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哪個詞像愛一樣被泛濫庸俗地使用,但是愛可以承載真正的嚴肅和崇高,我們愛,因為我們匱乏,我們愛,因為我們希望超越每日的錙銖必較,在愛中我們放棄了自我,我們發現了自我,我們希望重塑我們的自我。”
如果生命中從未遇到像她那樣耀眼的人,那麼我也從不會體會到自卑與無措,快樂與悲傷,幸福與成長。
“喂,你理理我嘛。“她半是撒嬌半是埋怨地朝我說話。好吧,我總是這樣,在她麵前總是大氣不敢出一個。沉默,永遠沉默,也隻有沉默。
“算了,你總是這樣。“隨後她像是感到無趣——又或者說是無奈——低下了頭,也沉默不語。我看著她,嘴唇倏地抬起而後落下,嘴角想掙紮地擺出說話的樣子,最終也隻是帶著臉頰輕微振顫後又擺平,
“我不是不想說話,我隻是不知道你想聽什麼,我隻是害怕你不喜歡。”心裡狡辯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似乎有一道巨大的厚壁障阻隔在我們麵前,明明自認為對你已經了解夠多,卻還是不知道說什麼能引你開心,甚至還不如才與你相識一天的毛頭小子。再不喜歡能有你不說話不喜歡嗎。我又再次唾棄自己。
這就是我們大部分的日常,她說,我聽,無話可聊便是沉默。我多想把我的心直接交給她,好叫她看看,那顆血紅的滾燙的心,在所有與她的相處時刻是多麼的躁動,時時刻刻像被放在壁爐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