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話:那位執事,航行
“我……”
“嗬嗬嗬……”
“是想給你驚喜……”
意料之中的尷尬局麵,隻是未免來得太快了。
“明明說了不能一起來的……”伊麗莎白激動、開心地一把抱住夏爾,“好開心啊!”
法蘭西斯站在一旁嗬斥道:“伊麗莎白!在外人麵前不要做出那麼粗俗的舉動!”
“……”阿雷克西斯·雷歐·密德福特站在法蘭西斯身後還沒說話,愛德華就忍不住開口說:“就是啊,麗莎。”
“而且……”忘了說,這位愛德華是密德福特侯爵家的長男也就是說他是伊麗莎白的哥哥!
“我還沒承認你是我的妹夫呢!”
“快放手!”哦,還漏了一句,他是個妹控。
“呃……”夏爾不知該怎麼回,愛德華指的是他,但挽著他手的是伊麗莎白,他要怎麼放手?
伊麗莎白卻嫌棄道:“真是的——哥哥又說這樣的話……”
果然是妹控呀!
密德福特侯爵一步步向前朝夏爾走來,夏爾後退一步,有被嚇到,“好久不見……密德福特侯爵……”
見他沒有回應,夏爾有些不知所措,“那個……”
隻見密德福特突然瞪大眼睛,神情一變,一把摟住夏爾,比伊麗莎白還要表現得粗俗!
竟還歡喜得蹭著夏爾,“好久不見啊!我的未來女婿!”
“依舊這麼可愛啊!?”
從這可以看出,伊麗莎白絕對是密德福特侯爵的親生女兒。
“老公!”法蘭西斯怒了,一個兩個的,能不能注意一下這是在外麵!
“爸爸真是狡猾——”伊麗莎白假裝不滿,實際……
“我也要——”
“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礙於法蘭西斯的淫威話,父女二人不敢太放肆隻能乖乖鬆手。
坐在遊輪的餐廳內吃著點心,微微側過頭就能看見窗外的風景,藍藍的天與海相互呼應,時不時還能看見海鷗飛過。
“那麼這三周時間你都會和我們在一起嗎?”
“是的。”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確實是這樣的。
而站在身後的二人就沒夏爾那麼好運,全都梳成了大背頭,似的你沒看錯二人就是塞巴斯蒂安和斯內克!
塞巴斯蒂安就算了又不是沒梳過,但……斯內克真的畫麵太美了!
對於自己的新發型斯內克有些不太適應,不過不管怎麼梳,那昂然挺立的呆毛依舊還在。
伊麗莎白聽著有長達三周的時間可以待在一起很開心,“能待在一起這麼長的時間還是第一次呢。”
“晚餐會做我的男伴吧?”
“知道了,知道了。”夏爾有些應付不了熱情的伊麗莎白知道答應。
而另一邊看著二人互動的愛德華臉都黑了,因為夏爾沒來之前,伊麗莎白明明約的是他!
“到底怎麼回事……”一臉黑線,但又沒理由離席,隻能假裝喝茶。
塞巴斯蒂安輕笑說:“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個集會是在19日晚舉行,不如偶爾放鬆一下吧……”
得到夏爾答應的伊麗莎白很少開心得拍手決定,“我要盛裝打扮——”
看著如此開心的伊麗莎白,夏爾也不好掃了她的興致,歎了口氣說:“算了……隻是偶爾嘛……”】
「彈幕1L:果然會相遇,隻是來得太快,明明船看著挺大的……
2L:哦豁哦豁忘了家庭旅行媽媽也在,塞巴斯蒂安悲……
3L:妹控哥終於出場了,恭喜恭喜
4L:父女果然一模一樣呀,這要不是親生的,我倒立吃翔!
5L:唉,總有些人打著立flag的名頭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
6L:?感覺樓上在內涵樓上的樓上
7L:大背頭重出江湖,並且還多了一個謔謔的對象,可憐的斯內克哈哈哈哈哈哈哈
8L:妹控惹不得!
