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sguise 08
#與心軟財神的會話#
心軟財神:什麼口味?
速凍牛奶絨:香草的!
速凍牛奶絨:不對……還是想嘗嘗新出的哈密瓜口味!
心軟財神:嗯好,下單了。
速凍牛奶絨:我給你送的麵你收到了嗎?
心軟財神:收到了,朋友幫忙拿上來了。
速凍牛奶絨:可惜沒有見到你QωQ
心軟財神:……
心軟財神:我朋友會比較方便,下次你也可以直接交給他。
速凍牛奶絨:好8!
速凍牛奶絨:好吃嗎好吃嗎好吃嗎!
心軟財神:即使我說好吃,有很大一部分也是方便麵的功勞。
速凍牛奶絨:我沒有燒水嗎!
速凍牛奶絨:我沒有控製煮的時間和調味的份量嗎!
速凍牛奶絨:命令你重說一次!
心軟財神:……
心軟財神:真是一份料理得完美無瑕的泡麵。
心軟財神:謝謝你。
速凍牛奶絨:嘿嘿,其實也沒有這麼厲害啦!
心軟財神:?
速凍牛奶絨:我會繼續努力進修的!
心軟財神:昨天怎麼忽然發語音了?
心軟財神:忘了拿耳機,在實驗室裡不方便外放聽。
速凍牛奶絨:因為手凍麻了TVT
心軟財神:我聽了,聲音很好聽寶寶。
心軟財神:以後都可以給我發語音。
心軟財神:想一直聽見你的聲音……
速凍牛奶絨:(?;ω;`)可是我打語音電話你又不接。
心軟財神:……
心軟財神:我聲音不好聽寶寶。
速凍牛奶絨:不可以消極哦!
速凍牛奶絨:無論聲音好不好聽都不影響你開口的權利!
速凍牛奶絨:不要不自信啦,隻要你打給我,我都會認真聽的!
速凍牛奶絨:知道了嗎?
心軟財神:……
心軟財神: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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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聊:悶騷裝貨周枕景(3)#
卓晉:媽的,周枕景大半夜在床上練山歌呢?
卓晉: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翟哲成:其實現在也才九點半,算不上大半夜。
翟哲成:而且他唱的是英文歌,還挺好聽的。
晁文:zj就是作精癮上來了,讓讓他吧。
卓晉:靠,你們到底哪邊的!
卓晉:不過他怎麼不在群裡說話了?這不像他。
卓晉:不會真生氣了吧?
卓晉:畢竟一不小心知道了我們偷偷背著他拉了群,估計會覺得沒麵子,也能理解。
卓晉:誰讓他老把我當保姆,呸,活該!
卓晉:像我這種人緣好的就不會被拉小群,嘿嘿。
晁文:……
翟哲成:……
卓晉:話說回來,昨天有件很詭異的事。
卓晉:他晚上回來的時候,身上有股泡麵味。
卓晉:這大少爺的嘴挑到令人發指,從來不吃垃圾食品的。
卓晉:難道真在實驗室餓慘了?
晁文:聽不懂,隻聽出你真蠻關心他的。
晁文:下次不要再用口是心非掩飾在乎了。^^
卓晉:滾滾滾滾滾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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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聊:旅行小絨(3)#
速凍牛奶絨:@家政精英爸,你上次說的那個排骨湯怎麼做來著?
家政精英:怎麼?組織又給你布置任務了?
家政精英:這次目標是哪個人,我先準備一下醫藥費。
速凍牛奶絨:有點誇張吧……
家政精英:不誇張。
家政精英:你上次在家裡煮的稀飯,那米粒得穿條泳褲下去撈。
家政精英:那烤的麵包沾上芝麻粒,能直接拿來打高爾夫球。
速凍牛奶絨:爸!!!!
速凍牛奶絨:你說話太過分了!
速凍牛奶絨:我總會成長的。
速凍牛奶絨:這次是給朋友做便當,我真的會好好做的![奮鬥]
家政精英:[默哀][默哀][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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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外賣,給你拿進來了。”
舍友許越提著冰淇淋袋子從門口走進來,將外賣放到了冬絨的桌上。
“不好好複習,一大早又忙活什麼呢?”
冬絨將頭發紮成了個蓬鬆的丸子頭,盤腿坐在書桌前的凳子上,一臉凝重地看著桌上的那條藍格圍巾。
“我在想,怎麼樣才能不著痕跡地將這塊圍巾還回去。”
“誰借你的圍巾啊?你那個實驗樓的朋友?”
聞言,冬絨的神色立馬有些可疑地閃爍起來,語氣磕磕絆絆的:“不、不不是,我昨天沒見到她。”
許越一挑眉梢,敏銳地從她的臉上察覺到了點什麼,原本準備離開的動作一頓。
她饒有興味地將手撐在冬絨的椅背上,問:“那是誰?”
冬絨捂著臉搖了搖頭。
許越撫著下巴猜測:“不想說?難道我認識?”
“實驗樓……化科院……”
“不會是周枕景吧?”
