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1)

在古代當女神仙 印汀 4030 字 3個月前

微風輕拂,一抹緗色從眾人眼前劃過,輕巧而又靈動。

引得路人紛紛好奇的望去,可惜他們隻看到兩道相攜奔跑的背影。

而那抹緗色正是其中那女子的袖帶,而拉著她的男子路人倒是不陌生,那不正是他們的襄王殿下嗎?

還不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一群百姓呼啦啦的從麵前跑過,揚起漫天塵土。

殺豬的李屠夫見狀眼疾手快的將案板上的襯布蓋在剛切好的豬肉上。

還好,還好,肉上沒有沾上塵土。

李屠夫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這才有時間和這群人計較。

隻見李屠夫拎起案上的殺豬刀隨手在人群末尾揪住一個人問道:“天殺的,你們乾甚,風風火火的從俺這攤子前跑過,揚起的塵土差點害的俺的豬肉都賣不出去了?”

很不幸,被揪住的恰巧是一位文弱書生。

他看著麵前凶神惡煞,怒目圓睜的屠夫已然嚇破了膽,再看到屠夫手中的殺豬刀更是連站都站不穩,哪裡還顧得上聽李屠夫的話。

“啊......救命呐!女神仙您彆走,快來救救我啊。”書生一邊尖叫著一邊想要掙脫李屠夫的手。

可惜他一介文弱書生哪裡是常年殺豬乾體力活的李屠夫的對手,他的嗓子都喊劈叉了也沒能掙開。

李屠夫早就被他這尖叫聲擾的失了耐心,拎起他的衣領,稍稍一個用力就將人提的離地一尺高。

李屠夫拿起他那把削骨如泥的殺豬刀在書生臉上拍了兩下,“老子問你話呢,你聽到了沒有?再叫小心老子揍你。”

殺豬刀冰涼涼的貼在臉上,書生這下徹底老實了,“彆揍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李屠夫也不是個不講道理的人,見他還算老實,於是將人放下,“這還差不多,不是俺說,你們這烏泱泱的追什麼呢?”

書生聞言有些詫異,“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呀?”這話說的李屠夫一頭霧水,他應該知道什麼?

書生見狀撇了撇嘴,又整理了一番被李屠夫揪亂的衣領,這才慢悠悠的說道:“你難道沒聽說嗎,這皇城裡來了位能治百病的女神仙,這不,大家夥剛剛都在追女神仙,想祈求得到女神仙的保佑。”

說到這裡書生白眼一翻,抱怨道:“要不是被你攔住,我早就得到女神仙的保佑了,都怪你。”

聽到這裡李屠夫也顧不得計較對方翻自己白眼的事了,而是將信將疑的問道:“俺滴個乖乖,你說的那個女神仙真有這麼厲害,什麼病都能治,可彆是什麼騙子?”

書生聽聞他竟敢質疑女神仙,立馬義正言辭的說道:“什麼騙子不騙子的,你這屠夫竟敢光天化日汙蔑女神仙。”

說完還不忘雙手合十,衝著女神仙離開的方向拜了兩拜,口中念念有詞道:“罪過罪過,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女神仙莫怪啊莫怪。”

看著麵前神神叨叨的書生,李屠夫隻覺背後拔涼拔涼的,“你,你可彆胡說,俺,俺就是問問,怎麼就成汙蔑了。”

書生一聽冷哼一聲,“可是有人親眼見到女神仙施法變出一條腿給斷腿的人按上,那人竟能下地走路了,這不是神仙是什麼?你呀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說完也不等李屠夫反應,書生一溜煙又去追了,徒留下一臉驚恐的李屠夫站在原地,他低頭看了眼手中的殺豬刀,在心裡思索著,要不俺也去追追,求得女神仙的原諒?

可惜他現在追是追不上了,他們口中的女神仙早就被元鶴安帶著跑出兩條街外了。

“不行了,我跑不動了,都跑了這麼久了他們怎麼還不放過我?”

梁憶之氣喘籲籲的撐著兩個膝蓋,說什麼也跑不動了,再跑她就要吐了。

看著體力不支的梁憶之,元鶴安一時也犯了難,現在停下了肯定會被那群百姓逮到,跑,她又跑不動,這可怎麼辦是好?

