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裡的燈光昏暗迷離,蘇晚縮在角落的卡座裡,渾身發燙。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失控,甜膩的茉莉花香不受控製地溢出來。
"該死......"她咬著嘴唇,手指顫抖著去摸包裡的抑製劑。明明離發情期還有一周,怎麼會突然失控?
周圍的Alpha們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異常,幾道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蘇晚能感覺到那些充滿侵略性的信息素正在試探著靠近,讓她更加不適。
她踉蹌著站起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但雙腿發軟,剛邁出一步就差點摔倒。就在這時,一股極具壓迫感的信息素突然席卷而來。
那是一種冷冽的雪鬆香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瞬間壓製住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蘇晚隻覺得後頸的腺體一陣刺痛,雙腿一軟,直接跌進了一個結實的懷抱。
"唔......"她下意識掙紮,卻被對方扣住了手腕。那人的手掌很大,輕易就將她纖細的手腕圈住。
"彆動。"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沙啞,"你的信息素失控了。"
蘇晚抬頭,對上了一雙深邃的眼眸。那是一個極其英俊的男人,輪廓分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穿著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裝,渾身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放開我......"蘇晚虛弱地掙紮,但男人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牢固。
"你現在這個樣子,走出去就是自投羅網。"男人的聲音很冷,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我帶你離開。"
"不......"蘇晚還想拒絕,但身體已經不受控製地發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瘋狂地回應著對方,茉莉花香與雪鬆氣息糾纏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眩暈的曖昧。
男人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蘇晚看到他喉結滾動了一下,扣著她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由不得你。"他低聲說,然後一把將蘇晚打橫抱起。
蘇晚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了男人的脖子。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距離更近,她能清晰地聞到對方身上濃鬱的雪鬆香氣,那是一種極具侵略性的Alpha信息素,讓她的意識更加模糊。
男人抱著她大步走向酒吧後門,所過之處,其他Alpha紛紛退避。蘇晚迷迷糊糊地意識到,這個男人一定是個極其強大的Alpha,否則不會讓其他Alpha如此忌憚。
她被塞進了一輛黑色邁巴赫的後座,男人隨即坐了進來。車廂裡瞬間充滿了雪鬆的氣息,蘇晚蜷縮在角落,努力控製著自己不要撲向對方。
"去彆墅。"男人對司機吩咐道。
車子啟動,蘇晚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發情期正在提前到來,身體裡湧動著難以抑製的渴望。
"求求你......"她顫抖著說,"送我去醫院......"
男人卻隻是冷冷地看著她:"來不及了。"
蘇晚絕望地閉上眼睛,她能感覺到男人的信息素正在一點點侵蝕她的理智。作為一個Omega,她根本無法抵抗這樣強大的Alpha信息素。
車子很快駛入了一處高檔彆墅區,停在一棟獨棟彆墅前。男人抱著她下車,大步走進彆墅。
蘇晚被放在了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她想要掙紮著起來,卻被男人按住了肩膀。
"彆動。"男人的聲音沙啞,"我會幫你。"
"不......"蘇晚搖頭,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我不要......"
但男人已經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後頸。蘇晚渾身顫抖,她能感覺到男人的牙齒正在靠近她的腺體。
"乖,很快就好了。"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哄,但更多的是不容反抗的強勢。
下一秒,尖銳的疼痛從後頸傳來。蘇晚發出一聲嗚咽,感覺到男人的牙齒刺破了她的腺體,屬於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注入她的體內。
這是一個臨時標記。
蘇晚的意識逐漸模糊,在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她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低語:"記住,我叫顧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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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大床上。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照亮了這間裝修奢華的臥室。她動了動,渾身酸痛,後頸的腺體還在隱隱作痛。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昨晚的畫麵一幕幕在腦海中閃現。那個強勢的男人,那個臨時標記......
蘇晚猛地坐起身,掀開被子就要下床。這時,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醒了?"
