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1 / 1)

將怪魚殺死,辛璃調轉方向,向西走去。

這一路上,辛璃遇到了不少擁有伴生獸的靈植。

殺過幾隻伴生獸後,黃色藤蔓和綠色藤蔓也吸收了很多靈獸的血肉,變得越來越有靈性。藤蔓也逐漸變得粗壯。

又吸收掉一隻靈獸後,兩根藤蔓長出了分支。

兩根藤蔓搖頭擺尾的向辛璃衝來,見兩株藤蔓如此有靈性,辛璃思索了半晌,興奮的說,“我給你們兩個起個名字吧。”

看著搖頭擺尾的綠色藤蔓,又看看順著指尖向上爬的黃色藤蔓,辛璃一拍手,“你就叫小綠,你叫小黃。”

秘境內無晝夜之分,即使到了夜晚,秘境依舊是白日的樣子。

天色沒有變黑,辛璃就沒有生火,跳到樹枝上休息了一會。

小黃和小綠兩根藤蔓負責幫辛璃看著周圍,注意四周環境。

此次秘境開放的時間是一天半,次日清晨,辛璃又前往了幾個擁有伴生獸的靈植處,但是沒有發現伴生獸的蹤跡,靈植也被采摘走。

應當是有另外一批人提前來過,將這些靈植采摘走了。

辛璃索性就沒有再去找伴生獸,而是沿著靈氣充裕的方向繼續前行,找到了幾處靈礦。

到了午時,離開秘境的傳送陣開啟,辛璃走到傳送陣裡,離開了秘境。

此次在秘境中,辛璃收獲不少,搞清了小黃和小綠攻擊的方法。

小黃可以吸收血肉,還可以分裂出枝丫到靈獸身上,一個時辰後,被附身的靈獸體內就會長出黃色的枝丫。

最初被小黃附身的靈蛇,在一個時辰後,體內長出了黃色枝丫,毒素也被小黃吸收。

小黃現在的分支上有一段泛著妖異的紫色,應當是吸收的靈蛇毒素。

小綠的韌性很好,在被靈獸大力拉扯時也不會斷開,頂端生長的尖牙可以塗上毒素,在日後的外門大比應當會有很好的效果。

回到院子,卻發現原本安靜的小院門口站滿了人,還有醫修長老出入。

顧然應當是和長老在外麵實踐,為什麼院子門口會有這麼多醫修呢。

還有歸九的院子門口不僅有醫修弟子,還有嚴肅的執法弟子。

難道是顧然和歸九出事了?

辛璃心中一緊,連忙向院子中跑去。

推開院門,站在院子中的醫修看向辛璃,辛璃擔心的問道,“出什麼事了嗎?”

顧然麵色蒼白的從屋子中走出來,“我們被暗算了,我和白景初受傷,歸九陷入昏迷,現在還沒醒。”

“你去歸九的院子看看歸九吧。”

聽到後,辛璃來不及查看顧然的傷勢,連忙向歸九的院子跑去。

推開屋門,辛璃看到的是蒼白脆弱的躺在床上的歸九。

辛璃伸手,查看歸九的脈搏,發現歸九的脈搏很虛弱,經脈上有暗傷。

這到底發生什麼了,明明離開的時候還是生機勃勃的,甚至在歸九離開的前一晚,她還吃了歸九親手做的飯。

明明隻是一次外出實踐,有長老看護,為什麼會傷成這樣?

女醫修走進來,不耐煩的說道,“傷者需要靜養,無關的弟子出去。”

聞言,辛璃隻好回到院子裡麵,等著歸九醒來。

聽到聲響,白景初從隔壁屋子出來,白景初看起來還好,隻是精神有些萎靡。

辛璃焦急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了?”

“我也從家回來,路過宗門外的森林,看到五六個人圍著歸九和顧然,要挑斷他們的經脈。”

“事態緊急,我用身上的護體法器擋住了他們的攻擊,直到執法弟子們趕來。”

辛璃看著精神萎靡的白景初,“你有什麼大礙嗎?”

“我沒什麼事,就是使用護體法器過度,消耗的靈氣有些多。休息幾天就好。”

“那你可知他們為什麼要挑斷歸九和顧然的筋脈?”

白景初麵露為難之色,“這我到不是很清楚。”

顧然也走了過來,見辛璃和白景初站在院子裡麵,皺眉走近,“你們怎麼不在屋子裡麵等著?”

“醫修說歸九需要靜養,我就出來了,還沒問你,你怎麼樣,傷的嚴重嗎?”

顧然搖了搖頭,“我沒事,隻是皮外傷,歸九傷到了筋脈,受的傷最重。”

辛璃不解的問,“發生了什麼,那些弟子為什麼會圍攻你們?”

顧然麵露複雜之色,欲言又止。

歸九屋內的醫修弟子說道,“他醒了。”

聽到醫修的話,顧然鬆了一口氣,“我可能說不清,你去問問歸九吧。”

站在院子中的執法弟子走進歸九屋內,辛璃三人耳朵貼在門上,認真的聽著。

在詢問了幾個問題後,執法弟子從歸九的屋子出來,離開了。

見執法弟子離開,辛璃幾人走到屋子裡。

躺在床上的歸九掙紮起身,辛璃快步走上前,將歸九摁回床上。

坐到床邊,辛璃緊張的看著歸九,“阿九,你感覺怎麼樣,有不舒服嗎?”

歸九搖頭,“感覺還好,隻是運轉功法時,經脈有些堵塞。”

“那些弟子為什麼要攻擊你們?”

