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噴火案(十五)(1 / 1)

"怎、、怎麼回事,我這是做夢吧!"齊灼不停後撤,離陳平和小趙越來越遠,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老板同樣非常吃驚,齊灼往後挪一步,他也跟著挪一步,眼神裡疑惑多於恐懼。

老板附在齊灼耳邊問:“怎麼回事,我是不是做噩夢了?”

齊灼也搞不明白的事情自然給不了老板答案。

小老頭站出來:“這是地府,你們的地魂被引到地府,快把你們在人間做的惡事從頭到尾說來!若不一五一十的交代。你的地魂彆想再回人間!”

齊灼率先反應過來:“彆騙我,這話像是影視劇裡一樣,鐵定是最近恐怖電影看多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聽齊灼這麼一說,老板更是不屑,嘿嘿一笑:“你還彆說,這夢裡還挺真實,他倆和活著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話一出口把陳平氣的夠嗆:“你再好好看看,我們可是被你害死的!”

他們聽了陳平的話隻繼續感慨夢境很真實。

沒想到這提審環節還能碰到狂的,相荀他們都說了這是在地府,兩人竟都不相信。

卷鹿剛想上前,被陸之道伸手攔住。

卷鹿側身想問陸之道為何要攔她,還沒開口,隻覺得眼前一白,再睜眼時已是來到受刑區。

卷鹿好奇的眼神來回在陸之道身上掃,他是怎麼做到的,隻一瞬的功夫就能把他們所有鬼帶到受刑區,卷鹿心想,這陸大人是有點東西在身上的,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傳授給她一些。

她也隻是想想,估計這個家夥也不會教她的。

鬼修似是知道他們要來,早就嚴陣以待。

“交給你了!”陸之道吩咐。

“是!”鬼修從開口那刻,就能感受到一股冷冽。

“跪下!”不同於上次的壓迫,這次鬼修的一聲“跪下”既有冷冽,聲音震顫,受刑區的鬼們聽了多少有些噬心骨之痛。

卷鹿自然也感受得到,感覺全身像是有螞蟻在爬。這是上手段了!

陳平和小趙兩鬼互相攙扶,畢竟是新鬼,收到的衝擊較大。何川躲在陸之道身後,倒是會找地方。

齊灼和那小老板並沒有切實的魂魄,隻有薄魂,那聲震顫施加在薄魂上的是切實的撕裂感,兩魂麵目猙獰,痛苦不堪。撕裂的感覺讓他們明白這不是夢境。

“還不速速招來!”又是一波施壓,鬼修加快進度。

這時齊灼已經顧不得是不是夢境,隻想擺脫痛苦,率先開口:“我說,我說!”

“說!”鬼修的語氣恢複冷冽。

齊灼捂著腦袋:“是,我殺人了,我設計殺了吳超興,又設計殺了陳平,不過,這些都是他讓我乾的!他想接下那個項目,想要錢,讓我給他解決吳超興和陳平!”

齊灼指著老板,承認自己殺人,但是把主要責任都推到了老板身上。

老板越聽越氣:“什麼叫我讓你乾的,你情我願的事,刀架你脖子上了?我怎麼逼的你?這個項目的錢沒少進你的口袋,你是因為錢!”

齊灼:“還不是你明裡暗裡暗示我,讓我解決這兩個絆腳石。不然我怎麼會動手?一個齊灼不夠,還有一個陳平!”

老板:“我說讓你解決,說讓你殺他們了?明明是你自己理解能力有問題!”

齊灼和老板就這麼當著眾鬼的麵甩鍋。

鬼修有些沒麵子。還極少有鬼在他這裡掰扯不清。一聲怒吼暫停了兩魂的爭吵。

“要不上刑吧!”卷鹿非常適時的提出意見。

齊灼和老板互相對視一眼,忽然齊灼問:“主動舉報會不會從寬?”

見無人搭理,齊灼指指老板:“我舉報他,他不光指使我除掉吳超興和陳平,他還在商務KTV□□了一個未成年姑娘。他自己說十幾年前殺過人!開大貨車把人撞死了,肇事逃逸。他還偷稅漏稅,那個偷運銻的項目本來我不想做,是他找我說能賺到很多很多錢,一步步誘導我去做的。”

老板氣的想吐血。

“是,吳超興是我暗示你除掉,陳平是你自己想除掉的,我絲毫沒有參與,彆把所有事都賴到我頭上!”

一旁的陳平聽著老板的這句話屬實有些難受,再看一眼齊灼,沒有反駁,更是印證了老板話的真實性。

原來一直想殺他的是昔日的好兄弟,並不是被人脅迫的。就是想除掉他。

兩人逮到機會,互相舉報,又陸陸續續透露出兩人做的許多傷天理的事情。

至此,陳平的案子也清晰了。

直至最後他們被處置,陳平一言不發,或許是被朋友的背刺而傷心。

卷鹿上前開解:“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還得看將來。說不定你和小趙可以一起投胎。”

陳平點點頭,還是一臉凝重:“為什麼在這裡沒見到吳超興?”

陳平的問題也是卷鹿好奇的,向吳超興這樣冤屈而死的鬼魂應該經過察查司處理之後才會去投胎。

“他的魂魄一直被困在那個洞穴裡。”陸之道的解答疑惑。

小老頭給他們解釋:“他有執念,野魂一直在人間徘徊,是時候讓他的魂魄回來了。還得你們去幫他才行。”

短暫的沉默後,陳平問怎麼才能讓他的魂魄回來。

“去鬼界堡,鬼界堡在特定的日子可以回到人間,不過那邊考核比較殘酷,達到要求才能去。你願意的話,我把你送過去,從那邊回到人間,找到他的魂魄帶回來,他便能正常投胎了。”

“我願意!”

“我也願意!”

陳平和小趙都決定要去將吳超興的鬼魂帶回。

卷鹿提出疑問:“沒有更快的辦法嗎?”比如說地府的鬼吏去人間把魂魄召回。

小老頭表示沒有,這需要陳平他們幫助吳超興把執念消解掉,執念或怨念不消,地府的鬼吏是召不回來的。

在得到陳平和小趙的同意後,相荀將他們送走。

齊灼和老板的惡行也被記錄,等待懲判。

事情已經處理,還剩下何川。

“這何川怎麼回事?怎麼還是老樣子。他是不是也有隱情?”卷鹿注意到何川尷尬的低頭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