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早蒼介的大餐,主要為了慶祝公司最近的效益不錯,掙錢了,這才請客出去吃。
對於所謂的大餐,風早栗飯原興致缺缺,因為他吃什麼都可以,不挑食。風早希卻對一切熱鬨的事物感興趣,樂於去發掘各種好吃的好玩的。
在外麵吃飯的時候,風早栗飯原還以為能逃過一劫,不用再給風早希說白天比賽的細節了,卻不想風早希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而風早蒼介也來了興趣,想聽聽風早栗飯原比賽的事情,無奈下,風早栗飯原隻好繼續講他比賽的事情。
晚飯在風早栗飯原的輕輕的絮語中度過,間或夾雜著幾句疑問。
等風早栗飯原和風早希一起夜跑結束,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遲來的疲憊湧上身來,風早栗飯原幾乎是沾枕即睡。
第二天,風早栗飯原是被透過窗戶,灑在眼睛上的陽光喚醒的。他迷蒙中睜開眼睛,瞥了眼鬨鐘,時間是早上七點半。
他坐起身,用食指揉了揉有點困頓的眼尾,暗道:“看來,昨天的比賽還是對身體的負擔比較大,早上都睡過頭。”
“隻是鬨鐘居然沒有響?”
風早栗飯原一邊疑惑不解,一邊起床洗漱,準備早上的晨跑,鍛煉貴在堅持。他收拾好一切後,照舊把頭發用皮筋紮起,帶上負重下樓。
“哥,你起床了。”風早希在坐在餐桌上吃飯,打眼便看見了風早栗飯原出現在樓梯口,他咽下嘴裡的食物後和風早栗飯原打招呼。
打完招呼,風早希又想起來一件事:“哦,對了,哥你的鬨鐘我給關了。”
“我早上去喊你一起晨跑,看你睡得很香,便沒有喊你,順便把你的鬨鐘給關了,想讓你多睡一會兒。”
風早栗飯原聽著風早希的解釋,總算是知道了緣由:“那你先吃早飯吧!我先晨跑。”說著,人消失在玄關處。
日曜日。
這天風早栗飯原晨跑安排的時間是半個小時,適當地放鬆一下,沒有安排很滿的訓練量,隻保持一下狀態。
晨跑後,風早栗飯原吃過早餐後,上午剩餘的時間安排給了讀書學習,順帶看看他投資的股票漲幅情況。
下午的時候,午休了一個小時,之後在娛樂室裡看看比賽的錄像,陪風早希打兩局遊戲,時間也就消磨掉了。下午四五點時,風早栗飯原帶著風早希來到了三樓的健身房,進行今天的體能訓練。
體能訓練結束,風早栗飯原簡單地衝個澡,風早美禾子的晚飯也做好了,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著晚飯。
飯後,風早栗飯原陪著美禾子看會電視節目,閒敘兩句,等時間差不多了,風早栗飯原便會和風早希一起進行最後的夜跑。
夜跑結束,風早栗飯原回到房間再洗個澡,倚在床頭拿了本書,邊看邊醞釀睡意。
等他感覺到困意襲來時,書還沒有翻過幾頁,他合上書,關上燈,把薄被蓋在身上,安詳地睡著了。
今天又是充實的一天。
月曜日。
又是一天工作日,路上人流如織,都是上班,上學的人。
風早栗飯原一如往常地在上學的路口處,見到剛到的黑尾鐵朗和夜久衛輔。
“喲!早上好,風早。”
“早上好,風早。”
風早栗飯原離得還有段距離,便聽見他倆的聲音,他走到他們麵前時,才打招呼:“早上好,黑尾,夜久。”
風早栗飯原頗有包袱的拒絕,一大清早便在路上大喊大叫。
路上夜久衛輔還沒有從前天的比賽中,回過神來,還在回味著他在比賽時的表現。
黑尾鐵朗失笑地看著夜久衛輔激動的心情,好心地提醒他:“這周還有比賽呢!來自宮城縣的千鳥山。”
“哦,對!這周該輪到千鳥山了。希望到時候我還能像前天一樣,有上場的機會。”夜久衛輔經黑尾鐵朗一提醒,也想起來了怒所的安排。
夜久衛輔想了會,忍不住問:“那這周我們會去宮城縣嗎?還是千鳥山來東京?”
風早栗飯原和黑尾鐵朗齊搖頭,最後還是黑尾鐵朗開口:“這要看荒木教練的安排了,我倒是挺想再去宮城縣看看的。”
“黑尾,有去過宮城縣嗎?”夜久衛輔抓住了黑尾鐵朗話裡的重點。
“去過哦!”黑尾鐵朗笑著說,“還是風早邀請我去的宮城縣,到了宮城縣後是風早的朋友帶著我們在那裡玩了有小半個月的時間,宮城縣還是挺好玩。而且更重要地去宮城縣,還可以順帶看看朋友。”
夜久衛輔了然:“那風早在宮城縣的朋友也是打排球的嗎?”