就在他糾結之際,忽然將目光定格在一側昏暗狹小的小巷子裡。

說是小巷子,其實就是兩側高牆隔出來的一處方圓大的地方,隻因它的頭頂是一顆枝葉茂盛的大槐樹,即便在白日也顯得昏暗無比,這不正是躲藏那群人的好地方。

心下有了主意,元鶴安拉起梁憶之來不及向她解釋,一個閃身將人拉進昏暗狹小的小巷子裡。

梁憶之是被猛的拽進去的,等她回過神來,人已經處在一處陰暗潮濕的夾角裡,她的身後是冰冰涼的牆壁,而身前則是元鶴安溫熱的胸膛。

不用看也知道兩人的姿勢有多曖昧,她的臉不知何時漸漸開始發燙,就連呼吸都帶著一股濕熱感。

梁憶之不自在的轉動了一下身子,想要換個姿勢,可狹小的空間又有什麼姿勢可以供他們選擇。

下一秒身前的人將手臂撐在她兩側,將她整個人藏在懷裡,很快頭頂拂過一片溫熱的氣息,“彆亂動,他們要來的。”

話音剛落,巷子外果然傳來一陣嘈雜聲。

“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你看到了嗎?”

“奇怪了,怎麼在這附近消失了?”

巷子外的眾人站在原地議論紛紛,巷子裡的兩人藏在黑暗中不敢發出一點聲響。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外麵似乎歸於平靜。

梁憶之的視線隻能看到眼前之人的胸膛,她不安的拽了拽元鶴安腰間的布料。

“他們走了嗎”

她的聲音極小,生怕被外麵的人聽到。

元鶴安低頭湊近才勉強聽到,隻見他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扯了扯唇角,順便將撐在兩側的手臂收緊了些。

“沒有,應該還在附近找我們。”

他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著謊。

聞言,梁憶之沉默了,她在心中歎了口氣,祈禱著這些百姓找不到他們就快些離開吧。

又過了一段時間,梁憶之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這次她直接揚起頭望向上方的元鶴安。

“還沒走?”

她想出去了。

元鶴安本就一直低頭注視著她,她一抬頭兩人正好四目相對,有什麼東西順著兩人的目光在昏暗的小巷裡暗流湧動。

有著黑暗做掩護,元鶴安的膽子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他將視線慢慢從她的眼上移開,一路向下來到唇上,緊跟著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眸光越來越深。

直到最後關頭,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現在的時機不對,元鶴安在心中勸道。

他聲音暗啞的回道:“嗯......好像還在吧。”

他的目光甚至沒有從梁憶之的臉上移開過,就胡亂脫口而出,這讓一直注視著他的梁憶之如何相信。

她這時也不怕身後的牆冰涼了,直接靠在牆上,與眼前的人拉開一點距離,說道:“你是故意的吧?”

謊言被當麵拆穿,元鶴安心虛的錯開眼睛,不敢與其對視。

結果下一刻就被梁憶之捧著臉將他的頭轉了過來。

“不敢看我啊?讓我猜猜是心虛呢還是害羞呢?”

此話一出著實震驚了元鶴安,他呆愣愣的望向眼前的女子,“憶之,你......”

你不生氣嗎?

他明明沒對她說實話,可她為何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反倒打趣起他來?

看著傻愣愣的元鶴安,梁憶之隻覺得剛剛心頭被欺瞞的陰霾一掃而空,還以為他經過昨日已然開竅,原來是外強中乾啊。

於是她眼珠一轉,裝作驚訝的打趣道:“你剛剛叫我什麼?憶之?讓我想想,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般叫我的?”

聞言,梁憶之沉默了,她在心中歎了口氣,祈禱著這些百姓找不到他們就快些離開吧。

又過了一段時間,梁憶之覺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這次她直接揚起頭望向上方的元鶴安。

“還沒走?”

她想出去了。

元鶴安本就一直低頭注視著她,她一抬頭兩人正好四目相對,有什麼東西順著兩人的目光在昏暗的小巷裡暗流湧動。

有著黑暗做掩護,元鶴安的膽子也不由自主的大了起來,他將視線慢慢從她的眼上移開,一路向下來到唇上,緊跟著他的喉結滑動了兩下,眸光越來越深。

直到最後關頭,他還是克製住了自己,現在的時機不對,元鶴安在心中勸道。

他聲音暗啞的回道:“嗯......好像還在吧。”

他的目光甚至沒有從梁憶之的臉上移開過,就胡亂脫口而出,這讓一直注視著他的梁憶之如何相信。

她這時也不怕身後的牆冰涼了,直接靠在牆上,與眼前的人拉開一點距離,說道:“你是故意的吧?”

謊言被當麵拆穿,元鶴安心虛的錯開眼睛,不敢與其對視。

結果下一刻就被梁憶之捧著臉將他的頭轉了過來。

“不敢看我啊?讓我猜猜是心虛呢還是害羞呢?”

此話一出著實震驚了元鶴安,他呆愣愣的望向眼前的女子,“憶之,你......”

你不生氣嗎?

他明明沒對她說實話,可她為何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反倒打趣起他來?

看著傻愣愣的元鶴安,梁憶之隻覺得剛剛心頭被欺瞞的陰霾一掃而空,還以為他經過昨日已然開竅,原來是外強中乾啊。

於是她眼珠一轉,裝作驚訝的打趣道:“你剛剛叫我什麼?憶之?讓我想想,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般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