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預備役 開學就砸學校……(1 / 1)

這個世界太他媽的不正常,這是每一個到達這個世界的超英/超反的心聲,每一個人都收到了一個所謂的係統提示,自稱“高等教育係統”的奇怪高維智慧存在,為他們發布了所謂的高考任務,並且為他們製定了長達近乎一千天的倒計時計劃,並且還有每周任務的發布。

不管是誰都不想理會這個所謂的狗屎係統的提示,但眼下的情況卻告訴他們除了接受所謂的任務安排就彆無他法。

因為這個係統限製了他們的某些權限,如果不完成如今的新手教程,他們估計連教學區域都走不出去,而且同樣的在任務過程也限製了他們的某些能力。

新手教程因人而異,有比如嘗試和5個學生達成點頭之交,或者參與5次課堂提問,再然後還有什麼,按時參與5次課程之類的。

順從者如好孩子彼得和謹慎的布魯斯,他們都選擇了在完成任務的過程中小心試探;再激烈一點的比如因為被限製法力而無能狂怒的洛基,最後他心累的發現係統所言非虛,有法師他是真封號,如果不選擇服從就隻能一次一次地接受第一周的輪回,在看了千百遍那些同學老師的各種反應後,也不得不扮演一個好學生以期待係統放鬆對他的警惕。

或者更有甚者,比如傑森·陶德。

他在砸壞了幾個消防栓和監控攝像頭後很輕易地就被保衛處押送回了自己的班級,接受到了幾乎是來自整個年級的或是震撼或是驚懼的目光洗禮。

傑森覺得自己做的一切事情都非常好理解,任誰在努力規劃自己的“光明未來”,為製霸哥譚黑暗王國而努力之時,被這狗屎的係統拉到這裡,非得讓他再上一遍學,他可不會接受。

如果是在他選擇偷蝙蝠車輪胎之前,有人告訴他能食宿全免,接受教育,他會奉上雙手雙腳以示讚成。

如果是在他被老蝙蝠收養,接受了那一全套的義警訓練之時,他可能會猶豫一下,然後勉強假裝接受——他也不是沒有想象過自己過上正常生活的模樣,每個青春期小孩都想要有一些同齡朋友,他在蝙蝠家所接觸最多的家夥就是迪克,但很顯然,他沒有自己這個位置上的上一任活計更受歡迎。

如果是在他複活兼失憶過的那段時間,他應該也不會過多反抗,畢竟你不能對一個近乎癡呆的家夥期盼太多,如果他剛複活的時候不是被塔利亞安上那些殺手訓練,而是被這個什麼係統丟在這個地方進行洗腦式教育,那麼他的生活一定會大不一樣的。

可是這都沒有發生,在他決定“改過自新”、“重新開始”的時候,他被丟到了這個鬼地方,而且他還看見了蝙蝠俠的身影,那這就是個十足的黑色冷笑話了。

所以他選擇了反抗,於是係統的懲罰如期而至。

班主任和教導主任對著他露出了足夠頭痛且失望的神色,教導主任對這個不願把自己的那搓白毛染黑的小子印象深刻,他看著還在往外滋滋冒水的消防栓,頭痛不已,“我覺得應該把你的家長叫來一趟了,小子。

上學第一周就有同學被叫家長,不得不說,這刷新了我們學校的記錄。唉……”

班主任也用責備的目光看著傑森,似乎是在怒其不爭。

傑森則是神思遊離,這個係統限製住了他的能力,安保處的成員以及老師對他的壓製能力是絕對的,而他卻無法傷害他們,這太可笑了。

但是叫家長?傑森垂下眼,似乎嗤笑了一聲,然後有點好笑,被叫家長的前提是他得有,或者這個係統會把隔壁班的布魯斯·韋恩叫過來?那就再好玩不過了。

就在他保持著那種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好整以暇地靠在辦公室裡好一會之後,一位女士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匆匆趕來,臉上還帶著薄汗和顯而易見的慍怒。

那位女士一上來就揪住了傑森的耳朵,而傑森卻沒做出任何反應,隻是滿臉空白地站在那裡,任由對方行動,就像是傻掉了一樣。

班主任同情地抬手擋了擋,將快要氣瘋的女士按住,大喊,“不要打孩子,有什麼事我們還是得好好說。”

女士插著腰,怒瞪著傑森,“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傑森·陶德,你爸爸聽說你上學第一天就砸了學校,氣得差點請假過來揍你。

你為什麼不能讓我省點心,……”

傑森盯著那位女士的麵容,隻感覺自己一陣耳鳴,頭暈目眩,這的確就是他的母親,或者說是他想象中的他長大以後母親的樣子。

但這個女人顯然不是,她看上去似乎要比自己小時候還年輕,臉色紅潤,健康有力,看不出苦難的印記,但卻和記憶裡他的母親一樣喜歡嘮叨,喋喋不休。

但她不是,他的母親沒有這麼合格,也早就在他童年之時死去。

很快,一開始的怔愣散去,無言的哀傷與過激的憤怒充斥了傑森的內心。

這就是係統所說的懲罰,他確信,係統想用這麼個虛假的人物羞辱他,想要借用他母親的形象壓製他,但他可不會輕易屈服,他不會承認這麼個虛假的人物。

於是在傑森雙目赤紅地仰頭咆哮質問那個所謂係統為什麼這麼做,揚言要把它的程序全都粉碎塞進垃圾桶的時候,在場眾人都聽不明白,然後隻覺得他是在那裡發瘋。

然後這位能夠教育出傑森這樣一個擁有反叛精神的悍勇母親做了一個決定,她衝上前拿胳膊肘夾住了現在還沒她高的傑森,然後開始狂扇他現在比夜翼差得多的屁股蛋子。

傑森奮力掙紮了起來,掙脫了她的挾製,然後有點虛弱地靠在一邊的門板上,盯著她喘著粗氣,搖著頭,固執到,近乎咬牙切齒,“你不是她,你怎麼敢,你不是我的母親。”

就在他近乎夢囈的低喃裡,教導主任不自然地咳了兩下,然後看了看傑森母親,“呃,我們隻是希望陶德小同學道個歉順便賠償一下學校損失,這教訓的是不是有點太狠了?”