冬絨哀歎一聲,生無可戀地刨了刨書桌,企圖將自己埋進去。
許越見她的樣子,就知道自己猜得八九不離十,她錯愕之餘還有點好笑:“你們倆還有這麼一段緣分呢?”
“不過要還圍巾的話不是很好辦嗎?跑到他的跟前,直接把袋子往他跟前一放就行了。”
“追他的女生太多了,我怕有人看見會誤會。”
許越了然:“你不喜歡他啊?”
“是……不對,也不是……”冬絨話語顛倒沒什麼邏輯地反駁,最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說什麼了,趴在桌子上認命閉眼道,“我不知道。”
“其實光看臉的話,他也很難不讓人喜歡吧。”
許越:“那就是隻喜歡他的臉,原來你喜歡這款。”
冬絨訥訥地埋臉,耳根悄然紅了。
“你不是說你們倆都是學生會的嗎?到時候開會的時候將袋子放在他座位上就行了,他看到東西自然會知道是你。”
“對哦!”冬絨將手放下,眼睛星亮,“我怎麼忘了這個!”
許越點了下她的額頭:“笨!”
圍繞在腦海一早上的憂愁終於散開,冬絨心力鬆懈,低頭淺淺地打了個噴嚏。
她吸了吸鼻尖,起身去接了杯熱水,渾身感冒的症狀變得明顯起來,看來昨天還是有點著涼了。
怕傳染給宿舍裡的其他人,冬絨低頭乖乖戴上了口罩。
她想了想,伸手將桌上放著的那條圍巾重新整整齊齊地疊好,鄭重其事地放進了袋子裡。
……
學生會統一的開會是團委那邊組織的全委會,現場的記錄稿件按照部門內定的輪流順序被派發給冬絨寫。
這還是幾個新生第一次接觸到那麼嚴肅的稿子,內容必須細致到每一位出席老師的職稱和會上發言概述。
為了跑現場,冬絨比規定的開會時間提早了大概兩個小時到達會議室。
現場的座位貼上了每個部門成員的姓名,到時候每個人都得坐在自己固定的座位。
周枕景的姓名貼是冬絨幫忙貼的,她順手將手腕上那個圍巾袋子也一並留在了他的座位上。
會議開始的時候,冬絨在位置上坐好,將手機裡的錄音功能打開,注意力百分百專注集中在了電腦的文檔中。
速記落筆之前,她還記掛著那條圍巾有沒有被人接收,於是抽空抬頭看了一眼周枕景座位的方向。
目之所及處意外落了空。
冬絨愣了一下。
台上的主持人開始舉著話筒陳詞,她抽回視線,不得不強迫自己努力去聽會議內容。
然而即使是這樣,打完第一行字的時候也還是忍不住發了一會兒呆。
是發生什麼事耽擱了嗎?
還是說不小心生病了?
全委會規定了所有學生會成員必須參加,除了特殊情況外不批準請假,每個部門的人都來得很齊。
——這樣就顯得周枕景缺席那個空出來的空位尤為突兀。
會議即將進入第二項流程,冬絨把目光重新落到電腦上,屏乾淨心思,開始專心地寫稿。
一個小時的會議進行得很快,冬絨的效率一向很高,寫稿和流程幾乎同步結束。
接下來就是照例的一些遺漏內容補充和字句修改,冬絨自行檢查斟酌了一遍,在主持人宣布散會的前一分鐘,順利將稿子交了上去。
她迎著散場的人群匆匆將膝蓋上的電腦合上放入包裡。
放在周枕景位置上的東西一動沒動,也沒人幫忙帶走。
冬絨順手拿上,顧不上再繼續彆扭,直接攔了個組織部的乾事問道:“你好,請問一下你們部門的周枕景今天請假了嗎?”
好巧不巧,那人正好是上次部門聚餐的時候和她玩遊戲鬨過點恩怨的方科。
也是托了那個遊戲的福,他將她的名字記得格外清楚:“你叫冬絨,編輯部的,我記得你。”
“找他有什麼事嗎,他就請假這麼半天,怎麼感覺全世界都在找他。”
“我有東西要還給他,”冬絨拿起手裡的袋子示意了一下,眼中沁著點疑惑,“不過他好端端的,怎麼請假了?”
“哦,好像是生病了,有點發燒,”方科解釋道,“不過他室友已經送他去醫院了,應該也不是很嚴重。”
“這個等他回來,我順便幫你帶給他吧。”
冬絨慌忙地揚起笑容,將袋子遞過去:“麻煩你了。”
“哎,小事。”
事情解決得比預想中的還要順利,她甚至都不用出麵,就有人幫她主動轉交。
但是冬絨的心情卻絲毫沒有因此變得輕鬆,胸口反而像是吸飽了水的棉花,變得有些沉甸甸的。
她低頭踢了一腳路麵的小石子,忍不住想起昨天晚上兩人見麵的時候,周枕景還好端端健健康康地站著。
冬絨不自覺抿了下唇,思緒像是蒸騰的水汽一般胡亂翻冒。
難道是因為把圍巾借給她的緣故嗎?
所以才不小心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