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月,全國競賽的序幕緩緩拉開。報名處人頭攢動,同學們或是滿懷期待,或是神情緊張。
報名之後,他們投入到了緊張的準備中。教室裡,林晚悠時常眉頭緊鎖,對著難題苦思冥想。傅司嶼則會在一旁耐心地為她講解,眼神專注而認真。
校園的小道上,他們一邊走著一邊討論著數學公式,落葉在他們腳下沙沙作響。
圖書館裡,兩人並肩而坐,專注地翻閱著資料,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晚上回到家,林晚悠在台燈下奮筆疾書,寫滿了一張張草稿紙。傅司嶼也毫不鬆懈,反複做著練習題,直至夜深。
隨著比賽日期的臨近,他們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但彼此鼓勵的眼神從未改變。
競賽開始,教導主任帶領學生們浩浩蕩蕩地前往體育館進行比賽。
到門口了,傅司嶼側頭看向林晚悠,輕聲問道:“緊張嗎?”
林晚悠咬了咬嘴唇,微微點頭:“有點。”
傅司嶼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沒事,有我在。”
林晚悠白了他一眼:“你又不能幫我。”
傅司嶼嘴角上揚,自信地說道:“如果你想,也不是不行。”
走進體育館,考場內一片安靜,桌椅整齊排列,監考老師表情嚴肅。考生們有的神色緊張,不停地深呼吸;有的則看似鎮定,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安。
時間慢慢過去,80 分鐘很快就到了,停筆收卷。
一試結束,休息時間時,傅司嶼湊到林晚悠身邊問道:“寫完了嗎?”
林晚悠輕舒一口氣:“一試還行,都寫完了,卡點的。”
傅司嶼微笑著安慰:“沒事,不要緊。”
林晚悠點了點頭:“嗯。”
二試開始,170分鐘倒計時開始。考場裡更加安靜,隻能聽到偶爾傳來的翻試卷的聲音和考生們輕微的呼吸聲。林晚悠眉頭微皺,認真地讀著題目,手中的筆時而停頓,時而快速書寫。傅司嶼則沉著冷靜,目光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的試卷。
二試也很快結束,考生們陸陸續續走出考場。傅司嶼快步走到林晚悠身旁,關切地問道:“這次怎麼樣?”
林晚悠垂頭喪氣地說:“空了一題。”
傅司嶼皺了皺眉,說道:“最後一大題?確實很難,我差點沒寫完。”
林晚悠撇撇嘴:“那也是寫完了,我就寫了個解。”
傅司嶼笑著開玩笑:“起碼還能得一分。”
林晚悠瞪了他一眼:“滾。”
校園裡的樹木在秋風中輕輕搖曳,幾片枯黃的樹葉飄落下來。周圍的同學們有的在興奮地討論著考題,有的則一臉疲憊地沉默不語。
林晚悠歎了口氣:“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得獎。”
傅司嶼拍了拍她的肩膀:“彆想那麼多,已經考完了,等結果吧。”
林晚悠無奈地點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兩人並肩走在校園的小道上,身影被夕陽拉得長長的。
秋風吹過,帶著一絲絲涼意。枯黃的樹葉被卷得沙沙作響,紛紛揚揚地飄落。
林晚悠緊了緊衣服,眉頭微蹙:“完了,老天爺懲罰我了。”
傅司嶼看著她那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笑著說道:“說什麼呢,你不就最後一題沒寫嘛,其他的都對,三等獎輕輕鬆鬆,二等獎也有較大可能。”
林晚悠抬起頭,眼中滿是懷疑:“真的假的?50 分隔一等獎啊?”
傅司嶼一臉認真:“這次題有點難,你不會彆人也不會啊,能得二、三等獎很不錯了。”
林晚悠還是一臉愁容:“有道理,可我還是擔心,萬一呢。”
傅司嶼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安慰道:“彆擔心了,你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結果不重要,過程最重要。”
林晚悠撅著嘴:“你說的哈,老是說我我就找你。”
傅司嶼雙手抱胸,自信地點點頭:“行。”
兩人繼續走著,秋風拂過他們的臉龐。林晚悠的心情似乎稍稍好了一些,而傅司嶼則時不時扭頭看看她,眼神中滿是關切。
競賽成績要等一個半月才出來,期間他們不能停留在競賽題目中,要回歸課本,還有其他考試等著他們。
在這等待的日子裡,校園的時光依舊按部就班地流淌著。清晨,陽光柔和地灑在校園的小徑上,林晚悠和傅司嶼並肩走向教室,他們的臉上帶著些許倦意。
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林晚悠和傅司嶼並肩走在校園的小徑上。微風輕拂,路旁的花朵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芬芳。
林晚悠微微仰頭,看著天空,說道:“最近感覺好忙啊。”
傅司嶼側頭看向她,眼中帶著笑意:“是呀,但這樣也挺充實的。”
林晚悠輕輕歎了口氣:“有時候真希望能多一些休息的時間。”
傅司嶼停下腳步,認真地說:“等忙過這陣,我們去放鬆放鬆。”
林晚悠眼睛一亮:“好啊。”
某天放學後,同學們都陸續離開了教室,隻剩下林晚悠和傅司嶼。林晚悠正在收拾書包,不小心把一本書掉在了地上。傅司嶼趕忙彎腰撿起,遞給她的時候,兩人的手不經意間碰到,林晚悠的臉瞬間紅了,傅司嶼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彆過頭。
又一個周末,林晚悠約傅司嶼一起去圖書館看書。圖書館裡很安靜,他們各自挑選了喜歡的書,找了個角落坐下。林晚悠看著書,偶爾偷偷瞄一眼傅司嶼,傅司嶼專注的神情讓她陷入了沉思。
夜晚,月光如水,灑在窗前的地麵上,宛如一層銀霜。遠處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林晚悠在床上翻來覆去,毫無睡意。她睜著大眼睛望著天花板,眉頭微皺,一臉的糾結。
我……到底還是喜歡上他了?感覺有點太輕易了,我還發誓不相信任何感情了,唉。林晚悠輕輕歎了口氣,翻了個身,把臉埋在枕頭裡。
她想起和傅司嶼相處的點點滴滴,他的微笑、他的關心、他偶爾的調皮,心裡不禁泛起一絲甜蜜。可隨即又有些不安,她害怕這份感情不真實,害怕受到傷害。
