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話：那位執事，勇鬥
不知是誰大喊了句，“船折了！”
逃離遊輪的人紛紛看了過去，看著被攔腰斬斷的船體大驚失色。
“哇呀啊啊啊啊啊！”
因船體傾斜，些許沒有逃離遊輪的人因此跌入海裡。
由於海水是從船尾底部的船艙進入，所以遊輪被攔腰斬斷之後船尾快速沉了大海，船頭則因為與船尾分離減緩了沉入海底的速度，但也逃脫不了沉入海底的命運。
塞巴斯蒂安則是利用這一時間在甲板上疾速奔跑著，一邊跑一邊還不忘跟夏爾說：“船頭那邊應該堅持不了多久了！”
“少爺……”
終於看見了遊輪上必備的急救用品——救生圈！
塞巴斯蒂安二話不說直接套在夏爾身上。
“深吸一口氣！”
“啊？什……”夏爾一臉懵逼，想問塞巴斯蒂安要乾什麼就被他舉了起來。
“事態緊急，還請諒解！”
然後就是夏爾驚恐的聲音在半空中響起。
“哇呀啊啊啊！”
船頭也在這驚恐聲中沉入海底，還形成了一個漩渦。】
「彈幕1L：666
2L：主打一個輸出全靠吼嘛～
3L：彆人都在往下掉，就塞巴斯不一樣，抱著少爺就是往前衝！這畫麵還好是晚上，放在白天就解釋不清了。
4L：少爺果然是身嬌體弱(???)你看看這救生圈吧唧一下就套上去了:P
5L：少爺彆喊，穩住，咱有人設的，主打的就是一個穩重伯爵！」
夏爾捂眼，有點不敢看下去。
可屏幕卻不會管你那麼多，還在繼續往下放。
「不知過了多久，海麵歸於平靜。
不過應該沒有久到“像死了幾天的屍體一樣”漂浮在海麵上……吧。
看著那破損得不成樣子的外衣從大致的版型和顏色上可以判斷這漂浮的應該就是格雷爾了。
一個形式園藝剪的東西突然伸長夾住了露出的白色襯衣，輕輕往上一拎，一襲紅色長發映入眼簾，沒錯了就是死神格雷爾。
而拎著他的也不是彆人，正是趕來的老熟人——威廉！
“連回收都乾不好……”
“難道你們是在很謹慎地偷懶嗎？連我這個管理部的人都被動員來了。”
“今天也不能按時下班了吧……真是的！”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越想越氣“人”！
越說越氣的威廉也不在意木船上還未恢複意識的格雷爾和羅納德現在的狀況，抬起腳就是輸出。
“給我起來啊！格雷爾·薩多古裡夫！”
“羅納德·諾克斯！”
“疼呀……”格雷爾被暴力恢複意識生氣地起身想要罵人，但看見來人後立馬換了一副表情，“哇！威廉！?”
