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我戀愛順便種個田怎麼了[崩鐵],人非荻藿,女生耽美,連載"> [番外]: “……白厄。” “白厄?” 青年懵懵懂懂地睜開雙眼。 他躺在樹下,陽光很是炫目,刺得他睜不開眼。 眼前是熟悉的人。 ——自己的結發妻子,星。 “親愛的,怎麼又在外麵睡著了?”少女笑盈盈的,“快跟我回家吃飯吧。” 白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少女拉著起身,走向不遠處他們的家裡。 “我今天做了你喜歡吃的烤魚,玉米沙拉,還有叫花雞……” 少女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報菜名。 白厄不"> [番外]: “……白厄。” “白厄?” 青年懵懵懂懂地睜開雙眼。 他躺在樹下,陽光很是炫目,刺得他睜不開眼。 眼前是熟悉的人。 ——自己的結發妻子,星。 “親愛的,怎麼又在外麵睡著了?”少女笑盈盈的,“快跟我回家吃飯吧。” 白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少女拉著起身,走向不遠處他們的家裡。 “我今天做了你喜歡吃的烤魚,玉米沙拉,還有叫花雞……” 少女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報菜名。 白厄不"> [番外]">

白厄視角番外[番外](1 / 1)

“……白厄。”

“白厄?”

青年懵懵懂懂地睜開雙眼。

他躺在樹下,陽光很是炫目,刺得他睜不開眼。

眼前是熟悉的人。

——自己的結發妻子,星。

“親愛的,怎麼又在外麵睡著了?”少女笑盈盈的,“快跟我回家吃飯吧。”

白厄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少女拉著起身,走向不遠處他們的家裡。

“我今天做了你喜歡吃的烤魚,玉米沙拉,還有叫花雞……”

少女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喋喋不休地報菜名。

白厄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怎麼啦?白厄?”少女察覺到他的遲疑,歪著頭看著他。

眼神還是那麼純淨,就和他記憶中的小浣熊一樣。

白厄收回視線:“不,沒什麼,我們走吧。”

顯而易見,這不過隻是一場夢。

“奇奇怪怪……”少女雖疑惑不解,但仍開心地往家的方向走。

白厄看著她向前跑去,頭發隨著她的跑動,露出一截格外纖細的脖頸。

他想,或許沉溺在夢境裡,也並不是一件壞事。

白厄跟著星回到了“他們的家”。

這個星會親切地呼喚他為“小白”,會編織動聽的歌謠,也會為了他洗手做羹湯。

晚飯後白厄沉默地清理乾淨桌麵,收拾好碗筷,並清洗油汙。

洗完澡後,星坐在鬆軟的床鋪上,看見他來,便拍了拍床。

“過來過來,趕緊上床睡覺。”

白厄默默走到床邊,脫鞋上床。

少女柔軟的呼吸籠罩了他,那雙好看的、修長的小手過於安分地環上他的腰,白厄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些。

“星,彆這樣。”

“怎麼,你不想要嗎?”少女壞心眼地抓住他,手指溫柔又有力地打著圈,白厄眼角一跳,他知道眼前人不過隻是他的幻想,卻來不及思考沉溺在夢境中的利弊。

他徹徹底底的輸了。

抓著那人的手臂,惡狠狠的,讓她再作不了亂。

他沒什麼經驗,隻能一番胡攪蠻纏,倒像狂蜂浪蝶。

少女的喘息像是夜晚的牝貓,在他的心尖上抓撓,白厄堪堪數個來回,便禁不住敗下陣來。

“嘖嘖嘖,今天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呀~”少女的聲音帶著魅惑的小鉤子,“要不,再來?”

白厄沒有說話,他身上已經出了一身薄薄的細汗,月光從窗外灑進來,像是給他織了一件金縷衣。

他的身材是很標準的虎背蜂腰,肩膀寬闊而背肌發達,像星這樣結婚後就疏於鍛煉的小身板,很容易就被他製服了。

“饒了我吧……哈……”沒過多久,方才還在嘴硬的星眼眶都紅了,嘴唇不住地顫抖。

他珍而重之地將懷中人擁入懷裡,落下虔誠的晚安吻。

“……不要在這種時候做這麼純情的事情啦!”

他愣了愣:“你不喜歡這樣嗎?”

少女舉起枕頭擋住臉,“我會害羞。”

這番話不知又勾起白厄什麼邪念,硬是纏著少女纏綿了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星已經呼呼睡去,白厄摟住她的腰,心裡卻有些難過。

“對不起,星……”

對她做了不好的事情。

次日醒來,白厄看著懷裡正在蹭著自己鼻尖的星,有些無奈的鬆開手。

星卻跨坐在他身上,壞心眼地看著他。

“白厄~要不,我們要個孩子?”

白厄當然知道她是開玩笑的。

新婚那天,星說過,她很難生育。

白厄吻著她的發旋,手指挑起她的一縷青絲,珍重地放在鼻間輕嗅。

少女因為他這番舉動羞紅了臉,“小白你乾什麼呀……”

白厄唇角勾起一抹淺笑,“你?”