9L:果然聚會不可少的就是宴會,不然聚在一起乾嘛呢?當然是要一邊跳舞一邊聊東家長西家短呀~」
看見自家妹妹再次出場文森特忍不住扶額,他想起有一章她對塞巴斯蒂安的評價,這次估計又要再說一次吧。
但梳成大背頭的塞巴斯蒂安看著確實是有些怪異,可能是已經習慣了他平日裡的發型了吧。
夏爾對於愛德華的控訴習以為常,這種事情他已經習慣了。
瑞秋看著這樣其樂融融的幾人不由有些擔憂,船已經出海,如果沒有接應,那麼在海上孤立無援真的很危險,不僅有人為因素,還有來自大自然的因素……
希望這一切都是她杞人憂天。
【兩天後……
船平穩地在大海裡行駛中,滿天繁星倒映在海麵,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船在海中行駛著還以為船飛到了空中,行駛在滿天繁星裡。
坎帕尼亞號一等艙旅客休息室
對於貴族而已,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如何彰顯出自己的地位和符合自己的地位。
所以那怕隻是旅行中的宴會,華麗的禮服也是不能缺少的存在。
精致小巧的糕點擺放在托盤上,桌子上也擺放了些許空盤和夾子,為的就是方便貴族們享用並且也不會顯得粗鄙。
“夏爾,快看!”
“那個蛋糕真可愛!”伊麗莎白拉著夏爾走下樓梯,離平麵還有幾步台階伊麗莎白就看見擺在桌子上的蛋糕 。
“我把你的那份也拿過來!”不待夏爾反應過來就送開了抓住他的手。
“等我一下!”
徒留下來不及阻止她的夏爾站在原地,“啊……”
夏爾無力……地想著放下工作出來的我真是個笨蛋……“唉……那些貴族真是的,每天聚一起閒話家常,說的淨是些無聊的東西……”而且還都是同一群人!
“請用……”塞巴斯蒂安拿著一碟用他搭配好的精致食物遞給了夏爾,雖然宴會上的食物都是自助的形式,但怎麼搭配更顯美味和好看這就要看個人了。
“明天侯爵夫人的劍術練習邀請,您是否接受?”
“你想害我看不到自由女神像嗎?”
塞巴斯蒂安當然知道,“言歸正傳,少爺……”
“就是今晚……”
“是啊。”
塞巴斯蒂安小聲地跟夏爾說著自己打聽到的情報,“『曉學會』開會的信號好像是侍者端著空酒杯繞大廳來回走動。”
“參加者需要取杯子去會場。”
“彆錯過信號。”夏爾不一定能注意到侍者的出現,所以身為執事的塞巴斯蒂安自然是需要注意這些以便行動。
“遵命。”
“快看那個人的皮膚……”
“跟蛇似的……”
“看起來就像在珍奇異獸屋一樣。”
俗話說一個女人嘔悶氣,兩個女人就鬥嘴,三個女人嗎……自然就是一台戲了。三個貴族女人穿著華麗的禮服,發型大同小異但都彆著一枝花作為裝飾,用扇子遮住了嘴,可說話的聲音半點沒減弱。
“啊……夫人,會被聽到的……”
不用會,而已一定被聽到了。
“還沒習慣人群嗎?”夏爾說。
“我們的樣貌和大家的不一樣,和我們在一起的話,連你們也會被一起嘲笑的。”斯內克低頭垂眸就連頭發上的呆毛都耷拉了下來,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不是應該早就知曉的嘛。
“丹是這麼說的。”
“那又怎樣呢?”
“咦?”抬眸看向夏爾,呆毛也恢複了原樣。
“因為是不同的人,不一樣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何必覺得恥辱呢?”
這話沒有錯,歧視或者說因膚色、樣貌去評價他人都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這些都是父母給的,我們沒有選擇的權利,但活成什麼樣,卻是要看我們自己想怎麼樣。
“更何況我和誰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不用理會彆人的閒言碎語。”
“少爺說得很對……”塞巴斯蒂安手搭在斯內克的肩上繼續道:“你現在可是名門貴族的隨從……”
“拿出自信,挺起腰杆兒來!”
斯內克第一次聽見有人對他說這樣的話,眼眶裡噙著淚很是感動。
“來一杯嗎?”
似乎聽到宴會開始的信號,塞巴斯蒂安側頭仔細觀察,果然那人拿了一個空酒杯上了樓。
“快追!”追人的同時夏爾還不忘把自己沒吃完的食物給斯內克,“收拾一下!”