“你是來接我的吧！”
威廉一個閃身，本就不大的木船又沒有阻礙，毫無疑問格雷爾一衝就衝進了海裡。
威廉陰沉著臉，用自己的武器抵著格雷爾的頭，語氣不善道：“我不是來接你，而是來為你這個連自己分內的工作都做不好的派遣員善後的。”
“快點開始回收工作。”
“唔……”一聽到工作，羅納德也顧不上自己對威廉的害怕，連忙說：“我們都被打成這樣了……”
可惜，他似乎對威廉的作風有些認識不到位。
“不論何時，對靈魂進行準確無誤的回收都是死神的義務。”
“這如同海水般冰冷，無視人權的眼神，反倒使我的身體暖和了呢！”格雷爾一臉癡樣。
“前輩好有精神啊……”
“回收完畢後，請馬上寫一份報告書交給本部，”威廉推了推眼鏡繼續道：“關於背叛者的報告書。”
而另一邊……
夏爾趴在救生圈上，渾身使不上勁，就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嗚……
疼啊！
身體就像被冰紮一樣……
手腳……都動不了……
以為自己就這樣死掉，沒想到在沉入海裡之時就被趕來的塞巴斯蒂安一把拎住了衣領。
“嗚啊！”
“咳咳咳！”夏爾趴在船上把吸入的海水都咳了出來。
塞巴斯蒂安一手護著夏爾，一手扶著船，“這可能是還沒來得及放下的，我從沉沒中的船上找來了這隻救生艇。”
看著已經被海水完全浸濕，渾身發抖的夏爾，塞巴斯蒂安還丟上來了他的外套，“請穿這件衣服吧。”
“不能準備溫熱的茶出來，真是抱歉啊。”
“現在就先忍耐一下吧。”塞巴斯蒂安寬慰道。
夏爾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人，也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沒有像往常那邊與塞巴斯蒂安拌嘴，老老實實的穿上了塞巴斯蒂安的外套。
至於不遠處傳來呼救的聲音……
“救命啊……”
“哇啊啊！”
冰冷的海水讓人的體能消耗加快，而且海水的阻力和溫度也讓人行動變得僵硬。
但這隻是對活人來說，對於那些死去的怪物而言，這些並不是他們在意的。
塞巴斯蒂安和夏爾紛紛望了過去。
看著呼救的人塞巴斯蒂安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淡地開口說：“如果回去，恐怕這隻船也會沉沒啊。”
“……”
夏爾沒有說話，似乎默認了塞巴斯蒂安的做法。
看著往這邊遊來的人，塞巴斯蒂安推了推木船，“離開這裡。”」
「彈幕1L：哦豁，威廉來了，話說就現在出場的死神來看就羅納德算是新人物，其他兩位都在紅夫人和馬戲團的時候就出場過，死神協會的死神人數不多呀，嘖嘖
2L：威廉：每一個導致我不能按時下班的死神，都不可原諒！
3L：格雷爾被打沒看清人之前，誰！誰打我！看清之後，啊～威廉?
4L：哈哈哈哈山上的筍都被樓上奪完了
5L：前輩那是什麼有精神，分明就是bt
6L：講真少爺現在遇到事情的情況一次比一次慘，就不能不挨打不受傷不生病一次嗎？
7L：6怪不得塞巴斯蒂安沒有第一時間在少爺身邊
8L：我哭死這種情況還在為沒有準備溫熱的茶而道歉，塞巴斯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儘職
9L：嗚嗚嗚好恐怖，那些人不會沉下去的嗎？他們靠什麼在海裡活動的呀！
10L：樓上閉嘴，我也害怕嗚嗚嗚嗚額嗚嗚彈幕護體」
對於再次出場的死神不在文森特的意料之中，但不感到意外。
反而最後出現的畫麵讓他感到錯愕，本就死去的人再次“活了過來”已經違背了自然法則，而他們還能在水裡行動甚至……
追逐本能的話，那麼附近活著的人就是他們的目標。
他們不需要呼吸，但還活著的人卻不能缺失氧氣，一但被那些怪物抓住的話結果可想而知。
瑞秋也想到了這一點，在心裡默默為塞巴斯蒂安打氣，雖然不遠處的海麵還有人在呼救，但卻希望他快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要為了救人而陷入危險之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夏爾的發梢已掛上了冰霜，他蜷縮成一團仿佛隨時會睡過去。
