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離開席永萊的家後,我前往了警局。
警局門口,我被看門大爺攔住了。
也對,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以找蘇憂年為借口亂闖警局不是一次兩次了。
我拿出卷宗,仔細講明我的來意。但看門大爺依舊不讓我進去。
就在我無奈的打算回去求援時,一道清冷的聲音很輕的傳來:“今天我們是來破案的。”聲音的主人是席永萊。
‘好吧,還挺幸運的,’我想。
我並不在意是否能進去,如果進不去的話就直接去查案好了。
我和席永萊走進了警局,找到了唐隊。
唐隊真名唐鎮,42歲,刑偵大隊隊長,是從事刑偵專業十年的老人了。他能找上谘詢室一定是大事。
但是案宗裡並沒有什麼過分出彩的地方,要非說有也隻是現場太乾淨了而已。
在我看來,這個案子很普通。鈍器擊打致死就先找到殺人道具就好。找到殺人道具就解決一半案子了。至於為什麼沉河,可以直接問凶手。
殺人凶器有以下三種猜測。
第一,錘子,並且是重錘。死者的露天被重擊致死隻用了一擊,所以叛逆凶器的重量一定很重。
第二,石頭。石頭作為最常見的東西,也是銷毀證物的最好方法。所以如果凶器是石頭的話,想要找到凶器,必須要找到第一現場才可以。
第三,有棱角的鈍器。有啷家的東西也可以造成突破樓頂的傷害,不過這個的可能性很小。畢竟死者的腦袋已經被開花了。
我比較認同第二種猜測,畢竟這場案子看起來像是激情殺人,並不像是有預謀的犯罪,所以提前找好凶器的可能性很小,這可能是從犯罪現場隨手拿取。
6
我打算向嫌疑人詢問情況。
我們向警察打聽了向正南的家庭住址,到時候來一個突擊來訪。
到達向正南的家,敲門,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四五的女子開的門。
從警方的資料得知,這位女子是向正南的妻子徐婉。
徐婉是一個非常恬靜的女子,很少乾涉丈夫的行為舉動。現在待業在家做一個全職家庭主婦。
其實,向正南被列為嫌疑人,有以下幾點原因。
第一點,他出現在犯罪現場的時機太巧了,且在死者死亡時間內並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
第二點,向正南曾經與死者有過口角爭執,雖然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確實有可能被列為殺人動機。
第三年也是最特殊的一點,因為男人妻子徐婉。死者是妻子許婉的親弟弟,有著賭博的不良嗜好,曾多次向其妻子徐婉索要錢財。
但也正因為這一點,所以第一嫌疑人其實是向正南的妻子徐婉。
而這些東西都是剛剛從警局現場問出來的。
我對著徐婉說道:“我們來找您的丈夫,向正南的。”
“是這樣嗎?他現在不在家,可能要你們等一會兒了。”徐婉說道。
“給我們您丈夫的電話吧,”席永萊接住了我的話。
“啊,好的。”許婉並沒有問具體的原因,直接的報出了向正南的電話。
其實這一點很奇怪,如果我們是向正南的熟人的話,我們不應該不知道他的電話。
但作為陌生人的話……一個陌生人詢問其丈夫的電話,為什麼不會有懷疑呢?
徐婉的表情太正常了,正常到好像知道了我們的來意。
但這恰恰是最不正常的。
死者的死亡還沒有宣布出去,就連警方那邊也並沒有開始聯係死者的親屬,所以徐晚安究竟是為什麼知道呢?
此刻,我確定了殺人凶手,便是麵前的女子。凶器的話,嗬,大概真的是石頭吧。
至於殺人現場的話……不重要了。
我們拿到了向正南的電話,但這些並不重要。在與警方合作的前提下,拿到一個電話並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拿到電話隻是一個借口而已。
而這個借口,恰恰也幫我們找到了推測的最大凶手可能性。
至於其他的,就交給警察吧。
7
我們返回警局,簡單的告知的情況,後離開了。
我拉著席永萊回到了谘詢室。恰巧又遇見了那個父母正在吵離婚的少女。
此刻的江苗苗對麵坐著程淮安。
我並未理會,直接拉著席永萊進了裡屋。
過了一會兒後,程淮安呼喚我們二人出去。
我拉著席永萊坐在他的對麵,說道:“你們又怎麼認識的?”
“他的母親是我公司的員工,他的父親恰巧是我們對家的員工。”程淮安回答道。
“真巧啊,”我感慨。
一時間,空氣忽然沉默了起來。我也並未理會什麼,隻是隨意的靠在沙發的扶手邊。
“你覺得江苗苗會跟誰?”程淮安忽然問道。
“怎麼?你喜歡人家啊?” 我無聊的擺弄著沙發的扶手。
“好奇而已,”程淮安答。
“會跟他的母親,”我說,“畢竟母女情深安。”在我的話語下,母女情深幾個字顯得格外的異常。
“怎麼說?”程淮安問。
還沒等我回答,席永萊直接接住了我的話:“他的父親賭博恰巧是我們查的這起案子,死者所賭博的那家賭場。他的父親是重要的目擊證人。隻不過見到了情況,卻沒有報警,屬於知情不報。”
“並且有證據證實存在知情不報的,有可能涉嫌構成故意殺人罪的共犯,”我接到,“他的父親我判刑。”
“不打算細揪?”程淮安問。
“我既不是警察,又不是偵探 ,”我說,“而且我還是個犯罪顧問。有什麼要幫助警方的嗎?”
“他不犯罪就好了,”席永萊選擇了包庇我。
“你們兩個……”程淮安扶額。
程淮安:“好吧,隨你們”
“好的,茶茶。”我說。
茶茶是我們對程大哥的愛稱。取自於程淮安的首字母cha。
“隨你們吧,我還有工作,先走了。”程淮安說。
我和席永萊目送著程淮安的離開。
“我也回去畫畫了,”席永萊說。
我隨意的擺了擺手,“隨你隨你。”
席永萊也離開了,隻唯獨留下了我一個人坐在谘詢室裡。
“又是無聊的一天……”
【第一件小事結束啦,關於江苗苗的家庭也介紹了,算是埋下了第二個伏筆,也收回了第一個伏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