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樹苗長大了. 回到車上之後,林……(1 / 1)

一生錯愛 林寒惜 4937 字 11個月前

回到車上之後,林惜裝作剛剛睡醒的樣子問了一句:“我怎麼在這,我們不是在看電影嗎?”

賀言回答道:“電影已經結束了,我看你睡著了也就沒把你叫醒,一路把你抱回車上的。”

“哦,抱回車上的。”林惜裝作毫不在乎的說,其實心裡是百感交集啊。

“下次還看恐怖片嗎?”賀言問道。

“不看,這種真的不適合我。”林惜搖了搖手說著。

可賀言哪會聽得進去,看個恐怖片,某人是拚命往懷裡鑽,賀言心裡想著:下次還看。

過了一會,到了林惜家之後。兩人進去之後,林惜就跑去洗澡。賀言則是坐在外麵聽著水聲和林惜的歌聲,他顯得有些坐立不安。

在林惜還沒洗完的時候,賀言就急匆匆的拿好了衣服,等到林惜出來之後,他又急忙的跑進了浴室,這個澡洗了很久。圍著個浴巾就出來了,坐在沙發上摟著林惜,又是一個額頭吻,給林惜親的又愣了一下,他又俯身想親林惜的嘴,但被林惜捂住了嘴。

“你想乾嘛?”林惜問道。他扒開林惜的手,俯身像蜻蜓點水一般,輕點了一下林惜的嘴唇,同時他的手也不老實的在林惜身上遊走,給林惜嚇得一激靈直接站起來說道:“你…你…我跟你說,你克製一點,現在還是在追求階段啊。”

賀言握住他的手說:“對不起,我有點控製不住。”說完他起身走進了浴室洗了把臉。

當他出來之後,林惜已經進房間了,留下他一個人站在窗邊被風吹得淩亂了。

這邊林惜進房間之後,就開始捶床,開始想著:我為什麼拒絕他,這個吻我接受了代表我答應了嗎?其實接受這個吻也不代表我答應了吧,可這是我的初吻啊,他怎麼能輕輕點一下就跑了,他為什麼逃進浴室,是對我有生理反應了嗎?

好多問題直擊林惜腦袋,而他也準備不想了,睡一覺明天起來了當麵問賀言。

直到半夜,林惜也沒睡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他控製不住自己的疑問,起了身,往賀言睡覺的房間走去。

推開門,賀言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林惜走近之後,坐在了他旁邊,而他好像有反應到身邊人一樣,將林惜按在自己胸口處,起手摸了摸林惜的頭,又捏了捏林惜的臉,嘴裡蹦出了“乖乖”兩個字。

身旁的林惜隻能乖乖躺在他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砰砰砰的,賀言心跳很快,林惜就這麼聽著心跳聲,睡著了。等到第二天醒來,身邊的賀言也已經去上班了,他起身去浴室洗漱,眼睛隨意的瞟了一眼垃圾桶,很多紙巾。

現在他更確定昨晚的賀言為什麼逃跑了。

其實不用看垃圾桶也能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一進浴室就聞到了一股石楠花味,任誰都明白了。

林惜打包起了垃圾袋,往門外走去。走到門口就看見了賀家媽媽在給花澆水。

首先賀家媽媽開口道:“睡得好嗎昨晚,我們家賀言有沒有折騰你啊。”

林惜聽得有點楞,什麼折騰?折騰誰?

“沒有,賀言哥哥睡覺挺老實的。”

賀家媽媽笑了笑,提著澆水的水壺走進了家。

林惜走進家之後,就在想著她說的話:什麼折騰?折騰誰?賀言折騰我?

當他走進客廳才發現,桌子上已經擺了好幾個菜了,旁邊的鍋裡也保溫著白粥,桌上還有一張小紙條,上麵寫著:醒了就把早餐吃了。

林惜嫌白粥太清淡了,然後他自己就把菜跟白粥拌在一起,變成了一鍋大雜燴,賀言煮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完全吃不完的。是了,賀言以前就這樣,隻想讓林惜多吃點,恨不得他吃成胖子沒人要,這樣就可以是自己的了。

林惜吃好了之後把碗和鍋洗完,走進了賀言睡覺的房間,躺著聞著枕頭上賀言殘留的味道,安安靜靜,然後又睡著了。

等到睡醒了,到下午了,太陽快下山了,賀言也快回家了。

接著,他又閉上眼睛,再醒來時,天已經黑了,賀言應該也回來了,他剛要起身出去,隻見賀言推門進來。

“我以為你還沒醒,想進來喊你起來吃飯了。”

