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應該不會硌你胸了吧?”(1 / 1)

伴著工作人員的進入,包廂內的燈被全部打開。

光線突然明亮的瞬間,夏暖暖纖細軟嫩的手指遮擋眼前,等眼睛適應,拿開的時候,目光被眼前突然出現的身姿挺拔的男人晃了晃神。

借著酒精的刺激,勾著水波瀲灩的朱唇,腳步踉蹌著往一身黑色西裝的顧錦程湊了過去:

“悅悅,糖糖,我是不是眼花了,怎麼好像看到我家法官先生了?”

說話間,已經湊過來,並被男人伸手扶上細腰的夏暖暖,迫不及待,食指一伸,挑起了男人棱角有型的下巴。

另一隻手,則是伴著更囂張的話,在一寸一寸撫過男人俊毅容顏完美無瑕的肌膚後,落在話裡所說的地方。

“我的唇好不好親,試試不就知道了?”

傅欣悅、唐小糖麵麵相覷,默默在彆人不注意的地方為夏暖暖伸出大拇指。

還在等著警察前來的年輕工作人員則是個個紅了臉:這,是他們能聽的嗎?

當事人夏暖暖則是絲毫不以為意,借著酒精,為所欲為。

“啵”

針落可聞的空氣中,打啵的聲響尤為明顯。

沒料到醉酒後的夏暖暖會如此大膽的顧錦程也被小姑娘如此肆意豪放的一個吻弄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軟軟的,倒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夏暖暖歪著腦袋,純澈無邪的桃花眸眨了一眨,直直盯上顧錦程那雙被懷裡罪魁禍首攪弄的風起雲湧的雙眸。

“顧庭,剛剛我將那人進來之後所發生的事情錄了下來,要不你先帶暖暖離開,這邊有我和悅悅就行。”

雖然唐小糖開口,顧錦程並沒有第一時間接話。

畢竟單留兩個女生在這裡,他還是不太放心。

“放心,小我三歲的表弟馬上到……”

傅欣悅話音未落,一道吃瓜不嫌事大的清潤男高音響起:

“吾裡大表姐,你不是說自己是洛京律政俏佳人裡的扛把子嗎,扛把子還能把自己攪進去?”

傅欣悅長腿一伸,小細跟一下踩在老表鞋麵上。

男生立馬抬腳抱腿,轉著圈,嗷嗷大叫。

顧錦程確定有男生照應傅欣悅和唐小糖之後,直接將柔弱無辜的小手還在他身上煽風點火的夏暖暖,扛上了肩頭。

“乾嘛呀,彆仗著你是顧錦程,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若要為所欲為,也隻能是夏暖暖對顧錦程,記住了嗎?”

眾人……

“啪”

夏暖暖還想再嚷出點什麼,猝不及防一巴掌溫柔地拍了下來。

“嗚嗚嗚,顧錦程,你竟敢打我屁股,長這麼大,林女士和老夏都沒動過我一下……”

眾人……

還好,隨著夏暖暖聲音的越來越小,讓傅欣悅和唐小糖忍不住為其社死的好友,終於被顧錦程擄走。

……

“顧錦程,你放我下來,我還沒唱完呢。”

“你快放我下來,悅悅、糖糖還等著我呢。”

錢櫃KTV外,夏暖暖揮舞著纖細的兩條小胳膊,還在掙紮。

隻是,不管嬌小的她怎麼在男人寬厚的肩膀上妖嬈舞動,男人穩健的步子都不為所動。

甚至連頎長的身子都沒有一絲搖動。

須臾。

路邊隱匿在夜色中的一輛全黑色汽車車燈閃爍。

顧錦程按動了掌心的鑰匙。

酒壯慫人膽,夏暖暖出其不意,吼出一句:

“顧錦程,你鎖骨太硬,擱我胸了。”

穩步向前的男人,腳步一頓。

下一秒,沒想到,真的將她放了下來。

“自己能走嗎?”

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頭,沉磁清冷的聲線透著些許無奈。

“能!”

夏暖暖穩了穩身體,麵對這個說走就走惹她生氣的男人,回的鏗鏘有力。

隻是,下一秒。

右腳剛剛抬起來,身體一飄,左腳一個趔趄,人就要歪倒一邊。

關鍵時刻,顧錦程搖了搖頭,長臂一伸將人攬進懷裡。

夏暖暖掙紮著:“我跟你說,彆想趁機占我便宜,都說了,我能走。”

“嗯,你能走,是我今晚吃多了,想要健身,行了吧。”

又一次猝不及防的失重感襲來,夏暖暖藕節似的手臂下意識環上顧錦程脖頸。

“這個姿勢,應該不會擱你胸了吧?”

隻是沒想到,這句話,卻把夏暖暖惹哭了。

黑色紅旗內。

主駕駛上的顧錦程看著身旁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深切體會了一把什麼叫“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顧錦程,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

夏暖暖扭過頭,有晶瑩剔透的小珍珠從其紅紅的眼眶滾落出來。

“我怎麼欺負你了?”

男人往副駕駛這邊傾了傾身子,伸手拭過小姑娘下眼瞼。

這,怎麼還落淚了?

