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哥,最近好像不怎麼開心?”
這是一個寧靜的午後,再和泉奈從醫務室回來的路上,小櫻停下腳步突然說道。
聞言,對方偏過頭親昵地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嗓音不變:“.....或許是最近忙著準備之後的戰爭事宜,所以沒怎麼睡好,不需要擔心。”
聽到他的話,女孩好笑地看過去:“你這話說得,好像你不擔心一樣?”
“我當然擔心哥哥,隻是-----”男人略微停頓一會,他回過神唇角的笑容逐漸放大:“看到你這麼在意斑哥,我便有點嫉妒了,什麼時候你才能把注意力全部留給我。”
“小氣鬼。”
頓時小櫻被他的話弄得臉色發紅。
她故意小聲嘀咕道。
第一次發現這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家夥占有欲挺強得嘛。
“嗯,我確實是。”
黑發青年也不反駁地伸出手攬著女人的肩膀,他的氣息無時不刻包圍著女孩不安定的內心。
兩人安安靜靜地走在石子路上,雙手緊握的同時,浮現著一種奇特卻又微妙的氛圍。
正如泉奈所說的那樣,他可以看得出來,小櫻的確是有意在維持他們三個人的關係,可愛情從來都是排他性的,他不想也不願意退讓,便隻能一如既往地無視下去,哪怕自己的兄長會為此受傷。
畢竟這是他獨一無二的珍寶。
費勁好大力氣才從兄長手中奪回的.....寶藏。
所以,無論如何,自己一定要守護好。
這位宇智波二當家默默地想到。
夜晚,宇智波斑難得頭疼地揉了揉眉心,那些下屬送來各地的情報都是關於千手一族試圖聯合東西邊小家族展開的一係列合作事宜,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個小戰役一定是那個白毛搞出來的,目的應該就是穩定民心,向那些平民百姓表麵他們宇智波有多麼野心勃勃。
畢竟柱間那家夥可沒有那麼無聊。
剛這樣想著,門外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斑哥,你沒睡吧,我可以進來嗎?”
是小櫻。
反應過來的宇智波族長裝作若無其事地收起桌上的毛筆,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進來吧。”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自從上次得知小櫻和泉奈訂下婚禮後,宇智波斑的內心有著許多過悲痛的糾結複雜感,他的的確確喜歡過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曾經想過,即便弟弟也喜歡她,他也沒想過放棄。
畢竟兄弟倆喜歡同一個女人那般狗血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男人也有過一瞬間的不可置信,但隻要小櫻沒有答應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自己都有機會,可事實證明,一切皆是惘然,因為小櫻答應了泉奈的求婚,這就代表兩個人是真心喜歡彼此,他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局外人而已。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比以往還要生疏的語氣讓小櫻有些意外。
她仔仔細細抬起頭打量起對方俊秀冷硬的側臉,似乎正在考慮自己最近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斑哥的事情。
“我是來找斑哥談心的,斑哥最近一個月沒主動找我說話了。”
事實上,對付宇智波斑這樣一個變扭且高傲的男人,打直球是最簡單的方法。
果不其然,男人有些繃不住臉上冷漠的神色,他黑色的眼底閃過一絲自己看不懂的掙紮,就連聲音都在冷風的吹拂下一點點變得清晰:“你還希望我主動來找你嗎?”
如果她說是,他便可以順便既往不咎她和泉奈的婚事。
而反之,男人也可安靜地退回兄長的位置,安心接受她和泉奈的婚事,重新會以“泉奈的妻子”全新身份來看待這個人。
“我、我隻是擔心你。”
小櫻隱約像是被他的話嚇到,不過她依舊如實地答道。
可惜的是,眼前的女人不理解宇智波斑內心的無奈,她明明在男女之情上要比他和泉奈更有天分,卻在這個時候看不出他的愛意,他的被逼無奈,他眼睜睜看著這一個月以來自己對於她和泉奈在一起時的嫉妒。
話語剛落,一下子受到刺激的黑發青年立馬在女孩還未來得及反應被對方狠狠抱住。
他的手臂比以往還要用力,親昵的喘息聲回蕩在小櫻的耳邊,她甚至可以感覺男人正在細細吻著自己的脖頸,斷斷續續的嗓音夾雜著許多難以言喻的感情彌散在房間中。
“.....我果然還是不想放棄啊。”
“你為什麼還要主動來找我呢?小櫻。”
