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你x寡夫(1 / 1)

一陣馬蹄踏地聲響徹在這個不算大的村子裡。

村裡的人都慌了,紛紛放下自己手中的活計想躲回家裡去。

最近天下不太平,烽煙四起,起義不斷,雖然目前村子裡還算安寧,但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土匪來了,是土匪!”

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句,眾人更是亂成了一鍋粥,著急忙慌地要跑回家。

在混亂間,素白的喪服下擺不知道被誰踩住,林月就這麼摔了一跤。

他倒在地上,塵土沾染喪服的白。周圍的人都看到了,卻沒人伸手去扶。

不因為彆的,就嫌晦氣。

這男人本不是趙家村的人,他是村西趙金河的夫郎。

人才剛娶呢,酒席都沒擺,趙金河就一天夜裡喝酒後摔河裡死了,第二天一早屍體浮起來才被人發現。

說來也怪,這男人不是第一次嫁人了,前一個妻主是個有點家底的小商人,乘船回家成親的時候也是出意外,人當晚就沒了。

要不是他成過親,不然這趙金河也沒本事娶到模樣這般周正出眾的,可惜沒命消受這豔福。

連克了兩個妻主,這命裡不克妻誰信啊。還都死得這麼蹊蹺,真是嫌晦氣。

現在村裡來土匪了,誰知道他能怎麼樣呢?反正也沒人願意幫他一把,免得給自己找罪受。

你騎馬進村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漂亮男人倒在地上的畫麵。

俗話說的好:“郎要俏,一身孝。”

男人身著喪服,倒在地上,像是一朵墜落枝頭,沾染汙泥的玉蘭花;這臉蛋是說不出的驚豔,孝裝下的身段是遮不住的勾人,饒是如今狼狽地倒在地,也是楚楚可憐,惹人愛惜。

你也沒想到這山野村間竟然有如此絕色,當即翻身下馬,走向那男人。

你一手托起他的下巴,手指在他白嫩的臉上輕輕摩挲,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這動作流裡流氣的,眼裡的興味更是毫不掩飾。

林月當然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無禮的土匪給調戲了,想要偏過頭去,卻被你手上的力量禁錮住腦袋。

“小郎君怎麼不站起來,等著被姐姐我抱嗎?”

這女土匪一開口果然就沒好話,雖然這聲音挺好聽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實在可惡。

林月蹙起秀氣的眉毛,開口道:“我腳崴了,起不來。”

其實不單單是腳崴了,屁股剛剛也摔到了,生疼,但是他不好意思說。

你一把將他抱起:“嬌氣,不還是等我抱。”

他雙眼瞪大了,臉上滿是驚愕。

他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陌生的女子抱了,被一個土匪給抱了!

他因為兩段壞運氣的婚姻,身上所受的流言蜚語就夠多的了,現在被一個土匪毀了清白,名聲不知道要如何壞呢。

他立刻掙紮起來,在你懷裡亂撲騰。

你把他扛到肩頭,用手拍了一下他的匹穀,惡狠狠道:“彆亂動,再亂動就把你綁起來。”

這一巴掌剛好落在了他本就痛的部位,當場一聲痛呼就露了出來。

這聲音落在你耳中嬌媚極了,聽得你耳熱。

“彆叫,留著回寨子裡慢慢叫。”

你教訓了他一句。

“你說什麼?我不要和你回寨子,你放我下來!”林月聽了你的話更加激動起來。

“哼,這可由不得你了!”你冷笑一聲道。

你看上去像是什麼講道理的人嗎?這麼漂亮的俏寡夫不拐回家難道就扔路上啊。

——

時候不早了,你們打算先在村裡住一晚,明天早上再回寨裡去。

你懷裡依舊抱著那個男人,寨裡手底下的人看見了,都紛紛在心裡驚歎:怪不得少當家每次都不搶男人,原來是眼光挑,一般顏色都看不上,專好寡夫這一口啊。

林月早就放棄反抗了,原因無他,這女人的力氣太大了,他怎麼反抗都沒用。

你抱著他,逼著讓他指路他的住處。

林月知道周圍的村人都躲在房裡觀察外麵,羞紅了臉,聲音也跟蚊子叫一樣咪咪點大。

你卻是少有的耐心,畢竟,你之後都能在他身上討回來。

你順著他指的路走到了他家門前,下麵的人也知道意思,都去彆的地方了。

你單腳踢開門,房內的擺設很簡單,雖然舊,但收拾的很好。

你把男人放到床上,剛一鬆手,男人就往裡邊縮,一副害怕的樣子。

“家裡有跌打藥嗎?”你問道。

林月點點頭,指了指衣櫃,道:“左邊暗格裡。”