低沉的聲音讓蘇晚渾身一僵。她抬頭,看到顧沉舟正倚在門邊。他換了一身居家服,黑色的絲綢襯衫勾勒出完美的身材線條,領口隨意地敞開著,露出性感的鎖骨。
"你......"蘇晚下意識往後縮了縮,"你對我做了什麼?"
顧沉舟輕笑一聲,邁著長腿走進房間:"隻是臨時標記而已。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可能已經被其他Alpha......"
"住口!"蘇晚打斷他的話,聲音有些發抖,"我要離開這裡。"
"恐怕不行。"顧沉舟在床邊坐下,修長的手指撫上蘇晚的臉頰,"你現在是我的Omega。"
"我不是任何人的Omega!"蘇晚拍開他的手,想要下床,卻被顧沉舟一把按住了手腕。
"彆鬨。"他的聲音依然溫柔,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你的發情期還沒結束,現在出去很危險。"
蘇晚能感覺到顧沉舟的信息素正在慢慢釋放,雪鬆的香氣包裹著她,讓她渾身發軟。她咬著嘴唇,努力抵抗著這種本能的臣服。
"放我走......"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可以去醫院......"
"醫院?"顧沉舟冷笑一聲,"你覺得那些普通的抑製劑對你還有用嗎?"
蘇晚愣住了。她想起昨晚抑製劑失效的事,心裡湧上一陣不安。
"你......你怎麼知道?"
顧沉舟沒有回答,而是俯身靠近她。蘇晚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雪鬆香氣,混合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煙草味。
"因為,"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耳畔,"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了。"
蘇晚渾身一顫,還沒來得及反應,顧沉舟已經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吻了上來。
這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帶著Alpha特有的強勢。蘇晚想要掙紮,卻被顧沉舟的信息素壓製得動彈不得。她的身體背叛了她的意誌,開始回應這個吻。
不知過了多久,顧沉舟才放開她。蘇晚氣喘籲籲,臉頰緋紅,眼裡泛著水光。
"乖,"顧沉舟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水漬,"這才是我的好女孩。"
"我不是......"蘇晚還想反駁,卻被顧沉舟打斷了。
"記住,"他的聲音突然冷了下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顧沉舟的Omega。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能去。"
蘇晚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她終於意識到,自己落入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
"為什麼是我?"她顫抖著問。
顧沉舟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走到窗邊。陽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讓他看起來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去洗漱吧,"他背對著她說,"一會兒有人送早餐來。"
蘇晚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意識到逃跑的機會來了。她悄悄下床,躡手躡腳地往門口移動。
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門把手時,一股強大的信息素突然席卷而來。蘇晚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我說過,"顧沉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裡也不能去。"
蘇晚回頭,看到顧沉舟正冷冷地看著她。他的眼睛漆黑如墨,裡麵翻湧著她看不懂的情緒。
"為什麼......"蘇晚的聲音帶著哭腔,"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顧沉舟走到她麵前,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因為,"他的聲音很輕,卻讓蘇晚渾身發冷,"你本來就是我的。"
蘇晚愣住了。她看著顧沉舟的眼睛,突然覺得這雙眼睛有些熟悉。
"三年前,"顧沉舟繼續說,"在顧氏集團的年會上,我就注意到你了。"
蘇晚的瞳孔猛地收縮。三年前,她確實作為實習生參加過顧氏的年會。但她完全不記得見過顧沉舟。
"那時候的你,"顧沉舟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讓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蘇晚渾身發抖。她終於明白,這一切都不是偶然。
"你......"她的聲音顫抖,"你一直在監視我?"