明明隻要和泉奈幸福地在一起就好了,他身為兄長,年長者的一方怎麼可以對弟媳動心呢。
眼前的人是弟弟喜歡的人,名正言順的未婚妻,他不想作為他們感情的插足者存在。
“因為我很在意斑哥,泉奈君也是,我們不可能放著斑哥不管的。”
聞言,男人緩緩地抬起頭,注視著眼前溫柔可親的櫻發女忍,這家夥真的比他想象中要單純啊,以為隻要對墜落在深淵深處的野獸伸出手便可以拯救一個黑暗中的靈魂,殊不知這隻能換來對方愈發得寸進尺的纏繞,他會緊緊著抓住眼前的人,哪怕遠處是一眼望不到儘頭的苦海。
“你可以選擇呼救。”
許久之後,他重新站起身,短短的一瞬間男人再次變回那個堅硬如鐵的冷漠模樣,但宇智波斑清楚地明白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和眼前的女人保持那樣生疏的距離了。
就像是書中那句常常讓人念到吐的俗語,我本來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到光明。
宇智波斑甚至想過,這個女人如果今天沒有來找自己,他會選擇徹底地放手,讓她和泉奈理所當然地在一起,一直幸福下去。
“但現在貌似這種結果也還不錯。”
他喃喃自語道。
徹底想清楚的黑發青年將桌上的苦無遞給她,小櫻傻傻地接過去,眼看著對方掉入自己的陷阱,陡然升起愛憐的心情讓他忍不住湊近女孩白皙的臉頰,可說出的話卻危險十足:“小櫻不知道吧,這是我們家族特製作用來聯係族人的“苦無”,本來是用來審訊犯人的,但隻要你滴上鮮血向我刺過去,就會有族人來救你。”
此話一出,一種陰冷的氣息環繞著女孩的內心,她愣愣地抬起頭:“為什麼啊,斑哥,你要乾嘛啊,我不想傷害你。”
“真是天真的小女孩啊。”
都到了這種程度。
還用這種像是在看“好人”的眼神注視著自己。
宇智波斑突然笑了,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想放手。
“準備好了嗎,我要冒犯你了。”
“什麼-----”
男人高大的身材一瞬間猝不及防地壓過來,小櫻來不及掙紮,便被對方強硬的動作給禁錮,隻能眼睜睜看著對方將手指伸進自己的口腔,柔軟的舌頭感應到外人的入侵後,女孩下意識地想要用牙齒抵禦,但卻被搶先預料到的青年捏著下頜給製止。
“我可不想你被自己咬到啊。”
宇智波族長唇角的笑意幾乎接近透明。
“感覺到了嗎,我對你一直以來的欲望,小女忍。”
興許是女人本能的反應,小櫻一下子繃直了身子,隻因為她敏銳地感應到男人身下的某處正蓄勢待發,一時間女孩顧不上太多,那雙翠綠色的眼眸此刻正驚恐地看向眼前的人。
“怎麼樣?不比泉奈的差吧。”
像是注意到對方的反應,逐漸脫離本性的宇智波斑反而笑眯眯地說道。
沒辦法,男性天生的劣根性使得他們喜歡與相近的同性作比較。
聞言,本該沉默的櫻妹沉默了一會,這句話好像還真有點.....熟悉,所以這對兄弟究竟是怎麼回事,都喜歡在她麵前爭來爭去。
“放開她吧,斑哥。”
關鍵時刻,還是我們的奈奈子同學準時出現,挽救了這段可能沒辦法過審類似“兄長正在調戲尚未出嫁準弟媳”的大尺度場麵。
他的神情可以說是出乎意料的平靜了。
即便是麵對正在親昵抱在一起的男女,宇智波泉奈的唇瓣隻是略微抿緊了,並未有彆的特殊表現。
對此,宇智波斑隻能無趣地鬆開了女孩。
“比我想象來得還要早哦,泉奈。”
什麼,這家夥早就來了。
對麵的小櫻動了動有些僵硬的手臂,用一種“我看錯你了、你怎麼那樣”的控訴眼神看向後麵的某人。
而麵對未婚妻指控的宇智波泉奈麵不改色地開口:“因為我了解哥哥的性格,暫時是不會對小櫻做什麼的,至於為什麼不出現,是因為我也想知道小櫻對我們兄弟的真實想法。”
“我的真實想法?”
一時間女孩的腦袋陷入死機狀態。
“嗯,之前向小櫻求婚,雖然小櫻也答應了,但是我還沒問過你,你究竟是更喜歡我還是哥哥呢?”
此話一出,不止是泉奈,就連宇智波斑都忍不住地望過來。
他想知道眼前這個女人或許是因為當時的環境加上泉奈天生比較討女孩子歡心.....受到感動才會答應的吧,也不一定是真的喜歡上對方,所以自己不一定沒有那個撬牆角的機會。
“比我想象得還要期待呢,哥哥。”
一下子讀懂兄長反應的泉奈低低地笑道。
“嗬,畢竟你我都知道你的本性,誘導天真無邪的女孩子嫁給自己,可不是一個好男人所為哦,泉奈,哥哥不記得這麼教過你。”
總、總之,他宇智波斑,絕不承認自己在感情中是落敗的那一個。
“非要說得話,我還是那句話,我喜歡泉奈君的臉,外加上斑哥的性格,沒有特彆喜歡哪個。”
聞言,奈奈子皺起眉頭:“那很糟糕啊。”
“什麼很糟糕,我是實話實說,是你們非要問我的。”
小櫻倒是理直氣壯地瞪了對方一眼。
“我的意思是,要是哪一天哥哥半夜整容,不,說不定是變成我的樣子,你不是完全沒有抵抗力嗎?”
麵對兩人的注視,宇智波二當家臉不紅心不跳地捏著下巴思考道。
宇智波斑:......
這倒是新的思路,不、不對,他才不會這麼變態呢。
小櫻:......
什麼意思!她才不是你們兄弟捉弄她的play一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