“……”
斯內克看著手裡的盤子低頭想了想,拿起叉子……
“好吃……”果然誤解了夏爾的話。】
「彈幕1L:果然是豪華遊輪嗚嗚嗚萬惡的資本家
2L:貴族:就是換了個地方參加宴會罷了
3L:刻入了DNA的宴會……
4L:英國貴族圈該有多小,還是該說宴會有限製,不是伯爵、侯爵什麼家族的人就沒有收到邀請什麼之類的?不然怎麼都是同一群人emmmm
5L:哈哈哈哈和法蘭西斯練習劍術,何止是看不到自由女神像,能不能活著回英國都要仔細想想。
6L:重頭戲要來了嗎?衝衝衝呀!
7L:三個女人一台戲……無語=_=你管人家長什麼樣乾嘛?又不是吃你家大米長大的,真是不懂為什麼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做到那麼的統一!
8L:就是就是,那麼在意彆人的言論的話,當她們覺得你惡心不如死了算了,你難不成真的去死不成?不,你要活著好好的活著,努力過得比她們都要好,要熬死她們,成為最後的贏家!
9L:樓上有故事,也是個狠人!!!
10L:哈哈哈哈所以斯內克挺起腰板哦,咱也是有人撐腰的嘻嘻嘻
11L:麻麻斯內克好呆萌!啊啊啊啊啊啊太萌了,他是吃了萌萌酥長大地嗎?
12L:少爺:?對收拾有了新的認知」
對於西雅爾的話,文森特十分認同,但有的時候不得不說某些情報還是這些閒的發慌貴族提供的,可能是無意間說出來供人玩笑,但確實又透露了某些重要消息。
關於珍奇異獸屋,瑞秋沒有去過但還是略有耳聞,裡麵有許多珍奇異獸,偶爾還會舉行拍賣會進行售賣。
但瑞秋不知,珍奇異獸屋不僅如此,他們還會不定期舉行獸鬥,邀請貴族們進行觀看,並下注。
夏爾看著有人拿起空酒杯,知道該行動了,不由有些不安。
【坎帕尼亞號三等艙旅客食堂
與一等艙那不同,三等艙不管是食物、酒水還是裝潢都顯得十分廉價和平台,而且如果不是那標識上寫著坎帕尼亞號估計沒有人覺得這與前麵那華麗、精美的一等艙竟然是同一艘遊輪。
平富的差距在這裡表現得淋漓儘致,不知為何還感到有些諷刺。
“哇——好喝!”中年男子拿著大杯的酒杯笑容肆意,臉上泛紅明顯酒喝多了有些上頭,“與上等的香檳相比,還是麥芽啤酒好喝啊!”
“你覺得呢,小兄弟?”
如果梅林在或許會認出,這不就是在登船時碰到自己還說要請她喝茶的男人嘛。
脫下了外套,露出那修身的馬甲,整潔乾淨的經典的黑白配色按理與周圍的人格格不入,但卻又意外和諧,“和女朋友一起喝的話,還是名牌香檳比較好。”
“真羨慕你的女朋友啊。”同桌的女孩一臉豔羨。
男人抬起左手,看了眼時間,“要是真有就好啦。”
“咦?沒有嗎?”女孩有些驚訝。
“就是這樣,就算沒有女朋友可是還有時間!”放下手,拿起酒杯,似乎剛剛抬手看時間並不是有事,“為我們的自由時間乾杯!”
而另一邊……
“要來一杯『完全淨化水』嗎?”二樓侍者的穿著與樓下的並無二異,但他隻站在吸煙室的門口沒有到處走動,反而遇到要進來的人會問他需要水嗎,“三十鎊一杯。”
“我要了。”
跟隨在其後的夏爾主仆二人,聽著男人與侍者的對話感慨道:“哼!真是貴得離譜的水價!”
“付不起的人也就沒有資格進去,是這個意思吧……”
看著男子買了水就進去後,早已喬裝打扮好了的夏爾也準備進去。
“好!我們走。”
“請等一下!”塞巴斯蒂安一把攔住夏爾,“據情報顯示,曉學會用固定的打招呼方式,不知道的人會被強製退場。”
夏爾被塞巴斯蒂安遲來的告知氣到,不過最讓人生氣、不更準確的說是後悔了的還在後麵。“你早說啊!嗯?怎麼打招呼啊?”
“就是……”塞巴斯蒂安湊到夏爾耳旁輕聲說。
“什麼……”
“難以置信……”
“真的要那樣嗎?”
