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風溪恩,溫潤如玉,心懷蒼生,受封恩王。白蒹葭者,出身書香世家,才情出眾,溫婉嫻靜,經皇家賜婚與風溪恩結為夫婦。
初入王府,白蒹葭心懷忐忑,然風溪恩待她禮數周全,關懷備至。常伴她於庭院之中賞景賦詩,或在書房內共論經史子集。蒹葭亦以賢德之性,打理王府內務,上下皆讚。
值國之將亂,奸佞當道,民生凋敝。風溪恩欲挺身而出,清君側,扶社稷。白蒹葭雖憂心忡忡,卻深明大義,全力支持。她出謀獻計,憑借家族人脈為恩王籌措物資,聯絡忠義之士。
恩王出征,白蒹葭親送城外,目光堅定。曆經苦戰,風溪恩終得凱旋,與白蒹葭相擁而泣。此後,夫妻二人攜手,以仁德治理封地,使百姓安居樂業,其情其義,傳為佳話,為世人所敬仰。
在大楚的錦繡山河間,三皇子風溪恩,生得麵如冠玉,眉若墨畫,一襲月白色錦袍隨風而動,溫潤氣質仿若春日暖陽,暖人心扉,心懷蒼生的他,受封恩王,一時之間,成為百姓心中的賢王儲君。而白蒹葭,出身於書香世家,自幼受詩書熏陶,麵容白皙如玉,雙眸靈動含情,一襲淡粉色羅裙襯得她溫婉嫻靜。經皇家賜婚,她與風溪恩結為夫婦,命運的紅線自此將二人緊緊相連。
初入王府那日,白蒹葭蓮步輕移,卻難掩心中的忐忑不安。王府的朱紅大門在她眼前緩緩打開,門內的庭院深深,似是隱藏著無數未知。風溪恩早已等候在內,他嘴角噙著一抹淺笑,眼神中滿是溫柔與禮數周全。“蒹葭,莫怕,此後這便是你的家。”他的聲音如同潺潺溪流,淌過蒹葭心間,令她稍感安心。
此後,常可見二人於庭院之中。庭院裡,繁花似錦,桃花嫣紅,似少女嬌羞的臉龐;梨花潔白,若冬日初雪堆積枝頭。風溪恩與白蒹葭並肩漫步在這□□之間,他時而俯身輕嗅花香,時而抬眸與蒹葭共賞這春日盛景,偶爾還會輕聲吟出幾句詩來:“桃花淺深處,似勻深淺妝。”蒹葭亦會淺笑回應,與之共賦雅句。
或是在書房之中,四壁擺滿了經史子集,墨香彌漫。風溪恩一襲青衫,端坐在書案前,手指輕撫書卷,與蒹葭探討著古今聖賢之道。蒹葭目光專注,輕言細語地闡述著自己的見解,她的發間插著一支羊脂玉簪,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晃動,更添幾分優雅。
然,值國之將亂,奸佞當道,朝堂之上烏雲蔽日,民間則是民生凋敝,餓殍遍野。風溪恩劍眉緊鎖,眼神中滿是憂慮與堅定,他在書房中來回踱步,心中暗自思忖:“吾身為皇子,怎能眼睜睜看著社稷傾頹?”白蒹葭看著夫君如此,心中雖憂心忡忡,卻深明大義。她輕輕握住風溪恩的手,柔聲道:“殿下,您若要清君側,扶社稷,蒹葭定當全力支持。”風溪恩轉身,看著眼前的佳人,心中滿是感動:“蒹葭,此去艱險萬分,恐會累及於你。”白蒹葭微微搖頭:“殿下心懷天下,蒹葭自當與君共進退。”
於是,白蒹葭憑借家族在各地的人脈,開始為恩王籌措物資。她日夜忙碌,寫信與各地親友聯絡,言辭懇切,眼神中透著決然。而風溪恩也在積極召集忠義之士,他一襲戎裝,身姿挺拔,在演武場上與將士們操練,鼓舞士氣,那銀色的鎧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似是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征戰。
恩王出征那日,城外黃沙漫天,狂風呼嘯,似是在為這場離彆悲歌。白蒹葭身著一襲素色披風,手捧一杯酒,蓮步走到風溪恩麵前。她的眼眶泛紅,卻強忍著淚水,目光堅定地看著風溪恩:“殿下,此去定要平安歸來。”風溪恩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酒水灑在鎧甲之上,仿若點點淚痕。“蒹葭,等我。”說罷,他翻身上馬,率領大軍絕塵而去,隻留下白蒹葭在原地,久久凝望。
曆經無數苦戰,戰場上硝煙彌漫,喊殺聲震天。風溪恩身先士卒,他的臉龐被戰火熏黑,眼神卻依舊銳利如鷹隼,手中長劍揮舞,寒光閃爍之處,敵軍紛紛倒下。終於,他率領大軍凱旋而歸。
城門外,百姓夾道歡呼,鑼鼓喧天。白蒹葭站在人群最前方,她心跳如鼓,眼睛緊緊盯著遠方歸來的軍隊。當看到風溪恩那熟悉的身影時,淚水奪眶而出。風溪恩下馬,快步走向白蒹葭,緊緊將她擁入懷中,二人相擁而泣,淚水浸濕了彼此的衣衫。
此後,夫妻二人攜手治理封地。王府之中,常常能看到他們與百姓交談的身影。風溪恩一襲便服,和藹可親,耐心傾聽百姓的訴求;白蒹葭站在一旁,麵帶微笑,不時輕聲補充幾句。他們以仁德之心,輕徭薄賦,興修水利,使得封地內百姓安居樂業,豐衣足食。他們的愛情與情義,如同一首悠揚的讚歌,在這片土地上久久傳唱,為世人所敬仰,成為千古佳話。
歲月悠悠,王府之中又迎來了新的生機與挑戰。一日,王府庭院裡的楓葉似火般燃燒,秋風瑟瑟,吹起了白蒹葭的月白綾羅裙擺,裙角繡著的精致墨竹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搖曳。她的發間插著一支金鑲玉的楓葉簪子,更襯得她麵容溫婉,眼神中透著一絲寧靜與智慧。風溪恩身著一襲深紫色繡金紋的錦袍,腰束墨色絲帶,身姿挺拔,器宇軒昂,隻是近日來為處理封地中一些頑固的貪腐之事,劍眉之間略顯疲憊。
“殿下,此次貪腐之事牽連甚廣,切不可操之過急。”白蒹葭輕聲說道,一邊將一杯新沏的茶遞到風溪恩麵前,眼中滿是關切。風溪恩接過茶盞,輕抿一口,微微搖頭:“蒹葭,你可知這些貪官汙吏害得多少百姓流離失所,本王恨不得立刻將他們一網打儘。”說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拳頭不自覺地握緊。
白蒹葭輕輕握住他的手,試圖安撫:“殿下的心情蒹葭明白,可若倉促行事,恐有漏網之魚,且會引起不必要的慌亂。不妨先暗中調查,掌握確鑿證據,再一舉拿下。”風溪恩看著白蒹葭,心中的怒火漸漸平息,他鬆開拳頭,長舒一口氣:“蒹葭,多虧有你在本王身邊,時刻提醒。”
