我,普普通通的社畜。
沒有太多的夢想,隻想做一個小職員平平淡淡過完一生。
某天,我聽見了它的咒怨。
一為什麼讓我做這次的工作?
一這次的項目又搞砸了。
一他們這些資本家怎麼不去死?
……
嗯,又是一個被資本家逼瘋的年輕人。
這是從一位黑眼圈很重的前輩身上傳來的聲音。
前輩抱怨肩膀好酸,起來活動了一下就準備繼續工作。
嘛,他身上有一隻長相醜陋的咒靈,咒靈正啃咬著男人,而男人渾然不覺。
我天生就可以看見那些咒靈。
但母親不讓我聲張,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也不敢問。
母親一而再再而三攔著我不讓我出去看那些咒靈,母親每一次的說辭都是:''危險!''
我問過母親為什麼,母親說:''那位出生後,整個東京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詛咒師們不敢出來,隻能混跡於世,咒靈們日漸增強,外麵很不安全。''
我明知危險,但是我還是決定闖一闖,我想打敗它!
但咒靈的能力我不知道,很棘手,對十二歲的我很難辦。
在我昏死過去前,我看到了我的爸爸,與他拳頭上的烈焰。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父母看著我沉默無言,我剛想說話,但是我聽見我說:''哈,拿這個小屁孩來封印我,這就是你們這些陰陽師的手段?原琦太木?''
原琦太木?是誰…
不是我說的話,是靈魂居住在我身體裡的人嗎?
好像不是人?咒靈?
''既然已經談完了,那我就去找小鬼了。''
話落,我所見的光越來越少,一瞬,整個世界都黑了下來。
看不見…看不見啊…!
一隻手搭上我的肩,我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轉身抱住了這個不知道什麼東西的東西。
很黑…好怕…
他的身體在我抱住時很明顯的僵了一下,等適應後便把我推開了。
我伸出手,想抓住這枝樹枝,但很遺憾,抓空了。
我聽見他說:''既然是我占據了你的身體,那我必須給你一些回禮是不是?''
男人在黑暗中越靠越近,呼吸交融間,我不知道為什麼笑了一聲。
我歪歪頭看著他:''好啊。''
我像一個要糖的孩子,歪著頭看著隱秘在黑暗中的男人,大致隻能看到輪廓,但這樣…
就足夠了,已經很足了。
他仿佛被我取悅到了,伸手:''那便與我開始瘋狂的殺戮吧。''
拉手,光明,血跡。
我親手殺了他們,他們不是我的父母。我是人造出來的,就為了困住男人。
一輩子都要這樣束縛著嗎?
不要,我自己可以苟活。
十幾年間,我越發好看,越來越冷血。
我忘記了那個男人,他也沒有找過我,近年來我沒有殺過一個咒靈,我沒有咒力。
我也不需要咒力,因為我輕輕鬆鬆就可以襏除。
事情的轉機是什麼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