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加州清光跳了起來,自從知道陽城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遇到危險,他心中就滿是愧疚,甚至都有些懷疑自己讓陽城去酒吧玩是不是一個正確選項。

現在三日月宗近突然告訴他,陽城沒有危險,讓他的情緒又激動起來,雖然隱藏在最深處的愧疚沒有消失,但陽城沒有危險總是好的。

陽城終於通過自救從鶴丸國永的懷抱中逃了出來,聽到三日月宗近的判斷,認同地點點頭。

“我都已經告訴過你們了,那塊石板雖然出現的鬼鬼祟祟,說的話也雲裡霧裡的,但並沒有惡意。”

食指和拇指捏著下巴,陽城做出一副大人思考的姿態,其實他甚至覺得石板有點懇求的意思,但這個猜測有些太詭異了,讓他的雞皮疙瘩都蹦了出來,隻能搖搖頭放棄這個誇張想法。

今劍不滿:“就算是沒有惡意也不行,萬一下一次有惡意怎麼辦?”

剛才三日月他們在商量時今劍一直保持閉嘴傾聽的姿態,但在發現陽城有些躍躍欲試,還想要做壞事時,他立馬抓住陽城的手臂抗議。

本丸中最了解陽城的就是這些身高和他差不多的短刀了,果然,亂藤四郎和小夜也齊齊站在陽城的身邊,用著抗議的眼神看著他。

撇撇嘴,陽城嘟嘟囔囔:“我知道了,就是有點好奇嘛!”

其實剛開始陽城對於那塊莫名其妙出現的石板口中的改寫悲劇一點興趣都沒有,雖然他也知道自己很厲害啦,本丸中的大家也都不是普通的人類,但是,但是,隨隨便便將拯救啊改寫悲劇啊這種詞語掛在嘴邊,就是給了陽城輕飄飄的不莊重感。

一聽就很不靠譜!

再說了,彆看陽城年紀小,他可是看過許多故事書,那些故事書裡麵的英雄最後雖然都拯救了世界,但在這個過程中,他們也丟失了很多很多重要東西。

陽城的小腦袋瓜想了一下對於他來說重要的東西有哪些,本丸,今劍,小夜,亂藤四郎,本丸中的其他刀劍男士一個個浮現在他的眼前。

不行不行,要是拯救的代價是失去家人,陽城寧願自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孩,才不要拯救呢!

懷抱著這樣的想法,又怕石板強買強賣,回到家陽城就和刀劍男士們通了氣。

誰知道得到了一個重要情報,那個將他拉走的石板居然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

知道了這點陽城就不打算直接拒絕石板的要求了。

“那塊石板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本源力量,我們也不能直接拒絕吧,還要住在這裡呢!”

陽城的話音落下,房間裡陷入一片死寂,這並不是因為陽城的話有什麼不對,正是因為他說的太對了,刀劍男士本能地知道想要生活在這個世界最好是不要得罪已經生了意識的石板,但事情又牽扯到陽城,讓他們左右為難。

石切丸:“不如把陽城送回本丸,石板應該不能隨意移動,一旦陽城離開這個世界,哪怕是石板也無法追蹤到我們。”

三日月搖搖頭,現在事情並不是如此簡單,他們已經站在了這片土地上,而本丸太小了,那隻能作為最後的退路,不能一開始就把他們的底牌拿出來。

“小夜,今劍還有亂,之後要麻煩你們了,不管出現什麼事,你們都不能離開陽城身邊。”

小夜左文字,今劍還有亂藤四郎麵色嚴肅,認真點頭。

“陽城,一旦出現危險,立刻返回本丸,可以做到嗎?”

陽城站直身體,麵對難得認真的三日月宗近,乖乖點頭。

最重要的陽城安全有了保證,三日月對其他刀劍男士也提出了要求。

“我們對這個世界並不熟悉,哪怕是現代通訊也不一定值得信任,之後如果是單獨出去需要把本體刀留在家裡,可以做到嗎?”

這並不是一個為難的要求,現代社會禁止帶刀,而他們都是刀劍男士,哪怕遇到強敵,隻要本體刀沒有受到傷害就不會有事。

歌仙兼定:“放心吧,三日月,大家都知道輕重的。”

“既然石板已經說了是悲劇,那麼這就是命運原本的安排。”大方向上安排好三日月的思路更加清晰,突然輕笑一聲,“我們既然不知道原本的命運,哪怕無意間的動作動了誰的命運線也沒有什麼影響。”

宗三左文字突然抬起頭,情緒穩定下來的鶴丸國永挑了挑眉,他們已經知道了三日月在打什麼主意了。

鶴丸國永:“既然那塊神神秘秘的石板沒有告訴我們該怎麼修正悲劇,我們就不需要額外做些什麼,隻需要按照我們原本的想法行動就行,對了,我已經和十束多多良約好了,三天後的晚上去天台拍夜景。”

三日月宗近點點頭:“正是這個道理,陽城,既然你已經去過新朋友的家裡玩過一次,不如也約安娜小姐到我們家玩一次?”