你過去拿藥,回來後默默擰開藥瓶蓋,示意他將腳踝露出來。

“我,我自己能上藥……”林月縮了縮後頸,試圖避免與你的接觸。

“少磨蹭,不然現在就把你衣服扒了,壓床上給辦了。”你可不給他逃避的餘地。

威脅很有效,他手指顫抖,乖乖撩起褲腿,露出腫脹的腳踝。

你在手上倒了幾滴藥,抹在掌心,用手給他腳踝紅腫處按摩上藥。

被剛見麵沒多久的女人這樣給他上藥,實在是太不合禮數了,更彆說他現在妻主才死了沒幾天,還在喪期裡呢,身上穿的還是孝服。雖然那妻主他也沒見過幾麵。

他緊咬下唇,生怕露出像之前那樣丟人的聲音。

你也沒故意折磨他,給他仔細上完藥後抬頭一看,發現他眼眶濕潤,貝齒咬著下唇,活像受了欺負似的。

嬌氣。

你在心裡默默評價。

但是眼睛紅紅的也挺可愛的,嬌氣點就嬌氣點吧。

天色漸暗,也到了用晚飯的時候。

你起身去放好跌打藥,道:“餓了沒,我去給你找點吃的。”

他側過頭去抹掉眼角的淚,搖搖頭,剛想開口說不餓,隻聽見咕嚕嚕的聲音從他肚子裡響起。

他故作淡定道:“有些餓了。”實則心裡羞得不行,耳垂羞紅。

你不禁笑出聲。

他瞪了你一眼,這眼神他自以為凶狠,其實對你來說軟綿綿的,還帶著嬌意,像是調情撒嬌。

——

你出門洗了手,又去找下麵的人要了幾張餅,返還回男人家。

進門一看,一身孝服的小寡夫還乖乖地坐在床上,讓你心情大好。

你把餅擱在桌子上,走去將他抱起。

他慌張地抓緊你的肩膀,道:“你要乾什麼?”

你沒回答,隻是把他抱到椅子上。

他這也知道是誤會你了,臉紅了幾分。

你摸上他的臉,溫軟的手感很好,你又捏了捏,“你以為我要乾什麼,乾你?”

又被登徒女占了便宜,但他自知他也有不對的地方,隻好開口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你了。”

你朝著他白嫩的臉上親了一口,“也沒誤會,等晚上就……。”

這可把小寡夫給惹急了,用手推開你,“不行,我們根本就不認識,而且我有妻主!”

你抓住他的手,流氓般摸了幾下,“我叫秦冬雪,現在認識了吧。還有你那妻主,不是早淹死了嗎,林寡夫?”

他名字叫林月,你剛從彆人那打聽到的。

他自知這是沒理由找了,說不出話來,抓起一旁的餅吃起來。

他今天中午都沒用飯,餓了大半天了,熱乎的餅下肚,舒服多了。

他胃口不大,吃到第二張餅的時候就吃不下了。

你很自然地接過他剩下的餅,連著桌上的餅一掃而空。

畢竟你是一個人高馬大的女人,這點量不算什麼。

吃完晚飯,你對他說道:“你有什麼要帶的東西都收拾一下,明天一起出發回山寨。”

他瞪大眼睛,“為什麼?”

你笑了一聲,“什麼為什麼,把你打包帶走,帶回去做壓寨夫郎懂了嗎?”

“你要娶我?”林月眼裡滿是不可思意。

“嗯,浴桶在哪,我去燒水洗個澡。”你神色自若,沒關心他願意不願意。

反正不願意也得嫁,她是個土匪,要講什麼道理。

他像是被嚇住了,呆呆地指了浴桶的方向。

你沒管他,自顧自地去找人拿了套換洗的衣服,燒水洗澡。

洗完後,你穿上寢衣,去看看他收拾得怎麼樣了。

房間裡多了兩個包裹,看來小寡夫還是很聽話的。

林月乖巧地坐在床邊,看到你出來隻穿了薄薄的一件寢衣,害羞地偏過視線。

這女人雖是個土匪,但其實模樣長得也挺好,對他也不算壞……

他仔細想過了,反正他早已沒了母父,現在住這趙家村還要看村人的臉色過日子,每天還要被人指著脊梁骨罵,說什麼狐媚子、喪門星。嫁了這土匪,還能離了這裡,反正日子還得過。

你知道他這是同意了的意思,嘴角不禁有了笑意。

這小寡夫也太好拐了,要不是遇到你這好土匪,早就被人吃的連渣子都不剩了。

“我抱你去洗吧,水我換過了。”你道。

也沒等他點頭,你就把他抱起來到了浴桶邊。

他要脫衣服,可是這女人沒有回避的意思,就這麼不加掩飾地盯著他看。

他羞恥極了,剛開口問:“你能不能……”

還沒問完,你就一口回絕,不留他拒絕的餘地:“不能。”

小寡夫沒辦法了,隻好忍著羞去脫下身上的衣服。

白色的喪服落地,再是裡麵的衣服,層層剝離,露出美好的春光,一種說不出的禁忌感讓你心癢癢。

就像是小寡夫把自己扒乾淨,送到嘴邊讓你儘情享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