這時,王府的管家前來稟報,說是有一位神秘的謀士求見,聲稱有關於貪腐之事的重要線索。風溪恩與白蒹葭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與期待。“快請。”風溪恩整了整衣衫,端坐在正廳的椅子上,神色恢複了往日的威嚴。
不多時,一位身著青灰色布衫,頭戴鬥笠的男子走進廳來。他微微低頭,看不清麵容,但身姿矯健,步伐沉穩。“草民拜見恩王殿下,王妃娘娘。”男子的聲音低沉沙啞。“抬起頭來,你說有貪腐之事的線索,從何而來?”風溪恩目光如炬,緊緊盯著眼前的男子。男子緩緩抬起頭,露出一張飽經風霜的臉,眼神深邃:“殿下,草民曾是那貪官手下的一名小吏,因不忍見他們的惡行,特來告發。”
白蒹葭仔細打量著男子,輕聲問道:“那你為何現在才來?又為何要告發昔日的上司?”男子微微一頓,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隨即說道:“草民本想置身事外,可他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天理難容,草民心中有愧,故而前來。”風溪恩沉思片刻,說道:“你且將所知道的一一道來,若屬實,本王定當重賞。”
男子開始講述那些貪官汙吏如何勾結,如何中飽私囊,風溪恩聽得臉色越發陰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的扶手,關節泛白。白蒹葭則在一旁,時而皺眉,時而若有所思,她暗中思索著男子話語中的破綻與線索,以防有詐。待男子說完,風溪恩冷哼一聲:“本王定不會輕饒他們。”
風溪恩當即下令,著人按照那謀士所言線索暗中查探,務必人贓並獲。待侍從領命而去,他才稍稍放鬆了緊繃的神情,轉頭看向白蒹葭,見她正凝視著廳中一處,似在沉思。
“蒹葭,你可是覺得此事尚有蹊蹺?”風溪恩輕聲問道,他理了理自己錦袍的領口,那繡著的金色絲線在陽光下微微閃爍,映著他深邃而睿智的眼眸。
白蒹葭回過神來,微微搖頭,幾縷發絲從她盤起的發髻中滑落,更添幾分柔美。“殿下,隻是那謀士出現得太過突然,雖言辭懇切,但蒹葭總覺應多留個心眼。”她輕抬玉手,將發絲彆至耳後,露出精致的耳墜,那是一對溫潤的珍珠,在她白皙的脖頸映襯下顯得格外瑩潤。
風溪恩微微點頭,他站起身來,踱步至窗邊,望著庭院中被秋風吹落的楓葉,緩緩說道:“本王又何嘗不知,隻是這貪腐之事已刻不容緩,若真能借此將那夥人連根拔起,冒險一試也並非不可。”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又夾雜著一絲憂慮,眉頭微微皺起。
幾日後,前去查探的侍從回來複命,稱已查到關鍵證據,且那幾名貪官似有所察覺,正在暗中轉移財物。風溪恩聞之,立刻決定當晚便展開抓捕行動。
行動之前,風溪恩身著黑色勁裝,身姿矯健如獵豹,腰間佩劍的劍柄鑲嵌著寶石,在燭光下散發出幽冷的光。他來到白蒹葭的房間,見她正坐在榻上,麵前擺放著幾本賬目冊子。
“蒹葭,本王這就去了,你且在府中安心等候。”風溪恩說道,他的語氣儘量輕柔,卻難掩其中的肅殺之氣。
白蒹葭站起身來,她已換了一身簡潔的藍色布裙,便於行動,頭發也束成了利落的馬尾。“殿下,蒹葭與您同去,或許能在關鍵時刻助您一臂之力。”她目光堅定地看著風溪恩,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
風溪恩本欲拒絕,但見她如此堅決,心中一暖,也知曉她聰慧過人,便點頭應允。
夜幕籠罩,王府的侍衛們如黑影般穿梭在城中。他們來到貪官的府邸外,風溪恩一揮手,眾人迅速潛入。府內一片寂靜,唯有偶爾傳來的巡邏聲。
風溪恩與白蒹葭悄悄靠近存放財物的庫房,卻見門前守衛森嚴。風溪恩給白蒹葭使了個眼色,兩人隱入暗處,準備伺機而動。此時,風溪恩心中有些緊張,他深知此次行動不容有失,而白蒹葭在側,他更要確保她的安全。白蒹葭則冷靜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她的心跳雖略有加速,但頭腦卻十分清醒,思考著如何突破這重重守衛。
就在風溪恩思索強攻之策時,白蒹葭輕扯他的衣袖,附耳低語:“殿下,蒹葭觀這府內布局,似可從後院的一處矮牆潛入,再繞至庫房側麵的通風口,或能避開這些守衛。”她的眼神靈動而狡黠,在黯淡的夜色下仿若閃爍的星子。
風溪恩略一沉吟,看著白蒹葭堅定的神情,心中暗自讚許,當下低聲應道:“既如此,蒹葭你隨我身後,切不可離遠。”說罷,他貓著腰,率先朝著後院潛去。風溪恩的黑色勁裝與夜色融為一體,唯有那劍柄上的寶石偶爾折射出微弱的光,似暗夜中的精靈。
二人順利翻過後院矮牆,悄然潛行至庫房側麵。那通風口狹小逼仄,但對於身形苗條的白蒹葭而言,勉強可入。風溪恩看著通風口,麵露猶豫之色,他一把拉住欲先行動的白蒹葭,低聲道:“此處危險,還是我來。”他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眉峰緊蹙,滿是擔憂。
白蒹葭心中一暖,卻輕輕搖頭:“殿下身形高大,恐難以通過,蒹葭自小在府中玩耍,對此類狹小空間頗為熟悉,殿下放心便是。”言罷,她深吸一口氣,側身緩緩鑽進通風口。風溪恩在旁焦急地等待,眼睛緊緊盯著通風口,雙手不自覺地握拳。
片刻後,白蒹葭從通風口內打開了庫房門鎖。風溪恩帶著侍衛們一擁而入,卻見庫房內燈火通明,那幾名貪官正圍坐在一起,周圍堆滿了箱籠。
“恩王殿下,深夜到訪,有失遠迎啊。”為首的貪官故作鎮定地站起身來,他身著華麗的錦袍,隻是那錦袍在這滿是贓物的庫房內顯得格外刺目,臉上帶著虛偽的笑容,眼神卻透露出一絲慌亂。
風溪恩冷笑一聲,拔劍出鞘,劍身在燈光下寒光凜凜:“爾等貪贓枉法,魚肉百姓,本王今夜便是來取爾等項上人頭。”他的聲音冰冷徹骨,眼神中滿是憤怒與威嚴,身姿挺拔如鬆,仿佛正義的化身。
