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眨眨眼睛,說道:“昨天我看到李叔叔和一個陌生的叔叔在樓下吵架。”小孩的眼睛清澈如水,聲音稚嫩卻帶著一絲認真。
陳潭心中一喜,問道:“那你還記得那個陌生叔叔長什麼樣嗎?”陳潭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急切和期待。
小孩說道:“那個叔叔長得很凶,臉上還有一道疤。”小孩的臉上露出害怕的神情,聲音微微顫抖。
陳潭連忙問道:“那你聽到他們吵什麼了嗎?”陳潭的身體向前傾了傾,目光緊緊盯著小孩。
小孩搖搖頭,說道:“沒聽清,他們吵了一會兒就走了。”小孩耷拉著腦袋,小手不安地揪著衣角。
陳潭摸摸小孩的頭,說道:“謝謝你啊,小朋友。”陳潭的聲音溫和而充滿感激,臉上露出鼓勵的笑容。
陳潭感覺自己似乎離真相近了一步,但這個臉上有疤的陌生男人又是誰呢?陳潭一邊思索著,一邊快步往事務所走去。街道上的喧囂聲仿佛被他隔絕在外,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
陳潭回到事務所,開始整理目前掌握的線索。事務所裡陰暗而寂靜,隻有陳潭翻閱資料的聲音沙沙作響。
這時,電話又響了。尖銳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
“陳潭偵探,有我丈夫的消息了嗎?”李富貴的妻子急切地問道。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仿佛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陳潭說道:“夫人,目前還沒有,但已經有一些線索了,您再耐心等等。”陳潭的聲音沉穩而鎮定,試圖給對方一些安慰。
“拜托您一定要找到我丈夫!”女人哀求道。女人的聲音近乎絕望,帶著深深的無助。
陳潭堅定地說道:“夫人,您放心,我一定會儘力的。”陳潭的語氣堅決而有力,仿佛在許下一個鄭重的承諾。
陳潭坐在辦公桌前,眉頭緊鎖,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嘴裡喃喃自語:“這案子真是越來越複雜了。”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斜斜地照在陳潭身上,可他卻絲毫沒有感受到溫暖,辦公室裡彌漫著沉悶的氣息。
這時,門被輕輕敲響。
“進來。”陳潭喊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煩躁和疲憊。
夜紹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走了進來,輕聲說道:“陳潭,我來了。”夜紹的腳步很輕,仿佛生怕驚擾到陳潭,聲音也低如蚊蠅,眼神中透著謹慎。
陳潭抬起頭,看了她一眼,說道:“坐吧,正想找你聊聊這案子。”陳潭的目光中充滿了期待,聲音卻顯得有氣無力。
夜紹拉過椅子,坐下後急切地說道:“怎麼樣,有新發現嗎?”夜紹的身體前傾,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邊緣,臉上滿是焦急。
陳潭搖搖頭,歎口氣說:“沒有,還是一團迷霧。不過,你呢,你不是說能幫上忙?”陳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聲音中帶著一絲埋怨。
夜紹挺直身子,說道:“我這幾天到處打聽,倒是聽到了一些風聲。”夜紹的眼神突然變得明亮起來,聲音也提高了幾分。
陳潭眼睛一亮,連忙問道:“快說,都聽到了什麼?”陳潭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目光緊緊盯著夜紹。
夜紹清了清嗓子,說道:“有人說李富貴在失蹤前,好像和一個神秘的組織有過接觸。”夜紹的聲音壓低了一些,仿佛在透露一個驚天的秘密。
陳潭皺起眉頭,追問道:“什麼組織?有具體的信息嗎?”陳潭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手指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夜紹無奈地搖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隻是道聽途說。”夜紹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沮喪,眼神也黯淡了下來。
陳潭沉思片刻,說道:“這線索太模糊,不過總比沒有強。你再繼續深挖一下。”陳潭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聲音中充滿了決心。
夜紹點點頭,應道:“好,我會儘力的。”夜紹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
兩天後的一個下午,天空中烏雲密布,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夜紹風風火火地衝進了陳潭的辦公室。
“陳潭,我有重要發現!”夜紹大聲說道。夜紹的聲音在安靜的辦公室裡顯得格外響亮,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
陳潭被她嚇了一跳,說道:“彆著急,慢慢說。”陳潭的心跳瞬間加速,聲音中卻努力保持著鎮定。
夜紹喘著粗氣,說道:“我查到那個神秘組織好像和一起走私案有關。”夜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聲音因為急促的呼吸而斷斷續續。
陳潭驚訝地張大了嘴巴,說道:“走私案?這可嚴重了。那李富貴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係?”陳潭的臉上滿是震驚和難以置信,聲音也提高了八度。
夜紹聳聳肩,說道:“這我也不知道,但感覺這裡麵有文章。”夜紹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思考。
陳潭雙手抱在胸前,說道:“看來這案子比我想象的還要複雜。那你有沒有查到更具體的情況?”陳潭的臉色陰沉,聲音低沉而嚴肅,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
夜紹皺著眉頭,說道:“還沒有,不過我打聽到一個關鍵人物。”夜紹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
陳潭急忙問道:“誰?”陳潭的身體向前傾了傾,眼神急切地盯著夜紹。
夜紹說道:“一個叫老張的人,據說他對這個組織比較了解。”夜紹的聲音壓低了一些,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
陳潭說道:“那我們得趕緊找到這個老張。”陳潭的語氣堅決,雙手不自覺地握成了拳頭。
