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有記者過來采訪天賜。她慕名打聽到天賜背後那個女孩,全程操辦畫展,為他付出了很多很多。她很想寫一篇專訪,來報道天賜與那個女孩。可是被姐姐可昕打斷。
可昕出麵阻止,是不要弟弟受更多傷害。可是天賜看懂了記者的口型,表情嚴肅地以他異於常人的聲音說道:“我已經好久好久沒能看見她了!麻煩你如果看見她,一定要轉告她,請她趕快回來,我一直在這裡等她。”
病床上的嘉爾聽到天賜的這段采訪,抑製不住地大哭起來。她摸索到手機,試著滑開屏幕,聽到刻板的機械女音說屏幕已點亮,即刻想給天賜打去,可是下一秒她立刻關閉了它。
她隻能在心裡說,“天賜,等我回來。”
天賜失落地回到家,打開手機。因為失聰而極少使用手機的他,在那一刻看到一個未接消息,竟然是嘉爾發來的!
雖然是空信息,然而他與她的心靈仿佛有了一次交會,他仿佛明白這就是她要他等她回來的意思。他不再彷徨,而是打起精神,用心去做好之後的每一場活動。
可昕義不容辭地接替嘉爾,成為天賜的代言人,幫助他處理在畫展期間遇到的各種問題。縱然她平日裡已經非常忙碌,她依然決定親力親為地照顧好弟弟。
27歲且身為曹氏集團副主席的她,在商場上實則已經接替父親,成為可以獨當一麵的執行總裁。從她22歲大學畢業開始,將曹氏集團在五年間從隸屬於平凡集團的子公司,逐漸獨立運作,也建立了一套唯曹氏所有的完整的供銷係統。
此外,爸爸媽媽她在照顧,雖然他們總說不要她照顧,他們相互照顧,但日漸老邁且缺乏自理能力的他們,除了與幫傭或護工們簡單必要的溝通之外,最近的親人與最大的精神支柱,莫過於她這個大女兒。
這不,從早餐開始,悅悅是必要由保姆來喂伺的;曹路雖然不要喂,但他的早餐也是由人放入他麵前的餐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