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脫衣服的動作特彆帥，但不妨礙萊萊從骨子裡感覺到的害怕。
儘管doi很爽沒錯，可是，可是這麼突然，她害怕，總感覺現在的悟看上去一副要把她做死的樣子。
她不能成為第一個死在床上的天使吧？那說出去得多丟臉？
萊萊想哭。
沒有天使跟她講過，小世界裡還有和魔法一樣厲害的力量，五條悟更是天花板一樣的存在，她——完全打不過！
“悟悟悟、你，你要做什麼啊？”
萊萊說著翻了個身就要爬走，然而水床限製了她的行動，或者就算不是水床，她的動作也沒五條悟快。被五條悟捉住小腿抓了回來，萊萊被五條悟抱到懷裡，“跑什麼？”
“那你，那你要做什麼？”
“不是顯而易見嗎萊萊？”
“太突然了！沒有心理準備！”
五條悟上衣已經被脫掉了，萊萊在他懷裡，隔著自己身上的小裙子都能感覺到少年強勁有力的心跳，噗通噗通，他抱的不緊，剛好讓萊萊貼在他身上。
萊萊扒拉一下兩處紅色，抬頭看過去，五條悟睜著漂亮的藍眸好笑的看她，“好捏嗎？”
“還，還好……？”
再捏一下。
萊萊好像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招惹一個本來就火氣很大的少年，少年人的占有欲和愛欲都到達了頂峰，他現在冷靜了很多，冷靜到——至少不會把她做死的那種冷靜。
萊萊感覺溫柔的悟好像回來了，忍不住偷笑，在他胸口波了一下，可她很明顯不知道，清醒的瘋子也很可怕。
五條悟鬆開萊萊，捏了捏她的耳垂，“床怎麼樣？”
水床特彆的大。
比他們平時睡得兩米的床還要大，整個房間放了一張水床，其他的好像都放不下。
萊萊終於有時間感受一下水床。
她坐起來，將身上的小外套脫掉，陷下去一點的水床讓萊萊感覺很新奇，忍不住按了按。
冰涼的水被鎖在特殊的材料裡，軟軟的，有著水的觸感，但不會濕手，涼涼的，按下去會陷下去，還會反彈。
很好玩！
萊萊站起來，赤著腳在水床上踩呀踩，沒見過世麵的天使第一次玩這個，臉上的笑容像剛開的小花一樣，五條悟換了個坐著的姿勢，單手搭在膝蓋上看著萊萊一個都玩的很開心。
她提著裙子踩了會，高興的說：“悟，這個好玩！”
五條悟也說：“好玩嗎？你喜歡就好，還有更好玩的。”
萊萊跳到他懷裡，五條悟伸手便摟住萊萊，萊萊兩隻手在他臉上捏了捏，“很好玩的，怎麼玩？”
“你說呢？”
問這種問題的笨蛋萊萊還是不要指望她思考什麼了。
萊萊秒懂，掙紮著就要從五條悟懷裡出來，這回是她主動撲進來的，哪有還能讓她逃得了的道理？
“萊萊今天出去做什麼了？”
五條悟將萊萊托著腋下換了個姿勢抱住，她背後貼著五條悟的胸口，整個都嵌入五條悟的懷裡一般，他把腦袋放在萊萊的頭上，一隻手玩她裙子腰間的蝴蝶結。
刺啦一下，蝴蝶結被他扯下來，裙子在下一秒便壞了一塊，隨即全部被扯下來。
“我沒用力。”五條悟張口就是狡辯：“它自己壞的。”
萊萊哆嗦了一下，“壞，壞了，我的衣服，啊，悟要給我買新衣服。”
“好哦~”
給萊萊買新衣服，不管買什麼，都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萊萊身嬌體弱的，去除衣服的遮掩，僅僅是觸碰，強烈的、屬於少年獨有的氣息就讓萊萊快喘不過氣。
他抱的越來越緊，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溫熱的唇碰碰她的耳朵，讓她癢到心裡，那種輕輕的、卻蔓延開的癢意讓萊萊捉緊他的手。
“悟……”萊萊小聲叫他，想讓他彆這樣，可她一開口，慢慢都是低吟的意味，五條悟在她腦袋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萊萊好像……越來越min感了呢。”
