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畫:那位執事,妥協
“把所有的煙花求救信號彈都陸續放了!絕對不能讓光滅掉!”遊輪上僅存職務最高的船員大聲指揮著其他船員。
在通訊社負責監聽和傳遞消息的船員在收到消息後不敢耽擱,立馬跑到了甲板上,“有消息從正在近海航行的貨船上傳來!他們開到這裡大概需要兩個小時。”
“這樣啊……”
雖然大概需要兩個小時,可那也是生的希望。
“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可能讓更多的人上船。”
“快啊!”
“是!”
兩個小時……
船上的煙火不斷,一艘又一艘的救生船在遠離那艘快要沉沒的遊輪,可又不敢太過分散,怕來救援的貨船看不見在海水漂泊的他們。
坎帕尼亞號一等艙旅客休息室
格雷爾抓著男人的腳踝問道:“你是利安嗎?”
“啊!”利安眉頭一蹙,“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哎呀呀,約會的情話就說到這兒吧!”聽到利安的回答,羅納德也湊了過去,“說說你是怎麼讓屍體動起來的?”
羅納德的話讓利安一怔,意識到這兩人找他怕是不簡單!
“有些難辦啊,這個家夥不遵守規律。”羅納德撐著下顎,手肘抵著欄杆,瞥了眼單手抓著利安的格雷爾繼續道:“這個世界絕對顛覆不了的法則就是『死亡』。”
“那麼,用什麼方法才能讓那些屍體停下來?”格雷爾有些不耐。
在生死存亡麵前,理想報複都要讓步,“呀!有一台能讓完全救濟無效化的裝置在我的房間裡!”
可當格雷爾和羅納德跟隨利安來到他的房間時……
坎帕尼亞號一等艙旅客客房
“那麼……”格雷爾玩弄著自己的發梢,“那台所謂的裝置在哪兒呀?”
房間淩亂不堪,並不像是船體傾斜引起的,更像是有人進來過。
“怎……怎麼會……確實應該在這裡啊。”利安腦海快速閃過一個又一個的人臉,突然臉色一變,該不會是……
“那個男人!”】
「彈幕1L:兩小時?這船堅持不住這麼久吧,除非某些人不在……
2L:竟然還有那麼多人存活,不知該死人類生命力頑強,還是該說怪物們不行?
3L:呀吼,羅納德真不會死話,就不怕前輩穿小鞋嘛。
4L:利安也是稍微微有那麼一丟丟慘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不容易擺脫斯內克,後腳又被死神嘚著了
5L:兄弟咋傻了,裝置沒了,就沒利用價值了呀」
文森特敲著桌子,眉頭微蹙,房間不像是打鬥的痕跡,反倒是有什麼人進來過,看來那個什麼裝置不出意外就應該在那人手裡,就是不清楚是誰了?
不過看利安的表情,他似乎知道是誰拿走了裝置。
【坎帕尼亞號一等艙旅客房間前走廊
“是你!”夏爾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名字脫口而出,“德諾依多子爵!”
“咦?”德諾依多子爵搖晃酒杯的手一頓,側頭看向夏爾問道:“你是什麼人?”
“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隨即又自戀地扶額說:“也對,我在社交界是擁有很高名氣的美的化身,想不認識我都難。”
“恕我冒昧,這種時候您怎麼還會在這裡?”夏爾說。
塞巴斯蒂安補充道:“船上到處都有會動的屍體啊。”
德諾依多子爵抿唇一笑,“就算身邊有危險,也還是要堅持留在即將沉默的船上,我就是這樣。”
“其實那些屍體就跟我的人形木偶差不多……哎呀!”
“我好像說的有些過分……失禮了。”
從德諾依多的話中夏爾和塞巴斯蒂安察覺出了不對,塞巴斯蒂安眼神一凜,“滿盈胸口之火……”
“任何人都無法使之熄滅。我們是……”
“不死鳥!”
果然,在核對了身份後,德諾依多子爵對夏爾二人多了一絲關注,“哎呀,原來是同誌啊,難怪我好像見過你的臉。”
但接下來夏爾的話讓德諾依多臉色一變,沒了前麵偽裝出來的笑容整個人有些陰鬱,“這個就是……能讓屍體停止活動的裝置嗎?”
“這些情報你是從哪兒得到的?”
“真是這樣……”
“那你……”
“想知道就跟著過來吧。”德諾依多轉身繼續朝前走去,揚了揚手裡的紅酒杯,“讓你們也見識一下……”
“即將造訪醫學界的嶄新黎明……吧。”
“需要我儘力把他搶過來嗎?”看著與前麵的人有一段距離,塞巴斯蒂安小聲問。
“不,我們還不知道它的使用方法呢。等到他啟動以後……”夏爾否決了塞巴斯蒂安的提議,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熟悉的笑聲打斷。
“嘻嘻嘻……”
“葬儀屋?你怎麼會在這兒?”