顧沉舟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將她打橫抱起。
"去洗漱,"他將蘇晚抱進浴室,"然後吃早餐。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慢慢了解彼此。"
蘇晚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後頸上還留著顧沉舟的咬痕。她知道,從今天起,她的生活將徹底改變。
一個月後。
蘇晚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穿著婚紗的自己。純白的婚紗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蕾絲花邊襯得她更加楚楚動人。
但她的眼神卻是空洞的。
這一個月來,她試過無數次逃跑,但每次都被顧沉舟抓回來。那個男人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她牢牢困住。
"蘇小姐,"化妝師輕聲說,"該去婚禮現場了。"
蘇晚沒有動。她知道,一旦走出這個房間,她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蘇小姐?"化妝師又喊了一聲。
蘇晚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向門口。她知道,顧沉舟就在外麵等著她。
果然,一打開門,就看到顧沉舟站在走廊上。他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裝,襯得他更加高大挺拔。
看到蘇晚出來,他的眼睛亮了一下。
"很美。"他低聲說,伸手想要撫摸蘇晚的臉頰。
蘇晚偏頭躲開:"彆碰我。"
顧沉舟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走吧,賓客們都在等著。"
蘇晚被顧沉舟牽著走向婚禮現場。她能感覺到顧沉舟的手掌很燙,像是要把她灼傷。
婚禮現場布置得極其奢華。水晶吊燈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玫瑰花瓣鋪滿了紅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蘇晚被顧沉舟牽著走上紅毯。她能感覺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那些目光裡有羨慕,有嫉妒,也有......憐憫。
牧師開始宣讀誓詞。
"顧沉舟先生,你願意娶蘇晚小姐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愛她,尊重她,保護她嗎?"
"我願意。"顧沉舟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蘇晚小姐,你願意......"
"我不願意!"蘇晚突然大喊,甩開顧沉舟的手就要逃跑。
但顧沉舟早有準備,一把將她拉回懷裡。
"乖,"他的聲音溫柔,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強勢,"彆鬨。"
蘇晚拚命掙紮:"放開我!我不要嫁給你!"
顧沉舟的眼神冷了下來。他扣住蘇晚的後腦勺,低頭吻了上去。
這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帶著Alpha特有的強勢。蘇晚想要掙紮,卻被顧沉舟的信息素壓製得動彈不得。
賓客們發出驚呼,但顧沉舟毫不在意。他加深了這個吻,直到蘇晚渾身發軟,幾乎站不住。
"現在,"顧沉舟鬆開蘇晚,看向牧師,"繼續。"
牧師擦了擦額頭的汗,繼續宣讀誓詞。
"蘇晚小姐,你願意嫁給顧沉舟先生為妻,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愛他,尊重他,保護他嗎?"
蘇晚咬著嘴唇不說話。
顧沉舟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如果你不說願意,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麵標記你。"
蘇晚渾身一顫。她知道顧沉舟說到做到。
"我......"她的聲音顫抖,"我願意......"
"很好。"顧沉舟滿意地笑了。
婚禮繼續進行。當牧師宣布他們正式成為夫妻時,顧沉舟突然將蘇晚打橫抱起。
"你......"蘇晚驚呼,"你要乾什麼?"
顧沉舟沒有回答,而是抱著她大步走向休息室。
"放開我!"蘇晚掙紮,"婚禮還沒結束......"
"對我來說,"顧沉舟踢開休息室的門,"婚禮已經結束了。"
他將蘇晚放在沙發上,俯身壓了上去。
"現在,"他的聲音沙啞,"該完成最後的儀式了。"
蘇晚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拚命掙紮:"不要......"
但顧沉舟已經咬上了她的後頸。尖銳的疼痛傳來,蘇晚發出一聲嗚咽。
這是一個永久標記。
顧沉舟的信息素源源不斷地注入蘇晚體內,讓她渾身發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信息素正在與顧沉舟的交融,形成一種獨特的味道。
"現在,"顧沉舟鬆開蘇晚,滿意地看著她後頸上的標記,"你永遠都是我的了。"
蘇晚癱軟在沙發上,眼淚不受控製地流下來。她知道,從今天起,她再也無法逃離這個男人了。
顧沉舟輕輕擦去她的眼淚:"乖,彆哭。我會好好對你的。"
蘇晚沒有說話。她知道,無論她願不願意,她都已經是顧沉舟的妻子了。
顧沉舟將蘇晚抱起來,走向門口:"走吧,該去招待賓客了。"
蘇晚靠在顧沉舟懷裡,聞著他身上濃鬱的雪鬆香氣。她知道,從今以後,這種味道將永遠伴隨著她。
或許,這就是她的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