夏爾臉色難看。
真是好奇,塞巴斯蒂安到底跟夏爾說了些什麼,能讓處變不驚的伯爵露出這樣的神情。
“做不出來的話就會被視為外部人員當即遣送退場。”
“決不能躊躇不定……”
“那麼……”
“我們去參加吧。”
決定好了就不會也不能退卻,拿著空杯子走到門口,付了三十鎊的水錢。
“請進。”
一進門就可以看見幾人一組在那寒暄,還沒來得及仔細觀察,迎麵而來了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你們是第一次來吧?”
“唔……”夏爾想了想前麵塞巴斯蒂安說的話,不願但又不想因此離開,“『滿盈胸口之火……』”
“『任何人都無法使之熄滅』”
“『我們是……』”
“『不死鳥!』”
*注:『不死鳥』,即為『鳳凰』。
滑稽的動作看著就很難讓人相信,這是女王的看門狗——凡多姆海恩伯爵。
真的是社死現場。
隻見兩人說出暗語然後單腳站立,雙手抬起微微有個弧度做出了展翅的動作。
“什麼嘛!這個姿勢怎麼看都不正常!”
“要是搞錯了可就全都白費啦,塞巴斯蒂安!”
男子用審視的目光看著麵前的兩人也抬起腿和雙手做出了相同的姿勢,“不死鳥!”
“歡迎來到曉學會!”
確認了身份還遞給了他們兩枚徽章,“這是會員證徽章。”
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男子的衣服領口處也彆著同樣的徽章。
“多謝。”
塞巴斯蒂安接過徽章為夏爾彆好。
夏爾紅著臉還沒回過神,剛剛的姿勢對他的衝擊還是挺大的……
我再也不要做第二次……
“嗚……嘻嘻嘻……”
熟悉的笑聲,夏爾瞳孔一縮!
“咦嘻嘻嘻……沒想到您竟然會做這種事呀……”
果然,看清來人,正是,“唔……葬儀屋!”
“一本正經地喊著『不死鳥』,哈哈!”笑得葬儀屋眼淚都從嘴角流了出來。
“你……”夏爾憤憤不已。
塞巴斯蒂安不得不安撫,“算了算了,少爺。”
“不過你怎麼會在這裡?”塞巴斯蒂安問道。
“葬儀屋嘛……”微長的劉海恰好遮擋住了他的眼眸,沒人看見藏在其中的神情,“醫院可是我的大客戶喲。”
夏爾也沒在意,畢竟他見的葬儀屋以往也是這樣,沒有懷疑他就道出了此行的目的,“我們調查這裡進行的非法人體實驗。”
“關於讓死者複生,你都知道些什麼?”
“啊……想要情報的話,就得給我『笑容』哦。”
“哦嗬嗬……讓我想想……”說是想想,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眼淚再一次不爭氣地從嘴角流出,“再做一次剛剛的動作吧。”
想都不想,夏爾直接拒絕,“誰要……”
可背後響起熟悉的聲音和那三個字!
“不死鳥!”
下意識回眸看去。
與前麵他們擺的姿勢不同,同樣是單腿站立,而理應抬起的腿他是踢出,向眾人展示著他那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還有雙手抬起的展翅經過他的自我改良感覺他像在跳舞一般,不過這樣的姿勢確實很符合他的個人風格。
“這是根據我的個人風格改變後的樣子……失禮了。”
夏爾震驚,又是一位熟人,“是德諾依多子爵!為什麼他會在這……”
塞巴斯蒂安突然想起,“話說他是持有醫生執照的……”
忘了這事了……
“他過來了!”夏爾有些驚恐。
德諾依多子爵拿著杯子與塞巴斯蒂安碰了碰杯,問道:“哎呀,你們是新人嗎?”
塞巴斯蒂安大方承認,夏爾躲在塞巴斯蒂安身後,企圖用他那高大的身軀遮擋住自己,“是的,因為看到了報紙上的新聞……”
“oh……沙米耶爾夫人的口風真鬆,讓人頭疼啊……竟然把我們的秘密透露出去了。”聞言德諾依多子爵歎了口氣有些苦惱,但接下來畫風一轉,“哎呀?”
讓躲在塞巴斯蒂安身後的夏爾更為害怕。
“你……我們是不是見過麵啊?”
“沒有!絕對是初次見麵!”承認是不會承認的,這輩子都不會承認那次發生的事情!