“頭發……凍住了……”
“困啊……”
奮力推著船的塞巴斯蒂安注意到夏爾的狀況，大喊著“少爺！彆睡……”
情急之下也忘記了繼續推動木船，讓本就緊追不舍的怪物抓住了機會。
感受到自己的腿似乎被什麼抬起，塞巴斯蒂安轉頭一看，是怪物追了上來，她張開著她那已經缺了好幾顆牙的嘴，狠狠地咬在了塞巴斯蒂安的小腿。
“呃！”
塞巴斯蒂安立馬轉身，手推著船，用另一隻腳踢向怪物的頭。
夏爾也被這樣的情況驚到，立馬感覺不到了困意。
“他們在水裡也能動嗎！”
“不用呼吸，所以也就不會溺死吧。”
“這樣……”夏爾還打算說些什麼，卻被塞巴斯蒂安製止了。
“噓！安靜！”
他們的周圍出現了無數的氣泡，一顆顆人的腦袋浮出了海麵。
“這是……”
夏爾反應過來 ，立馬喊著“塞巴斯蒂安，快上來！”
還好塞巴斯蒂安反應快，不然又要被緊跟而來的怪物咬住，不過躲過了這次攻擊，他們的危機並沒有因此解除。
夏爾分神之際被出海麵探出的一個怪物抓住了手，“哇啊……”
好在塞巴斯蒂安一腳踢飛了那怪物，沒有讓夏爾被拉下去。
可周圍的怪物仿佛打不完一樣，已經把木船團團圍了起來。
“究……究竟有多少個？”夏爾道。
“分不出來……不過……”
“它們在身體腐爛之前，隻是在追逐、索求靈魂而已……”塞巴斯蒂安說著頓了頓，繼續道：
“可能是因為這附近還活著的人類就隻有少爺了吧……”
夏爾往向遠處的木船，那裡是已經安然上船的生還者，有平民、有貴族、還有他的親人以及傭人……
“啊……”
“不能逃啊……”
“如果我們逃了，麗莎他們就會被盯上。”
“不能讓生還者暴露於危險之中。”
“這究竟是幸運，還是不幸啊……”塞巴斯蒂安利用船槳乾掉一個企圖爬上的怪物不由感慨道。
“它們隻會盯著離自己最近的靈魂動手！”夏爾觀察到似乎隻有他們這邊才有這些怪物。
“在這裡阻止它們……”
“沒問題吧，塞巴斯蒂安？”
“您無需詢問傭人，”塞巴斯蒂安的臉上已經分不清流著的是汗水還是海水，卻還笑著說：“直接下達命令吧。”
夏爾扯下眼罩露出了契約之眼，“塞巴斯蒂安，我命令你……”
“把它們掃除乾淨！”
“遵命，主人。”塞巴斯蒂安眼神堅定。
“稍微會有些搖晃，一定要抓好啊。”
說完就開始認真執行命令，手裡的船槳宛如利刃，所到之處必定讓怪物首身分離。
“有意思……”
“人類即便在死後也會踢落彆人，從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種生物真是貪婪啊！”
越來越多的怪物像似聞風而來，木船以及周圍都是他們。
而距離夏爾他們的木船已經有一段距離了的其他生還者隱隱約約也聽到了些許聲音。
“這……這個聲音是……”
“究竟出什麼事了……”
“沒準還有生還者！掉頭回去！”愛德華說。
劃船的船員道：“不行！”
“在黑暗中輕舉妄動是很危險的！”
“更何況萬一那些怪物還在的話……”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某些人總能戳中真相。
“太恐怖了……”幸存下來的一個小孩真趴在母親懷裡小聲哭泣。
“斯邁爾……”斯內克小聲叫著。
愛德華咬牙叫著，“夏爾！”」
「彈幕1L：艸可怕，這種真的造出來乾嘛？戰爭機器嗎？感覺不到痛覺還能在海裡行動……還是那種敵友不分的，光想想就好可怕
2L：謝邀，睡不著了，現在閉眼全是頭ヽ(｀д?)ノ
3L：啊啊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這種情況木船能撐住嗎？翻船的話那不就妥妥要個屁的節奏嘛？我不敢看了，麻煩看完這裡他們還活著的話來個姐妹踢我一下
4L：少爺：幸不幸運不知道，如果可以希望他們立刻馬上長眠於深海。
5L：還好附近沒“人”不然少爺那契約被“人”看見怕不是要被燒死……
6L：確實，不過不知道那邊會不會聽見聲音，畢竟感覺少爺的吼，聲音怕是不小
7L：殺鴨！乾掉它們！守護住最好的少爺（￣▽￣）／
