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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間,為什麼斑和櫻醬走了,你依舊表現得這麼淡定呢,難道你沒有心嗎?”

“彆人好歹和我們相處了一陣子,嗚嗚嗚,哥哥記得你修煉的是“忍道”,不是“無情道”啊。”

“難道說你真的對那麼可愛的櫻醬沒有好感嗎,明明人家那麼尊敬你。”

眼看著對方一股勁地嘟囔個不停,實在被吵得不行的千手扉間下意識地反駁道:“你以為誰都像大哥表現得這麼誇張嗎?”

“......”

“扉間你-----”

此時,這邊的門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在大哥欲言又止的目光下,他趕緊黑著臉冷冷地嗬斥道:“閉嘴,大哥。”

“哦。”

千手族長慢吞吞地收回剛剛還一臉不平的表情。

隻見對方偷偷地看了眼旁邊銀發青年陡然沉下的臉色,又或許自家弟弟內心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平靜。

與此同時,宇智波主屋裡。

背後留有一條長辮的黑發青年正在桌子上寫著什麼,春日奈阿姨眼見自己熬得紅豆粥已經煮好,她迫不及待地端到男人的桌前,女人慈愛的臉上是滿滿溫和的笑意。

“還是休息一下再寫吧,泉奈大人,要是斑大人回來見你這麼不注重身體,他也會生氣的。”

“好的,謝謝你,春日奈阿姨。”

畢竟是從小看護自己到大的長輩,這位一向位高權重的宇智波二當家也不好忤逆對方的好意,順手接過那碗熱氣騰騰的紅豆粥:“等我寫完這份卷軸再去休息,麻煩你了,春日奈阿姨。”

就在春日奈想要繼續開口時,門外恰好傳來下屬火核的消息。

“殿下,斑大人還有春野小姐,回來了。”

聞言,宇智波泉奈驚喜地站起身,他似乎想要用手遮住臉上的笑意,可唇邊的弧度卻暴露了這個年輕人內心最真實的感受。

“真的嗎?”

對此,宇智波火核點點頭:“是的,他們在客房換著衣服。”

畢竟出門這麼久,路上風吹雨打的功夫導致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灰塵了,這對於有著深度潔癖的宇智波族長來說完全不能忍受。

“太好了呢,泉奈大人。”

這邊身穿宇智波族紋和服的女人也緩緩微笑起來。

她看向坐在正中央臉上依舊殘留有笑容的黑發青年,不免有些懷念起來,印象中這位族長的弟弟有多久沒有這樣簡單地笑過了,自從上一位族長夫人走後,泉奈大人和斑大人就這樣一直在忙碌著戰事,可那位留有櫻色短發的小姑娘來到這裡後。

春日奈自己也是有兒子女兒的人,可是這並不妨礙她很喜歡這個名字中有“櫻”的小姑娘。

即便她的天真純善與這個時代格格不入。

可久違的明媚櫻花也能給這個冰冷古板的家族帶來了一絲希望的光芒吧。

眼看著兩人離去背影的女人不自覺笑著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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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斑哥,可以確定那個水無月的忍者以及後麵的酒館老板被殺確實和千手沒有關係嗎?”

午後,由於是男人,先一步換好衣服的宇智波斑坐在席子上,他的對麵是難得撐起下巴在沉思的泉奈。

“我可以確信,柱間他應該不至於拿這種小事騙我。”

對於童年好友有著極大包容度的男人頷首道。

對此,早就知曉兄長性格的宇智波泉奈看了他一眼,即便內心不讚同也沒有反駁。

直到在聽完整個故事來龍去脈的宇智波二當家冷哼一聲:“果然,那對千手兄弟確實對小櫻有那個心思啊,還好斑哥沒有讓他們得逞。”

......這讓他知道自己很早就出手過了,估計自家乖巧的弟弟也要炸毛吧。

內心有點心虛的某位兄長隻能無奈轉移話題:“你是說千手扉間嗎,柱間應該有點心思,可千手扉間那個男人-----”

“應該是沒有那個心思吧。”

宇智波斑想了想旅館裡那家夥對小櫻的態度,要說是喜歡也有點太勉強了些,畢竟他是不理解為什麼一個人可以對喜歡的女人有那麼冷淡的表情,承載著這個世界上最為深切情感從而造就強大寫輪眼的因陀羅後代是不明白這種表達愛意的方式。

而看似內斂實際上對於愛之人有著無比耐心的宇智波從來就比自詡為“愛之一族”的千手更會理解“愛”這個字的含義。

在他看來,喜歡就是喜歡,恨一個人就是恨一個人。

根本不需要任何掩飾。

“反正那個白毛除了對他那個大哥稍微態度好一點,對誰都是那種死裝死裝的樣子,看著就討人厭。”

同性相斥的原理自古以來都是有一定道理。

至少在酷哥的賽道上,那位千手二當家跟他有一點撞型了,所以這也許就是宇智波斑尤其看不慣對方的原因。

“柱間的性格就比他弟弟好很多。”

許久之後,思考半天的宇智波斑果斷地評價道。

不,那可不一定。

早就看穿對方”白切黑”本質的宇智波泉奈明智地選擇換個話題:“斑哥不明白,我可是看得很明白,那個白毛一定對小櫻有意思,斑哥可不要小瞧那對兄弟。”

要說是世界上最了解的不一定是你的家人,但一定是你的死對頭。

話語剛落,眼看著弟弟一臉的言辭鑿鑿,這位本來剛剛還很堅定的宇智波族長不自覺陷入沉思。

“什麼對我有意思?”