“的確……像你這樣的美少年,隻要見過一次就不會忘了吧……”抬起夏爾的下顎,明明輕浮的動作配上他那滿是柔情的眼眸,卻不會讓人感到不適,當然夏爾除外,他此時再次因德諾依多子爵的靠近起來雞皮疙瘩。
“啊……這個繃帶看著多麼讓人心痛啊……”
“呃呃呃呃……我父親說來這裡就能治好……”夏爾緊張得隨意扯了一個借口,不過還是很完美的,至少莫名變成父親?的塞巴斯蒂安一怔卻沒多說什麼。
不然這個謊言就被戳破了,不過謊言終歸是謊言,遲早有一天會被拆穿。
“是的,利安會治好你的。我開始期待以後能於你的雙眸對視了。”說完又否定自己剛剛的話,“等一下……保持現在這種頹廢美好像也不錯……”
“咦?”因為德諾依多子爵的出現,轉移了兩人的視線,等夏爾想起正事時,葬儀屋早已沒了蹤影。
“葬儀屋去哪兒了?”
“結果是什麼啊?”
“喂,你們兩個……快開始了。”德諾依多子爵也不在意兩人分神,反而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出言提醒。】
「彈幕1L:還以為上船的都是貴族,原來還有平民呀……
2L:所以這人上來到底是來乾嘛的?喝酒撩妹嗎?
3L:diao好貴的水,三十鎊,果然是富人之間的快樂嗎?酸了酸了
4L:一進門就是社死場麵哈哈哈哈哈哈哈……應該是畢生難忘了吧
5L:偉大的火之精靈啊,吾是你最為忠誠的信徒,請賜予吾您的力量,熊熊烈火滿盈胸口,任何人都無法使之熄滅。
6L:樓上中二少年石錘了!
7L:社死明場麵,哈哈哈笑死,無處不在?的葬儀屋?明明是個……卻硬生生搞成猥瑣男,還有您的笑容能不能收斂一點,還有眼淚,都從嘴角流出了!真的很難想象他……「小黑屋ing」
8L:所以,7樓到底想說什麼……咋就小黑屋了?
9L:樓上彆多問,不然你也小黑屋了。
10L:接二連三來“熟人”就問少爺尬不尬,而且這動作到底是誰設計出來的?還能改?
11L:恭喜少爺喜提雞皮疙瘩!
12L:戲精子爵,不知道這次他還能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去……
13L:oh,正戲要開場了嗎?嘖嘖……不過葬儀屋到底去哪了?」
噗,文森特及時憋回了聲音,但勾勒起的嘴角遲遲沒有放下。
夏爾嘗試了抬了抬桌子下的腳,最後還是沒有抬起手做出展翅的動作,對於他來說尤其是父母還在的時候,還是感到有些羞恥。
瑞秋到沒那麼多顧及,想笑便笑出了聲。
惹得夏爾不由為弟弟不平,“母親,西雅爾看見您這樣會生氣的!”
“好……”瑞秋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低下頭讓夏爾看不見她上揚的嘴角,但抖動的肩膀還是出賣了她的言不由衷,“不笑。”
看著葬儀屋和德諾依多的出現文森特覺得事情有些不多,尤其是葬儀屋。
而且德諾依多的出現也太恰到時機了,希望是他想多了,這兩人沒有什麼關係吧。
夏爾默默記住這人的名字和長相,決定不僅自己要遠離他,也絕對不能讓他接近弟弟!
太輕浮了!
瑞秋看著德諾依多的舉動有那麼一瞬有些懷疑德諾依多的性取向,希望是她狹隘了。
【經過德諾依多的提醒,夏爾二人這才發覺原本吵鬨的宴會已經安靜下來,原本關閉的門也被打開。
可以看見一口棺材,由四個男性抬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最前麵中央的位置。
德諾依多子爵指著站在棺材旁的男子介紹道:“他就是創立者利安·史托卡。”
“那就是……”他們找的人嗎?夏爾順著德諾依多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眉頭一皺,感覺有些不對。
“滿盈胸口之火……任何人都無法使之熄滅,我們是……”
一本正經地說出暗語,熟練地擺出那令人羞恥的動作,而且明明說了不會再做出這個動作的夏爾,在其他人都做了的情況下,不得不擺出同樣的動作。
嘴裡還喊著,“不死鳥!”