貪官們見狀,紛紛抽出武器,一場激戰就此爆發。風溪恩如蛟龍出海,劍之所向,血濺四方。他的動作敏捷而淩厲,每一劍都帶著必殺的決心。白蒹葭在一旁,雖未直接參戰,但她目光敏銳,不時出言提醒風溪恩背後的偷襲,手中也緊握著一把防身的匕首,神色緊張卻又保持著鎮定。
戰鬥漸趨白熱化,風溪恩漸漸靠近那名為首的貪官。貪官見勢不妙,突然拋出一個包裹,包裹散開,金銀珠寶散落一地。“殿下,這些財寶都歸您,隻求您放我一條生路。”他的臉上滿是哀求之色,身體瑟瑟發抖,眼中的恐懼再也掩飾不住。
風溪恩腳步不停,鄙夷地說道:“本王豈會被你這等財物所動,你的惡行,唯有血債血償。”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劍朝著貪官刺去。
就在劍即將刺中那貪官之際,突然從一旁暗門竄出一名死士,全身黑衣包裹,隻露出一雙透著寒光的眼睛,手持利刃直逼風溪恩咽喉。風溪恩心中一凜,急速側身閃避,險之又險地避開這致命一擊。那死士一擊未中,也不停頓,緊接著施展出淩厲的招式,招招奪命。
此時的風溪恩,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眼神卻更加銳利專注,他的黑色勁裝在激烈的打鬥中有些淩亂,但身姿依舊矯健,手中的劍舞得密不透風,似一道銀色的屏障護住自身。白蒹葭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她深知這死士的出現讓局勢變得極為凶險。
“殿下,小心左邊!”白蒹葭高聲呼喊,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麵色蒼白卻努力保持鎮定,手中緊緊握著匕首,隨時準備衝上去相助。
風溪恩聽到提醒,左腳輕點地麵,身體如陀螺般旋轉,反手一劍刺向死士左邊空門。死士連忙回防,卻被風溪恩這淩厲的反擊逼退數步。
“哼,就憑你這等鼠輩,也想阻攔本王。”風溪恩冷哼一聲,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氣息卻依舊沉穩,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誓要將這些惡徒一網打儘。
而那貪官見有機可乘,想要趁亂逃離庫房。白蒹葭發現他的企圖,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她藍色布裙隨風飄動,腳步輕盈卻堅定。
“你這貪官,哪裡逃!”白蒹葭嬌喝一聲,手中匕首閃爍著寒光。貪官驚恐地回頭,臉上肥肉抖動,眼神中滿是絕望與驚慌。
“你這小女子,莫要多管閒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貪官色厲內荏地喊道,他慌亂地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朝著白蒹葭揮舞過來。白蒹葭身形一閃,靈活地避開攻擊,然後瞅準時機,用匕首挑開貪官手中的短刀,緊接著將匕首抵在貪官的咽喉處。
“彆動,否則我這匕首可不長眼睛。”白蒹葭眼神冰冷,她雖然從未如此近距離地與惡人對峙,但心中的正義感讓她毫無懼意,手也沒有絲毫顫抖。
這邊,風溪恩與死士的戰鬥也進入了關鍵階段。風溪恩瞅準死士的一個破綻,大喝一聲,全力使出一招“破風刺”,劍如閃電般刺向死士。死士躲避不及,被劍劃傷了手臂,鮮血滲出。但死士也發了狠,不顧傷痛,瘋狂地朝著風溪恩撲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王府的侍衛們終於解決完其他嘍囉,紛紛圍攏過來,將死士團團圍住。死士見大勢已去,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欲自刎。風溪恩見狀,迅速用劍挑飛死士手中的利刃。
“本王要留你活口,好好審問。”風溪恩收劍而立,他微微喘息,眼神卻緊緊盯著死士,試圖從他口中挖出背後的陰謀。
死士被擒,卻緊咬牙關,眼神中滿是倔強與不屈,對風溪恩的喝問充耳不聞,隻是狠狠地瞪著他。風溪恩眉頭微皺,深知此人口風難開,但他豈會輕易放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毅。他轉頭看向白蒹葭,見她依然穩穩地製住貪官,心中稍感寬慰。
“將他押回王府地牢,好好看守。”風溪恩對侍衛們下令,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侍衛們齊聲應是,押著死士匆匆離去。
風溪恩走到白蒹葭身邊,看著她手中匕首抵住的貪官,此時的貪官早已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癱坐在地,渾身顫抖,臉上的汗水混著灰塵,狼狽不堪。“蒹葭,辛苦你了。”風溪恩柔聲道,他抬手輕輕拭去白蒹葭額頭上細微的汗珠,眼神中滿是疼惜與讚賞。白蒹葭微微搖頭,“殿下,這是蒹葭應該做的。”她的眼神清澈而堅定,雖經曆一番驚險,卻依舊從容。
眾人將貪官與查獲的財物一並帶回王府。王府的大廳中,燈火通明。風溪恩端坐在主位上,他已換了一身深青色的常服,衣擺處繡著精致的雲紋,頭發整齊地束起,劍眉星目間透著一股冷峻與睿智。白蒹葭坐在一旁,她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藍色布裙,重新挽好發髻,插上那支珍珠簪子,恢複了往日的溫婉嫻靜。
風溪恩開始審問貪官,他目光如炬,直視著貪官的眼睛,“說,你背後還有何人指使?”聲音低沉卻極具威懾力。貪官哆哆嗦嗦,眼神閃爍,“殿下,小的……小的不敢說啊,說了他們會殺了我的。”風溪恩冷哼一聲,“你若不說,本王現在便取你性命。”他微微向前傾身,身上散發的壓迫感讓貪官幾欲窒息。