“哎呀……”葬儀屋回眸,露出笑容,“我是在逃跑途中被叫過來幫忙搬運東西的。伯爵好像又表演了一次『不死鳥』嘛。”
“你快點忘了吧!”夏爾憤憤道。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你知道這玩意兒的使用方法嗎?”夏爾問道。
葬儀屋歪頭反問,“怎麼?難道這個東西有什麼用處嗎?”
也不知他是否真的不知道這玩意的使用方法。】
「彈幕1L:哦豁,還活著呀,果然禍害遺千年!
2L:夏爾:雖然不是一生的痛,不過也是個黑點emmmm
3L:子爵這麼自戀,莫非是靠自戀上位的?
4L:穿得人模狗樣,但乾的事卻看不出人樣……話說這麼中二的子爵還是醫學生?害怕了……答應我彆畢業,或者答應我彆出來救死扶傷,我怕遇見這麼中二又自戀的醫生忍不住揍一頓!
5L: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不死鳥!雖遲但到!!!
6L:夏爾:後悔了,該直接動手的……
7L:感覺看見嘻嘻嘻就知道是誰了,果然沒錯,葬儀屋……果然是能者多勞,天天都在為KPI努力!
8L:葬儀屋就是個白麵黑心!裝,給爺裝!」
夏爾扶額,沒眼看。
文森特輕蹙的眉頭緊皺成川字,葬儀屋還在,而且還有心思在抬東西,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瑞秋同樣發現了異樣。
【坎帕尼亞號一等艙旅客休息室
空曠的休息室充斥著腐臭的氣息,擺件雜亂無章上麵還沾染著血跡,樓梯也被血液染紅。
“放的時候小心點兒,它可比你們的命還要有價值。”德諾依多嗬斥著手下的人。
“要啟動了嗎?”夏爾問。
“不……”德諾依多垂眸回道。
“演員還沒到位呢!”
?
“演員?”
塞巴斯蒂安和夏爾一愣,什麼意思?
“啊!”
聲音從樓上傳來,眾人紛紛抬眸看去。
“你這個家夥!乾嗎把裝置搬來這裡?”利安撫著走廊上的欄杆,看著下麵的德諾依多質問道。
“啊,利安,我正等著你來呢。”德諾依多也不意外他的到來,反而展開雙臂宛若一隻開屏的孔雀。
“今天就是你築建的帝國向龐培那樣在一夜之間滅亡,而我的全帝國誕生的紀念日!”
“呃!”利安一怔,好中二的發言。
完全忘了自己一開始也說過類似這樣的話。
“我要利用這台裝置的力量……”
“創造一個全新的帝國。”
“啊?”夏爾和塞巴斯蒂安二人感到尷尬,這個人在說什麼夢話?
“永遠掌握在手中,背棄道德,支配頹廢的美……它名為……”
“曉帝國!”
一邊說一邊擺出不死鳥的動作,優不優雅咱暫且不做評價,不過在這麼多人麵前口出狂言真是讓人為他的生死捏了把汗。
“聽上去好像很複雜啊。”羅納德枕著手說。
那是什麼呀?
“嘻……我現在就把這個家夥染成鮮紅色。”格雷爾舔了舔嘴唇,啟動手裡的鋸子。
“喂!”這話一出,嚇得羅納德臉色驟變。
“不打算管這台裝置了嗎?”德諾依多把酒杯放在裝置上,威脅的對格雷爾說。
羅納德上前抱住格雷爾,“!!前輩,不要啊!”
“嗬嗬,這就是它的真正『力量』……我用一個酒杯就能戰勝你們!啊哈哈哈哈!”笑的格外囂張。
“我能不能殺了他啊?雖然這樣會比較過激。”夏爾厭惡道。
“再等一等,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塞巴斯蒂安話還沒說完身後的玻璃因為承受不住太多的怪物完全破碎。
眾人驚呼出聲。
“什麼!”
“喂……這樣的數量……”
“子爵,你快啟動那個裝置呀!”夏爾催促道。
誰知此時子爵還在拿喬,“哼!我不再是子爵了!”
“『皇帝』……隻有這樣稱呼我,我才會啟動喲……”
“我可愛的雄知更鳥。”
“真應該現在就殺了他。”夏爾垂眸看著塞巴斯蒂安說。
塞巴斯蒂安看向彆處,“請再忍一忍,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可怪物們卻不會在意,看見活人它們猶如從牢中放出來的餓虎,迫不及待地奔向它們的食物,前仆後繼,感覺不到疼痛也感覺不到恐懼,看著同伴被踢飛被開顱依舊如飛鵝撲火般向那飛去。
“哦哦哦……”
“你們就像是為我賭上身體、賠上性命的劍鬥士們。”
“眺眼望去,細細品嘗紅酒的我……”
“就像皇帝尼羅一樣!”
