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然回來的時候,薑喬一邊在設計師團隊的服務下試穿騎馬裝備,一邊專注的聽著專業馬術教練的理論指導。
隻要錢給得足夠多,私人訂製服裝耗時耗力根本不存在,當天要當天就能完工。
“然寶,你的騎馬裝在那邊,快去試試。”她抽空提醒對方。
“我這就去!”
劉夢然玩了一整天,不但不累,反倒越夜越亢奮,一聽說明天要去騎馬,更是又驚又喜。
那可是專屬於有錢人的消遣,喬喬又要帶她開洋葷嘍。
試穿完畢,尺寸全都改好後,教練的理論知識也傳授完畢,主打的就是兩不耽誤。
薑喬心癢難耐,當即就讓教練介紹可以騎馬的場地,花10萬包了兩個小時去訓練。
倆人雖然學習不行,但吃喝玩樂上手賊快,一個比一個騎得好,又颯又酷的,教練看了都讚不絕口。
最關鍵的是,這倆客戶錢多事少,基本沒費他多大勁,四個小時賺六萬,太輕鬆了。
從馬場回去後,薑喬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把自己扔床上,銀行卡餘額顯示1億7千866萬。
請教練、包場外加定製騎馬裝備,又為她返現了四百多萬,明天估計又能賺不少。
等她過幾天回老家,直接可以帶爸媽搬離小鎮,到海市全款買彆墅,彆墅都買了,配十幾個阿姨不過分吧?
都住豪宅了,配幾輛豪車,雇幾個司機,也說得過去吧?
爸媽辛苦大半輩子,也該享享清福了。
不過還得問問他們的意見,萬一他們不喜歡大城市呢,那就在鎮上給他們買樓買鋪子,又能住又能收租,餘生無憂。
這個主意也不錯。
薑喬想著想著就進入了夢鄉,有錢以後,這些曾經的癡心妄想都會成為現實。
*
翌日一早,負責妝造的專業團隊,帶著新一季的衣服和飾品□□。
薑喬和劉夢然昨晚騎馬累夠嗆,早上壓根起不來,如果不是靠著長見識,撒歡玩的意誌力,她們打死也不想開門給人進來。
倆人同時迷迷瞪瞪的任由造型師折騰,哈欠連連,假睫毛弄了好幾次都宣告失敗。
薑喬放棄了,“姐,簡單點就行,全妝太累了,一出汗又得花了。”
“不會的,這是市麵上最好的化妝品,我們會派人全程跟隨二位,隨時隨地幫忙補妝。”
劉夢然感慨道:“喬啊,我再跟你霍霍下去,還怎麼去上一個月三五千的班,我墮落了啊。”
昨天和小哥哥玩樂的一天,愣是花出去十幾萬,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大手一揮就是掃我的碼。
這種花之前無需精打細算,花後不需要一筆一筆記賬的闊綽,真的太爽了,她越來越愛現在的豪橫生活。
今天她清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自己,劉夢然,你今天墮落了嗎?
想起薑喬要帶她去玩騎馬這樣的貴族遊戲,光是裝備就幾十萬,她凝重點頭,墮大落了。
薑喬被她逗樂了,安撫道:“墮就墮了唄,反正咱以後不會窮,我養爸媽之餘多加個你,根本不費勁,咱以後都不上班,我負責賺錢,你就負責花我錢,儘情享受就成,對了,我給咱倆安排了為期兩個月的日拋男伴計劃,從今天起,咱出行都有男伴陪同,一天一換不重樣。”
“啥玩意兒?!!!”劉夢然和周圍的妝造師們一起吃驚。
“日拋男伴?多麼小眾的詞彙啊,這、這合法嗎?”
劉夢然的問題把大家都逗樂了,薑喬更是笑得肚子疼,“一天五萬自帶合同,合理合法合規,日結。”
小姐姐們全都露出豔羨的目光,想和富婆姐姐貼貼的心空前高漲!
“今天時間倉促,我幫你選了一個,明天你得自己選。”
薑喬邊說邊把電子日曆發給她,告訴她使用方法。
劉夢然好奇的查看起來,各種絕色躍然屏幕,亂花漸欲迷人眼呀。
妝造小姐姐們一個個又羨慕又酸,有錢人有時候真挺招恨,嗚嗚,想跟她們拚了。
這邊妝造剛結束,男伴們也到場了。
薑喬的男伴叫子浩,靦腆小奶狗,笑起來有一對小虎牙。
劉夢然的男伴叫盛凱,陽光男大既視感,笑起來活力四射。
從劉夢然第一眼就羞紅耳根來看,完全就是她的天菜,有人陪著她,她就不用擔心她枯燥了。
她今天的主要任務是換個場合繼續花錢,林曄臣邀請了她,肯定會作陪,她大概會顧不上她。
去馬場的路上,她簡明扼要的跟她說了自己和林曄臣的相識過程,以及今後可能合作做生意的事。
她的巨額收入不能老拿平台背鍋,容易起疑,找個巨富公子哥當幌子,更容易讓人信服。
*
林曄臣比約定的時間早到半小時,並且到了就在大廳等著薑喬。
曆來都是彆人等他的人,初次等人,見過的都覺得不可思議外加好奇,尤其一直對他賊心不死的孟敏。
“打聽到他在等誰了嗎?”孟敏擰眉問著助理。
“好像是一個女人。”
“女人?!”孟敏詫異道,“什麼來頭?”
“不清楚,據說不是個善茬,錢鬆那段鬼畜視頻就是那個人搞的,錢曜為他找場子,也被搞了。”
孟敏眼底閃過一絲愕然,“錢家在海市呼風喚雨,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搞了,真稀奇啊。”
“沈老昨天在錢曜的酒莊差點被氣死,好像也是那個女人的手筆,林少也在場。”
孟敏皺眉不爽道:“什麼女人這麼囂張啊,得罪了人不但沒被封殺,還能讓林曄臣親自等候?”
好想看看是何方神聖!
“恕我拙見,一般這樣的人要麼背後有靠山,要麼本身家世逆天,否則絕對做不到駁了錢家人和沈老的麵子依舊毫發無損。”
孟敏輕嗤道:“也有可能是剛暴富的草包,急不可耐的到處顯擺,帶著一種無知者無畏的莽撞,和這樣的人計較,純屬自降身份。”
這樣的人每年都要湧現出好多,擠破頭進入上流圈,但很快就被掃地出門,她更傾向於這個猜測。
“可是這樣的話,根本用不著林少親自出麵啊。”
孟敏剜了她一眼,“我說是就是。”
對方忙不迭垂首認同,“小姐說得是。”
孟敏深吸一口氣,提步朝林曄臣走去,剛走了沒幾步,就見他闊步朝著大廳外走去,緊接著,一道修長的身影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