林晚悠坐起身來,雙手抱膝,把下巴放在膝蓋上,眼神迷茫。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顯得房間裡格外安靜。
她咬了咬嘴唇,自言自語道:“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說完,重新躺下,拉過被子蒙住頭,可心裡還是亂糟糟的,久久無法入眠。
算了,我還是不要陷入了這種感情了,不知道是好是壞。
林晚悠緊皺著眉頭,臉上滿是糾結與掙紮。她緊緊地閉著雙眼,試圖將那些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中驅趕出去。
林晚悠努力逼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一想到就睜眼重新做夢。可那些畫麵卻像不受控製般,不斷在她腦海中浮現。她煩躁地翻了個身,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些。
夜越發深了,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打破這片寧靜。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鑽進房間,給黑暗帶來一絲微弱的光亮。
她煩躁地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彆想了,彆想了。”
不知過了多久,林晚悠終於在疲憊中漸漸睡去,隻是那睡夢中的她,眉頭依然微微蹙著,仿佛內心的糾結仍未消散。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了大地上。
林晚悠差點睡過頭了。她猛地從床上坐起,頭發淩亂,睡眼惺忪,嘴裡嘟囔著:“煩死了,都怪那家夥。”
她一邊匆忙穿著衣服,一邊皺著眉頭,滿臉的懊惱。房間裡的物品擺放有些雜亂,書桌上還攤著昨晚未合上的課本。
林晚悠快速洗漱完畢,胡亂地抓起書包,衝出房間。一路上,她不停地抱怨著:“這下要遲到了,都怪傅司嶼,讓我昨晚想那麼多。”
還好沒遲到。
教室裡有些嘈雜,同學們正各自忙碌著。有的在交頭接耳地討論著昨天看過的電視劇,有的在奮筆疾書趕著尚未完成的作業,還有的在整理著書包準備下一節課的用品。
傅司嶼:“怎麼來這麼晚?”
林晚悠:“睡過頭了。”她一邊快速整理著書本,一邊沒好氣地回答。她的頭發略顯淩亂,額頭上還掛著幾顆汗珠。
傅司嶼:“晚上在想誰啊?不知道早睡,不會是我吧。”說完,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著一絲狡黠,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心想,猜對了。
林晚悠白了他一眼,臉頰微紅:“少自作多情。”但她的眼神卻有些閃躲,不敢與傅司嶼對視,隻是迅速地把目光移向彆處,假裝若無其事地繼續整理著桌上的文具。
此時,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形成一片片明亮的光斑。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粉筆灰的味道,還夾雜著同學們身上青春的氣息。
傅司嶼看著林晚悠那副有些慌亂的樣子,心中暗自偷笑,卻也不再繼續追問。林晚悠偷偷瞄了一眼傅司嶼,見他不再說話,心裡鬆了一口氣。她輕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試圖讓那顆因緊張而加速跳動的心平靜下來。
周圍的同學們依然沉浸在各自的世界裡,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間這短暫而微妙的互動。林晚悠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開始準備迎接新一天的課程。
傅司嶼看著她略微淩亂的頭發不順眼,從彆人那借了個梳子。
傅司嶼:“你往那邊轉一點。”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
林晚悠不理解但照做了,眼中帶著一絲疑惑。
傅司嶼輕輕梳著她的頭發,動作輕柔而細致。林晚悠無聊地看著教室裡其他人的活動,有的同學在嬉笑打鬨,有的在安靜看書。此時,教室裡彌漫著一種溫馨而又輕鬆的氛圍。
不知多久,一頭烏黑的麻花辮垂在胸前,精致而又緊密,每一根發絲都被梳理地一絲不苟,辮繩是淡藍色的,與她白皙的肌膚相映成趣。
林晚悠轉過頭,看著傅司嶼,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手藝不錯嘛。”
傅司嶼挑了挑眉,嘴角上揚:“那是當然。”
周圍的同學注意到了這邊,投來了好奇和羨慕的目光。林晚悠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而傅司嶼卻一臉坦然,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林晚悠心想,他都不慌,我慌什麼,不打自招。
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臉上重新恢複了平靜的神色。此時,教室裡的嘈雜聲似乎也變得不那麼明顯了,同學們的身影在她眼中也漸漸模糊。
林晚悠不再去在意周圍人的目光,低下頭,認真地翻開課本,準備預習下一節課的內容。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手中的筆不時地在書本上做著標記。
傅司嶼看到她已經調整好了狀態,便也不再多言,轉頭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桌。教室的一角,兩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仿佛剛剛的小插曲從未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