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運因沈時產生心結(1 / 1)

葉淩坐在辦公桌前,自己辦了一件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氣憤不已!

她深知權力的重要性,心想:“這麼多年,我好不容易把齊文給熬走了,現在這個李運,可不是當年的齊文,她才二十多歲,還有技術方麵的加持,取代我那是遲早的事!當年我與齊文平分秋色,好不容易熬到現在這個位置,我不能讓她威脅到我在公司的地位!”

單瑋萌回想著向總對李運的熱情與欣賞,心裡極其不爽!就到葉淩跟前,擠出無辜和純真的臉色,輕聲說:“葉總,我就是一個單純的人,說話直,有什麼我就說什麼!”

葉淩看了她一眼,壓住心中對她的不屑,問:“你想說什麼?可以直說!”

單瑋萌一邊給葉淩泡茶,一邊察言觀色道說:“向總很喜歡李運,但是我覺得向總是您,辛辛苦苦拉來的客戶,憑什麼被她搶去了呀?”

她的語調和語速都控製的很好,但葉淩看她說話矯揉造作的樣子,還是很不舒服,心想:你這是拿我當槍使,去對付李運啊!

緊接著她看向單瑋萌的眼神,變得有些耐人尋味。她的動作、神情,看似貼心,但葉淩卻總覺得有一種虛偽的感覺,一種說不出來的彆扭。

單瑋萌話音落下,葉淩停頓片刻,沒有說話,她看出來單瑋萌對李運的嫉妒,已經無法控製了!

這倒是讓葉淩很費解:這個單瑋萌到底怎麼想的?除了是同齡人之外,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她跟李運都不挨邊啊!?她怎麼會拿自己跟李運產生比較?真是可笑!

李運回到家,沈清關心地問:“小運,你怎麼臉色發白呀?”

李運壓抑的表情緩了緩,說:“沒事,媽,你給我講講表哥以前的事情吧。”

其實李運每次問媽媽娘家的事情,媽媽就會煩躁。這次還是一樣,沈清一聽以前的事,就條件反射般,突然變得不耐煩地說:“講那些事情乾啥,怎麼突然問起來?”

李運有些迷茫,趕緊刨根問底道:“是不是你們以前有什麼過節啊?我感覺表哥對我好像是有什麼不滿,從他到公司,就開始對我有一種說不清的敵意!”

沈清不想談論這個話題,就敷衍著說:“沒有什麼過節啊,那你沒問問他呀?”

李運垂下眼眸,無奈道:“他每次見到我,都躲躲閃閃的,平時我跟他也說不上話。這些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沒想到他最近在工作上,開始阻礙我了!領導還沒說什麼呢,他先把我否決了!”

沈清有些吃驚,她說什麼也不相信侄子會這樣,就滿臉質疑地說:“不能吧,都說是親三分向!”

李運也不解地說:“但事實上他說話總是讓我陷入尷尬難堪的處境啊!?”

這時沈清的情緒逐漸煩躁,反過來指責她說:“如果你的親屬都不支持你,彆人會怎麼看待你?”

聽到媽媽這樣說,李運心裡更加堵的慌了,痛苦地說:“對啊,有的同事已經知道他是我表哥了,人家一看,我的親屬都帶頭針對我,彆人會怎麼看待我?”

這時沈清的情緒已經很不好了,生氣地說:“彆人可是旁觀者清,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此時李運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堵住了咽喉一般!她無助中帶著疑惑,一下回想起葉淩和單瑋萌刁難自己時的樣子,說:“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純粹的旁觀者!”

沈清眉頭緊鎖,憤怒地說:“你爸活著的時候就是這樣,跟我的娘家人總是爭吵,現在你也要像你爸那樣發展嗎?”

李運很小的的時候,她的父親交通意外離世了。她從小與媽媽相依為命,對父親沒有什麼印象,誰是誰非她無從判斷!

李運忍著心裡的痛,說:“那這麼說,我得向表哥學,學他的為人處世,學他對我那樣的態度?這樣就沒有這些糟心事兒,找上門來了!”

沈清仍舊皺著眉頭,說:“那他也可能是曾經受了苦,苦出來了,他也不是一下就做到的!”

李運徹底迷茫了,她語氣中夾雜著失望,說:“你為什麼總是理解彆人,從不理解我一下?大姨和表姐他們那些人,帶有侮辱性的嘲笑我,你也說他們沒有惡意!?”

沈清生氣地說:“他們說話就是直,能有啥壞心眼?無意中說一些話,讓你不舒服了,你彆斤斤計較了!”

李運最近在葉淩、沈時還有單瑋萌,三人的共同乾擾、打擊下,心裡很亂。

她並不知道他們三人,在背後已經默契地達成了某種協議,她需要有人能客觀地幫她分析這個局麵,幫助她判斷一些事情。

而她的媽媽,一直覺得,如果彆人對你不好,那就是你自身有問題。沈清語氣又緩和了一些,勸說道:“畢竟是親戚,不能對你有惡意!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彆把人往壞了想!”

要說沈清為什麼不允許李運有防人之心,也不允許她與人爭執,總是讓李運吃虧,這與她看不慣李運的父親有關,很怕李運在為人處世當中,被人說不會做人。

李運對媽媽的看法很是不解,她理了理思緒,突然想起劉暢說的,沈時與葉淩曖昧,便激動地說:“對了,有同事看見他和領導有曖昧,看來他是和領導故意刁難我!”

沈清雖然不願意相信,但覺得這種事,應該也不是空穴來風,便生氣地說:“那也有可能吧,因為喜歡人家,所以就向著人家說話唄。也許他是想讓人誇他,表現自己有大義滅親的品質,才無意中對你造成點傷害!他不能是故意的!”

沈清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裡也不願意相信侄子是那樣的人,所以也對此感到特彆生氣!

可李運看到媽媽這個時候,還是在替沈時開脫,心裡感覺氣壓低的喘不上來氣。

她心靈深處的孤獨,使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哪裡做錯了,除此之外,小時候時常伴隨她的那種委屈,再一次湧上心頭!

第二天下午,劉暢感冒已經好了,她有些無聊地說:“運姐,我們現在沒有什麼活兒可乾了!”

李運有些走神,沒有吱聲,緩過神來,說:“我心裡有點亂,那個,正好沒有什麼活兒,準備下班吧!”

下班後,李運到常去的那個湖邊透氣。

周逸辰下班時看見李運臉色不好,還捂著胸口,他不放心,就一路跟到湖邊。

看到她落寞的背影,他走上前去,問:“狀態不太好啊!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李運回頭一看,是周逸辰,驚訝之餘,收了收剛剛痛苦的神色,說:“還行吧,就是心累!”

周逸辰看她的臉色很不好,就說:“到我家裡來坐坐嗎?”

李運這個時候看到周逸辰,雖然心裡隱約產生些許的安慰,但是還是拒絕道:“不了,你女朋友看到,會誤會的。”

周逸辰驚訝地挑了一下眉,說:“什麼女朋友?我沒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