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性感(1 / 1)

指尖綻放 淳然 2955 字 3個月前

幾乎是猝不及防的。

少女的唇印上來,略顯笨拙的吻技,小心翼翼探進來時,粉嫩舌尖要勾不勾的,最是誘惑人。

寬大的西裝將她嬌小身軀包裹,在這逼仄空間裡,仿佛要與他融為一體。

僅僅這淺薄的試探,男人陰涼的目光逐漸轉為火熱。

他攏住她的細腰,狂熱地席卷每一處角落,吻的力道總覺夾著點的攻擊性,舌頭共舞著,令她無處可逃。

今晚的紀疏櫻,是失去了些許理智的,也許就是從他喊“老婆”開始,她就打算不管不顧這次。

鼓起勇氣的那刻,她想過單止瀾可能會摟緊她,領她一起溺斃。卻沒想過,他給的反應這樣快。

哪方麵都是,她就坐在他身上,感受得尤為明顯。

似乎......每次都是。

紀疏櫻沒想那麼多,她忍耐不了他無意露出來的深情,一時迷戀男色是正常的。

他的懷抱如此讓人貪戀,吻又讓人如此沉醉,她是不是可以認為,他有那麼一點點的喜歡她。

這個念頭,來得毫無厘頭,而她隻敢在心裡這樣問自己。

單止瀾因為她這短暫的失神,眉頭微微皺起,主動撩撥他後,又在想彆人?

荒誕想法出現後,放大了般,越來越覺得是。

掌心跟著用力,像是要把她融進身體的血液裡,眼裡的占有欲顯露出來,揉撚著她的唇瓣,輕輕咬住,讓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車座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打了下去,紀疏櫻身軀緊貼在他身上。

皎潔月光揮灑在車窗上,少女漆黑柔軟的發絲,如瀑布垂落下來,露出纖細脖頸,帶出深深雪白溝壑,在昏暗的光線中泛著玉色光澤。

以他的位置,輕易能將其納入眼底。

甚至不受控製地回憶起......那飽滿圓潤的姿態,繪製出的形態。

單止瀾喉結無聲滾動著,突然,他眯著眸,麵容不覺又陰沉幾分。

“單太太,你整晚穿的就這身?”

男人嗓音沙啞性感,手在說話的同時,撥開西裝貼在了她光裸的背上,一點一點地沿著她的尾椎骨下滑,

紀疏櫻被他熾熱而粗略的大掌,激得心顫,如過了電流一般,酥麻又癢。

少女含水的眼波流轉,紅腫的唇恍若玫瑰嬌豔,隻見她縮著脖子,說:“大家都是這樣。”

單止瀾笑了,被氣的。

她還敢委屈。

如果不是他這時候回來,還不知道她的膽子竟然這樣大,穿這要遮不遮的清涼布料,如魚得水地輾轉在人群間。

他之前認知都是錯的,她根本不是那麼容易看住的。

單止瀾眼眸沉如晦暝,他深呼吸,示意自己該冷靜,不該在她麵前失去理智。

她不會喜歡這樣的自己。

他微笑,呼吸延長,語速緩緩放慢:“那麼......親愛的單太太,玩夠了嗎?能讓你老公帶你回家嗎?”

話雖說著,單止瀾卻翻了個身,將她反壓在身下,讓她直麵於他,眼底欲醞釀起風暴,好似下一秒,她敢回答不,他便化作狂沙,瞬間席卷她。

“夠......夠了。”紀疏櫻吞吐,他恢複了溫和、紳士,看起來和從前一樣,又覺得不一樣。

總感覺有什麼變了,可她又說不上來,躊躇了半天,紀疏櫻還是覺得算了,他這樣難懂,一忙完惦記著過來接她,已經很好了。

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

回到彆墅,紀疏櫻快速洗完澡,從浴室出來,一眼就看見倚靠在陽台上的男人。

他的指尖有火光在跳躍,絲絲嫋嫋的煙霧在空氣中,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臉。

幾次的相處中,紀疏櫻沒見過單止瀾抽煙,她麵露驚訝,腳步不由自主走過去。

單止瀾見她過來,掐滅煙,關上落地窗,隔絕濃重氣息。

“很晚了,不困?”他問。

他沒有煙癮,對這方麵更沒有所謂的客套,商業社交全憑他興致,但事實上,從聽著室內動靜開始,就沒有平複過。

尼古丁的味道,他幾乎已經忘記,卻在今夜格外需要。

腦海中不斷回蕩的都是紀疏櫻的那幾句“也沒有多少”,“大哥哥”這兩句。

隻大她兩歲就被她這麼喊,那他比她大五歲呢?她又會怎麼叫他。

長時間的出差,不是沒有過,獨獨這次讓他飛快地想要飛過來。

單止瀾很努力地克製自己,為什麼隻是聽到她身邊的疑似親昵對象,就變得不像平時的他。

占有欲比任何時候都要深,想要趕快吃掉她,身與心,從頭到尾隻能容納下他。

紀疏櫻搖頭,棉質長睡裙遮住腳踝,剛剛沐浴過後的她臉頰緋紅,唇瓣豐盈,既清且魅。

單止瀾視線輕瞥移開,這淡淡一眼,有洶湧略過。

他正在為他的思想冷靜,她卻用這種小女孩看向大哥哥的無辜澄澈表情看他。

很快,某些陰暗,甚至有些齷齪的想法,逐漸溢出。

他的斯文教養興許早在紀疏櫻出現那刻起,就統統打碎,他開始為她著迷。

紀疏櫻被他淡漠目光忽視,內心莫名出現酸澀,她在浴室想了好久,單止瀾應該是生氣了的。

她身為單太太,還穿成這樣......多少都是她不夠莊重。

紀疏櫻扯動唇瓣,打算先道歉,男人沉啞地出聲,問她:“很喜歡聽演奏會?”

他不夠了解她,單單他想的、做的那些,很難真正打入她的心房。

但夏時螢卻可以。

“嗯。”紀疏櫻眼睫上下煽動,有點不懂,他怎麼忽然問她這些。

“都喜歡聽誰的。”單止瀾認真地問道。

他對這方麵了解頗深,不喜歡,但也談不上討厭,

“維也納愛樂樂團、荷蘭阿姆斯特丹皇家音樂廳管弦樂團,巴伐利亞廣播交響樂團......”紀疏櫻挑了幾個,赫赫有名但不曾聽過的樂團說。

單止瀾不經意開口,“你還喜歡作曲?”

紀疏櫻愣了下,後反應過來,她在彆墅做的事,不可能瞞得過他,於是由心說:“是的,因為從小對聲音很敏銳,特彆是接觸樂器開始,很喜歡那種律動感。”

給她一種可以任她掌控的感覺。

單止瀾點頭,“所以想擁有各種樂器,調試出不同的旋律。”

他視線蔓過來,定定看她,繼續說:“你不收彆人送的,是因為你還不起,不想白白受人恩惠。”

紀疏櫻睜大眼睛,他簡直敏銳得可怕,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有自己的原則!”她卡殼,卻不得不承認。

一道偉岸聲影砸下來,男人的烏黑短發近在咫尺,黑色睡袍微微敞開,鎖骨隱約可見。

少了點優雅尊貴,有種致命性感。

單止瀾勾起她的腰,使她不得不攀上他的肩,一雙黑瞳裡隱晦如深海,“嗯,單太太自己的原則。”

他低低地笑了笑:“那麼,讓老公給你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