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在藝術的浸泡中我再次打開相冊,第無數次放大仔細端倪著你。
兩張照片,橫跨四年,清晰的畫麵,模糊的記憶。
我好像陷入了一個悖論,關於我愛你的悖論。四年的歲月及無數情緒,隨著指腹與屏幕的摩擦滑動。我看著似曾相識卻又陌生的你思考,我好像並不愛現在的你。
幼年的初遇為你鑲上金邊,我愛的好像是那個在我兩年生命中的你,不…不對,是那兩年生命中你稚嫩的皮囊。
四年後的我帶著執念,愛屋及烏的愛著四年後的你,但你的臉龐隨著時間的推動,褪去了幼年的稚嫩,讓我著迷愛慕的皮囊已變得麵目全非,但我好像還是執著的愛著你?
我到底愛你嗎?好像是愛的。
愛是一個偉大但無用的東西,這本就是一個可笑的悖論不是嗎?但不管因何物何事產生愛,維持愛的方式是靈魂的滋養,我的執念便成了免費的肥料。
愛意使我變寬容,欺騙著我清醒的靈魂,情緒主導著思想,任何蛛絲馬跡都可成為拉近距離的牽強證據,或許有靈魂的碰撞,但極力證明的樣子很可悲不是嗎?
靈魂是具有磁性的,同頻即可無聲的互相吸引,碰撞後發生摩擦,產生一係列的不可能中的可能。
我到底愛你嗎?好像是不愛的。
真正的愛是無條件信任,但真正的愛會產生懷疑嗎?我好像更愛你華麗的皮囊。
當兩個完全相悖的命題在同一個靈魂中產生時,結局早已注定,兩個命題勝一亡一,或那個靈魂分裂。
可我至今未得出答案,我不是命題的審判官,無法決定它們的勝與亡,但我是那靈魂的主人,內心有了一個不確定的答案。
曾經有人說,當你在兩個完全相反的答案中來回跳動,由於不決時,請選擇那個正向的…後麵的話記不清了,但我內心那不確定的答案好像略微堅定了一絲。
我覺得當我寫下這些文字時,內心對那個答案又堅定了一分,為了使我的靈魂不分裂,今後隻要這個問題還存在於我心,我便會堅定的走向那個獨屬於我的心之所向。
神壇上的祭司隻忠於神明,我便是自己靈魂的祭司,所有的悖論出自於我,也必須亡於我。
我的心臟上了鎖,而你是那唯一一把的鑰匙,我把鑰匙刻進骨髓,靈魂把你編成命題,如果祭司誤把你誤判為死刑,那神明也會把祭司判為死刑,那麼質量便不再守恒,神壇即將毀滅,在世界毀滅前,靈魂分裂,為我的人生寫下死亡的結局,開局即心死,從今往後變為無靈魂的行屍走肉。
“玫瑰泛濫成災,我葬在有你的烏托邦。”
親愛的你,悖論隻是祭司為保護靈魂的謊言,我愛你早已成定局,即便是神明的祭司也無法阻止,我會離經叛道,甚至背叛內心最高聖旨,即使靈魂分裂,也會義無反顧的愛你,因為你是獨屬於我的烏托邦,我的心之所向,而非那莫須有的悖論。
愛,這是世界儘頭無解的悖論。
晚安,我的小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