這種程度的葷話對少女顯然不起作用。

她轉過身去,把臉埋進鬆軟的被窩,像隻鵪鶉似的發出哼哼,“光說不做,行動的矮子。”

“真是小饞貓。”白厄在心裡想著,他側過頭去,小心用唇舌描摹著少女的唇,星被吻得要喘不上氣,手很不老實地,在他的背上和腰間亂摸,甚至壞心眼地掐了掐。

他不滿地翻身,壓在少女的身上,繼續索取。

“呀!”少女連連搖頭,“彆這樣。”

他怎麼可能給她擺脫的機會。

好不容易,才把心心念念的人握在手裡。

白厄不是個十分善於言辭的人,但他還是很懂如何討星歡心的。

“嗚嗚,彆欺負我了……”

白厄不語,隻是更賣力了些。

一早上的荒唐結束,星又沉沉睡去,眼角還帶著未乾的淚痕。

白厄起身,去廚房做飯。

他很清楚地記得星最愛吃的東西,來來回回,其實她就隻會做那幾道菜。

星並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好妻子”。

但白厄可以為了她,去做一名超越原始觀念的好丈夫。

做完料理,少女聞著飯香,老老實實地坐在飯桌前等待開飯。

白厄今天做了一整隻叫花雞,奶油西蘭花湯,端上桌的時候還冒著滋滋熱氣。

“快吃吧。”白厄掰下雞腿,用乾淨的葉子包裹腿根,送到星的麵前。

這樣她吃飯的時候,就不會弄臟手了。

星吹了吹熱氣,一口咬在叫花雞上,汁水四溢。

“哇,小白你手藝真好~”

看著少女吃得一臉幸福的模樣,白厄也很開心,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你喜歡就好。”

“嘿嘿,白厄對我最好啦~”

白厄很耐心地為她擦去嘴角的油漬。

“今天好想出去玩,唉……”星看向白厄,眨著小鹿一般濕潤的眼睛,“白厄也一起出去,好嗎?”

白厄剛想答應,話到嘴邊卻拐了個彎。

“不行。”

“欸……又是這樣。”星歎了口氣,“今天我去洗碗吧。”

白厄總感覺這個地方不是很對勁。

某種直覺提醒著他,應該出去走走。

白厄趁著星洗碗,從窗戶翻了出去。

眼前還是熟悉的環境,這沒錯。

他走到家附近的籬笆旁,卻感覺一種無形而有力的東西,將他困在了這附近。

這是夢境的邊界?

白厄伸手,發現自己的手在空氣中泛起漣漪。

他不由得將眼睛湊近了觀察——

出乎他的意料,外麵的景色是在變化的。

隻不過,有點像某種會動的畫幅。

白厄小時候曾經見過風鈴村的流民,他們展示一種神奇的燈,喚作“風鈴燈”。隻要轉動發條,那些燈上的圖案就會飛快轉動起來,看起來,就好像那些圖案在動一樣。

白厄感覺,自己就是被困在了這樣一盞燈的內部。

而且這盞燈的圖案,要比風鈴燈複雜得多。

白厄又在院子裡四處走動了一會,發現邊界大概是圍繞籬笆組成的,最遠可以到家附近那顆樹下。

他轉身,想要回到家中,卻發現星撅著嘴,很不高興地看著他。

“大騙子,明明可以跟我一起出門的,卻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出去。”

“我沒有溜出去……”白厄下意識辯解。

要跟這個夢境中的星攤牌嗎?

白厄有些漫不經心,甚至沒有留心星說了什麼。

目前還不知道,如果告訴夢境中的星,她會不會因為受不了這一情況,而逃跑。

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

白厄還是想,再貪戀一會美夢的。

明明知道這是夢,卻像飛蛾撲火一般,任憑火舌炙烤自己的羽翼。

……很好笑吧?

“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星有些不耐煩了,金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

“……對不起。”白厄回過神來,安撫著星的情緒,“是我做錯了,對不起。但是外麵很危險……”

“又是這種話。我知道你很喜歡我,倒也沒必要把我困在籠中吧。”星叉著腰,“我不是你的籠養鳥,我是自由的。”

白厄心裡忽然被一根很尖銳的刺刺了一下。

他捂著心口,低垂眼眸,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裡流露出哀傷。

“星,你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這是白厄最害怕聽到的話。

午夜夢回,夢魘常常頂著星的臉,笑著,哭著,或是麵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

白厄深知,現實中的星絕無可能說出這種話。

她應該已經到了火照城,在幫助那邊的民眾才對。

“她不是你的。”不知是誰的竊竊私語,在他腦海中炸開一片嘲笑,“彆太癡心妄想,白厄。”

他沒想到,就連滿足自我臆想的夢境,也有夢魘的存在。

白厄啊白厄,你簡直是個瘋子,自私狂,隻能如此陰暗地幻想那星星一般的女孩。

白厄在心中唾棄自己。

愛憎,往往是一體兩麵的。當他心裡充滿了對星的愛,必然有一塊,是純粹的,對星的惡意和揣測。

“可是我沒說錯啊……”星的眼中有憤怒,疑惑,不解。

“我也很喜歡你,白厄,但是愛不應該成為你困住我的理由。”

又來了。

白厄強忍自己的欲望,才沒有將少女就地掀翻,他抓住少女的手,任憑她哭鬨著毆打自己,像是經過千操百練那般將她關進房間,房門上鎖,獨自一人靠著緊鎖的門坐下。

他把頭埋進腿間,1米9幾的個子卻委屈地像是個大男孩。

“我都做了什麼……”

他把他最愛的神女大人,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