由於浴室隔音效果很好,小櫻沒能很聽清楚宇智波泉奈的話語,反倒是宇智波斑很快地收起臉上的表情,他與自家弟弟對視了一眼,決定之後再去討論這件事。

而對方發育良好的胴體即便在浴袍的遮蓋下也若隱若現,往上看去半敞開的衣領中央細膩白皙的脖頸無意識地散發著迷人的香氣。

宇智波斑還好,這個時候年長的男性反而可以把持住本能的欲望,但奈奈子在下意識地偷瞄幾眼後便不敢看。

在旁邊兄長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宇智波二當家紅著臉隻能用桌角擋住某種無法控製的生理反應。

從很久以前他就發現了,這個櫻發女忍不知道平時吃得什麼,該長的地方倒是長得挺好的,不該長得地方.....咳咳,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進去上個廁所。”

終究是想保持住喜歡女孩的美好形象,宇智波泉奈再堅持一會後急匆匆地往廁所走過去。

可小櫻卻疑惑地歪著頭:“泉奈君是水喝多了嗎?”

“誰知道呢。”

宇智波斑意味深長地開口。

畢竟同為男人,他可太了解對方此時的反應了。

“你先坐著吧,我去給你拿個墊子。”

這位不懷好意的兄長在欣賞完弟弟難得的窘態後,他好整以暇地拍了拍自己旁邊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在廁所裡久久無法回神的黑發青年仰起麵帶一絲潮紅的臉頰,他的目光陡然劃過欄杆上那抹粉紅色的浴巾,男人甚至可以想象女孩用浴巾擦過身體時的柔軟觸感,伴隨著熱氣的籠罩,那張溫和秀氣的麵龐在水蒸氣的蔓延下浮現一絲鮮豔的紅色。

“----哈、哈,小櫻。”

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了。

欲望的野獸不斷侵襲在青年的腦袋中。

如果不是斑哥不允許,他很想伸出手把那個櫻發女孩抓進來,讓她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麼進入她的身體,曖昧的吐息聲回響在男人的耳邊,隨著一絲不明的白色液體被水流衝進地板上,宇智波泉奈也逐漸回過神。

他看著地上以及鏡子上抹不開的汙漬,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果然還是早一點向小櫻求婚比較好吧。

許久之後,宇智波泉奈用手指慢慢攪動著鏡子上的白色液體,就好像女孩的口腔近在咫尺,他同樣能夠伸出手無聲無息探弄著女人柔軟的舌頭,看著她沒辦法呼吸的窒息麵孔,似乎隻有小櫻也能和自己一樣痛苦,男人內心的那股躁動才能得到一絲緩解。

半小時後,在作為兄長的微妙眼神下,某人裝作什麼事地慢吞吞走出來。

“沒事,小櫻你需要我幫你擦擦頭發嗎?”

氣氛微妙間,宇智波泉奈搶先一步地拿過掛在欄杆上的毛巾,還沒等他伸出手,離梳妝台比較近的宇智波斑眼疾手快地接過毛巾說道:“我來吧。”

“......”

一時間這位心思細膩的二當家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孩子無所謂地開口:“那就麻煩斑哥了。”

“哼,你的頭發還是一如既往那麼柔順。”

話雖這麼說,宇智波斑的動作卻很溫柔,和他嚴肅冷厲的外表不同,這個男人對待女孩頭發的浮動明顯要比平常溫和許多。

“那是因為我用了我自己精心製作的“護發素”。”

眼看著斑哥那明顯違背地心引力的炸毛,她遲疑一會開口:“要不我推薦給你用用?”

畢竟宇智波祖傳炸毛了,佐助君是一個,曾經卡卡西老師的那位隊友近距離看去也是炸毛。

“嗬,不用你這麼關心。”

兩人像是戀人般的嬉笑打鬨都被後麵的男人儘收眼底。

果然他們在任務過程中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不然斑哥也不會對小櫻那麼縱容。

想到這裡,他緩緩收起扣弄著地板的手指,直至手指的那個地方被自己扣出血,青年才緩過神來,雖然早就知道斑哥對小櫻的心思,可泉奈依舊覺得心裡不舒服。

果然比起自己,小櫻還是更加喜歡斑哥吧。

說什麼會“一視同仁”地看待我們兄弟,其實更多時候她的目光總是會不由自主地看向兄長。

“泉奈君,你沒事吧。”

好長一段時間後沒有聽到後麵男人說話的櫻妹後知後覺地反應到現在的氣氛有一絲不對。

“沒事,我在想之後的“萬花節典禮”,我可以邀請小櫻一起去嗎?”

麵對兩人投來的目光,宇智波泉奈若無其事地站直身子。

“好啊,那就可以帶上斑哥----”

話語剛落,小櫻下意識地說道。

“不行哦,斑哥典禮那天剛好有事,就我們兩個。”

完全無視前麵兄長眯起來的危險眼神,黑發青年笑眯眯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