是的,林惜再不起來,賀言就該要偷偷親他了。

吃完飯之後,林惜去了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之後,賀言招手讓他過來,他以為是賀言想做什麼,結果賀言隻是幫他吹吹頭發,他的手輕輕撫摸著林惜的頭發,酥酥麻麻的感覺刺激著林惜,林惜忍不住哼唧了起來。

賀言今天晚上是想帶著林惜去逛商場,在商場一路上他都牽著林惜的手不敢放開,好像放開了林惜就會丟了一樣。

買了很多東西出來,放在了後備箱裡之後,他坐到駕駛座,開口問道:“現在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如果沒有我們就回家吧。”

林惜靈機一動想到了什麼,開口道:“要不,我們去酒吧?”

“酒吧?經貿路那條街的?”賀言疑惑道。

“不是,是一家特彆的酒吧,我給你導航,然後我們去那喝酒吧。”說著林惜打開了手機,定位到了一個叫“梧桐酒肆”的地方。

停好車之後,二人走進了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確實不同於以往的酒吧,裡麵的女生十個手指都數得清,看樣子應該是同誌酒吧。

他們開了個台之後,林惜坐在那調上了酒,他是不懂的,所以亂調,伏特加配了烏龍茶,檸檬酒配了巧克力奶。賀言坐在旁邊,眼睛裡滿是震驚,仿佛下一秒林惜調的東西就要讓他喝了一樣,黑暗搭配。

林惜把烏龍茶伏特加給了賀言,自己又把檸檬酒配上了伏特加。

一人乾了一杯之後,林惜就繼續調上了酒。

之後賀言去了趟廁所,這時候,迎麵走來一個大叔。

“小孩,一個人啊?”大叔一身的酒味,一看就是來釣小年輕的。林惜隨便回答了幾句之後,這個大叔就趁機坐下了,手一直不老實在亂摸林惜。

賀言遠遠就看到了林惜身邊有個男人,他加快了步伐,才看到這個人在騷擾林惜,上去抓住他的手道:“不該碰的人不許碰啊。”

“你誰啊。”兩個人就差要打起來了。林惜站起來說:“這是我對象,我有對象了。”

“不好意思,我朋友喝多了。”隻見旁邊有個人過來拉著大叔往外走並道歉說道。

“下次還是去正規酒吧好了,這種地方,有鹹豬手。”林惜說道。

“你剛剛承認我是你對象了。”賀言嘟嘟嘴說。

“是啊,我對象,我承認了,我答應了。”林惜摸摸他的手,蹭了蹭回答道。

“走,我們回家。”賀言牽著林惜的手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上了車之後,林惜說:“今晚喝酒了,不能開車了,還是叫個代駕吧。”

“不叫代駕了寶寶,我們就在車上住一夜吧。”說著他就開了車門往後座去。

“彆寶寶了,喝多了,住什麼車上啊,要麼叫代駕,要麼就在附近開房住。”林惜不忍讓他,繼續說道。

賀言無奈還是叫了代駕,不過,沒有回林惜家,而是去了他自己家。

這一路啊,賀言話多的要命,好不容易到家了他就直接坐下了在那喃喃自語。

林惜在想:賀言上次喝多了就表白了,那這次又……。

他給賀言倒了杯水。

“你喂我,喂我我就喝。”賀言撒嬌著說。

“好好,我喂你。”林惜拿著杯子抵到賀言嘴邊。隻見賀言頭一歪說道:“不是這麼喂,我不要這麼喂。”

“你想怎麼喂,少鬨啊。”林惜語氣已經快生氣了。

隻見賀言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杯子,喝了幾口,然後按住林惜的頭。嘴對嘴的喂水。

“唔,唔。”林惜掙紮著,但賀言力氣很大,他掙脫不開。很快賀言就起來了,嘴裡還說著:“嘿嘿,我要這麼喂。”然後他就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睡過去了。

林惜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把他拖進臥室,給他脫下了鞋子,蓋好了被子,他剛要起身離開,賀言拉住了他的手。喃喃說道:“彆走好嗎,在這裡陪著我。”

林惜側身躺在了他的身旁,說了一句晚安。

第二天睡醒了睜開眼,他以為像往常一樣睜開眼賀言就去上班了,但這次不一樣,睜開眼就看到賀言在盯著他看。

“你,在看什麼?”林惜不解的問道。

“在看我對象,看我的寶寶。”賀言說著俯身親了林惜的臉,不,準確來說,他是嘬了一下林惜的臉。

“要不,再睡一會吧。”賀言繼續說著,人又躺下了。

“那你呢,去上班嗎?”

