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淺笙和許清安逛到了晚上,打算前往交易地點。
到達現場後,兩人正好遇見了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名場麵。
虞淺笙看著暈倒的工藤新一,有些惡趣味的說道:“恭喜你先前往極樂世界,我會把你的家人一起送到那個世界的。”
虞淺笙看著工藤新一的瞳孔猛地睜大,但虞淺笙並不在意他會不會發現自己的身份,畢竟他要完完全全走黑方路線。
全員黑方不好嗎?
嗬,很好吧。
遊戲嘛,當然要怎麼愉快怎麼玩了。
所以抱歉啦,工藤同學,就麻煩你提前請教一下來自黑方的惡意吧。
工藤同學一定可以接受的,對吧?
不接受也不可以哦,畢竟你隻是一個小小的NPC呢。
NPC是為了玩家而服務的嘛。
所以……祝我遊戲愉快(?>?<?)
虞淺笙的惡趣味結束後,與琴酒分開,帶著席諾回到了自己的家。
此時的諸伏景光正在屋子裡做飯。
這是許清安要求的,畢竟許清安一向在意這些細節。
許清安要求哪怕虞淺笙和許清安因為事情無法回家吃飯,也必須做好飯菜。
虞淺笙淺淺的看了許清安一眼後走上了二樓。
許清安坐到沙發上,對著諸伏景光招了招手說道:“來,諸伏警官,我們聊聊。”
諸伏景光做飯的手一頓,很快調整過來說道:“你在說什麼啊。”
“我不想說第二遍哦,”許清安略帶沉穩的說道,“我隻是單純的想開誠布公的跟你聊聊。”
諸伏景光把做好的飯菜放到桌子上,十分冷靜的說道:“你想聊什麼?”
這幾天被虞淺笙“調教”的十分冷靜的諸伏景光表示這種東西還可以接受。
“我家淺笙對組織的事情不太了解,我也不希望他了解,所以你懂的……”許清安說道,“諸伏警官,我了解你的一切。當然你可以把這當作威脅。”
諸伏景光看著眼前人,沉默片刻後說:“為什麼?”
“我也是公安。”許清安略帶無聊的撥弄著手指,“你明白了吧。”
“好,”諸伏景光道。
就在諸伏景光應下的那一刻,十分戲劇的,虞淺笙從二樓探出了頭,“你們在聊什麼?”
“聊聊你上學的事情,”許清安十分自然的說道。其實本質上也沒有什麼心虛的。
“你什麼時候在意這些事了。”
“關心你一下。”
“行吧,”虞淺笙點了點頭,然後對著諸伏景光說,“蘇格蘭你要留下來吃飯嗎?”
諸伏景光看了看許清安的臉色,說道:“不了,我還有工作。”
“那好吧,下次再請蘇格蘭先生吃飯。”
諸伏景光離開了。
虞淺笙坐到飯桌前準備吃飯。
許清安也坐到餐桌前,開口說道,“你不好奇我們兩個聊了什麼嗎?”
“能聊什麼,最多聊聊公安的事情唄,”虞淺笙毫不在意的說道。
滴滴——
虞淺笙的電話響了。
虞淺笙拿出電話一看,一條簡訊映入眼簾。
蘇格蘭說景芝可能是臥底。——samshu(白酒)
不用在意。——samlaux(桑落)
“你被告狀了,”虞淺笙說道。
“沒事,你又不在意。”許清安無所謂的說道,“現在可以確定是警校組全員黑方了。”
“挺好的,都不用死了,”虞淺笙說。
“嗯,都不用死了,”許清安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許清安在警校的時候還沒有這群人,席諾也算是警校的前輩了。
警校組的人是許清安的後一輩,正巧席諾接手了諸伏景光和降穀零的臥底檔案所以也挺感慨的。
“不是一個世界的,”許清安說,“也慶幸不是一個世界。”
在許清安原本去過的世界中,警校組全員紅方,除降穀零全員陣亡。
“這個世界你又不是他們上司,”虞淺笙一邊吃飯一邊說。
“嗯,挺好的。”許清安的情緒依舊不高。
“唉……”虞淺笙歎了口氣,“隨你吧。”
“嗯,”許清安一時間沒有調整過來。
“我去忙了,”虞淺笙放下碗筷,起身打算離開。
“早去早回,”許清安邊吃飯邊說,“注意安全。”
——
一個小時後,某安全屋……
一個銀色長發,褐色眸子的十八歲少年站在屋子內。少年鵝蛋臉,高鼻梁,帶著一副眼鏡,妥妥的一個美人胚子。
銀發少年看著眼前的貓眼男人和金發男人開口說道:“我是桑落,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空降上司了。”
“空降上司,你有這個實力嗎?”貓眼男人蘇格蘭說道。
“我是關係戶,”易容狀態的桑落——虞淺笙——無所謂的說道。
“關係戶……”金發男人安室透小聲喃喃道,“和貝爾摩德一樣嗎?”
“不哦,我就是個普通人,”虞淺笙聽見了安室透小聲的嘀咕。
‘耳朵真好使,’安室透心想。
“不是耳朵好使,是分析哦,”虞淺笙說道。
‘我是不小心把話說出口了嗎?’安室透繼續心想。
“沒有,是我腦子好。”虞淺笙說。
“你不是普通人嗎?”諸伏景光問。
“腦子比較好的普通人,”虞淺笙笑了笑說,“我們說說任務吧。”
“任務可彆太難,我們兩個人可要乾三個人的活,”諸伏景光道。
“放心,在我手上不會有任何難的過頭的任務。”虞淺笙自信的說道。
……
另一邊,虞淺笙家——
席諾坐在沙發吃著水果。
這時,許清安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電話很快的被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了疑惑的聲音:“你好,請問你是?”
“我是席諾,是你未來的上司,”許清安邊吃水果邊說道。
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許久才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今天你們是組團換上司嗎?”
“哦,是白酒啊,”席諾搞清楚了,電話那邊的人是誰。
“你不知道我是誰?”白酒明顯有些震驚,“你不知道我是誰,怎麼知道我電話的?”
“桑落給的電話,我不太清楚,”許清安無所謂的說道。
“桑落說,讓我給你當上司,”許清安自然的說道。
“……”白酒陷入了沉默,“桑落不至於吧……”白酒也有些不確定。
“當然至於,”許清安輕笑一聲,“但我確實要成為你的上司是先生的命令。”
“你到底是誰,”白酒突然發覺了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我呀……”許清安拉長語調,“我是先生的副手哦。所以你要聽我的。”
“我隻忠於桑落大人,”白酒的態度十分堅決。
“我知道了,”席諾果斷掛掉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席諾癱在沙發上,等著虞淺笙回家。
半夜兩點,虞淺笙回到家中,與許清安打過招呼後休息。
許清安坐在沙發上一杯一杯的喝著茶。
過了許久,許清安的手機被人打響,是白酒。
許清安接通電話說道:“有什麼事嗎?”
白酒:“我同意你做我的上司了,但我要知道為什麼要進行調動。”
“可以,”許清安抿了口茶說道:“因為桑落有了新的下屬。”
白酒:“是誰!”
“蘇格蘭,”許清安說道,“不過我勸你彆找他麻煩。”
白酒:“我知道了。”隨後掛斷了電話。
許清安:“年輕人真是浮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