陽城歪歪頭,他覺得兩把平安時代的老刀三言兩語間敲定了什麼事情,但他覺得安娜很好,和她一起玩很開心,便開心地同意了這個提議。

“嗯嗯,真的嗎?聽上去很有趣欸!”

正坐在吧台凳子上不安分地晃來晃去的十束多多良突然收到一個電話,一看到聯係人他立馬興奮地接了起來。

電話還沒有掛,十束多多良就衝著不遠處捧著西紅柿汁正在發呆的安娜大喊。

“安娜,陽城說要邀請你去他家玩,你要去嗎?”

一聽到這話,安娜失焦的眼睛立馬亮了起來,矜持地點點頭,十束多多良做了一個OK的手勢,又和鶴丸國永聊了起來。

他們約好明天晚上一起去拍夜景,今天晚上沒有什麼事,所以十束多多良留在酒吧消磨時間,誰知道正好接到鶴丸國永的邀請電話。

“真是令人期待,明天我們會準時到的。”

十束多多良掛下電話,一直站在吧台後麵的草雉出雲找準時機詢問。

“是新朋友的電話嗎?”

十束多多良有些興奮:“是啊,鶴丸的電話,前兩天他還跟著家中的小孩來了一次酒吧。”

轉著手裡的酒杯,十束多多良突然想到了什麼,詢問珍惜地擦著吧台的草雉出雲。

“這次的聚會鶴丸也邀請了安娜的家長,草薙,你要一起來嗎?”

草雉出雲頓了一下,然後搖頭拒絕:“明天我已經和人約好了,那可是一批質量很好的酒,不能錯過,沒有辦法參加聚會了,不過你可以問問尊,他最近都有時間,就是天天窩在樓上,估計腿腳都要退化了。”

“啊!是啊,可以和尊一起去!”

草雉出雲的話啟發了十束多多良,他一下子把酒杯中的酒喝完,然後跳下椅子,風風火火地往樓上去。

很快,十束多多良臉帶笑容地走下樓梯,草雉出雲的視線不經意間從他身上劃過,看多多良的表現,尊應該同意了邀請。

能讓尊這麼鄭重,看來那些人真的不簡單啊,草雉出雲歎了一口氣,隨後注意到吠舞羅的兩個小夥因為爭吵將酒杯重重放在吧台的桌子上。

“鐮本力夫你個混蛋,我的吧台可是很貴的,不要把酒水沾在上麵!”

罵的鐮本力夫一縮脖子,小心翼翼地用袖子把桌子上濺上去的酒水擦乾淨,連生了一半的氣都不敢繼續了。

吠舞羅的所有人都知道,草薙哥可最珍惜吧台了,要是被他發現損傷吧台,一定會被狠狠痛罵的。

“哈哈哈哈哈!”

八田美咲在沙發上笑成一團,鐮本力夫轉過頭麵色陰沉,躲離草雉出雲的視線範圍,立馬以身體對八田美咲施予泰山壓頂的懲罰,讓笑到一半的八田變成了哀嚎。

最後,12月7號的上午十點,十束多多良牽著安娜,八田美咲抱著滑板走在旁邊,周防尊慢吞吞地走在最後麵,一行四人到了加州宅。

“應該就是這裡,我來敲門?”

八田美咲左右看看,確定他們找對了地方,正準備敲門,大門突然從裡麵打開了。

“啊呀呀,客人已經到了,請進請進。”

開門的是盛裝打扮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可是時之政府的看板郎,平常穿著毛衣毛褲坐在廊下也無法完全遮擋耀眼的美貌,更不用說穿上深藍色的和服,映照著那雙仿佛含著月亮的眼睛更加瑰麗,距離他最近的八田美咲一下子愣在原地,雙頰不知不覺變的通紅。

還是十束多多良比較有良心,看出八田美咲已經完全看呆了,主動上前將他往後拽,上前和三日月寒暄。

隨後幾人跟隨三日月的指示進入加州宅。

十束多多良在見到鶴丸國永等人時就覺得這些人的身上有古風,疏疏落如同從平安京時代走出來的貴公子,哪怕是性格活潑的鶴丸國永在不說話時,也有著讓人側目的儀態。

今天來到加州宅,將他們家的人看全,十束多多良才發現陽城他們家不僅僅是有古風,而是有一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優雅鋒利,明明兩個不搭的詞語,在這些人的身上組合的卻那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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