“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我們不能殺了那家夥嗎?”羅納德眉頭緊鎖,一臉不耐。
“你不是說要謹慎一點兒嗎!”格雷爾轉頭憤然看向羅納德,“你剛剛不還是在阻止我嘛!”
“你倒是快點啟動裝置啊!”
“哼……沒問題。”
“是時候開始建國了。”
“那麼,各位……”德諾依多舉著自己的酒杯,“請宣誓會對我這個皇帝忠誠,並讓我看看你們跳不死鳥之舞吧!”
不得不說,在危機時刻,事還很多的人,真的十分惹人厭惡,就比如這位德諾依多子爵,“真應該殺了他。”
“哎呀呀……沒人去管那台裝置,什麼都不做的話,真的沒問題嗎?”葬儀屋還在一旁拱火說。
“嘻嘻嘻。”不知葬儀屋在幻想什麼,液體從嘴角流了下來。
“唔……”
“怎麼樣?快來吧!”
“嗯……滿盈胸口之火……”
“任何人都無法使之熄滅。”
“我們是……”
“新的……”
“不死鳥!”
在場的人權衡利弊,還是做出了那個讓他們覺得羞恥的動作,明明格雷爾和羅納德是第一次,但超高的完成度讓人有些想笑。
“那麼,諸位……”
“我來讓你們看一看……跪拜在我麵前的死亡軍團!”德諾依多對於眾人的表現也很是滿足,沒有再拖拉,按向了儀器啟動的按鍵。
一秒、兩秒、三秒……
怪物們並沒有停止行動,反而相似被激怒了張開它們那一張張滿是臭味的嘴。
“嗯?”
“咦?”
對於這樣的結果也是格雷爾和夏爾二人沒有想到的,原以為找到這個裝置就可以讓怪物們停止行動,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如果裝置無效怎麼辦?
“哇——哈哈哈哈哈哈!”葬儀屋已經笑到躺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啊!”
“利安,你製造的這台裝置根本沒有效果嘛!”德諾依多反質問道。
“怎……怎麼會……”利安同樣感到難以置信。
夏爾在一旁問道:“這不是你製造的嗎?”
“我像會製造這種東西的人嗎?”德諾依多拍著自己的胸脯說。
“你隻是憑個人的判斷而已啊?”
“你這個家夥竟敢欺騙我!”徹底被惹怒了的夏爾現在隻想讓德諾依多與這艘遊輪共沉淪。
“?!”塞巴斯蒂安抬眸看向二樓,隻見格雷爾翻過欄杆跳了下來,嘴裡念叨著,“哈!就像鬨劇一樣。”
“唉——真應該把你……”羅納德同樣憤憤,可也不敢真的違背規定,可當看著格雷爾的武器朝德諾依多襲去時他也著實被嚇到了,“前輩!死神不能殺活著的人啊!”
原以為這樣突襲,德諾依多必死無疑,可一旁的葬儀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德諾依多身旁反手拿出武器擋住了格雷爾的攻擊。
“什麼!”
“嘻嘻……這個笑話就到這兒吧……”
“如果失去了這樣一位有意思的男人,那可是世界上的一大損失啊。”
“你覺得呢?”
“死神先生。”
“死神之鐮的刃竟然不起作用……”格雷爾一瞬間有些失神,他還是第一次遇到硬抗死神之鐮的武器。
可對方顯然沒有給他回神反擊的機會,隨著衣擺擺動的幅度可以看出葬儀屋的武器並不隻是手裡拿著那麼簡單。
十一張木片上是寫著“南無大師遍照金剛”八個字的卒塔婆。
不,準確地來說葬儀屋拿著的是板塔婆,一字之差意思卻是相同的。
卒塔婆從中國流入日本,在達官貴人中有用玉石、珠寶、金屬建築的卒塔婆,但卒塔婆對於地位低下、生活並不富裕的人來說太過奢侈,所以利用木片這種較為平常的物件製作卒塔婆在日本還是較為流行的。
這也是為什麼卒塔婆在日本也有板塔婆之稱。
不過葬儀屋為什麼會用日式的卒塔婆作為武器這就讓人不得而知了。
!!
格雷爾向上一躍,八片板塔婆齊齊飛向他,靠著手裡的電鋸無法破除這樣的場麵,但也撿回了一條命,不過大廳的頂部就沒那麼幸運了。
與死神之鐮和葬儀屋手裡的板塔婆相比,大廳的頂部就脆弱了許多,根本就抵擋不住葬儀屋的攻擊,頂部大燈被擊碎,碎片如同雪花一樣從高處跌落下來。
“嗚……”
塞巴斯蒂安迅速護住夏爾,用自己的背部擋住跌落下來的碎片,“少爺!”