就在貪官猶豫之際,王府的管家匆匆進來,在風溪恩耳邊低語:“殿下,門外有一位自稱是朝中大臣派來的使者,要求見您。”風溪恩心中一動,他與白蒹葭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慮。“先帶他到偏廳等候。”風溪恩吩咐道。
風溪恩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衫,對貪官道:“你最好好好思量,本王去去便回。”言罷,他帶著白蒹葭朝著偏廳走去。一路上,風溪恩心中思索著這使者前來的目的,是為貪官說情,還是另有陰謀?白蒹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聲道:“殿下,不管如何,我們小心應對便是。”她輕輕挽住風溪恩的手臂,給他一絲安慰與支持。
風溪恩與白蒹葭步入偏廳,隻見那使者身著一襲絳紅色朝服,袍上繡著繁複的花紋彰顯其身份不凡,頭戴官帽,腰束革帶,神色間透著一股傲慢。見到風溪恩,僅是微微拱手作揖,“恩王殿下,彆來無恙。”
風溪恩不動聲色,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冷意,“不知大人前來,所為何事?”他負手而立,身姿挺拔,氣質雍容華貴中帶著威嚴,那深邃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人心。
使者輕哼一聲,說道:“殿下,聽聞您今夜捉拿了朝中幾位重臣,此事恐有誤會,他們在朝中多年,忠心耿耿,殿下此舉怕是會引起朝堂震動啊。”言罷,他抬眼直視風溪恩,試圖從他臉上找到一絲退縮。
白蒹葭在一旁輕輕開口,她的聲音溫婉卻不失力度,“大人此言差矣,這些人貪贓枉法,證據確鑿,殿下身為皇子,為社稷百姓著想,怎可坐視不理?”她目光堅定地看著使者,微微揚起下巴,展現出不卑不亢的態度。
使者轉頭看向白蒹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王妃娘娘,此乃朝堂之事,婦人莫要多言。”
風溪恩聞言,臉色微沉,向前一步,身上的氣勢陡然增強,“本王的王妃,豈是你能羞辱的?且這封地內的事務,本王自有權處置,他們貪腐屬實,任誰也保不住。你若隻是來為他們說情,那便請回吧。”他眼神冰冷,猶如寒潭深水,緊緊盯著使者,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使者被風溪恩的氣勢所迫,心中有些發虛,但仍強裝鎮定,“殿下,您莫要衝動,您這般行事,難道就不怕得罪朝中其他勢力嗎?”
風溪恩冷笑一聲,“本王隻知天理昭昭,百姓疾苦,若因懼怕得罪人而放任惡事,又何以為君?”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正義的怒火,那股決然的氣質讓人心生敬畏。
使者見風溪恩毫不退縮,心中暗自思忖,此次任務怕是難以完成,但又不甘心就此離去。“殿下,您再好好想想,這其中利害關係……”
“不必多說,本王心意已決。”風溪恩打斷使者的話,袍袖一揮,轉身欲走。
使者見狀,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殿下,這是我家大人給您的信,您看過之後,再做決定也不遲。”
風溪恩停下腳步,眼神疑惑地接過書信,展開一看,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暗驚,這信中竟提及一些宮廷秘事,且隱隱與此次貪腐之事有所關聯。他的眼神變得凝重起來,心中思索著應對之策,而白蒹葭在一旁看著風溪恩的表情變化,心中也滿是擔憂與好奇,卻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風溪恩的下一步行動。
風溪恩看完書信,臉色愈發陰沉,他將信紙緩緩收起,抬眸看向使者,目光中帶著審視與警惕。“你家大人這是何意?用此等秘事相挾,妄圖左右本王的決斷?”他的聲音低沉,猶如悶雷在廳中滾動,身上的深青色常服仿佛也因他的怒氣而微微鼓動。
使者見風溪恩發怒,趕忙躬身說道:“殿下誤會了,我家大人隻是想讓殿下知曉其中複雜的關係,並非相挾。這些重臣在朝中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還望殿下三思而後行。”此時的使者,傲慢之氣全無,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神中透著一絲惶恐。
白蒹葭輕輕走到風溪恩身邊,她微微仰頭,看著風溪恩的側臉,輕聲說道:“殿下,此事恐不簡單,我們需從長計議。”她的眼神中滿是憂慮,眉頭微微皺起,那精致的麵容上籠罩著一層凝重。風溪恩微微點頭,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本王自不會草率行事,但貪腐之徒也絕不能姑息。”
風溪恩轉頭對使者說道:“你且回去告訴你家大人,本王會仔細斟酌此事,但在真相未明之前,這些貪官汙吏仍需在王府地牢候審。”他的語氣堅定而不容置疑,眼神中透著一股堅毅與睿智。
使者無奈,隻得應道:“是,殿下。那小的便先告退了。”說罷,他緩緩退出偏廳,離去時還不時回頭張望,似乎生怕風溪恩改變主意。
待使者走後,風溪恩與白蒹葭回到大廳。風溪恩在廳中來回踱步,他雙手背在身後,腳步沉穩而有力,心中暗自思忖著書信中的內容以及與貪腐之事的關聯。白蒹葭坐在一旁,目光隨著風溪恩的身影移動,她輕咬下唇,思考著可能的應對之策。
“蒹葭,你覺得這背後會是何人在操控?”風溪恩突然停步,轉頭看向白蒹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與困惑。
