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s禦手洗紅豆 卯月夕顏……(1 / 1)

卯月夕顏的武士刀雖然不如草薙劍順手,但勉強也能用上,佐助翻了個劍身,刃朝外紮上了白蛇的七寸,白蛇劇烈地顫抖了一下,應聲而退。這下失去了支力,佐助差點滾下斜坡,一雙手環住他的腰腹,恰恰卡在了半中央。

“呼——趕上了!”鳴人的鼻息從他肩側傳來,佐助微微偏頭,“不是讓你呆在安全的地方嗎?”

“總不能——呼哈——”鳴人還在喘氣,看上去剛才一定是急速跑過來的,“全讓你——一個人耍帥吧!”

我又不是光為了耍帥……佐助腹誹道,不過既然從起爆符中間出來了,也就是說……

“啊啊啊!又來!!”佐助剛瞥見再次衝過來的白蛇,鳴人不知道哪裡爆發出的力氣,把他攔腰往上一提,也不管手裡能不能結印,扛在肩上撒腿就跑。

“你乾什麼?!”印結了一半被打斷了戰鬥思路,佐助不爽道,“你這什麼打法?”

終於到了樹乾後麵,視線的死角。“鏘——鏘!”鳴人氣喘籲籲的摸了摸頭,搖頭晃腦道,“這就叫料敵於先!”

“得了吧。”佐助輕哼一聲,“不能甩了他們,料到再多的先手都沒有用。”

“真的嗎?”鳴人把他從身上放下,“就……就一定得把所有追我們的人全都打敗才能脫身嗎?”

“不然呢?”佐助看了看自己右腳被拖行劃傷的痕跡,沒骨折,還好,不影響戰鬥。“繃帶呢?”他朝鳴人瞥了一眼,鳴人吧繃帶扔給他,佐助嘴咬著扯開了一大段。

“我說啊。”鳴人一邊伸長脖子查看有沒有再次圍上來的蛇,一邊鄭重其事道,“你背上的傷真的沒事嗎?又滲血了,要不我們回去吧?”

“哈?”吊車尾的腦子能不能往正常的地方長?回去會沒命是他宇智波佐助沒強調,還是他漩渦鳴人完全感覺不到?“你開什麼玩笑?”

“最起碼止一下血吧。”鳴人說著,把繃帶從他手裡摸過,用力撕下以後又在傷口周圍繞了三圈,末了他像是有些哀傷地看了佐助一下,“真的……不疼嗎?”

“我騙你做什麼?”佐助無奈地聳了聳肩,這家夥……能不能把心思放在正經事情上?

不希望這樣……鳴人握緊了拳頭,我才不要總是被彆人保護著呢!“如果……佐助!我是說如果追我們的人越來越多——那麼——就把我扔下吧!”

“你這個大白癡——”沒等他說完,清冽的刀劍聲穿透了寂靜,佐助條件反射地將鳴人撲倒,紅豆的劍直直插入二人頭頂的樹乾,於此同時,超長的蛇手一收一放,女子已經出現在了他們身旁,來不及爬起,鳴人抱住佐助就往一邊滾去,直到自己撞上了另一棵粗壯的樹乾。

“該死!”佐助把武士刀插入土中,才穩住了兩人的身形,接著他慢慢爬起,仰頭看見上麵的紅豆舔了舔嘴唇。這家夥……還真是和大蛇丸一樣,佐助皺了皺眉,利刃出鞘,他迎上刀鋒,直到即將觸碰的刹那忽的一矮身,右腳一個滑步到了紅豆的身後。

錚錚錚又是三個連招,要不是這把破刀和紮心地要死的力氣,多少得廢她一隻手才對,佐助惱火地往後一躍,避開了最後一次攻擊。“不錯嘛,”紅豆的袖子裡發出嘈雜的嘶嘶聲,“你也懂刀?”

“略通一二。”話說得謙虛,表情卻實在挑釁至極。他向後一個滑步,聽到鳴人跟上來的腳步聲,急道,“彆過來!你往右邊退!”

“佐助!起爆符!!”鳴人在身後喊著,電光火石間兩人的戰鬥思路彙集到了一起,好主意!佐助聽著又提刀給紅豆來了一下,不過這次卻在中途換成了左手,對方一驚,連連後撤了三步,佐助趁機往她的小腹一踢。眼角餘光裡鳴人已經迅速在周圍幾條陷阱鐵線上沾滿了起爆符。

“像你們這麼優秀的孩子。”紅豆感歎道,“為什麼也要走呢?”

