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捅傷了莫澤,最後在米國坐起了牢。
莫澤找了人脈關係,原主是一點也沒有減輕,一直坐牢坐了好多年,等他出來,社會變化太大,他身無分文,被遣回國了。
回到家裡父母不在世了,哥哥姐姐弟弟們也不可能長期管他,便給了他一直未再婚的吳曉娟的地址,讓他去投奔親閨女。
那時候親閨女已經快二十歲。
親閨女不願意認他,但又擔憂他,最後還是求了親媽吳曉娟,給了原主安生的地方。
被人接納後,原主找了一份離家近的工作,原本以為就這麼度過餘生的時候,沒想到在電視上看到了秀恩愛的黎珊珊與莫澤兩口子。
十指緊扣,男帥女美,人到四十多歲,還如此,原主恨兩人恨的牙根癢癢,心中的仇恨又死灰複燃。
經過幾年的蟄伏與打探消息,原主打算弄死莫澤與黎珊珊那個賤人。
可惜,不等他弄死那兩人,自己得病了,一病不起,隻有短短三個月,他就死了。
原主到死都後悔,沒有弄死黎珊珊那賤人。
衝天的怨恨被捕捉到,有了文川代替他重開一局的機會。
重開的這一世,時間節點也不算太晚。
隨手一翻,從空間內拿出來一顆丹藥,文川服下回春丹,瞬間藥力遊走全身,渾身都舒坦了。
進到空間內,洗刷刷完畢,吃了一頓美食才出來,第一件事是掀開沙發屁墊,取出來裡麵的一百萬米幣。
這也不是房東家的,是一位曾經的黑手黨成員藏在這裡,那人已經死在火拚中。
這成了無主之物。
他不拿白不拿。
這些錢裝入種植空間中。
服下大力丹,活動活動筋骨。
迫不及待的出去找房東退租。
沒有費舌,老房東雖然吝嗇,但退租很利索。
離開了洛城,訂了晚上飛賭城的機票,打算去賭城幾夜暴富。
帶著暴富的夢想,晚上就坐上了飛往賭城的飛機。
白天休息了一天,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他才出現在一家賭場。
幾天的試探,與反複的來往各大賭場,暴富已經成為事實。
一半米幣換成華幣存入銀行,帶回國,一半依然是米幣。
因為要大肆采購,加上要辦一些事,文川在紐城停留了一段時間。一有空就采購,一有空就寄買回國的東西。
在紐城忙著辦事與采購的時候,遠在波城的黎珊珊手頭上雖然還有不少錢,但她一直嫌棄不喜歡的舔狗,忽然想起有段時間沒有聯係自己的文川,下意識的皺起眉頭:“這人怎麼了,是出事了還是死了?都發工資了,也不聯係我?”
個子高挑,長得亭亭玉立,有張國泰民安的大氣的漂亮臉蛋的黎珊珊,在名校波大,還是很受歡迎的,無論是國內來的留子,還是國外的那些,都有不少人追求黎珊珊。
可黎珊珊,進校後不久,就一眼看上了來自某省的莫澤。
那可是一位學霸,雖然他一直藏著自己的家世不說,但他一身的穿著,還是非常不錯的。
在當下的一九九六年,這已經是非常不錯的穿戴,加上那氣質,與出手大方,還有他長得高大帥氣,憂鬱的氣質,特彆的戳在了黎珊珊的心巴上。
一見鐘情。
當然這一見鐘情,也是有條件的,光帥,光學霸,還不足以讓勢利但裝的賢惠懂事,善良的黎珊珊一見鐘情。
沒有不俗的家世,黎珊珊不會找國內出來的留子做男友,還不如在國外找一個。
心動不如行動,黎珊珊當天中午就給文川上班的地方去了電話,可惜打過去接聽電話的人說,文川已經好久沒有去上班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沒法子,隻能又給文川租房的地方的房東去電話,房東老頭說文川退租了。
氣的黎珊珊銀牙咬碎,一隻腳反複的跺了好多次,有種舔狗脫離她掌控的不好的感覺。
想著失去了文川這個吸血包,黎珊珊咬緊銀牙,想著該要怎麼賺錢不影響學習,還能優雅從容的裝個小資。
她可不想自己為了賺錢耽誤學習,也不想自己因為賺錢變成不修邊幅的黃臉婆。
她要優雅從容,要讓所有人感覺她一直過的很不錯,不說大富大貴,至少不缺錢吧。
唯一能想到的是,培養一個新的血包,隻是新的血包,隻怕沒有文川那麼好糊弄。
華國,京城
杏花胡同,上了一天的班的吳曉娟,累的精疲力儘,回到家裡,就看到自家門口,有一群人又堵著,她嚇壞了,難道又是來討債的。
可還沒有進門,就被東廂房的鄰居看到了,看到她立馬喊她,隻是那聲音中透露著巴結諂媚,“曉娟啊,你快回家,你家川子今天寄了錢回來,好多錢?”
吳曉娟一愣,她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出去就隻給家裡來三封信的丈夫,他寄錢回來了。
“曉娟,快進屋啊?”吳曉娟被一群人推搡著進到屋內。
一直幫吳曉娟帶孩子的文母,剛剛哭過,此時眼睛還腫腫的,但臉上的笑容,是苦儘甘來的喜悅過後的幸福的笑容。
一張老臉笑開了花,拉著愣愣的呆呆的進到屋內的吳曉娟,“曉娟,川子寄錢回來了,是米幣,有五萬米幣,足夠還債還有富餘的。”
此時一米幣可換八塊三毛左右的華幣,五萬米幣,可是四十多萬華幣,自然是一筆不少的錢。
這時候的四十多萬,含金量很高的。
屋內還有文父,以及一些老鄰居,不少人紛紛恭喜吳曉娟,“曉娟,你現在好了,苦日子過去了,好日子來了。”
吳曉娟被突如其來的彙款給弄的有些慌張,看向婆婆,“媽,川子隻有寄錢沒有寫信回來嗎?”
文母一愣,“沒有信,但信應該慢點。”
“也是。”
文父拿出來白天收到的彙款單遞給吳曉娟,“曉娟,川子的錢是寄給你的,你明天去請假把錢取了,川子出去的時候借的那些錢,明天我和你媽帶著你一起去還了。
其餘的你存起來,以後你與小雪有個啥事,也不用借錢。”
“這?”吳曉娟有些不知所措,“爸,這。”
文父看出了吳曉娟的猶豫與不安,神色淡定的安撫,“寄給你的就是你的,想必川子以後也會孝順我們,這些錢你拿著就是。”
“嗯。”吳曉娟輕聲的答了一聲,依然有些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