8L：人類確實貪婪，所以不要考驗人性」
果然如此。
文森特心想目前的情形與他之前所想不差。
夏爾眉頭一皺，明明隻是畫麵，卻有一總氣血上湧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海麵又歸於平靜。
塞巴斯蒂安終於解決完了所有尋來的怪物，現在他的情況說不上太好，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手上的船槳也已經被血浸染成了紅色。
“已經結束了嗎？”夏爾趴在船上問道。
那怕沒有參與清除，但身處於木船上夏爾也難逃血撒在身上的情況。
塞巴斯蒂安沒有回答，像似在確認什麼。
看著海水漂浮的屍體，確定沒有怪物之後，手裡的船槳跌落在船上，腳下一軟跪在船上，手捂著前麵被葬儀屋用死神之鐮刺穿的地方。
突如其來的變故，夏爾連忙抬手喊道：“塞巴斯蒂安！”
“哪怕是我……也承受不了死神之鐮的一擊嗎？”塞巴斯蒂安眉頭一蹙，閉著眼道。
看著塞巴斯蒂安的傷口，夏爾垂眸，“葬儀屋……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也沒搞清楚……”
看著夏爾手裡的紀念章塞巴斯蒂安繼續道：“隻要這個紀念章還歸少爺持有，就應該還會有再見吧。”
“他雖然沒有危害到少爺，可我再也不想見到他了。”話音剛落就忍不住咳嗽。
“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可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夏爾說。
“十分抱歉，讓您見到如此難看的樣子……”塞巴斯蒂安低了低頭，“是我這個凡多姆海威家執事的失職。”
“……”夏爾剛想開口，就聽見了什麼聲音，側身一看“救援船……”
看著緩緩行駛而來的救援船夏爾緩緩開口道：“塞巴斯蒂安……”
“如果凡多姆海威家的執事一直這個樣子的話，會給人造成困擾的，回到大宅後，你要好好休息。”
“今天做得很棒。”
“少爺……”跟隨了夏爾幾年，還是第一次聽到夏爾說出這樣的話，塞巴斯蒂安一怔，點了點頭笑道：“不要這樣，您這樣說讓我受之有愧……”
“我可不想在這之後再遇到暴風雨啊。”
太陽從海平麵緩緩探出了頭，照耀著大海，驅散了人們因為昨夜發生的事對於大海心生的恐懼與絕望，那怕空氣中隱約還能聞到絲絲血腥味。
但新的一天已然來到，幸存的人們也迎來了嶄新的一天。」
「彈幕1L：啊啊啊啊塞巴斯蒂安！彆說惡魔能不能承受得住死神之鐮的一擊，我覺得他們自己都不一定能承受得住！直接刺穿了好麼，換成人類妥妥的見上帝了
2L：哈哈哈哈塞巴斯的表情哈哈哈哈見麵再打一架嗎？
3L：是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塞巴斯蒂安這幅樣子，但好看的人不管怎麼樣都好看，那怕胸口被刺穿，那怕一身血，但架不住長得好看呀～
4L：少爺真傲嬌，關心彆人都七拐八拐的，直接表明心意不香嘛
5L：hhh果然塞巴斯有時候說的話也是噎人
6L：但有沒有覺得，在清晨陽光的照耀下，兩人看著很配耶～不虧是我磕的cp！
7L：我可以是個單身，但我磕的cp必須在一起！我磕的不是cp，是我心中的愛情！！！賽高！」
總於結束了嗎？
文森特輕歎了口氣。
“快到飯點了，不如我們一起去廚房看看吧？”瑞秋開口提議道。
“嗯。”
“好耶，”夏爾跳下凳子，跑到瑞秋身旁。
廚房的入口是在他們平日裡上二樓樓梯的側麵，站在外麵往裡看，裡麵一片漆黑。
夏爾心生畏懼，拉著文森特的手，溫熱的觸感給了他莫大的勇氣，咽了咽唾沫，“父親我們進去吧。”
文森特沒有說話，抬腿就走了進去，原本漆黑的環境像似感應到有人進入一樣一盞盞燈從門口一路亮起直到貼有廚房二字的門前。
“走吧。”
瑞秋緊隨其後。
隨著他們的逐漸深入，身後的燈也默默熄滅，周圍出了他們的腳步聲、呼吸聲就聽不見其他的聲音，哦、不對，還有他們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走到廚房門前，門自動打開，裡麵的擺設也映入眼簾。
