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侍君自開竅以來,日子變得好過又難過。
他悔恨於沒有早點跟你好好相處,又慶幸自己陰差陽錯被許配給了夢中情妻。每逢你在家,就拿起書讓你教他,然後自己看著你的側臉偷笑發癡。
可是這都快把書翻遍問遍了,你們之間還是沒有進一步發展。
彆說去他房裡了,接吻都屈指可數,小鰥夫那兒倒是夜夜笙歌。他坐不住了,準備讓大侍君評理。
二侍君氣鼓鼓的,進門就哭訴小鰥夫多麼多麼霸道,隻準妻主寵他一個人,又怎麼怎麼心機,每次妻主跟自己說話,小鰥夫就各種身體不舒服搶走妻主。
大侍君最近數次勸你無果,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
他何嘗不討厭擾亂平衡的小鰥夫,可他是大侍君,要顧全妻主的麵子和意願,妻主樂意,他能做什麼?
大侍君沒忍住開口打斷:
“你早點開竅,那鰥夫連將軍的衣袖都摸不到。現在看人家吃得好眼紅了,又來找我評理。你要是一直清高著,我也敬你有骨氣。這出爾反爾的,拒絕的是你,又爭又搶的也是你。你至我們將軍於何地?至將軍府於何地?”
揮揮手趕走二侍君,大侍君揉了揉額頭,罵歸罵,這二侍君說得也不無道理。小鰥夫那邊欺負他不管用,隻能找你了。
下午你到家就見大侍君守在客廳,一路跟著你進了二樓書房。
你剛脫外套就聽他嘮叨:“妻主,一家之主講究一碗水端平。今天二侍君那邊我已經教訓過了,您這邊多少也得去一去。”
你頂了頂腮,不耐煩地回頭:“一碗水端平是吧?二侍君那邊有意見還是你有意見?”他支支吾吾地不說話。
你頭腦一熱就把他抵在窗戶上,用力掐住兩腮,逼得他伸出小粉舌任你為所欲為。
你又氣喘籲籲地問:“你嫉妒了是吧,那就在這裡好不好?傭人都在院子裡,抬頭就能看見他們尊敬的端莊的大侍君陪我胡鬨,嗯?”
你本來隻是想嚇唬他,結果看他驚慌失措又無助地紅了眼眶,就不顧他掙紮拿起外套綁住他的雙手,抵在窗戶上就開始鬨。
一邊鬨一邊問,“不能白日宣yin?那我們現在在做什麼?嗯?怎麼不說話,開心嗎?”
……
事後,看他一身淩亂地坐在地上,你爽得頭皮發麻,仿佛重溫了最叛逆的青春期。
半晌,你蹲下身查看他的情況,發現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偏偏倔得很,不肯向你服軟,自己委屈巴巴地縮著。
你心一軟,親了一口他的小臉,吩咐豆豆把窗戶的單麵屏蔽功能關掉吧。
他聽到這話才意識到你隻是嚇唬他,心理徹底崩潰,嗚嗚大哭著撲進你懷裡,緊緊摟住你的腰。
二侍君在書房外死死咬著嘴唇,狠狠擦了擦眼淚轉身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