“啊啊……太悲哀了……”葬儀屋撩開了自己的頭發,一道從左眼眉到右眼下的劃痕出現在眾人麵前,這不是最為讓人在意的,反而眼眸的顏色更引人注意,“從此以後,笑話就要消失了。”】
「彈幕1L:演員?簡單點,說話的?式簡單點,遞進的情緒請省略,你?不是個演員,彆設計那些情節,記住你是學醫的!bb那麼久,要是個病人,早在你叭叭的時候就去了……
2L:???攤手,疑惑,演員是隻利安嗎?
3L:對不起,真的好中二,我初中都沒說過這麼羞澀的台詞!
4L:有點點腦子的中二,跟小強一樣……
5L:夏爾:動手殺了這個蠢貨吧,我累了……
6L:塞巴斯蒂安:我後悔了,就應該第一時間殺了他……
7L:格雷爾:帶我一個……
8L:怪物進城?鼓掌鼓掌
9L:噗呲,知更鳥這梗過不去了是吧?
10L:夏爾:你理解個**心情
11L: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子爵惹人嫌真是專業的,他莫不是萬人嫌專業畢業的,如何用短短幾句話讓一個人一個惡魔兩個死神對我動殺心!滿分呀!老師看了都自愧不如,這學生太厲害了!
12L:救命,好尬,所以還是直接殺了他吧!我腳趾累了!
13L:媽耶,笑死,格子和羅納德做的也很標準嘛,看來私底下沒少練!不過少爺這是第幾次了,哈哈哈哈左右兩邊臉對稱了嘛?
14L:涼涼,前麵逼逼那麼多,最後……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快快上去乾死他,什麼垃圾玩意,扯那麼多,最後還沒成功!
15L:德諾依多:裝置有效,功勞歸我,裝置無效,利安你個廢物,發明的什麼垃圾!
16L:格子威武!!!
17L:媽耶媽耶,葬儀屋啊,好帥!
18L:嗚呼,這腿,這腰!放開讓我來,我可以玩一天!!!
19L:遊輪:?!勞資快沉了,你們要打不能去海裡打嘛?
20L:靠靠靠靠,好帥,真的,而且身材好好,媽耶這不就是我的夢中老公嘛!銀白色頭發,長得不錯,還單身,嗚嗚嗚嗚多少錢讓我死心……」
文森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不知為什麼他明明認識葬儀屋的時間也不短,可關於葬儀屋的一些事情怎麼卻想不起來,總有一層隔膜阻擋著,不想讓他想起。
就像葬儀屋的最後露出麵容一樣,他並不感到驚訝,仿佛就該如此,可他又想不起是什麼時候見到過葬儀屋露出麵容的樣子。
“怎麼了?”看著文森特稍許有些不對勁,瑞秋關心地問道。
“沒事,”文森特擺了擺手,抬眸看了眼高處的圓球心裡似乎有了答案。
夏爾震驚地看著最後葬儀屋露出麵容的畫麵,不是因為他臉上的疤痕,而是他那一雙黃綠色的眼眸,跟目前出現的三位死神的眼眸一模一樣,仿佛就是死神的標誌!
比起千奇百怪的死神之鐮,黃綠色的眼眸更能直接表麵身份。
“父親,你知道葬儀屋是……”夏爾頓了頓,“死神嗎?”
文森特沒有回答,他進入到了另外一種狀態中。
“我想你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圓球大方的承認,“是我做了手腳,但這也是進入到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會經曆的事情。”
“另一個世界的人不一定知道有些事情、或者某些人的身份,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劇透,我們會將你們關於這方麵的記憶屏蔽,直到事情發生或者身份暴露才會觸發解除屏蔽。”
“那我們在這裡看見的所有事情,等我們回到我們的世界後也會被屏蔽嗎?”文森特問道。
“不一定,”圓球左右動了動自己圓滾滾地身體,“我沒有權利修改、屏蔽另一個世界的生物的能力,除非他們在我掌管的世界。”
“那我原本所處的世界,有跟你一樣的存在嗎?”
“抱歉,這點無可奉告!”
“好的,謝謝。”
“父親?”夏爾搖了搖文森特的手,“父親,你怎麼了?”
“我沒事,”文森特回過神來,耳邊圓球的聲音也隨之消失。
瑞秋重新坐回椅子上,“你剛剛怎麼了?一動不動的。”
文森特隱晦地搖了搖頭,一直觀察著文森特的瑞秋自然注意到了,早已過了天真單純的年齡,她自然能理解丈夫的意思,既然不能讓夏爾知道,那她便不在這裡深究下去,“沒事就好。”
一切都等回房在說……
“嗯。”
至於前麵口出狂言說要建立新的帝國的德諾依多則被眾人忽視了,不為彆的,裝置失效,他能不能活著回到英國還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