熟悉、十分地熟悉。
“這是大宅的廚房吧……”作為三人中去過廚房最多的瑞秋說。
文森特點了點頭，“先看看裡麵有什麼食材。”
因為擺設就是按照凡多姆海威家大宅廚房的擺設一比一還原，所以食材的擺放、餐具的位置都還算熟悉，沒有話費什麼時間就都找到了。
看著麵前的土豆、蘿卜、洋蔥、雞蛋、牛肉、豬肉……
還有些許香料和調味品，瑞秋摸了摸鼻尖菜的品質看著不錯，量也算多，可如果想想這是他們好幾天的量的話，她覺得還是少了！
“中午就吃牛排吧？湯的話……”瑞秋看了看麵前的食材，回想了一下當初學習時的場景，“洋蔥湯吧，剛好食材都有。”
“嗯，好。”
得到回複瑞秋看向夏爾，“那就麻煩夏爾先把芹菜洗了。”
“至於需要去皮的土豆就麻煩老公了。”
“好的”文森特也不含糊，拿起土豆和到就開始削皮，這嫻熟的動作明顯比某人在馬戲團時好很多！
一看就知道是個削皮的好手。
夏爾看著也連忙拿著芹菜去水池旁洗了起來，為了保證每一根芹菜都洗得乾乾淨淨，夏爾洗了三次。
看著父子二人各司其職，瑞秋係好圍裙開始了她的“大業！”
用廚房紙先把牛肉表麵的水分吸乾，然後撒上磨碎了的黑胡椒，再倒入適量的料酒醃製十五分鐘左右。
在等牛排醃製的過程中，還可以去準備其他的食材。
比如洋蔥湯需要用到的牛肉湯。
把牛肉放入煲湯的容器後，瑞秋湊到文森特身旁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需要。”
“好。”
“母親，我洗乾淨了。”夏爾拿著一把芹菜杆走到瑞秋身旁，示意她可以檢查一下。
瑞秋低頭一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入目一片翠綠的莖，問道：“葉子呢？”
夏爾歪著頭看向水池，瑞秋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以為是在水池裡，走過去一看，哦、不是水池，是在水池旁的垃圾桶裡！
沒事，瑞秋在心裡安慰自己。
不影響，莖也是可以吃的！
“母親，我做錯了嗎？”
瑞秋沉默了一會，道：“沒事的下次記得留下葉子。”
“嗯嗯。”夏爾點頭表示知道了。
下次再遇到他就知道了，芹菜的葉子不能丟！！！
好在這些對食物的成品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待午餐做好後，時間也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看著自己動手做出來的食物瑞秋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吃吧！”
牛排醃製的時間沒有錯，但在煎的時候由於時間久了些肉質偏老，這個問題也不大。
問題最大的是因為沒有現成的黑胡椒醬，所以淋在牛排上的黑胡椒醬是讓文森特先做的。
不知道是黑胡椒放多了還是鹽放多了，這黑胡椒醬沾著牛排辛辣還鹹。
還有那洋蔥湯，也是奶香味十足的鹹呀，應該是在炒洋蔥的時候放了鹽，牛肉湯裡也放了鹽，再加上芝士本身就帶著鹹味……
沒有過多咀嚼，全靠咽，夏爾解決完了他盤子裡的食物，最後喝了一大口茶，感覺到口腔裡的鹹味和奶味都被壓了下去，連忙說：“我吃飽了！”
文森特看了眼夏爾，“那你先上去吧。”
因為是成年人，文森特盤子裡的食物可以說是夏爾的兩倍之多。
所以當夏爾吃完之後，他盤子裡還剩一大半……
“嗯，”夏爾也顧不上禮儀，得到父親的話後連忙離開了廚房，全然忘記進來時那讓人心生畏懼的長廊。
由於做飯花費了太久的時間，所以他們沒有拿到大廳吃，就在廚房吃了起來。
待夏爾走後沒多久，文森特和瑞秋收拾完廚房也上樓休息去了。
至於現在按照平時來算已經到了他們午睡起來的時間又如何……
反正圓球也不在，觀看時間自然是隨他們的時間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