他的指尖劃過她的腰，帶出一陣顫栗。
握住團子，修剪圓潤的指甲按了按團子上的點心。
“悟！”
萊萊再次招架不住。
她是不是太好哄了，嗚嗚，可是她也不想的，她，她就是……
五條悟將萊萊平放到水床上。
水床上凹下去一塊，冰涼的觸感轉眼席卷全身，但睡起來很舒服，萊萊感覺自己整個都被包裹進去了，就像躺在棉花裡，水床睡上去也是。
五條悟的重量更重，他一壓下來，萊萊擔心的問：“這個床不會壞嗎？”
因為有過一次床壞了的經驗導致萊萊有點害怕。
要是做到一半又壞了，而且這還是水床，那個畫麵，萊萊想都不敢想。
五條悟吻了吻萊萊的唇，說：“放心，質量很好，絕不會壞。”
萊萊很相信五條悟，他這麼說，她就相信了。
兩個很快坦誠相見。
五條悟又問了一遍不久前問的話：“萊萊今天出去做什麼了？”
他在等萊萊回答、聽萊萊說話的時候，做著屬於自己也屬於她的準備工作。
萊萊微顫著，磕磕巴巴的說自己今天出去乾了什麼，遇到什麼。
她不會撒謊，有什麼說什麼，於是五條悟知道了全部的內容。
和彆的男人牽手，真是……不得不懲罰啊。
“萊萊，不可以和彆人牽手。”
“為什麼？”
“難道萊萊也要和彆人做這種事？”
五條悟抬起手，讓她看見被浸濕的手指，萊萊本就眼淚汪汪的眼睛一下掉下眼淚，“彆給我看……這個，悟，唔……萊萊不和彆人、做這個，但是為什麼？我們天使可以有很多伴侶的。”
五條悟氣的頭疼，“你還想有很多伴侶？”
“我就是說說……我們可以有的……”
“閉嘴。”
萊萊乖乖閉嘴。
這個話題是說不了的，萊萊的世界和他不同，認知也不一樣，五條悟隻能身體力行的讓她知道。
壞孩子會有懲罰。
五條悟另一個手撈了什麼，勾了勾唇，逗她：“萊萊，水床質量特彆好的。”
“啊？我知道了，不會壞的。”
“對啊，按理來說不會滲水的，可是萊萊你看，好多水啊，是水床壞了嗎？啊啦~”
萊萊：“……”
水床的質量確實很好，好到讓萊萊覺得自己壞掉它都不會壞掉。
萊萊移開眼睛，不去看五條悟。
五條悟卻偏偏把她的腦袋扳過來對著自己，輕輕捏她的下巴，她張開嘴，五條悟便將手指放進去捏住她的舌尖。
萊萊瞪大了眼睛。
又讓她……
自己的……
“唔……”
萊萊使勁推開，可惜小菜雞終究是小菜雞，隻有五條悟主動鬆開她的份，隨即五條悟便去吻她，她覺得嘴巴裡全是甜味，很奇怪，又被五條悟的吻吻的喘不過氣。
“……悟……唔。”
她被放到水床上躺下。
水床陷下去一些，裡麵涼涼的水開始流動，萊萊才發現，這個水床還可以插電，打開開關，它就會像河流的活水一樣流動。
好高級！
來不及感想，萊萊和五條悟擁住。
可能是因為水在流動，完全捂不熱，她的背後永遠是感覺涼的，而且它會動。
水床會隨著她的動作，他的動作而動起來，沒有普通的床那麼固定，整個窩在裡麵，隨動而動，沉沉浮浮。
水流似乎是流動的，捂不熱，導致萊萊的身後涼涼的，身上又熱的不行，冰火兩重天讓她嘗到了更刺激的感受。
她的手腕被捉到耳邊按的緊緊的，陷入水床中，沒有落腳的地點。
她的思維似乎更清晰了，又開始空白。
萊萊還是沒忍住哭起來。
今天的悟好暴躁。
她越哭，五條悟越凶。
貓貓哪裡是真的溫順小貓呢。
老虎還是貓科動物呢。
他不停的親她的眼睛，她睜著紅紅的眼睛一遍遍哭著討饒。
“悟，嗚嗚嗚……”
“夠了。”
要瘋掉了，會瘋掉嗎？
萊萊不知道，萊萊已經開始不會思考了，像個笨蛋一樣，連呼吸都不會。
“萊萊。”五條悟親親她的唇。
……
“嗚嗚，好久了，停下來吧。”
“壞掉了，萊萊真的會壞掉……”
……
“唔不要碰翅膀……”
“……求你悟。”
……
萊萊又又又暈了過去。
