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樂團說過要參加一些演出之後,涼就接到了要給一個大家族少爺過生日的演奏邀請。
拜托,她說的演奏不是這種的,正想著用什麼理由拒絕的時候,看到表演名單上有鬆本和之助的名字。
鬆本和之助是日本非常有名的小提琴演奏家,更是日本少有的能在國際上有一席之地的演奏家,是星野涼的偶像,也是星野涼小提琴路上的明燈。
但鬆本老師一直在國外,很少回國的,也沒什麼機會能見到。
這樣難得的機會,就算是給人生日會上的表演,星野涼也要去。
正趕上五條悟出差,出差前給了星野涼一個咒具,是非常稀有的特級咒具——錨點。
在持有人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綁定人會立刻傳送到持有人身邊,非常便利的咒具,但很可惜是一次性的。
有了這個咒具五條悟才肯放心的出去做任務。
接到商演後,星野涼發了信息給五條悟。
【最近要去京都演出,兩三天才能回來。】
【我就在京都欸,到時候我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吧】
本來被叫回京都很煩躁的五條悟,聽說星野涼要來,瞬間連去哪都想好了。
【我和樂團住在一起,這幾天需要排練,等表演後我去找你吧】
星野涼考慮到需要彩排等情況,不如等演奏完再去找五條悟。
【好耶( ?? ω ?? )y】
因為是集體演出也不需要特彆華麗的禮服,如果是獨奏的話,可能會需要顏色鮮豔、款式獨特的禮服。
這次演出要求女士是小黑裙,男士是白襯衫和黑褲子,黑色領結。
這些服裝要求在樂團演出是很常見的,所以星野涼也有備用的裙子,是一個露肩的抹胸黑色長裙,頭發挽起來後,會露出瓷白修長的脖頸,後腰有一個大大的蝴蝶結一直拖到地上,即低調又很特彆。夏油傑曾說過,涼穿上後像一個誘人的禮物一樣。
下了飛機以後,樂團就開始馬不停蹄的排練,演奏定在當天晚上。
星野涼對於演奏沒什麼感覺,但對於馬上要見到鬆本老師了緊張到不行,不停在腦子裡排練見到老師要說的話。
因為過於繁忙,對於五條悟的信息也是沒有時間回複。
忙起來時間過的非常快,等回過神的時候星野涼已經來到演奏地點,據說這是當地非常有名的家族,有幾百年的曆史,姓禪院,這次是家主的兒子過生日,即是生日也是成人禮,有非常重要的儀式,但這些星野涼都不是很關心。
星野涼隻想知道鬆本老師在哪裡。
她找呀找,人沒找到,反倒把自己找迷路了,無奈隻能拉著個人問這是哪裡。
“你好,請問你知道正廳怎麼走嗎?”星野涼見有個同齡人坐在走廊邊上,便上去問路。
“哪來的冒冒失失的女人,穿的還這麼暴露,這種計謀也太明顯了吧。”禪院直哉用力一拉星野涼的手腕,星野涼便不受控製的倒向他,他撫摸著星野涼嫩滑的臉蛋心想,這個生日禮物還算可以,隻見星野涼雪白的脖頸被小提琴磨得惹上一層薄紅甚是勾人。
禪院直哉不受控製的撫摸著脖頸上的印記,好細的脖子,一隻手就能掐住吧。
“可惜是個沒有咒力的,不過當個玩物還是可以的。”禪院直哉道。
“你誤會了,我是來表演的樂手,不是什麼禮物。”星野涼掙紮著想起來。
“那你應該感到高興,我覺得你很不錯,你可以留在我身邊。”
“大可不必,我不想留住這。”
“你彆不知好歹,也就是你臉長得還行,沒有咒力的女人,我能看上你應該感恩戴德。”
“從剛才開始就沒有咒力!沒有咒力的!都二十一世紀了,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吧老古董!小小年紀思想這麼迂腐!我看你們禪院家遲早要完!”
脾氣再好的人被這麼說也會生氣,星野涼隻是包容度比較高,並不是沒有脾氣,更何況禪院直哉的話讓她想起了夏油傑,沒有咒力怎麼了,有咒力怎麼了,憑什麼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什麼!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收回你剛才的話”
再漂亮的人也不允許挑戰禪院家的權威,禪院直哉掐著星野涼的脖子,威脅著她。
“怎麼說中了開始跳腳了。。。這個世界說的算的可是普通人啊,小鬼。”
星野涼被掐住說話不利索,但氣勢是完全不會輸的,更何況這種小鬼就吵架的話完全不是星野涼的對手。
“什麼!?該死的,一個沒有咒力的女人而已。。。”禪院直哉說不過就準備動手打星野涼。
一掌還沒落下,就被突然暴漲的咒力掀翻在地。
等回過神,看見五條家的神子正抱著星野涼,關切的查看哪有沒有受傷,像是對待珍貴的寶物一樣。
“喂!五條悟!你乾什麼!”禪院直哉嚷道
“誒~你在啊,我還以為是禪院家隨處可見的垃圾呢~”
“可惡,你們兩個!”
五條悟看到星野涼脖子上清晰可見的五指印,沉下聲道:“看來垃圾也應該被教訓一下呢”
“彆以為我怕你。。。”話還沒說完就被五條悟道術式正麵擊中。
五條悟的術式殺傷範圍大,周圍的房子都給掀起來了,星野涼被五條悟好好的保護在懷裡,感歎道“哇哦”
“怎麼樣?涼,我很厲害吧~”五條悟笑眯眯的像需要被人撫摸的大貓一樣。
“沒有關係嗎?不要意氣用事哦”星野涼總是從理智的角度考慮問題。
雖然對於剛才的情況她一點不理智,這一點五條悟也有些生氣,為什麼對待彆人的事情就能理智的考慮,對在自己的事就那麼不理智。
被擊中後禪院直哉昏死過去,動靜也驚動了禪院家,五台悟自然是不怕被找上門,這個術式除了他沒有彆人能用了。
但他不想讓星野涼看到這些,他先帶著星野涼回了五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