而班主任也很是擔心,“這孩子平時壓力這麼大嗎?”

傑森母親也愣住了,覺得傑森精神好像出了點問題,於是她上前彎下腰,看著靠著門板不斷滑落的傑森,眼裡透露出心疼的目光,“怎麼了傑森,我剛剛是不是打你打得太用勁了,對不起……”

但傑森隻是推開了她,然後打開了門,以極快的速度跑了出去,或者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如果這是懲罰,那麼係統的確完美做到了讓他痛苦。

有時候虛假的美好比真實的醜惡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然而係統的“惡作劇”卻沒有因此而結束,因為不久後他又被教導主任加班主任抓了回來,強迫著與那個“母親”談心談了幾個小時,然後他就知道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的人設。

他的父親,一個有前科的可悲家夥,辛苦維持著一份恰好夠維生的微薄收入,而他的母親苦心教育不希望他走父親的老路,但似乎一直效果不佳。

但為了趕緊渡過係統的所謂懲罰環節,他就裝出一副老實認命的樣子,接受了教導主任的罰款和處罰,於是,他這個學期要替班級打掃一個學期的公共衛生,當然他會有一個輪期替換的搭檔。

於是這天清晨,紅頭罩終於摔了手裡的掉毛竹枝掃帚,看向了自己勞動區域,然後又看向了從一旁拖來一個近乎一人高的黑色垃圾桶,他敢打賭,要是把他現在的小豆丁搭檔塞進去,這個小豆丁爬都爬不出來,而紅頭罩忘了現在自己也身高縮水,起碼離一米八大個還遠著呢。

哥譚市區長大的人對於森林什麼的大多沒有多少熟悉感,紅頭罩仰頭看向了自己頭頂那些過於蔥鬱高大的樹木,將清晨的陽光死死遮住。

感謝他的地理知識學的不錯,這個地區的維度應該不會太高。

耳邊還伴隨著悠悠鳥鳴,傑森肯定在這片活動的鳥類與半夜把他吵醒的那些巨大的可怕東西完全不同,那些家夥的嗓子足夠粗噶,但與貓頭鷹什麼的詭譎動靜完全不同,就是單純的難聽,從淩晨三點開始,叫的傑森想要殺人。

但他除了撿點東西把那些亂叫的鳥群砸散也做不了什麼了,總不至於把整個學校的怪鳥全部獵完。

還有哪個學校會在這裡種這麼多樹啊!傑森忍不住又摔了掃帚,每個班級都會分到一片公共服務區域,負責清掃垃圾,但在這種隱秘的除了小情侶可能會路過的區域,剩下的就隻有落葉了。

而且他們剛剛已經掃了一垃圾桶的落葉了,直接把他的搭檔埋起來都行。

這片區域更是大的驚人,為什麼一個公共高中需要這麼廣的占地?而且教室、食堂、宿舍、操場隻占據中心一小片區域,剩下的到處都是大樹、大樹、大樹?

就不能種點花花草草什麼的?

就在傑森一邊憋屈地看著清風拂過又帶下幾片落葉到他們剛剛掃完的地方的時候,隔壁班的公共衛生區域才姍姍來人。

傑森有點暴躁地往那邊瞥過一眼,接著他就蹙了蹙眉頭,走在前麵的那個家夥有點眼熟。

進入正式的高中生活,你很不幸地成為了第一批公共衛生區的值日生,你和自己的室友成為了值日搭檔,但更不幸的是今天你們都起晚了。

而現在已經六點四十了,而你們的公共衛生區域都可以測試一百米速跑了,另一邊隔壁班的負責區域明顯就快完工了,看來你們得加緊乾活,不然你們就要翹掉七點開始的早自修了。

就在你們緊趕慢趕地跑到自己的工作區域後,你似乎被某種過於強烈的視線所捕捉,你疑惑的看回去,結果又看見了一撮顯目的白毛,於是你趕緊低下頭去,不再看他,隻是默默地開始掃地。

你完全不想吸引那個留著叛逆頭型的少年,因為昨天所發生的一切仍是曆曆在目。

大家都知道隔壁班來了一個瘋子,上學第一天就砸了學校被叫了家長,其驚悚程度以及刷新了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記錄。

如果夏洛克隻是怪異,那麼這一位傑森就堪稱可怕了,大家都覺得他會成為新的校霸。

而且看著他那搓沒被染黑或者剪掉的白毛,更是驗證了眾人的想法。

於是這個刺頭的聲名就此在年級裡變得異常響亮了起來,你們都認定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家夥,但這樣的話題人物既讓向來以安分守自自稱的你感到好奇又下意識地感到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