夜紹說道:“我已經打聽到他經常出沒的地方了。”夜紹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陳潭站起身,說道:“那還等什麼,走!”陳潭的動作乾脆利落,大踏步地向門外走去。
他們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酒館。小酒館裡彌漫著一股刺鼻的酒味和煙味,昏暗的燈光下,人們的身影顯得模糊不清。
夜紹指著角落裡的一個人,說道:“那個人應該就是老張。”夜紹的聲音壓得很低,手指微微顫抖。
陳潭走過去,客氣地說道:“請問您是老張嗎?”陳潭的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聲音溫和而沉穩。
老張抬起頭,打量著他們,警惕地說道:“你們是誰?找我乾嘛?”老張的眼神充滿了戒備,聲音粗啞而冷漠。
陳潭笑了笑,說道:“我們想向您打聽點事兒。”陳潭的笑容依舊親切,試圖緩解老張的警惕。
老張哼了一聲,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彆來煩我。”老張的臉色一沉,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們。
夜紹連忙說道:“大哥,您就行行好,我們真的很需要您的幫助。”夜紹的聲音中帶著哀求,眼神中滿是誠懇。
老張看了他們一眼,說道:“我可不想惹麻煩。”老張的目光中透著恐懼,聲音微微顫抖。
陳潭說道:“您放心,隻要您告訴我們您知道的,我們不會給您帶來麻煩。”陳潭的眼神堅定,聲音充滿了說服力。
老張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那你們想問什麼?”老張的聲音依舊有些猶豫,但態度已經有所鬆動。
陳潭說道:“關於那個神秘組織,您能跟我們說說嗎?”陳潭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身體微微前傾。
老張壓低聲音,說道:“那可不是好惹的,他們心狠手辣。”老張的聲音顫抖著,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
陳潭問道:“那李富貴怎麼會和他們扯上關係?”陳潭的眉頭緊皺,聲音急切。
老張說道:“聽說李富貴的公司資金緊張,想從他們那裡弄錢。”老張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惋惜。
夜紹驚訝地說道:“這也太冒險了!”夜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老張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唄。”老張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搖了搖頭。
陳潭又問道:“那您知道他們的具體活動嗎?”陳潭的目光緊緊盯著老張,聲音嚴肅而認真。
老張搖搖頭,說道:“這個我真不清楚,我也是聽彆人說的。”老張的臉上滿是無奈,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擺了擺手。
陳潭謝過老張,和夜紹離開了小酒館。外麵的街道上熙熙攘攘,車水馬龍,可他們的心情卻依舊沉重。
夜紹說道:“看來李富貴是陷入了大麻煩。”夜紹的眉頭緊鎖,聲音中透著憂慮,腳步也顯得有些沉重。
陳潭說道:“但這隻是一部分線索,還遠遠不夠。”陳潭的目光堅定,聲音低沉,雙手插在兜裡,若有所思。
過了幾天,夜紹再次找到陳潭。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清晨,雨滴敲打著窗戶,發出清脆的聲響。
“陳潭,我又有新發現。”夜紹興奮地說道。夜紹的臉上洋溢著激動的神情,聲音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頭發被雨水打濕,貼在額頭上。
陳潭看著她,說道:“快說。”陳潭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急切地想聽她帶來的消息。
夜紹說道:“我發現李富貴失蹤前,和一個叫趙剛的人來往密切。”夜紹的聲音急促,眼神中閃爍著光芒。
陳潭問道:“趙剛?這個人是什麼背景?”陳潭的眉頭微微一皺,目光中透露出疑惑。
夜紹說道:“好像是個小混混,在道上有點名氣。”夜紹的聲音壓低了一些,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陳潭說道:“走,去找找這個趙剛。”陳潭的語氣果斷,毫不猶豫地轉身向外走去。
經過一番打聽,他們在一個台球廳找到了趙剛。台球廳裡煙霧繚繞,嘈雜的聲音充斥著每個角落。
陳潭走上前,說道:“趙剛,我們想和你聊聊。”陳潭的聲音沉穩而有力,目光緊緊盯著趙剛。
趙剛斜著眼看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是誰?找我乾嘛?”趙剛的嘴裡叼著一根煙,聲音充滿了挑釁和不屑。
夜紹說道:“關於李富貴的失蹤,我們想向你了解點情況。”夜紹的聲音堅定,毫不畏懼地迎著趙剛的目光。
趙剛不耐煩地說道:“我不知道,彆來問我。”趙剛把煙頭扔在地上,用腳狠狠踩滅。
陳潭說道:“你和李富貴關係不一般,你肯定知道些什麼。”陳潭的聲音提高了幾分,眼神變得更加銳利。
趙剛說道:“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什麼都不知道。”趙剛的眼神有些躲閃,不敢正視他們。
夜紹說道:“你彆撒謊,有人看見你們經常在一起。”夜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憤怒,手指著趙剛。
趙剛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好吧,我是認識他,但他的失蹤和我沒關係。”趙剛的語氣稍微軟了下來,臉上露出一絲慌張。
陳潭說道:“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陳潭的聲音不容置疑,步步緊逼。
趙剛說道:“他欠了彆人一大筆錢,好像是為了還賭債。”趙剛的聲音低沉,不敢看他們的眼睛。
夜紹驚訝地說道:“賭債?他還賭博?”夜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
趙剛說道:“我勸過他,可他不聽。”趙剛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陳潭問道:“那他欠誰的錢?”陳潭的眼神緊緊鎖住趙剛,不放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
趙剛說道:“好像是一個叫虎哥的人。”趙剛的聲音微微顫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陳潭和夜紹對視一眼,說道:“這個虎哥又是誰?”陳潭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