此時如果有地縫,估計夏爾已經鑽進去了。
“各位……”
利安禮貌地行了行禮,便開始了他的演講,“感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曉學會舉辦的『用醫學使人類得到完全救濟』研究發表會。”
到這裡還算正常,可接下來的演講著實讓夏爾二人無言以對。
“何為完全救濟?那就是……”
“完全的健康!健康的□□,健康的牙齒,在健康的□□裡擁有健康的精神,還有健康的天氣!擁有健康,真是太棒了!”
“可是,無論我們怎麼努力,也還是有克服不了最大的不健康。”
“那是什麼呢?”
“就是死亡!”
“!”夏爾二人心想,終於到了他們來著的目的了。
“能解救我們於那場災難中的就是……”
“曉學會的醫學。”
“那麼現在就向各位,展示我們的研究成果。”
抬棺人應聲抬起棺材蓋,讓裡麵的人出現在眾人麵前。
“見證『用醫學使人類得到完全救濟』的一刻。”
“瑪格麗特·克納十七歲,她在一場不幸的事故中失去了性命。”
可以從肌膚的光澤感看出女孩確實如他所言,十七歲恰似花將開的時候,不過額頭、嘴部、頸部甚至鎖骨處的縫合處看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很難想象這樣的人還能被稱之為人嗎?
尤其是她本就失去了性命。
“真是令人痛心啊……本來不應該發生的事故……”
“她的死不僅是對她……也對她的家人的心靈造成了傷害。”
“我想要對他們實施完全救濟!”
“真的是屍體嗎?”夏爾掩嘴小聲問道。
“應該是……”塞巴斯蒂安皺眉,嫌棄地堵住鼻孔,“有股濃烈的屍臭味,快把我的鼻子熏歪了。”
看著醫生在屍體上插滿了與儀器連接的管子,真的好奇他們是如何做到讓死人複活的。
“現在就讓各位看看……醫學的力量!”
“完全救濟!”
隨著安利的話,儀器被開啟,不知名的液體被注入到屍體內。】
「彈幕1L:看著不想壞人,不過壞人也不會臉上寫著我是壞人……
2L:哦,還要抬頭呀,所以這動作那個才是標準版?
3L:對不起>人<沒想到創立者那麼中二!該不會是傀儡吧……
4L:為什麼死亡就是不健康?不是自然規律嗎?如果隻有人出生,沒有人死亡……想想就很可怕好嗎。而且還是死了又複活的,誰知道複活的那個人還是那個人嗎?
5L:讚同上麵的觀點,而且看著上麵的縫合痕跡……光看著就讓我害怕,如果身邊有人這樣複活,我真的接受不了,雖然是意外死亡令人心痛。
6L:塞巴斯蒂安:人類真會玩,不覺得臭嗎?反正我鼻子快熏歪了。」
文森特抿唇不語,死亡或許可怕,但卻並不是不健康。
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規律,違背自然規律會發生什麼事沒有人知道。
如果是瀕死之人被救活就算了,可以說是醫學奇跡。
但救活一個已死之人,醫學神跡嗎?
不,之會讓人害怕、讓人恐慌。
而且有的時候,活著比死亡更恐怖。
看著擺在麵前的屍體,就可以得知事情並不是“救濟”那麼簡單。
瑞秋不由想起在這部漫畫中死去的紅夫人,但又收起了這樣的念頭,如果真的這樣複活過來,妹妹也不會接受的吧。
【“啊……”再次看了看時間,男子起身拿起衣服,對同桌的女士說:“時間快到了。”
淺色頭發的女士看了眼男子奇怪的手表……有些奇怪地問道:“啊……你要去哪兒”
“去做正經事。”男子穿好衣服。
“哦,這麼快呀……”深色頭發的女士明顯有些醉意,但還保持著清醒,說:“那我們明天還在這裡見吧?”
“好的!”男子欣然答應,“要是我能活著回來的話。”
這樣的話成功逗笑了兩位女士。
“啊哈哈!什麼嘛……”
坎帕尼亞號還在海麵緩慢地前行……
平靜地海麵下又藏著怎樣的危險呢?
“來吧!蘇醒吧!”
“就像不死鳥一樣!”
“請看……”
“我們的醫學就連死亡都能克服!”
在賓客的震驚、驚訝、興奮中,原本還躺在棺材中的瑪格麗特·克納在液體的注入、在機器的運轉中竟然坐了起來。
她的母親看著“死而複生”的女兒沒有感到害怕,反而一把抱住了她痛哭起來。
“瑪琪!啊,瑪琪!”