白蒹葭站起身來,走到風溪恩身邊,她輕輕握住風溪恩的手,說道:“殿下,依目前情形來看,定是朝中位高權重之人,他們妄圖利用這些貪官為其謀取私利,且在事情敗露後,仍想通過各種手段掩蓋真相。但不管是誰,我們隻要堅守正義,定能找到突破之法。”她的眼神堅定而明亮,似在給風溪恩傳遞力量與信心。
風溪恩看著白蒹葭,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握緊白蒹葭的手,說道:“有你在本王身邊,本王便多了幾分底氣。明日,本王親自去地牢再審那貪官與死士,定要撬出些有用的東西。”此時的他,眼神中重新燃起鬥誌,那股不畏強權、心懷蒼生的氣質再次彰顯無遺。
次日,地牢中陰森潮濕,散發著腐臭的氣息。風溪恩一襲黑衣勁裝,身姿矯健地踏入其中,他的麵容冷峻,眼神如炬,仿佛能穿透這黑暗。白蒹葭緊隨其後,她換上了一身素色的棉質長裙,裙角用同色絲線繡著幾枝幽竹,淡雅之中儘顯堅韌。她手中提著一盞明燈,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映照著她堅定而沉靜的麵容。
風溪恩來到關押貪官的牢房前,那貪官瑟縮在角落裡,衣衫襤褸,頭發蓬亂,往日的囂張早已不見,隻剩下滿臉的驚恐與絕望。“抬起頭來!”風溪恩低喝一聲,聲音在地牢中回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貪官緩緩抬起頭,眼神閃躲,不敢直視風溪恩。
“你若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背後主謀究竟是誰?”風溪恩緊緊盯著貪官,目光似要將他剖析。貪官顫抖著嘴唇,欲言又止,“殿下,我……我真的不敢說,他們會殺了我的全家。”
風溪恩冷哼一聲,“你若繼續執迷不悟,本王現在就可以讓你人頭落地,你的家人同樣不會有好下場。”他微微眯起眼睛,透露出一股狠厲。貪官聽聞,嚇得大哭起來,“殿下,我說,我說。是宰相大人,他掌控著朝中許多事務,我們都是按照他的指令行事,他在各地安插了許多眼線,這次您查貪腐之事,已經觸動了他的利益。”
風溪恩心中一震,雖已有所預感,但親耳聽到還是不免有些震驚。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露出凝重與憤怒,“你可有證據?”貪官忙不迭地點頭,“有,在我書房的暗格裡,藏著一些與宰相往來的信件,上麵有他的印章和字跡。”
風溪恩轉身欲走,去尋找證據,突然聽到隔壁牢房傳來一陣狂笑。原來是那名死士,他身上血跡斑斑,傷口處的衣服已被撕裂,但眼神依然凶狠。“恩王殿下,你以為你能扳倒宰相大人嗎?你太天真了。”死士大聲說道,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
白蒹葭走到死士牢房前,輕聲說道:“你為何如此執迷不悟?助紂為虐對你有何好處?”死士看著白蒹葭,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堅定取代,“你們不會懂的,宰相大人對我有恩,我這條命就是他的,我不會背叛他。”
風溪恩走過來,看著死士,“你以為他真的是對你有恩?他不過是把你當作他的殺人工具,一旦你失去利用價值,他會毫不猶豫地拋棄你。”他試圖喚醒死士的良知。死士沉默不語,但眼神中似乎有了一些動搖。
“不管如何,先拿到證據再說。”風溪恩對白蒹葭說道,然後帶著侍衛匆匆離開地牢,前往貪官的書房。白蒹葭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禱能夠順利找到證據,同時也在思索著如何應對宰相這股強大的勢力。她深知,接下來的鬥爭將會更加艱難和危險,但她毫不退縮,眼神中透著無畏的光芒。
風溪恩率領侍衛馬不停蹄地趕到貪官書房。書房內一片狼藉,顯然是有人聽聞貪官被擒,先來翻找過東西。風溪恩眼神一凜,心中暗叫不好,但仍不死心,指揮侍衛們仔細搜尋暗格。他身姿矯健地穿梭於書架與桌案之間,黑色勁裝的衣角隨風而動,眉頭緊皺,眼神專注而焦急,口中喃喃自語:“定不能讓關鍵證據就此消失。”
白蒹葭隨後也趕到,她見此情形,雖心中擔憂,卻迅速鎮定下來。她蓮步輕移,仔細觀察著四周,突然眼睛一亮,發現書架後的一處牆壁似有鬆動。“殿下,此處或許有蹊蹺。”她輕聲喚道,聲音清脆卻不失沉穩。此時的她,素色長裙雖沾了些灰塵,卻絲毫不影響其淡雅的氣質,眼神中透著聰慧與敏銳。
風溪恩聞聲趕來,順著白蒹葭所指之處用力一推,暗格緩緩顯現。裡麵果然藏著幾封信函,信上的字跡與印章清晰可辨,正是那宰相與貪官勾結的鐵證。風溪恩長舒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蒹葭,多虧有你。”他的眼神中滿是感激與愛意,看著白蒹葭的目光愈發溫柔。
然而,就在此時,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馬蹄聲。風溪恩警覺地走到窗邊張望,隻見一隊人馬正朝著書房奔來,為首之人竟是宰相的心腹護衛。“來得好快。”風溪恩低聲說道,他迅速將信函收入懷中,抽出腰間佩劍,眼神瞬間變得冷峻而堅毅,渾身散發著一股強大的氣場,猶如即將出籠的猛虎。
白蒹葭心中一緊,但她很快冷靜下來,從腰間抽出防身匕首,緊緊握在手中。“殿下,看來今日必有一場惡戰。”她的聲音雖有些顫抖,但眼神堅定,毫不畏懼地站在風溪恩身旁,仿佛與他並肩作戰是天經地義之事。
護衛們衝進書房,將風溪恩與白蒹葭團團圍住。為首的護衛冷笑一聲:“恩王殿下,把信函交出來,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他全身鎧甲,手持長刀,眼神中透著凶狠與傲慢。