她這次清醒的時間很長很長，像是死了一遍。
意識模糊之前，萊萊神誌不清的想，下次再也不要睡水床了。
五條悟滿足的摟著萊萊，親昵的親親她，才抱著她去清洗。
她渾身泛著淡淡的粉，皮膚像白玉一樣，嬌嫩的肌膚上都是他的傑作。
再抱著她回房睡覺。
這下子，萊萊身上都是他的味道啦。
體內也是。
隻是五條悟沒想到，這次萊萊到第二天晚上都沒醒。
做狠了嗎？
本來想讓小菜雞多睡會，五條悟這會擔心起來，去叫她，她昏昏沉沉的睜了睜眼，嘟囔著“好困”，頭一扭，又趴在五條悟身上睡了過去。
“萊萊醒醒，醒醒，彆睡了，起來吃飯。”
“唔……困。”
萊萊努力睜開眼，但還是很困，把自己塞五條悟懷裡，安詳的繼續睡。
五條悟微微蹙眉。
萊萊不對勁。
他握住萊萊的手感受了一下，再拉下墨鏡看了看萊萊，心裡微微沉下去。
萊萊的身體裡……
第一次和萊萊遇見，五條悟就看出萊萊和普通人、咒術師、咒靈等等都不同的地方。
她看上去除了一雙翅膀，其他和人類一樣，但她的身體細微之處，或者說身體裡的力量是不同的。
萊萊的心臟裡好像有一棵、小樹？
剛遇到時，他還以為她的心臟和人類不同，就是天使的心臟……？
但是從初遇的一棵種子變成一棵小樹。
那個什麼惡魔沒有騙人嗎？
五條悟抿了抿唇。
萊萊是在第四天被叫醒的。
她心臟處的小樹，那棵漂亮的、像是透明寶石一樣的東西，變回了透綠的種子。
“好餓！悟！萊萊！超級餓！”
她跳下來撲到五條悟懷裡，“我能吃下一頭牛！”
五條悟捏捏她的臉蛋兒，“那就給你做一頭牛。”
“哎嘿，好！我肯定吃得下！”
事實證明吃不下一頭牛，不過萊萊餓狠了，吃了好多好多。
入夜，她親親五條悟，窩在五條悟懷裡撒嬌，“悟~人家想要~”
她天真盯著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戳戳他漂亮的白色睫毛。
他的睫毛很長很長，特彆的漂亮，萊萊很喜歡。
她一碰，五條悟便輕輕眨了眨眼睛，他的眼睛也很漂亮，萊萊忍不住靠近親了親，他的眼睛便顫了會。
“悟~做嘛做嘛。”
飽暖思那啥。
她太喜歡和五條悟貼貼了。
隻要貼貼，她就好高興，就忍不住想抱抱他，親親他。
雖然皮膚饑渴症不是隨時隨地都那麼嚴重，但隨時隨地的貼貼，都會讓萊萊快樂舒服的頭皮發麻。
她兩隻手握著他的一隻手，舉起來放在臉邊蹭蹭，漂亮的大大的藍色眼睛濕漉漉的望著他，眼裡都是乖巧的渴求。
萊萊好可愛。
這讓五條悟哪裡頂得住。
但他就想逗她，“老子今天超級——累，累的不想動，沒辦法啊萊萊，下次，下次喂你。”
萊萊懵懵的說：“悟，也會有累的不想動的時候嗎？”
這有點兒超出萊萊的常識。
畢竟悟他，做幾天都沒有累過。
“是人就都會累的，萊萊。”五條悟笑笑。
“悟也會累，揉揉悟。”
萊萊說著，乖乖地、輕輕地給五條悟揉了揉頭，五條悟心裡笑開，萊萊悶悶的說：“悟要好好休息的。”
她想要他好好的，想要他開心，不想他累。
“嗯我會好好休息，萊萊呢？萊萊還想不想？”
“……想。”
她現在就是想要嘛。
“但是不要緊，悟好好休息就好了。”
“要不然可以拿玩具。”
萊萊雙手比叉：“再也不要那些！”
“萊萊要悟，隻要悟。”
五條悟心裡都軟成水了，萊萊好乖好可愛好好騙好好哄，“一滴都沒有了，萊萊。”
他摸摸萊萊的小肚子，說：“都在這裡了。”
“……”萊萊小臉一紅。
五條悟又說：“有個老子不累的辦法，如果萊萊一定想要的話。”
萊萊便問：“什麼辦法？”
五條悟挑了挑眉，唇角微勾，用眼神示意萊萊坐上來。
萊萊懂了。
“萊萊知道了。”她紅著臉說：“萊萊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