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演錫今天忙了一天,心還是有點不靜,一想到明天《現撥電》的拍攝內容幾乎都是圍繞床展開的,他就覺得自己40歲的年紀還是太年輕了,年輕到和喜歡的人一起拍親密戲份時怕生理上表現出不得體,失去演員柳演錫的專業,不合角色白司彥的行為特征,最重要是嚇到秀彬。
“你的身材已經夠好了,不需要再練了,再說都四十歲的人了,不能再熬夜了,不然小心和叔叔一樣禿頂。”
好友兼演錫健身私教看這個男人都快12點了還在舉鐵,好心勸慰。
“好啦,我現在走了。”
演錫收到手機提示信息,做完拉伸,點開一看,是自己網購的鱒魚秋海棠物流進度更新了,想到家裡那一院子隨著拍戲壓力而越買越多,越拾掇越多的花花草草,他儘管還是心浮氣躁,也得回去了。
“回去不想腫就早點休息,明天不是還要拍戲嘛。”
“知道了。”
回到家,柳演錫衝了個澡躺在床上挺屍,但是睡意遲遲不來找他,為了避免腦子裡再提前預演明天的戲份,隻好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來到院外看看自己前幾天種的花有沒有新動靜。
曇花靜悄悄的,夜晚怎麼也沒有開花呢,自己難不成買到假的了。
綠天鵝海芋盆栽倒是隨著夜風,低吟淺唱,隻不過唱的什麼柳演錫現在也沒心思仔細聽。
他在思考,劇本上寫的“白司彥的手克製而又寸土不讓地在熙珠白皙粉嫩的大腿上一點點上移,直到疑似觸摸到照片上那鮮紅奪目更紮心撓乾的屬於熙珠的特有標記”明天他到底該怎麼演,他真想建議作家直接按照原著拍算了,用剪刀對他來說比用手容易多了。
“旺唔~”已經睡了一個回籠覺的rita察覺到了主人的不安,搖搖尾巴來到演錫懷裡。
“rita,你說明天把你帶去現場好不好,daddy我尷尬的時候你記得大聲叫一下幫我爭取安放真心的時間哈。”
“旺旺~”
“啊喲,我們rita真乖啊,好,那明天你就再一次跟daddy去上班吧。”
“嗚嗚”
rita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不能說話的委屈,要上班的狗真是牛馬都不如。
“rita彆這樣看著我,我會想起秀彬的。”
萬籟俱寂的夜,這個曾經在節目上大方談論吻戲技巧的公認的“吻戲匠人”在為明天比以往自己拍過的那些親密戲簡單清水到14?小朋友都可以看的“床戲”擔憂,心跳撲通的聲音吵醒了天邊的星,它一眨一眨想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