風溪恩冷笑回應:“本王豈會怕你們這些爪牙,想要信函,先過本王這一關。”說罷,他率先揮劍衝向護衛,劍如遊龍,寒光閃爍,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力量與精準的技巧。白蒹葭也不甘示弱,她靈活地穿梭於護衛之間,利用自己身形小巧的優勢,巧妙地避開攻擊,並伺機用匕首劃傷敵人。
戰鬥中,風溪恩心中暗自思忖:“必須儘快突圍,將證據帶回王府,揭露宰相的惡行。”他的眼神愈發堅定,攻擊也更加猛烈,手中的劍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敵人叢中殺出一條血路。白蒹葭一邊戰鬥,一邊留意著風溪恩的安危,她深知風溪恩肩負著重大使命,自己定要全力護他周全。
激戰正酣,風溪恩雖勇猛無畏,但護衛人多勢眾,且個個訓練有素。他的黑衣勁裝已被汗水浸濕,幾處被長刀劃破,露出裡麵的肌膚,卻也添了幾分肅殺之氣。他的眼神始終堅定,緊緊盯著敵人的破綻,口中大喝:“今日,本王定要衝破你們的阻攔!”那聲音如洪鐘,震得周圍之人耳中嗡嗡作響,儘顯王者威嚴。
白蒹葭在戰圈中輾轉騰挪,素色長裙被鮮血濺染,幾縷發絲從發髻散落,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靈動。她瞅準時機,靠近風溪恩,低聲道:“殿下,敵眾我寡,不宜久戰,需尋其薄弱之處突圍。”她的眼神中透著冷靜與睿智,手中匕首揮舞得密不透風,為風溪恩擋住側麵的攻擊。
風溪恩微微點頭,他目光如炬,發現護衛隊的馬匹集中在後方,且看守相對鬆懈。“蒹葭,隨我衝向馬群。”他喊道,而後猛地發力,劍招突變,如狂風驟雨般攻向正前方的護衛,逼得他們連連後退。
白蒹葭緊跟其後,她身姿輕盈,巧妙地避開敵人的攻擊。就在他們快要接近馬群時,那為首的護衛識破了他們的意圖,親自率領數人前來阻攔。“恩王,休要癡心妄想!”護衛隊長滿臉橫肉扭曲著,眼神中滿是決絕。
風溪恩毫不畏懼,迎上去與護衛隊長戰在一處。他心中暗忖:“隻要纏住此人片刻,蒹葭便能有機會解下馬匹。”於是他劍法更顯淩厲,每一劍都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白蒹葭趁機衝向馬群,她敏捷地翻身上馬,然後駕馭著馬匹衝向風溪恩。“殿下,快走!”她伸出手,大聲呼喊。
風溪恩看準時機,虛晃一劍,然後轉身飛躍上馬,坐在白蒹葭身後。“駕!”他猛抽馬韁,馬匹長嘶一聲,馱著他們如離弦之箭般衝開護衛隊的包圍,疾馳而去。
護衛們在後麵緊追不舍,馬蹄揚起陣陣塵土。風溪恩回頭望了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抱緊白蒹葭,輕聲道:“蒹葭,若他們追至王府,恐會連累府中眾人。”他的眉頭緊皺,心中思索著應對之策。
白蒹葭則鎮定地說道:“殿下,我們可先繞道引開他們,再尋小路回府。”她的眼神堅定,仿佛在這危急時刻,她就是風溪恩最堅實的依靠。風溪恩聽後,心中稍安,他調整馬的方向,朝著城外的山林奔去,身後的護衛隊依舊緊追不舍,喊殺聲在空曠的天地間回蕩。
風溪恩與白蒹葭縱馬奔入山林,繁茂枝葉遮天蔽日,斑駁光影灑在他們身上。風溪恩的黑色勁裝已被汗水浸透,發絲些許淩亂,卻無損於他那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堅毅氣質。他緊握著韁繩,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心中盤算著如何擺脫追兵。“蒹葭,這山林地勢複雜,我們先在此處設伏,打他們個措手不及。”風溪恩低聲說道,聲音沉穩有力,眼神中透著果斷。
白蒹葭點頭稱是,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被風吹亂的素色長裙,將幾縷發絲彆到耳後。此時的她,雖略顯狼狽卻依舊難掩溫婉聰慧。“殿下所言極是,我們可利用此處的地形,以樹木為掩護。”她的眼神堅定而冷靜,翻身下馬,與風溪恩一同將馬拴在隱蔽處。
二人剛藏好身形,護衛隊便追至山林邊緣。為首的護衛隊長勒住韁繩,眼神狐疑地打量著四周,“他們定是躲在此處,給我仔細搜!”護衛們紛紛下馬,小心翼翼地向林中邁進。
風溪恩與白蒹葭屏住呼吸,待敵人漸近,風溪恩如獵豹般猛然躍出,手中長劍呼嘯而出,瞬間刺倒最前麵的一名護衛。白蒹葭也毫不示弱,她手持匕首,靈活地穿梭於敵人之間,專挑其要害攻擊,“你們這些助紂為虐之人,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她的聲音清脆卻充滿力量,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護衛們遭此突襲,陣腳大亂,但很快便穩住身形,開始反擊。風溪恩劍招淩厲,每一劍都帶著強大的氣勢,“本王倒要看看,你們能撐多久!”他怒吼著,眼神中透露出無畏與霸氣,那身黑色勁裝在戰鬥中隨風鼓動,仿佛戰神降臨。
然而,護衛人數眾多,久戰之下,風溪恩與白蒹葭漸感吃力。風溪恩心中暗自焦急,他深知若不能儘快擊退敵人,一旦被拖住,後果不堪設想。此時,他看到不遠處有一處陡峭的山坡,心生一計。“蒹葭,往山坡引他們!”風溪恩喊道,而後且戰且退,朝著山坡方向移動。
白蒹葭會意,她巧妙地與風溪恩配合,將護衛們引至山坡邊緣。風溪恩瞅準時機,用力揮劍砍斷一棵大樹的樹枝,朝著護衛們推去。“中計了!”護衛隊長驚呼,但為時已晚,樹枝帶著巨大的衝擊力砸向他們,數名護衛被砸倒在地。
趁此混亂,風溪恩與白蒹葭重新上馬,朝著王府的方向疾馳而去。一路上,風溪恩心中憂慮重重,他擔心王府眾人的安危,也思索著如何應對宰相接下來可能的陰謀詭計。白蒹葭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輕握住他的手,“殿下,隻要我們在一起,定能化解危機。”她的眼神溫柔而堅定,給予風溪恩無儘的安慰與力量。