“哦對,我今天,不用上班,可以在這陪你一整天。”

二人閉上眼睛,睜開眼又是天黑了。

賀言這時候才想起來,中午林惜沒有吃飯。這才急急忙忙的起身去了廚房做飯。

等到林惜睡醒出來時,飯桌上已經擺了好幾個菜式,旁邊點著兩根蠟燭,還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

“賀大廚今天是要搞燭光晚餐來發起總攻了啊。”林惜打趣著說。

很快,兩個人都坐下了,吃著飯配著紅酒,賀言的氣質完全是隨了他爸爸,簡直一模一樣。

這吃著吃著,賀言拿出了一張單子給林惜,看著像是什麼保險,林惜看完突然啊的一聲叫出來:“你為什麼給我買保險?”

“因為,我愛你。”賀言深情的眼神,任誰都拒絕不了。

林惜心裡的防線已經被徹底摧毀,就這樣,他主動親吻了賀言。而賀言也是二話不說就把林惜公主抱起來,兩個人進了房間。

賀言把林惜抱到床上,順勢壓了上去,在耳邊輕聲說著那甜言蜜語:“我保證,一生一世都隻愛你一個。”

兩個人親吻在一起,什麼話也說不出來,身上的酒味散發出來,房間的燈泛紅,有些許浪漫的氣息。在這環境,天氣,酒精的催發下,林惜問出了一句話:“你會和我結婚嗎?”

“隻要你想的,我都會滿足你。”賀言誠懇的對著身下的人說。

整個房間都是酒精和溫暖的氣氛,賀言再也忍不住了,對著身下的人說:“可以嗎?”

林惜也聽懂了這句話,點了點頭。於是,在月黑風高的夜晚,在蠟燭和酒精的襯托下,該發生的事不該發生的事都發生了。

夜還很漫長,在房間裡傳出的有哭聲,有急促的呼吸聲,有求饒的聲音。

結束之後,隻見賀言抱著裹著小被單的林惜進了浴室。

出了浴室之後,林惜已經累得睡著了。

就這樣,一夜過去了。

天亮了林惜睜開眼之後,發覺自己全身都是酸痛的,更甚是那不能言語的地方,好像全身被人拆散了又重新拚裝上去的痛。

林惜氣得對旁邊的人一直捶啊,要不是自己想不開說賀言一看就不行,也不至於被折騰一夜。

“你像個哈士奇一樣,狂拆。”林惜伸了伸舌頭調皮的說道。

“那,親愛的小寶貝,你想不想被哈士奇再拆一次啊。”賀言說著就翻身壓了上去。

“算了算了,我餓了,我要吃飯。”林惜反手把他從身上推了下來。他本想起身洗漱,發現自己好像沒力氣起身了,一動彈全身就酸痛難忍。

賀言看著偷偷笑他,又搖了搖頭,說了句活該。然後快步走出了房門,當然,林惜也聽見了這句活該,抄起一個枕頭就往房門扔。

賀言又是把洗漱用品放到床邊又是把飯菜做好了端到床邊,這一來一去的,像極了在伺候病人。

“就您這個身子喲,不去當兵真是可惜了。”林惜吐槽道。

“你慢慢吃,我去藥房給你買藥擦擦。”賀言說著摸了摸他的頭。

林惜害羞的不敢說話,低著頭吃著飯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賀言回來了,手裡提著個紅色小袋子。這林惜也吃完了飯,躺在床上,等著某人回來收拾。賀言一把把林惜摟到身旁開口道:“來,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擦擦。”說著還拽了拽林惜的褲子。

林惜拽住自己的褲子道:“這個,我自己來就好了。”

賀言不以為意的說:“怕什麼你什麼地方我沒看過,再說也不隻是看過而已。”說著還露出了一副邪笑。

當林惜把上衣脫下來之後,賀言隻看到林惜這一身的紅色痕跡啊,不禁感歎自己昨天也太不是人了。

當藥擦進那個不能言語的位置時,林惜是又嬌羞又痛。難以忍受的痛。

但,林惜願意,因為賀言愛他。

擦完藥,賀言把他抱在胸口處,輕輕的拍著他的背。

賀言愛他,也不舍得他受一點點傷害和委屈。他已經在思考著這段時間和父母坦白他們的關係了,他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真的很愛林惜。

林惜心中的小樹苗已經變成了小樹,而且正在慢慢長出枝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