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控製器,它能控製調節機甲回路的走向。
這個東西可不便宜啊,但是這個東西很雞肋。對於精神力等級高的人根本用不上改變機甲回路,因為她們的精神力足夠支撐她們走完整個回路。
“那就這個了。”趙銀鞍小聲說道,“畢竟我也用不了其他的東西。所以試試看,能不能跨等級吧。”
趙銀鞍將收集好的信息傳送給了周微,並說道:“老師,信息全在這裡了。”
“好滴,這四年就麻煩你啦。”周微接收信息,順手丟給了趙銀鞍一顆糖,“給你吃。”
“啊,謝謝。”趙銀鞍最近說的最多的話大概就是謝謝了。
“還有門口有一個女生是來找你的吧,在門外徘徊了很久。”周微用手肘戳了戳趙銀鞍,八卦道,“女朋友?”
趙銀鞍搖搖頭,有些無奈地回答道:“是朋友。”
“朋友這樣著急?我沒有偏見的。”周微給趙銀鞍使了個眼色。
問:老師太沒有邊界感怎麼辦?
答:毫無辦法。
“老師,我有男朋友的。”趙銀鞍認真地回複道。
“啊,哦哦。那我先走了。”周微將手中的鑰匙遞給趙銀鞍,“記得鎖門啊。”
趙銀鞍點點頭示意她明白了,等等,不會早上還要她開門吧?
“沒錯,早上記得開門哦。”周微蹦蹦跳跳地離開了教室。
我討厭她。趙銀鞍非常怨念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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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我乾嘛?小兔子。”
趙銀鞍看著門口的何伽溪,她在來來回回走來走去,趙銀鞍拍拍她的肩膀,問道。
“銀鞍我可以邀請你來組隊嗎?”何伽溪畏畏縮縮地說道,“嗯,你不同意也沒關係的。”
趙銀鞍皺了皺眉頭,什麼組隊?要乾嘛?不會又是那個坑貨老師忘記說了吧?
走出校門的周微突然間打了一個噴嚏,想道:是誰在罵我?啊對了,忘記說組隊的事情了。嗯厲害的的自然會有人找的,沒事。
不過,她不應該來找我的。正常人都不應該來找我組隊的。
“找我組隊?小兔子,你不關心我呀。”趙銀鞍轉過身去,將教室的門鎖上了。
“嗯,我知道的。銀鞍,這是我的決定。”何伽溪認真地點點頭,回答道。
“你的?”趙銀鞍繼續問道,“那你的隊友呢?”
“就差你了,銀鞍。”何伽溪堅定的看著趙銀鞍,回複道,“我們就差你了。”
“就差我了?”趙銀鞍鎖好門,轉過身來,手上還甩著鑰匙,“讓我來猜猜看,你們隊伍裡麵不會還有魏理吧?薑宥?”
“還有竇蕭。”何伽溪補充道。
原來是五個人一組,不過竇蕭是為什麼?
“小兔子你成年了沒有?”趙銀鞍突然間前言不搭後語地問出來了這句話。
但是何伽溪還是點點頭,示意她已經成年了。
“那我們喝一杯去?”趙銀鞍慫恿道,“正好我還沒有喝過呢?”
清廉大學是住宿製學校,但是隻要在晚上12點之前回來打卡就可以了。
“銀鞍,我們不是在說這件事。”何伽溪有些摸不著頭腦,糾正道。
“我沒有測試過我的酒量。”趙銀鞍說道,“我來賭一把?”
“賭什麼?”
“你們要是能喝過我,我就加入你們,怎麼樣?”趙銀鞍笑嘻嘻地說道,“事先說明我可是D級,你們都知道的啊。”
“我們都知道的。”何伽溪點點頭,何伽溪做出來了決定,“好,那我們來賭這一把。”
“還有一件事情。邊走邊說。”
“嗯,什麼事情?”何伽溪問道。
“那你能告訴我組隊是什麼嗎?”趙銀鞍很認真地發問。
何伽溪停下來,沒有繼續走路,不可置信地問道:“你和我說了半天,你原來都不知道組什麼隊。你就不怕我們把你賣了嗎?”
“我可不相信小兔子能把我賣了,再說了你騙我乾嘛?”趙銀鞍問道。
“你沒被我騙過嗎?”
“有啊。”
“那你還相信我?”
“嗯。”
“趙銀鞍,你不要太相信我。”何伽溪特彆認真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們要5個人組一個小隊,然後接取任務,完成任務。我們現在隻能從最低級E級開始接取。接取的任務越多,能接的任務也會越高級。”何伽溪解釋道,“一個隊伍裡麵的最高級超過半數就可以開啟最高級的任務。”
“嗯嗯。”
“升到B級是我們的畢業要求。達不到要求延畢。”何伽溪繼續說道。
“大學kpl?”趙銀鞍吐槽道。
“差不多吧。”何伽溪說道,“當然校內比賽也可以提升自身等級。”
“校內比賽?”趙銀鞍再一次發送了疑問。
“你們老師連這個也沒有說嗎?”何伽溪吃驚地問道。
“嗯。”趙銀鞍很乾脆地點點頭,回答了她。
“我們是去打架,打贏了就能奪下對方的名次。”何伽溪說道,“但是你們是機甲係,可能和我們有點不一樣?”
