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後,繪裡花尋與中原中也並排走著。
繪裡花尋突然停下來,麵向中原中也,向他攤牌,同時也是向他請求道:“中也,可以請你不要插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嗎?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哈?你剛剛是故意那麼對白瀨說的?而且你也知道接下來你會麵對什麼不好的事情,但你仍舊這麼做了?”中原中也並不蠢笨,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之前繪裡花尋突兀的發言是想挑撥他和白瀨的關係。
他當然感到不解,甚至有些生氣,還有不明緣由的失望,但是他還不明白繪裡花尋為什麼要這麼做,於是他選擇直接向繪裡花尋發問。
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直覺,隻要他問了,繪裡花尋就會給他解答,即使她會在彆人麵前進行偽裝。
就算知道了我是故意在挑撥你和白瀨的關係,你也沒有第一時間責怪我嗎?反而在探尋我的動機,甚至還關心我接下來的處境,這也算一種變相的信任吧,中也君。
不過就是因為你超出常理的信任,接下來的計劃可能會半路夭折,所以才得把你給暫時踢出局。繪裡花尋半是愉快,半是煩惱地想到。
但是,對不起,中也君,真相總是殘忍的。
“是的,我知道,而且我願意承受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這是我自願的,並不需要你的保護,中也。”繪裡花尋誠實地回答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中原中也鈷藍的眼眸銳利起來,他單刀直入地問道。
“為了能夠安穩地生活著。”繪裡花尋透露出了她策劃的這一係列事情的根本目的,這也是她從歐洲遠渡到橫濱的本質。隻有一個穩定、強大、有情義的黑‖幫,才能在鐘塔侍從的追擊下庇護的了她,她才能不受困擾的,安穩地生活著。而羊組織都是群孩子,很難成氣候。雖然很難理解,但這確實是她一直以來的動機。
“哈?真搞不懂你,算了,你自己清楚就行。”中原中也果然被繞暈了,但他知道了繪裡花尋的動機不壞,這就可以了。他乾脆放棄思考,有些煩躁地說道。這就是答應的意思了。
這就可以了?不怕她為了自己能夠安穩的活著,而去傷害彆人嗎?就這麼信任她?繪裡花尋有些不可思議的想到,繪裡花尋眼神奇異的打量著中原中也,仿佛重新認識了這個人。
“你乾什麼?!”中原中也被打量的整個毛都炸起來了,他有些惱怒地說道。
“不,沒什麼,我隻是覺得,能夠認識中也,實在是太好了。”繪裡花尋笑著說道,整個人身上都散發著一種愉悅的氣息。
“什麼嘛,你這家夥,乾什麼突然說這個。”中原中也雖然不明所以,但他真切的感受到了繪梨花型的喜悅之情,整個人忍不住放鬆下來,有些懶洋洋的,於是他有些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