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茶的一把好手 “係統,你們沒有點什……(1 / 1)

“係統,你們沒有點什麼功能嗎?比如提前知道劇情走向啊,或者隱形藥水什麼的……”

“您想得可真美。”

全清源坐在樹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係統聊天。

“你這就out了,你看人家小說裡的係統,上天下地無所不能。”

“少做點夢吧姐妹。”

全清源歎氣:“看來要接觸任務還是得找鄭號錫或者金泰亨。”

“鄭號錫更好吧,他直接接觸這個任務的核心。再說了你現在身份做好,跟上麵報備一聲,完全合情合理地就能參與進來。”

“今天太晚了,明天一早就去找鄭號錫。”

院子裡的樹長大了,自從沒去荷塘,全清源最喜歡的日常活動便是在上麵看日出日落。

“我說剛才怎麼沒找到你。”耳邊傳來聲音,嚇得全清源差點一頭栽下去,被金泰亨長臂一撈接了回去,“嚇到了?”

金泰亨這幾天都會來找全清源,教她習武,不知為何今天來得格外晚,眼看著太陽都快落山了,全清源還以為他今天不來了。

穩住身形,全清源借力打力想把金泰亨打下去,沒想到金泰亨反而順著她的手一拉,兩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全清源聽見金泰亨從胸腔裡發出的低低的笑,心跳的聲音似乎在兩人周圍的空氣裡放大。落日的餘暉輕輕灑下來,穿過茂密的樹蓋,透了些金色的光穿行在兩人之間。

“金泰亨,教你件事兒。”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全清源不羞不惱,慢條斯理道,“以後進彆人的門,要打招呼。”說完,疾如閃電一般扭轉身體、踹人下樹,一氣嗬成,沒有一個動作是多餘的。

金泰亨滾落後卸了力再半跪起來,麵上痛苦萬分:“好疼……”一邊捂著膝蓋一邊悄悄用眼神觀察全清源。

全清源站起來,於樹梢上遠遠望著樹底下故作受傷的金泰亨:“捂錯了,落地的時候是另一邊。”

金泰亨臨危不懼,捂住另一條腿:“你不說我都沒發現,我這邊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全清源從樹上跳下來,狡黠道:“我騙你的,其實就是剛剛那條腿。”

金泰亨眼瞅著裝病不成,絲毫不尷,聳聳肩站起來:“一點都不配合我。”

全清源笑出了聲:“誰讓你每次都搞突襲的?”兩個人一邊鬥嘴,一邊默契地各自拿了常用的武器,擺好姿勢。

全清源隨口問:“對了,你今天為什麼那麼晚來啊?”

金泰亨一邊拔刀一邊回答:“抓到人了。”

叮!任務鈴響了。

全清源追問:“抓到人了?誰啊?確定了是偷國寶的?”

金泰亨點頭:“抓到了兩個,目前還在審訊。”

竊賊一共有五位,那麼也就是說還有三位。

全清源思考著明天見到鄭號錫要怎麼說自己想參與進案子裡,冷不丁被一隻大手揉亂了頭發。

“對這個案子很感興趣?”

把頂上的手拍開,全清源點頭:“是挺感興趣的。”

“明天一起去查案怎麼樣?”

這潑天的運氣全清源大接特接:“說好了,明天我去找你。”

她答應地如此之快以至於金泰亨都愣住了。半晌又笑起來:“看來是真感興趣。”

“那可不,我是真的……”

“鏘”,利刃相交,金泰亨擋下全清源的一擊,挑眉:“讓你得逞了一次,我可是充分吸取了教訓。”

全清源轉換攻勢,兩個人酣暢淋漓地交起手來。

兩人正打得高興,突然聽到院裡傳來敲門聲。

全清源把刀一收:“等著,有客人。”

打開門,全清源意外地看見門外站著的那道白色身影:“樸智旻?”全清源十分驚訝:“你怎麼來了?”

樸智旻手裡提著兩壇子酒,朝她晃了晃,笑得比身後的落日還要漂亮:“清源,答應給你的酒。”

“喲,花公子?”金泰亨晃晃悠悠地走到全清源身後,自然也看見了一身白衣、清朗似月的樸智旻。

看見全清源院子裡還有人,樸智旻的表情有刹那的僵硬,隨後很快掩飾過去:“武士大人……”然後轉過身來,麵向全清源,蹙起眉頭,“我打擾到你們了嗎?”

他的愧疚不似作偽,全清源擺手:“我們方才在練武,恰好我有點累了。”

金泰亨意味深長:“是麼?你今天累得還挺快。”

全清源倒完茶後把茶杯往兩人身前移了移,希望能封住金泰亨的嘴巴。

樸智旻喝了一口茶水,眼波流轉到全清源身上:“看來我來的時機剛好,想來武士大人也寬宏大量,不會計較。”

……屋子裡的茶味已經夠濃了,不需要另加了。

全清源乾笑兩聲,從屋子裡抱出來一壇子酒:“這是我自己釀的荷漿釀,佐以酥食是再好不過的,你拿回去試試。”

樸智旻肉眼可見地驚喜:“多謝!”接過了酒,又有些遲疑,“好香的酒,不如我現在便開來同飲?”

全清源擺手:“不必,我還有很多。”

樸智旻搖頭,笑著看向金泰亨,做足了善解人意的樣子:“我是想著武士大人一同嘗嘗這美酒的味道。”

金泰亨看著樸智旻關切的目光,“哧”地一聲笑出來,轉向全清源:“我先走了,茶味熏得我腦瓜子仁疼。”說完,也不等二人反應,便徑直推開了門走遠了。

他終於走門了!?全清源驚訝地看著金泰亨的背影。

“清源,”樸智旻的聲音喚她回神,一轉頭就看見樸智旻低落的神情,“我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全清源看他良久,看到他輕輕蹙眉,幾欲開口時,才不緊不慢道:“智旻,能告訴我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獨占欲嗎?”

樸智旻心底愕然,又聽見她說:“如果我沒記錯,這才是我們第三次見麵。”

“第一次,你對我並沒有那麼多眼神。你我相對而坐,我卻沒感受到你有多麼濃烈的興趣。”

“第二次,你直接告訴我想要與我交友,且迫不及待提出要上門拜訪。”

“第三次,僅僅是看到我另有友人,你便按捺不住想要宣示些什麼。且若我沒感覺錯,你一直以來都有意識地向我發散一些異性示弱的信號……”

“你想乾什麼?或者說,你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樸智旻從一開始的驚慌,到後來冷靜地看著她把話說完。到最後,竟是如釋重負般笑了:“清源,真是好直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