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沒有我的乾預,迫於保護羊組織成員的壓力,中也也會成為首領,隻是會板起一副麵孔,裝作成熟穩重的樣子,自己獨自背負起責任,然後把其他人隔開千裡之外吧。
明明心裡那麼重視夥伴,卻因為首領不能有同伴這個可笑的理由而將自己與他人隔絕,但你又做不到把同伴當成手下,最後反倒被他人騎在頭上,那可真是太可悲了,中也。
不過即使我這麼說了,中也你的心扉也不會完全向同伴敞開吧,你雖然深深地信任著自己的同伴,但是因為你的秘密和性格,你做不到依賴他人,向他人求助,隻會自己一個人扛著,哪怕是向他人傾訴自己的煩惱,也不可能。
最終變成了,組織裡有事會和大家一起商量,但是關於自身,會保持緘默的神秘形象。
繪裡花尋邊走在去往GSS根據地的路線上,邊思索著。
“站住!你是來乾什麼的?”持槍的守衛攔住了繪裡花尋,厲聲質問道。
“我剛被羊組織的人排擠走,想要投靠你們組織,我有相關的情報,相信你們首領會感興趣。”繪裡花尋氣定神閒地回答道。
“羊組織,你等等。”說著,守衛就進去通報首領了。不一會,他就出來,神情緩和地對繪裡花尋說道:“我們首領說請你先去休息,請你跟我來。”
繪裡花尋順從地點點頭,跟著守衛來到了房間。
房間比羊組織的要大一些,可以擺放地下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有一扇窗戶,不過窗戶是焊死的,這點跟羊組織的不一樣。
什麼時候再次跟中也相見呢?那就等我受到GSS首領的信任,阻止GSS再侵占羊組織的地盤,不讓GSS跟羊組織對著乾後,再找中也聊天吧。繪裡花尋百無聊賴地想著。
同時,她無聊地打量起了守在她房門外的人,剛剛經過他的時候,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他持槍的右手上有常年戴戒指的痕跡,但是手上卻沒有戒指,衣領口有不明顯的剛印上去的口紅印,領帶打得有些歪斜,皮鞋上粘上了一點奶粉的粉末。
於是,她有些調侃地說道:“前幾天剛跟你離婚分居的妻子,知道你這麼快找了GSS內的新情人嗎?你妻子也是GSS的成員吧,你不怕她們兩個打起來?剛上任的新手奶爸?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地給你孩子找下任保姆嗎?你新情人知道這件事嗎?”
門外大漢用驚悚的眼神看著她,說:“你怎麼知道?這些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任何人。”
繪裡花尋用厭倦的眼神看著他,沒有回話。沉默中,就在大漢咬咬牙,想要逼問她時,另一個人走了過來,他說:“我們首領要見你,請你跟我來。”
繪裡花尋通過重重防衛,來到了GSS首領的麵前,同時她敏銳地注意到首領旁邊的一個十五六歲大的少年,看了她一眼後就離開了。
應該是剛才GSS首領是派他去確認我說的是真是假了。繪裡花尋邊隨意猜測著,邊淡定地接受著首領的打量。
繪裡花尋看著剛剛那個門外大漢向GSS首領低語了些什麼,接著,GSS首領的目光頓時犀利起來,他臉上堆徹起虛偽的笑,整張臉像褶子皮一樣惡心,他說:“既然繪裡小姐是聰明人,那麼我們就廢話不多說了,你能給我帶來什麼利益,還有,你是怎麼知道我手下的情報的?”
“你手下的情報,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嗎?怪他自己沒遮掩好,不過我也隻能看出這一點。至於我能給你帶來的利益,我可以幫你吞並高瀨會的地盤。”
繪裡花尋頓了頓,滿意地看到GSS驚詫的眼神,她繼續說道:“羊組織我加入過,那不過隻是一群小孩子的把戲,隻是恰好有一張好牌而已,首領您大可以不用管羊組織的死活,讓高瀨會跟羊組織鬥,然後您趁機侵蝕高瀨會,至於羊組織,那還不是您的掌中之物?我有辦法輕鬆地搶占高瀨會的地盤。”
雖然羊組織前不久才把GSS侵占的地盤給搶回來,但確實如繪裡花尋所說,GSS首領並沒有太把最近興起的羊組織放在心上,地盤而已,再搶一塊就是,不過,他對羊組織也是有一些惱怒的,什麼阿貓阿狗也配跟他搶地盤,所以他才有點興趣見繪裡花尋,看看她能帶來什麼羊組織的情報。
不過,他的心腹大患始終是比GSS成立更早的高瀨會。
他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微微前傾,對繪裡花尋前麵說的話不置可否,轉而對她的最後一句話饒有趣味地問道:“哦?你有什麼辦法?”
“請您給我調遣一支持槍小隊,給我一顆價值不菲的寶石,一身得體的打扮,我會將高瀨會第四大的地盤給您奉上。當然,功勞都是您的,我隻需要一些錢財就行了,你不放心可以讓那支小隊監視我。”繪裡花尋淡然說道。
“好,如果你沒有信守承諾,給我帶來高瀨會的地盤,我會讓你生不如死。”GSS首領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