“有可能吧,說什麼也不能讓機甲係和單兵係一樣打吧。”趙銀鞍讚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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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當”是酒杯碰撞的聲音。
清涼帶著一點點辣意的酒被趙銀鞍喝到肚子裡麵。趙銀鞍喝下去以後,下意識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想象中好喝,怎麼會那麼多人喜歡喝這個?
她拿著酒杯指向薑宥,問道:“魏理也就算了,你們兩個怎麼也跟著她們兩個胡鬨?特彆是你,薑宥。”
“為什麼說魏理也就算了?”薑宥抓住了趙銀鞍語句裡麵的不合理的地方,“憑什麼他就算了?”
趙銀鞍看了一眼魏理,他朝著她點點頭。
趙銀鞍左手握住了魏理的右手,十指相扣,展示在眾人麵前,俏皮地說道:“可能因為他是我男朋友?”
“乘虛而入?”薑宥不可置信地問道。
“什麼乘虛而入?姐姐那是愛我!”魏理爭辯道。
趙銀鞍稍微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說道:“和他談是之前的事情了。”
“啊,那銀鞍你得考慮一下要不要和他談。”薑宥一本正經地說。
“為什麼?”趙銀鞍有些疑惑。
“因為我懷疑他克你,你剛和他談就遇事兒。”薑宥繼續說道。
“我覺得——”趙銀鞍假裝深思,還裝模作樣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說的有道理。”
“姐姐!我對你忠心耿耿,你不能拋棄我。”魏理將腦袋靠在了趙銀鞍的肩膀上,還蹭了蹭她。
趙銀鞍也順手摸了摸魏理的頭,她看著魏理卻在對薑宥說話:“彆打岔了,你現在不應該最想要的是成績嗎?怎麼會來找我?”
薑宥又順手丟給趙銀鞍兩顆糖,說道:“就當我給你們隨禮了。”
她一口氣將杯子裡麵的酒一飲而儘,開口道:“我的理智告訴我,我不應該來找你。我的邏輯也是。和你組隊我可能永遠也比不過他。”
她又喝了一口酒,她將酒杯對準趙銀鞍,透過杯中剩餘的酒看見了趙銀鞍,說道:“趙銀鞍,就和你提出這賭局一樣。我也是個賭鬼,我賭你會讓我贏。”
“噗嗤。”趙銀鞍笑出了聲,“薑大小姐,你為什麼會覺得一個D級會讓你贏?”
“直覺。”
“就憑直覺?”
“趙銀鞍。”
“叫我乾嘛?”
“還憑你這個人。”薑宥說道,“我憑的就是直覺和趙銀鞍。”
“薑宥,你是天生的賭鬼。”趙銀鞍敲了敲桌子,看著薑宥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可不能保證你贏。”
“我知道。”薑宥向後靠著椅背很輕鬆地說道。
“好,那你喝過我再說吧。”趙銀鞍推開了魏理,也向椅背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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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兩杯倒怎麼敢提這個賭約的?”薑宥有些無語地看著喝了兩杯就倒下的趙銀鞍,“一個小孩都不可能兩杯就倒,好嗎?”
何伽溪沉默地看著趙銀鞍。
“對啊,伽溪。你今天喝那麼猛?那麼想贏”薑宥關心地問道,“還有竇蕭,你怎麼會來,這可是和魏理一個隊伍。”
“嗯,我特彆想贏銀鞍。抱歉,我有一些醉了,我可以出去吹吹風嗎?”何伽溪看著趙銀鞍說道,推開凳子往外走去。
“你一個人不安全,我陪你吧。”竇蕭說道。
何伽溪沒有理會竇蕭。隻是自顧自地走出去,竇蕭也跟在後麵。
等到兩個人出門以後,薑宥問道:“今天她們怎麼了?”
魏理摸著趙銀鞍的頭發,滿不在乎地說道:“她喜歡她,他喜歡她。但是,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什麼她她她的,能不能說點能聽懂的。”薑宥吐槽道。
“沒事,反正我不會和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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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夜晚的風很涼,夜晚的環境也很安靜。
“你跟過來乾嘛?”何伽溪平靜地問道。
“額,女孩子一個人出來總會擔心的。”竇蕭撓撓頭,回答道。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何伽溪的眼眶紅了,眼淚也留下來了,“我是A級,怎麼會有危險?”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看你笑話!”竇蕭有一些不知所措,他還沒見過何伽溪哭的樣子。
“那你是因為喜歡我嗎?”何伽溪看出了竇蕭的不知所措,直接問道。
“嗯。”竇蕭沒有否認,回答道,“我喜歡你。”
“我喜歡她。”
“我知道。你要挖牆腳嗎?”我可以幫你?”竇蕭急切地說。
“噗嗤。”竇蕭的話把何伽溪逗笑了,“你的意思是幫我挖牆腳?”
“嗯。”
“那你的戀愛觀蠻奇怪的。”何伽溪說道,“我和她大概這輩子都是不可能,隻要我還是何伽溪。我明明是知道這一點的,但是我果然還是忍不住……”
“那要不……”
“你不要喜歡我,我不會喜歡上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了。”何伽溪打斷了竇蕭的話,冷靜地說道,“你也不可能是例外。”
竇蕭也沉默了,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場麵陷入了寂靜之中,沒有人打破這種環境,就連樹葉都沒有被風吹得“沙沙”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