風溪恩與白蒹葭快馬加鞭,終於望見王府的輪廓。王府大門緊閉,周圍一片寂靜,卻透著一股無形的緊張氣息。風溪恩勒住韁繩,翻身下馬,他的黑色勁裝破損不堪,臉上濺滿了敵人的鮮血,卻依然身姿挺拔,眼神冷峻如鷹隼,警惕地審視著四周。白蒹葭隨後下馬,她的素色長裙被樹枝劃破多處,幾近襤褸,發絲淩亂地散在臉頰兩側,然而那一雙美眸卻明亮而堅毅,透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殿下,先進府看看情況。”白蒹葭輕聲說道,她微微喘息著,手握匕首的姿勢卻沒有絲毫鬆懈。風溪恩點頭,二人緩緩靠近王府大門。
剛到門口,管家便匆匆打開門迎了出來,“殿下,王妃,你們可算回來了。宰相派人來傳過話,若殿下不交出信函,便要對王府不利。”管家滿臉憂慮,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
風溪恩眉頭緊皺,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本王豈會受他威脅!”他大步走進王府,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仿佛能將這股威脅碾碎。白蒹葭緊跟其後,她輕輕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莫要驚慌,有殿下在,定能保王府周全。”她的聲音雖輕,卻給管家帶來了一絲慰藉。
進入王府大廳,風溪恩來回踱步,思考著應對之策。“蒹葭,那宰相勢力龐大,我們需得小心謀劃。”他停下腳步,眼神凝重地看著白蒹葭,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
白蒹葭沉思片刻,說道:“殿下,我們或許可以聯合朝中其他正義之士,共同對抗宰相。如今我們有證據在手,隻要揭露他的罪行,定能獲得更多支持。”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整個人散發著溫婉而堅定的氣質。
風溪恩眼中一亮,“此計甚好。本王這就修書聯絡幾位忠臣。”說罷,他走向書案,鋪開紙張,拿起毛筆。此時的他,神情專注,每一筆都力透紙背,仿佛在書寫著與宰相勢力決戰的檄文。
白蒹葭在一旁靜靜看著,她心中明白,這場與宰相的鬥爭才剛剛拉開帷幕,未來的道路充滿了未知與危險,但隻要與風溪恩攜手,她便無所畏懼。“殿下,無論前方有何艱難險阻,蒹葭都會陪伴在您身邊。”她輕聲說道,眼神中滿是深情與堅定,那溫柔的目光如同春日暖陽,灑在風溪恩的身上,給予他無儘的力量與勇氣。
風溪恩擱筆,抬眸望向白蒹葭,眼中滿是感動與欣慰,“蒹葭,有你相伴,實乃本王此生之幸。”他身著那身滿是戰鬥痕跡的黑色勁裝,雖顯狼狽卻依舊難掩王者的高貴與堅毅,發絲因汗水而微微貼在臉頰,卻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不羈與豪邁。
白蒹葭微微淺笑,臉頰沾染的些許塵埃也無法掩蓋她的絕美與溫婉,“殿下,此乃蒹葭分內之事。如今當務之急,是要確保信件安全,直至朝中諸公到來。”她蓮步輕移,靠近風溪恩,目光中透著凝重與決然。
“嗯,本王自會安排。”風溪恩點頭,喚來侍衛,吩咐將信件置於王府密室之中,加派人手重重守護。他的聲音沉穩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眼神堅定而深邃,仿若能洞察一切陰謀詭計。
數日後,王府上下戒備森嚴,氣氛凝重。風溪恩與白蒹葭在大廳之中等待著朝中大臣們的到來。風溪恩換了一身深藍色錦袍,袍上繡著精致的銀色絲線花紋,腰束墨色玉帶,更顯身姿挺拔,器宇軒昂。他端坐在椅上,雙手扶膝,麵色冷峻,眼神不時望向府門方向,心中暗自思忖:“此次會麵,關乎生死存亡,定要讓眾人知曉宰相的罪惡行徑。”
白蒹葭則身著一襲月白色的絲質長裙,裙角繡著淡雅的梅花圖案,發間插著一支羊脂玉簪,氣質如蘭,寧靜而優雅。她輕輕為風溪恩斟茶,“殿下,莫要過於憂慮,公道自在人心。”她的聲音輕柔,似能撫平風溪恩內心的焦躁。
終於,府門外傳來馬蹄聲與腳步聲。風溪恩與白蒹葭起身相迎,隻見數位朝中大臣步入廳中。為首的一位老臣身著朝服,麵容嚴肅,眼神中透著睿智與威嚴,“恩王殿下,臣等聽聞殿下有要事相商,特來拜見。”
風溪恩抱拳行禮,“諸位大人,今日請諸位前來,實是為了揭露宰相的貪贓枉法、結黨營私之舉。本王已拿到確鑿證據。”他言辭懇切,眼神誠摯地望著諸位大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詳述。
大臣們聽聞,皆麵露驚色與憤慨。一位中年大臣皺著眉頭說道:“殿下,若此事屬實,那宰相罪行滔天,絕不能姑息。但宰相在朝中根基深厚,此事還需從長計議。”他的眼神中帶著擔憂,眉頭緊鎖,似乎已預見了其中的艱難險阻。
白蒹葭見狀,輕聲說道:“諸位大人,證據確鑿,若任由宰相繼續作惡,大楚將國無寧日。殿下此舉,亦是為了江山社稷與萬千黎民。”她的話語雖輕,卻如重錘般敲擊在眾人心中,眼神中滿是堅定與無畏,那柔弱的身軀此刻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力量。
大臣們聽了白蒹葭的話,陷入沉思。片刻後,那位老臣緩緩開口:“王妃娘娘所言極是,隻是扳倒宰相一事,需得萬分謹慎,稍有差池,便是萬劫不複。”他撫著胡須,眼神中透露出深思熟慮後的凝重,目光在風溪恩與白蒹葭之間流轉。
風溪恩微微頷首,“本王自是知曉其中利害。但本王身為皇子,受封恩王,若不能為百姓除此大患,又何談心懷蒼生?”他昂首挺胸,藍色錦袍隨風而動,彰顯出無畏的勇氣與堅定的決心,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信念之火,令人不敢直視。
