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謝罪 ??披著百川佟皮的鬆田……(1 / 1)

??披著百川佟皮的鬆田陣平女裝完全沒有什麼不適應。

??大概是因為作為月見音已經穿過無數次了。

??他維持著麵上懵懂無辜的表情,讓調酒師提不起一點警惕心。

??百川佟女裝關他鬆田陣平什麼事。

??反正也沒人知道他們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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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百川佟眨眨眼,他的麵上漫上紅暈:“唔,這酒,好像……很烈欸?”

??可能是酒吧有點熱,美人出了點薄汗,三千青絲微濕,貼在透著紅暈的皮膚上,一雙蜜糖色的眼眸彌漫著水霧,迷茫地往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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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酒師隻覺一陣口乾舌燥,他咽了口口水:“女士,您好像喝醉了,我帶您去歇息一下,醒醒酒。”

??“嗯……”百川佟努力抬起眼皮,意識模糊道,“好……”

??

??【哇哦,上來就這麼刺激】

??

【第一眼,新老婆

第二眼,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第三眼,這不是百川嗎?】

【完全看不出來是男孩子,就是按女孩畫的吧】

【鬆田佟子……百川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入贅鬆田家嗎】

【鬆田佟:什麼百川,我就是鬆田家的一份子】

【為什麼認定是入贅,不能是百川如願以償嫁入鬆田家嗎】

【好耶,鬆佟股大漲】

【斯哈斯哈,美人醉酒,這副迷迷糊糊的樣子,小陣平快上!】

??調酒師小心翼翼將人抱起……

抱……抱不起來?

調酒師一個踉蹌,果然還是太鬆懈了嗎?最近確實有點缺乏鍛煉。

女孩似乎清醒了一點,她慌裡慌張卻發應遲緩道:“咦?我有……這麼重……嗎?抱歉……”

調酒師善解人意般搖搖頭:“當然不,像您這樣美麗的女士怎麼可能會重呢?或許是我缺乏鍛煉了。”

他攙扶著女孩,手忍不住悄悄往腰處探去。

百川佟皮下的鬆田陣平一陣惡寒,裝作腳步不穩,不小心絆到的樣子,調整好角度避開了調酒師的手。

“啊……抱歉……”女孩好像完全暈乎乎的,“我……現在……不是很……清醒……”

果真是迷糊的可愛,這副羊入虎口還毫無知覺的樣子真是……

調酒師忍不住舔舔嘴唇,迫不及待地把人往員工休息間送,然後貼心地關上門。

他解開自己身上馬甲的扣子,手往看起來已經完全醉倒過去的女孩身上探去。

然後,他對上了一聲蜜糖色的毫無醉意的眼睛。

百川佟利落地銬住調酒師的手腕,將他反身鉗製在地上:“這位意圖不軌的先生,你想做什麼?”

他用的是自己的聲線。

調酒師震驚道:“你是男的?!”

被人釣魚就算了,還是個男的?!真是可惜那張臉了。

“是啊。”百川佟道,“不要轉移話題,現在,我問,你答。”

調酒師咬緊牙關,並不打算回答,組織對待叛徒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百川佟歪頭:“不打算說嗎?”

他手下用力。

“啊啊啊!!”調酒師忍不住撕心裂肺道。

太痛了,好像身體都被隕石撞擊一樣,內臟感覺已經要爛掉了。

“我說我說啊啊!”調酒師到底是底層人員,他的心理素質沒有那麼好,剛剛那兩下,已經完全打破了他的心理防線。

百川佟卸力:“昨天那個黑衣男,你知道他來這裡乾什麼嗎?”

竟然隻是問這個。調酒師心裡一喜,沒有牽扯到長島冰茶大人就好。

“他是和山下交易的,交易的是毒品。”他忙不迭地回答道。

百川佟道:“你有證據嗎?”

“有有有。”調酒師連忙道,“您鬆開我,我去給您拿!”

“這樣啊……”百川佟眨眨眼,“你覺得我需要嗎?”

“那個家夥,是不是已經被處理掉了?”

“你……”調酒師身體一僵,“您知道?”

百川佟點點頭道:“嗯,現在知道了。”

【果然是在試探呢】

【手下說處理就處理,柳井對陣平是真愛了】

【雖然但是,柳井好像那什麼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暴君哦】

【柳井:手下惹陣平不開心了?處理掉(冷酷.jpg)】

【這下零零可以放心了吧?柳井可是為了鬆田手下的不要了】

鬆田陣平也覺得降穀零這下總能放心了吧。

他披著百川佟的皮,把調酒師綁了送去警局,然後就和自己的四位同期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降穀零聽聞此事完全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果然……柳井不願意被鬆田知道自己陰暗的一麵,哪怕他知道鬆田會因為誤以為他是公安臥底而不放在心上,但仍然不能忍受。”

“所以,他不可能放過導致鬆田看到他陰暗麵的罪魁禍首。”

鬆田陣平:???

柳井的人設有這麼奇怪嗎?我怎麼不知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實際上我會處理他是因為他自作主張還打著柳井的名號。

劇本上柳井會處理他是單純地因為鬆田陣平提了,所以他認為這樣能讓鬆田陣平開心才處理的。

諸伏景光點頭:“嗯,他對鬆田好像很執著。”

萩原研二思考道:“我記得柳井好像說過小陣平是他最重要的人。”

“柳井他是孤兒院長大的,好像一直是半工半讀。”萩原研二道。

“一直獨來獨往的。總是很冷淡,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主動靠近過的人好像隻有小陣平,小陣平也把他當家人看待來著。”

“最重要的人嗎?”伊達航叼著牙簽道,“如果是真的,那柳井很看重鬆田啊。”

降穀零道:“但是也很危險啊,這種人感覺很極端。”

“確實。”萩原研二擔憂道,“要是小陣平發現真相的話,柳井可能會直接在小陣平眼前自殺,以死謝罪。這樣的話,對小陣平來說……”

未免太殘忍了。

突然得知信任的家人的雙手竟然沾滿無辜者的鮮血,可能沒等他搞清楚情況,就又要親眼見證自己的家人因為他的發覺而自儘身亡。

對鬆田陣平來說,太殘忍了。

“絕不能讓鬆田發覺不對。”降穀零一錘定音道,“就算我們將柳井捉拿歸案,也不能讓鬆田知道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