“醫生,太謝謝您了!”女孩的父親說。
兩人完全沒有察覺,危險即將到來。
利安也繼續說著,“這就是『完全救濟』!”
“這是怎麼一回事?”夏爾驚呼。
“奇跡啊!”
“不可思議!”
“死者竟然真的複活了!”
一直觀察著屍體的塞巴斯蒂安似乎發現了什麼,瞳孔一縮。
果然……
變故發生了。
隻見那被縫合的嘴部張開到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而抱住女孩的母親明顯察覺不了不對,從女孩身後抱著她的父親閉著眼也沒察覺到什麼不對。
“隻要你能活過來,媽媽就……”
所以這也告訴眾人,有些話真的不能亂說。
“嗚啊啊啊啊!”
“瑪琪!怎麼……痛啊!”母親的手還抓著女兒的衣袖,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的神情變得驚恐萬分,肩膀傳來的疼痛也讓她冷汗直冒。
“哇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賓客都露出驚恐的神情,不由得後退,當女孩放開自己的母親時,母親明顯沒了生息,等她一隻腳邁出棺材時,賓客才反應過來全部向出口處跑去。
利安也明顯沒有料到這樣的情況。
“塞巴斯蒂安!”
有的時候,默契或許就是隻要叫對方名字,他便懂你。
“遵命,主人!”塞巴斯蒂安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餐具刀向女孩射去。
噗噗噗,是刀插入□□的聲音,三刀全中。
看著倒地的女孩夏爾問道:“搞定了嗎?”
“請退後。”
“啊……”
“啊嗚嗚嗚……”
倒地的女屍發出哀嚎,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再次站起。
“什麼……這家夥究竟……”夏爾震驚。
塞巴斯蒂安說:“我已經命中了她的心臟……”
“這是連我都理解不了的存在。”
是的,連惡魔都理解不了的存在,明明已經死亡,卻被人複活。在受到明明是致命的攻擊下,卻還能再次站起。】
「彈幕1L:掐點上班,社畜的真實生活,就是上班挺凶殘,不知道能不能活著下班。
2L:秒變恐怖片,再見了您嘞……
3L:奇跡個bb,這要是成,神跡好嘛,跟死神搶人……死神也是神吧,畢竟帶了個神字
4L:媽耶,那什麼片嗎?嗚嗚嗚害怕,麻麻救我!
5L:本人膽小,再見!
6L:要死哦,所以要怎麼搞死這玩意……不死之身?
7L:為什麼要特寫?我吐了……這人躺了那麼久,不會口臭吧……
8L:明明很恐怖,但看著評論,對不起原諒我笑了,口臭,樓上也想得到……」
文森特眼神一變,很明顯這樣的人已經不能再被稱之為人了。
如果這樣放任不管,擁有“不死之身”的她,或者說她們?
他記得劉說過曉學會買了許多人,如果那些人都變成這樣,很難想象英國、甚至歐洲,不整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
而且這樣的變化,不知道會不會傳染,如果還能人傳人那就更為可怕了。
這那是什麼救濟,簡直就是人禍。
瑞秋同樣也被這樣的變化嚇到,母親是生養自己的人,可那人卻殺害了她,而且看她的樣子明顯沒有了神智。
還好自己前麵的想法早已按捺住,不然她無法想象把妹妹複活後,她是這個樣子。
夏爾也被嚇到,椅子都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捂著自己胡亂跳動的心,安慰著自己沒事、沒事,她出不來。
“叮當”聲突然響起。
“啊!”夏爾害怕起身。
送餐的機器人一怔,它很可怕嗎?
“咳咳,”夏爾頓時尷尬,重新坐下後沒有說話。
機器人繼續送上來今天的晚餐。
番茄肉醬意大利麵。
鮮紅的番茄配著炒製入味的肉醬,夏爾不知為何想起前麵的場景,胃不經翻湧,有些吃不下反而想吐。
文森特到沒覺得什麼,這樣的事他第一次見,但血腥的場景他卻早已習以為常。
瑞秋也有些吃不下,草草吃了幾口便上樓休息了。
圓球默默讓機器人收走午餐,翻了翻關於坎帕尼亞號這艘輪船的事還好並不算多,不過場景倒是……
算了,倒時候給個警示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