要知道,他作為一個187的有型直男,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淚。

尤其這個女人,還是夏暖暖。

“你……你輕薄我?”

顧錦程:“我怎麼輕薄你了,你醉了,走不穩,我是你老公,抱你出來不是正常嗎?”

夏暖暖吸了吸鼻子:“你說我……胸。”

顧錦程……

“我……我那隻是對於突然換姿勢的解釋。”

“況且,是你先說的。”

夏暖暖低聲抽噎著,卷翹的睫毛上也沾染了惹人憐愛的露珠:“我不管,你……你就是不能說。”

顧錦程有點好笑地擰了擰眉:“行吧,以後我再不說‘胸’這個字。”

“你還說!”夏暖暖水霧氤氳地桃花眸瞬間瞪圓,唇也拉成了一條線。

嗬,小兔子充當大老虎,奶凶奶凶的模樣還挺好玩。

顧錦程憋笑憋到近乎內傷:“我錯了,再不說‘胸’了。”

夏暖暖惱羞成怒,粉拳雨點一樣落在男人白襯衣係到最上邊一粒扣子的胸前。

一邊砸還一邊聲淚俱下地控訴: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不是回省城了嗎?

你走啊,還回來乾什麼?”

這句話,夏暖暖可謂是用儘全身力氣吼出來的。

顧錦程看著小姑娘因為激動顫抖不停的身體,平時冷靜的大腦此時此刻滿滿的都是她那句極其悲傷的那句——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不是回省城了嗎?你走啊,還回來乾什麼?”

而這句話中的每一個字都如劍刃一樣,一個個紮在他從未為情所動的心臟上。

情緒一時很複雜。

顧錦程歎了口氣,將人攬進懷裡。

直到夏暖暖趨於平靜,才緩緩開口:

“雖然我們的婚姻開始的或許於外人眼中有點荒唐,但它卻是經過我深思熟慮的。

夏暖暖,今生,我的愛人,有且隻有你。

所以,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呢?

這次回去,是為了和父母當麵解釋清楚,然後再把我平時所需要的東西帶回來,這樣也省得再跑來跑去。

既然領證了,我就會和你好好的把日子過下去。

就算有一天,真的不要,也隻會是你不要我。

夏暖暖,這輩子,我都不會不要你。”

懷裡小人的呼吸越來越輕,顧錦程微微頷首,這才發現,關鍵時候。

夏暖暖,竟然睡著了!

顧錦程歎了口氣,將懷裡的小人,小心翼翼放回副駕駛,並將座椅放平。

卻在為她扣好安全帶,驀然回首的瞬間,深若墨染的眸子不經意落在夏暖暖泛著粉色光澤綺麗瀲灩的唇上。

腦海也下意識,回響起那句嬌軟的不滿“軟軟的,倒也沒有什麼特彆的感覺”。

也是,當時她的動作那麼快。

兩片軟肉碰觸一起,彆說她,他都沒回過神來。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沒接觸過女人還好,大學那會兒不管宿舍他們如何討論,他都能夠清心以待,不為所動,而現今。

彆人口中勾的骨頭酥麻的初吻,他竟然……

這,感覺,怎麼跟那誰吃人參果一樣。

沉睡後的夏暖暖麵容恬靜,卷翹睫羽自然下垂,覆在眼瞼,恍若休憩下來的蝶翅。

興許是喝了果酒的緣故,粉嫩的臉頰比著平時更顯紅,似盛夏晚霞。

顧錦程就那樣明目張膽打量著她,直到愈發熾熱的目光駐足於少女飽滿的誘人的M形粉嫩唇瓣。

狹長深邃的眸子眨了一眨眼,鬼使神差地,顧錦程伸手撐在了副駕座椅,將夏暖暖圈在身下,俯下身去。

像舌尖初嘗那晚粉色愛心蛋糕奶油時初傳到味蕾的感覺,綿密軟甜,讓他沉寂太久的心一陣激蕩,忍不住想要引誘著沉睡中的小孩打開貝齒好讓他索取更多。

……

仿若溺水的美人魚被人掐住了脖子,越來越難耐的窒息感一波波襲來,惹得夏暖暖忍不住擰了擰眉,輕吟出聲。

顧錦程悸動的身體瞬間繃緊,纖長鴉羽下斂,幽然迷離的眼神凝望著身下蛄蛹一下,不再動的小人,將含著她飽滿下瓣的唇慢慢收回。

鈴聲一波又一波……

白色軟被下的少女皺著眉伸出胳膊,真絲睡衣衣袖因為突然的動作向下滑落,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臂。

夏暖暖先是拿手指揉了揉略感不適的太陽穴那邊,絞儘腦汁回想著昨晚都發生的事。

印象裡一個身影雖然模糊,但心裡卻清晰的將他和顧錦程重合:

她昨晚醉後,似乎看到了一個和他很像的男人。

關鍵她好像還真把那個男人當作是他,還不要命的強吻了人家。

夏暖暖雙眼緊閉,被子下的腿胡亂蹬著……

她不僅是現實慫,夢裡勇。

還是個現實慫,酒後猛的。

不對,她蹬到了什麼?

夏暖暖亂蹬的腳先是下意識收了回來,而後又試探性地慢慢前伸——

觸感緊實,好似人皮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