黑尾鐵朗聽著夜久衛輔的疑問,沒有立刻回答,反而用眼神掃了兩眼風早栗飯原,看著風早栗飯原笑眯眯地對夜久衛輔說:“是個像風早栗飯原一樣的重炮型的主攻手呢!”
風早栗飯原看著黑尾鐵朗不好好說話,非要加上“像他一樣”的字樣,回擊道:“小黑,你怎麼不說還有個直覺敏銳得可怕,像“怪物”一樣的副攻手,他把你攔到哭。”
“欸——”夜久衛輔吃驚地看著黑尾鐵朗,不可置信地說,“黑尾被攔哭了?”
黑尾鐵朗聽著風早栗飯原說著不實的信息,額頭青筋直暴,咬牙切齒道:“我可沒有哭,隻是被風沙迷了眼而已。”
“哦~”
風早栗飯原隻淡定地回了黑尾鐵朗一個哦,聲音百轉千回,個中滋味自行體會。
夜久衛輔看著兩人截然相反的態度,心裡存疑,他也沒說信了誰說的話。隻一路上偷偷地用眼神,偷瞄著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一馬當先地在前麵走著,佯裝沒有注意到夜久衛輔的視線。
風早栗飯原落在最後,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情愉悅。
一行人慢悠悠地往怒所體育館走。
等他們到了社團時,早到社團的鷲尾辰生,一眼便注意到了三人間的眉眼官司,若有所思。他想可能又是風早逗弄了黑尾鐵朗,隻是不知道這次風早又說了黑尾什麼事情,以至於現在這樣。
鷲尾辰生眼珠子轉了幾圈,決定試探一下:“夜久,你們這是怎麼了?”
鷲尾辰生沒有問黑尾鐵朗,畢竟他是當事人,不可能實話實說。至於風早,鷲尾辰生覺得想讓他再重複一遍,難如登天,還不如選最有可能會說的。
“黑尾……”
夜久衛輔剛開了個頭,便被黑尾鐵朗笑嘻嘻地倒退回來,打斷了夜久衛輔的說話。然後他勾搭著夜久衛輔的肩膀,低聲喊了句:“夜久!”
夜久衛輔這才閉上了剛剛嘴比腦快的行為,安靜如雞。黑尾鐵朗見狀這才慢悠悠地望向鷲尾辰生。
“鷲尾有什麼好奇的,可以來問我呀!”
“不用了,我沒什麼好奇的。”鷲尾辰生看黑尾鐵朗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放棄了探究,畢竟黑尾看上去要暴走了。算了,他也沒有那麼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噗呲——”
完整地看到了這一幕的風早栗飯原,毫不留情地笑出來,絲毫不怕黑尾鐵朗。
黑尾鐵朗聽見風早栗飯原的笑聲,隻能用眼神瞪著他,但這在風早栗飯原看來,毫無威懾力。
鷲尾辰生可憐地拍了拍黑尾鐵朗的肩,憐愛地說:“彆瞪了,你的眼神對風早來說,毫無作用,放棄掙紮吧!”
認識的月餘時間,鷲尾辰生有幸見過幾次,風早栗飯原三言兩語把黑尾鐵朗逗破防的畫麵,且黑尾鐵朗毫無反手之力,屢戰屢敗。
石上康儀早注意到了風早栗飯原這邊有情況,但是他不感興趣,也沒有過來摻和。隻看準時間,七點一到,準時帶著排球社的進行晨跑訓練。
上周和優裡西中的比賽,幾天的時間過去了,在排球社裡還是件值得津津樂道的事情。
不過談論的人,多是除了風早栗飯原四個人外的一年級的新生。他們也算見到了夜久衛輔的實力,不再嘀咕夜久衛輔隻是走了狗屎運,才和前輩們混在一起。
至於排球社裡的其他人早已經不把過去的比賽放在心上了,他們隻會通過一場場的比賽獲得成長,從中吸取了足夠多的養分後,就不重要了。
他們已經開始專心備戰下一所學校,千鳥山。
千鳥山在宮城縣也是一所排球強校,實力強盛。
時間在一天天的訓練中,飛快地流逝。
在這一周的時間裡,荒木教練一直沒有說去宮城縣的事情,黑尾鐵朗暗地裡琢磨,可能是千鳥山來東京。
果不其然,周五的時候,荒木教練說了,周六千鳥山到來的時間,讓他們不要遲到了。
夜久衛輔在明確聽到,千鳥山明天過來的事情,對黑尾鐵朗說:“黑尾,你去不了宮城縣見朋友了。”
“早有心理準備了。”黑尾鐵朗無所謂道,畢竟他也隻是想著順帶看看罷了,並不強求。
土曜日。
宮城縣的豪強,怒所心心念念的千鳥山,終於坐著新乾線,在早上九點的時候,準時抵達了怒所體育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