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打開那個瓶蓋的時候,大概沒有想到自己找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天坑。
他看不見儘頭,隻有一片一片的漆黑。
但那是未知,未知就足夠他滿懷熱枕的去探索。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第幾個年頭,無數次的構思組建,連從未見過的虛像都在他心中有了靈魂,連從未見過的光景都對他充滿吸引力。
渡步幾次,從毫無經曆,到也有些成果。
看客看客,讓我請來問問,你是如何看待時間?
記錄的工具,流動的數字,起床上班上學的鬨鐘,還是...什麼呢?
無一例外,它是個抽象的概念,我們看不見也摸不著。
你說你說,如果世界靜止,一切都不改變的話,你確定還能認清楚時間嗎?就像某個實驗,把人裝在封閉模擬完全靜止的環境裡,毫無感知到世界的變化,這樣的寂寥對人來說是難以忍受的恐怖。
因為運動,我們感知變化,因為變化,我們創造出抽象的概念:時間。
——
在相對論中,時間就是這條坐標軸上的第四邊。
物體的動態變化就是第四維度:
點的堆疊組成了線,這是一維。
線的堆疊組成麵,這是二維。
麵的堆疊組成體,這是三維。
以上都是僅供反向觀測,低緯度幾乎無法觀測高緯度,除了那一條共邊。
共邊?
就像一維觀測二維的時候,他能看到的隻有一條線,他看不到麵的堆量,也無法感知到其的變化,但從這條共邊,他能察覺到有一個“二維”存在。
這一句話同樣適用於我們與第四邊“時間。”
所以我們能察覺到的永遠隻是時間上的某一點,永遠無法改變。
同理,時間可以觀測我們,就像我們能觀測到麵(二維)的堆疊,所以對於時間(四維)來說,三維的動態變化,就是三維的堆疊。
簡單說的話,就是。
我們被裹挾在時間上的某一點某一秒中,而對於時間這個大主體來說,存在一整個我們眼中的過去與未來。
以下序章部分。
《夢與時間,體與匙》
毫不相乾的兩樣事,也許隻是毫無發覺。
賦予它們更多意義的,是手中虛幻的故事。
夢與時間,就像科幻與夢幻、存在與物質、理性與感性,他們本不相同,他們衝突不止。
而故事就是給予這樣的衝突以美好的紀傳,哪怕相生相克也可以在你我的手中綻開美好的白紙花。
更多時候,平凡你我的一生不過對自己有意義,我們品讀著傳奇人物的經曆,將他們的舉止付諸實踐。嗯。
夢體的誕生來自苦苦追尋祂的人,追尋他的人使祂存在意義。
“這合理的世界啊。”追尋祂的人曾如此感歎,沒有了奇妙,缺少了驚喜,這世界是否會更加美好?
但真理永遠無法被探尋完,賦予這藍色星球意義的正是身為人類的我們,我們想象祂,我們思考祂。
總有人會偏離這樣一個思考的主體,成為所謂的獨狼,他們探索不一樣真理,給予科學永續不滅的活力。
在接下來的故事中,存在的奇跡,正是他探索得到的意義。
在對時與空中的探索中,他們將發現命名為“夢”,這跨越時間,穿越世界的奇跡———
他們明白。
並不來自獨一的自己。
慢慢的,他不用明白原理。
就像“夢”一樣。
不是任何事都可以解釋,就像真理永遠無法被探尋完。
在以時間維度的長線中,無數個時間線的自己都在嘗試以科學的方式解釋“夢”。
他們也知道,未來有那麼一段時間的自己,做到了了解“夢”的全部。
正是那樣,懵懂的自己眼前才會出現這無法知解的一切。
未來的自己做到了對時間跨越的實驗,並加之自己的理解。
這些理解跨越時間,出現在剛有所發現的自己眼前,像是降維打擊的科研報告,但卻又確實都出自自己。
而後果便是,實時的物件引發了思維的折躍,無聲無息之中未來因此發生改變。
這改變被他們稱作“刷新”。
他們的一切成為手上厚重的文件。
他們的獻身,將一切意義都付諸過去,等待更美好的結果出現在眼前。
在這個故事下的世界就像一條長線———
時間是一座座以一秒為基點的高峰,這條長線穿其而過。
對於我們的世界像是過去了昨天。
對於昨天的世界就像是剛來到今天。
對於我們的世界像是過去了一秒。
對於一秒前的世界像是來到了現在。
“有的世界,正處於我們所經曆過的過去;有的世界,剛度過我們正要經曆的未來。”
夢時。
祂的一切來自夢中,祂的出現是我付諸的行動。
我做不到像他,他們一樣為了目標去奮鬥一生。
我沒有那樣的實力,也做不到。
但我可以將一切的一切都寫下來。
就像一個故事,而我是如同“意識體”般的記錄者。
不乾擾這個這個世界的一切,在手本上記錄未曾記錄的事件。
——
“這樣說就可以了嗎?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