“回去問你的上級吧!”佐助說完,就將武士刀刺入四條一起聚力纏上來的白蛇中,反正這刀已經磨鈍了,他借力一蹬,把紅豆連人帶刀往後甩去。

“火遁·豪火球術!”要省著點查克拉,所以這個豪火球吹得並不大,但他的目的並不在此。在於點燃導火索。佐助得意地看到豪火球灼燒了鐵線的引芯,砰砰砰,一連串的起爆符順勢炸開,而紅豆已經被他誘入陷阱正中,就算想掙出去,也一定會牽動剩下的起爆符,不脫層皮彆想離開了!而此刻的煙塵中心傳來禦手洗紅豆的慘叫聲,他迅速地拍了拍手,這下你可追不上我們了吧?

“漂亮!”鳴人的右手拍上了他的左手,“佐助你可太帥了!”

“哼,小意思。”佐助雙手抱胸,露出頗有幾分得意的笑意。

還沒等他們慶祝一秒,鳴人忽然睜大了眼睛,伸手推開佐助:“小心!”大蛇丸雖然前世被佐助輕鬆殺死,但如果是留下的忍術依然讓他忌憚的話,那就是生命力頑強。此時的禦手洗紅豆施展大蛇丸流替身術,甘願自廢查克拉,佩刀從煙霧中騰出而來,穿過了鳴人的小腹。

“鳴人!”涼風嗖過,佐助暗罵自己的反應力怎麼越來越弱了,急著向上一躍,鎖住了紅豆的脖子。

“沒躲開呢。”紅豆微微笑著說,但手裡已經使不上力了。

“我才……沒事!”鳴人雙手緊握住刀刃,沒給紅豆抽刀的機會,低下頭,金色的頭發擋住了他大半張臉,“你才會……哈……完蛋呢……”

“佐助!”鳴人望向上麵的摯友,“她說你刀用得好,拿這把就當我送你的禮物了!”言罷兩個孩子同時撲了上去,用幾乎是最沒有技巧的手法對已經失去了所有攻擊手段的紅豆又咬又打,足足折騰了十來分鐘確保她一周內都得躺在醫院了,才泄力般停了下來。

鳴人剛剛把帶血的刀從身上拔下來,但此刻等他去看傷口時,血肉竟然奇跡般的迅速恢複著。“騙人的吧!”鳴人哭喪著臉,“明明疼死了啊我說!”

“我看看。”佐助說著,撩起他的上衣,果然什麼痕跡都沒有了。和那次一樣,他回想起波之國之行,也是如此迅速的愈合狀態。但是為什麼記憶裡那三年,鳴人卻總是遍體鱗傷呢?尾獸?查克拉?這些和鳴人的恢複速度有什麼聯係嗎?

“感覺沒完沒了。”鳴人仰麵躺倒在地上,“好像還是有人……”

“還有人?”佐助皺了皺眉,“幾個?”

“很近的地方有一個。”鳴人扳了扳手指頭,“遠的地方好像還有三個。”

“那先解決了眼下這個,我們先往最近的田之國撤。”佐助想起曾經在蛇窟的經曆,雖說此時大蛇丸未必建立了音忍,但那地方短期內不會爆發戰爭倒是事實。

“你還有力氣?”鳴人震驚地叫道,“太強了吧!”

“又沒有退路。”佐助無語地看著他,這種自爆底牌的話你也隨便大聲說,真不怕那個忍者……樹後繞出了一個狐狸麵具的銀發忍者,他覺得呼吸幾乎要停止了。

“卡——卡卡西!”佐助幾乎是脫口而出。是卡卡西那就好辦了,隻要和他說明鳴人的境遇……甚至連出路他都有可能和我們指出,隻要我把上一世的記憶——

沒等他想出下一句話,佐助隻覺飛塵四起,一張瞬間收緊的大網把他纏在了中央,他就這麼被憑空吊在了樹上。“?”佐助訝異地看著卡卡西不緊不慢地向他們走來,從背後抽出佩刀,不對!一定不對——

鳴人抓了他兩下沒有夠著,又害怕地看了看狐狸麵具的暗部忍者,聽到頭頂震耳欲聾的喊叫聲:“跑——”

然後是頭頂是飛過的短刃,把佐助連人帶網直插入樹乾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