白蒹葭看著風溪恩,心中滿是敬佩與愛意,她輕聲說道:“殿下,蒹葭願與殿下一同承擔風險,共進退。”她微微抬起頭,月白色的長裙輕輕搖曳,身姿婀娜卻透著不屈的韌性,眼神溫柔而堅毅,仿佛一灣深不見底的幽泉,能給予風溪恩無儘的慰藉與支持。
這時,一位年輕大臣站了出來,“殿下,若要行動,臣以為可先在朝堂上彈劾宰相,將證據呈於陛下,再聯合各方勢力,以防宰相狗急跳牆。”他身著青綠色官服,腰束革帶,身姿矯健,眼神中閃爍著年輕人特有的朝氣與果敢。
風溪恩沉思片刻,說道:“此計雖好,但陛下如今被奸佞蒙蔽,能否聽信本王之言尚未可知。”他眉頭緊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來回踱步,錦袍的下擺隨之晃動。
白蒹葭靈機一動,“殿下,不妨先私下拜訪幾位德高望重的老臣,他們在朝中頗有威望,若能得他們支持,在朝堂上說話便更有分量。”她眼睛一亮,似是找到了突破困境的關鍵,眼神中滿是聰慧與靈動。
風溪恩停下腳步,看著白蒹葭,眼中露出讚許之色,“蒹葭此計甚妙。本王這就安排拜訪事宜。”他的神情變得堅定起來,眼神中重新燃起希望之光,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前方閃爍。
隨後,風溪恩開始籌備拜訪事宜,他精心挑選禮物,身著一襲莊重的紫色長袍,領口袖口繡著精致的金邊,頭戴玉冠,整個人顯得尊貴而威嚴。白蒹葭在一旁協助,她仔細檢查著禮物,一襲淡藍色的披風搭在肩上,更添幾分柔美與嫻靜,眼神專注而認真,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風溪恩攜白蒹葭逐一拜訪諸位老臣。踏入第一位老臣的府邸,庭院深深,古木參天。老臣早已在正廳等候,他白發蒼蒼,麵容卻透著矍鑠,身著一襲深褐色的錦緞長袍,袍上暗紋隱現,彰顯著昔日的榮耀與地位,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間萬象。
“恩王殿下,王妃娘娘,今日到訪,所為何事啊?”老臣微微欠身,聲音雖顯蒼老卻中氣十足。
風溪恩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行禮,“李老,本王今日前來,是為了揭露宰相的惡行。宰相在朝中專權跋扈,貪贓枉法,致使民不聊生,本王已掌握確鑿證據,特來懇請李老助本王一臂之力。”他身姿挺拔,紫色長袍更襯得他氣質雍容華貴,眼神誠摯而熱切地望著老臣,眼中滿是期待。
老臣微微皺眉,捋了捋胡須,沉思片刻後說道:“殿下,老夫在朝多年,亦知曉宰相的一些行徑。隻是此事牽連甚廣,若要扳倒他,需有萬全之策。殿下且將證據與詳情道來。”他眼神凝重,目光緊緊盯著風溪恩,似在考量他的決心與誠意。
白蒹葭適時地從袖中取出一份抄錄的證據副本,輕輕遞上前,“李老,這便是部分證據,您一看便知。”她舉止優雅,淡藍色披風下的身姿溫婉動人,眼神清澈而堅定,毫無畏懼之色。
老臣接過,仔細翻閱,臉上的神情越發嚴肅,“這宰相著實膽大妄為。殿下,老夫雖有心助你,但僅憑老夫一人之力尚顯單薄。還需多聯合幾位重臣。”
風溪恩點頭稱是,“李老所言極是,本王亦有此打算。不知李老心中可有合適人選?”他眼神專注地聆聽著老臣的話語,表情認真而謙遜。
老臣思索片刻,說出幾位朝中威望頗高且剛正不阿的大臣名字。風溪恩一一記下,心中感激不已,“多謝李老指點,本王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隨後,風溪恩與白蒹葭又馬不停蹄地前往其他幾位大臣的府邸。每到一處,風溪恩都誠懇地表明來意,他的紫色長袍在奔波中略顯褶皺,但那份堅定的信念卻從未動搖,眼神始終透著執著與決心。白蒹葭則在一旁溫婉地補充說明,她的披風隨風飄動,似一朵盛開在風中的幽蘭,散發著淡雅的氣息,以她的聰慧與嫻靜贏得了諸位大臣的好感與認可。
經過數日的奔波,他們成功聯合了數位大臣。風溪恩站在王府書房中,望著窗外的夜色,心中思緒萬千。他深知,與宰相的對決即將進入白熱化階段,而他必須要為了正義與蒼生贏得這場戰鬥。白蒹葭輕輕走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殿下,無論如何,蒹葭都會在您身邊。”她的眼神溫柔而堅定,給予風溪恩無儘的力量與勇氣。
決戰之日,朝堂之上氣氛凝重。風溪恩身著華麗朝服,金線繡成的龍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頭戴玉冠,身姿挺拔,器宇軒昂,他手持證據,眼神堅定地望向王座。白蒹葭站在殿外,雖不能入內,卻目光堅定地凝視著殿門,她身著素色華服,裙角繡著精致花紋,發間僅插一支玉簪,簡約而不失高貴,默默為風溪恩祈禱。
風溪恩上前一步,向皇帝行禮後,便開始曆數宰相的罪行,言辭懇切,聲如洪鐘,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宰相在一旁聽得臉色煞白,卻仍強裝鎮定,狡辯反駁。然而,當風溪恩拿出那封關鍵信函時,滿朝嘩然。
皇帝臉色陰沉,接過信函仔細審閱,隨後怒目圓睜,嗬斥宰相。宰相見大勢已去,癱倒在地,往日的威風不再。
最終,宰相被革職查辦,其黨羽也紛紛被懲處。風溪恩因功受賞,封地更為廣闊,百姓歡呼雀躍,傳頌他的功績。
王府中,風溪恩與白蒹葭相視而笑。風溪恩輕輕握住白蒹葭的手,“此次能成功,蒹葭功不可沒。”白蒹葭淺笑回應:“殿下心懷正義,乃蒼生之福,蒹葭不過略儘綿力。”此後,他們繼續以仁德治理封地,恩愛有加,其故事成為民間美談,流傳千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