歸九的臉上浮現出迷茫的神色,“是一個叫李聞的人教唆他們來圍攻我們的。”

“說我是小白臉,顧然和白景初是狗腿子?”

聽到李聞這個熟悉的名字,辛璃麵色一沉,如果歸九見到的李聞和她認識的李聞是一個人的話,歸九他們應當是被她連累了。

辛璃繼續追問,“你見到的李聞是不是入門時,在宗門口和我們起衝突的那個。”

歸九思索了一下,“是他。”

辛璃臉色沉了下來,這個李聞應當是衝著她來的,歸九他們是被辛璃牽連的。

見辛璃臉色沉了下去,歸九擔憂的問,“怎麼?他也去找你麻煩了嗎?”

“抱歉,是我牽連了你們。”

“怎麼會是你,這件事不管怎樣也算不到你頭上。”,白景初不解的說。

“這件事不怪你,是那群人太無恥了。”,顧然阻止辛璃向她身上攬責任。

“對啊,這件事怎麼能怪你呢。”,歸九溫柔的安慰辛璃。

“因為在拜師時,我打退了李聞的侍衛,下了李聞的麵子,之後他罵我的母親,我們上擂台打架,他輸了。”

“原本以為在那之後,他會老實一點,沒想到他不僅沒老實,反而變本加厲。”

“沒想到會連累到了你們。”,辛璃懊惱的說。

歸九溫柔的握住辛璃的手,“這事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

“那群廢物不過是憑借法器,趁人之危罷了。你不必太在意。”

辛璃低下頭,雖然歸九幾人都安慰她,這件事和她無關,但是罪魁禍首李聞,可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夜幕降臨,顧然和白景初回去休息了,辛璃留下來照顧受傷最重的歸九。

歸九打坐結束,伸手將唇邊溢出的鮮血擦掉,搖了搖頭,“還是不行,經脈有幾處堵塞。”

辛璃擔心的問,“不如我們再看看醫修?”

“阿璃不用擔心,沒有大礙。”

經脈堵塞,修為進展緩慢,而且距離外門大比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

歸九即使看起來不甚在意的樣子,但是內心一定也是擔心外門大比的。

既然上次的毒素辛璃可以吸收的話,那麼不知道這次經脈堵塞處的濁氣她可以吸收嗎。

看著歸九蒼白的臉頰和唇邊的鮮血,辛璃打算試一下。

但將她的靈力深入到歸九的經脈中,需要雙方彼此相互信任。

辛璃將她的想法告訴歸九,歸九毫不猶豫的同意了。

兩人麵對麵坐下,辛璃將手放到歸九的手腕上,她的靈力順著歸九的經脈遊走,找到了堵塞的地方。

原本通暢的經脈被灰色的濁氣堵住,綠色的靈氣將濁氣逐漸蠶食,吞噬。

經脈變得通常起來。

解決了一處後,辛璃繼續向前,尋找起另一處堵塞。

接連解決兩處,辛璃準備繼續,耳邊卻傳來悶哼聲。

將意識抽離,辛璃看向歸九,“怎麼了?不舒服嗎。”

歸九原本蒼白的臉變得紅潤,耳後泛起薄紅。

“有些癢。”

經脈這種地方,一般隻有自己的靈力流經。

就算是有他人探出靈力查看經脈,也隻是短暫經過,不會像辛璃一般,在一處長時間停留。

辛璃蠶食濁氣時,在經脈上摩擦,徘徊。長時間的停留使歸九感覺很癢。

“那我輕一些?”,辛璃試探的問。

歸九思考了一下,覺得長痛不如短痛,拒絕了。

“我堅持一下就好了,你繼續吧。”

辛璃尊重歸九的選擇,繼續清除經脈中的濁氣。

經過了一個晚上,歸九經脈中的濁氣已經被清理乾淨了。

吃了醫修開的藥,歸九躺在床上休息,進入了夢鄉。

見歸九睡著,辛璃回了院子。

雖然歸九現在經脈已經無礙了,但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辛璃缺不打算放過。

要怎樣才能教訓到李聞呢。

辛璃決定先去找李聞,給他點教訓。

辛璃找到李聞時,李聞正在上劍法課。

一眾弟子站在練武場上,劍修長老正在教授劍訣,李聞就在其中。

正在教授劍訣的長老正是昨日帶歸九出去的長老。

看著眼前教授劍訣的長老對李聞親近的樣子,辛璃感覺昨日歸九會落單離不開這位長老的暗中操作。

既如此,辛璃直接衝上去的話,局麵就不太有利了。

如果授課長老執意偏幫李聞,她很有可能會以不敬長老的罪名進行處罰。

“你在這偷偷的乾什麼呢?”

辛璃猛然回頭,“李長老?您的傷好啦?”

“沒有好,可能還要一段時間,你們可能會換一個煉體老師。”

辛璃不舍的扁了扁嘴。

李長老欣慰的笑笑,“沒事的,隻要在一個宗門,我們還會有很多見麵機會。”

“對了,你在這裡乾什麼呢?”

將發生的事情和她的推測一五一十的告訴李長老。

“無事,你一會趁他們休息時直接上前,這麼多人看著,他不會把你怎樣的。”

“如果他有偏幫的行為,馮長老會幫你的。”

“馮長老?”

李長老指向另外一位教授劍訣的長老,“這位馮長老為人正直,不會容忍偏幫行為出現。”

聽了李長老的話,辛璃在他們休息的時候,走到李聞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