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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宇智波斑搶先一步就拉起了小櫻的手掌心。

果不其然,隻見一個偌大倒三角形圖案清晰地映入男人的眼簾。

不得不說,宛如鬼葫蘆畫瓢的造型讓櫻妹汗顏。

看來這位二代目的品味從小就不怎麼樣。

“算、算了,我想扉間他也不是故意的,他也應該是擔心櫻醬。”

眼看著摯友低著頭身上明顯的低氣壓,千手柱間隻能走上前無奈打著哈哈。

“消掉。”

對此,宇智波斑簡言意賅地開口。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銀發青年身上,像是一頭不受控製野獸般排斥著周圍接近這個女孩身邊的人。

“這個印記今天晚上很快就會消失。”

實在不理解這家夥怎麼跟個炸藥桶一樣的千手扉間淡淡地說道。

“嗬,是嗎,那我今天晚上一定會看好你的。”

話說這麼說,對方的眼眸始終緊緊盯著眼前的人,唇角冰冷的弧度絲毫不減。

“.....剛剛扉間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許久之後,目送著兩人離去的千手柱間好長時間後才緩緩開口。

“啊?不這麼做的吧,你和那個邪惡宇智波一定會很吵鬨的吧,再說大哥不是也很擔心那個小丫頭嗎?”

聽到他的話,銀發青年訝異地挑挑眉頭,有條不紊地說著內心的真實想法。

“是嗎。”

對方無語地抽了抽嘴角。

沒錯,就是這個直男單身味。

所以,自家弟弟到底是沒有覺醒戀愛神經啊。

自己剛剛還苦惱個什麼勁啊。

半夜,寧靜的月光靜靜灑在女孩的窗沿上,小櫻半坐在床榻上,手裡以往那些頗為刺激的話本卻一頁都沒有翻,足以看出主人內心的糾結。

“你看起來很不開心。”

此時,一道淡如止水的嗓音緩緩響起。

她訝異地抬起頭,來者正是白天才和自己說完話的千手扉間,不過對方的裝扮明顯和下午時不同,一身黑衣襯托出青年的長挑身形,不修邊幅的俊秀麵孔就這樣大搖大擺地靠在欄杆上注視著自己。

人們常說:眼眸是通向人類心靈的另一道鑰匙。

可是自己如今的模樣在這位一向公平公正的二代目眼中又是什麼樣子呢。

小櫻不免有些好奇,那雙翠綠色的明亮眼眸在昏暗的房間中透露出恍惚的色彩,不同於往常聲音的朝氣蓬勃,微微嘶啞的嗓音也驅散不了內心的霧霾:“你是走錯房間了嗎?扉間。”

“不,我是來找你的。”

千手扉間隨意地關上左邊的窗戶,雙手食指地緊緊按壓在欄杆上:“十分鐘。”

要知道瞞過那家夥的眼目可不容易。

這可是趁著大哥三更半夜拉著宇智波斑喝酒的緣故,自己偷偷跑出來。

聞言,女孩不自覺愣住:“什麼?”

“離那個男人察覺到我在你房間停留的時間。”

對方略微停頓一會,繼續開口:“春野櫻,你可以如實告訴我你在宇智波經曆的一切,還有你是不是被那個小辮子用寫輪眼操控過大腦。”

“你不必害怕,我不會把事情透露出去。”

眼看著女孩傻呆呆地望著自己,千手扉間以為對方是在顧慮著什麼。

“......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許久之後,小櫻才不覺明厲地開口,可銀發青年卻眉頭緊皺地走上前,他修長的手指緩緩落在女孩白皙的額頭上,嗤笑一聲:“這裡有那個小辮子殘留過的查克拉痕跡。”

原來如此。

小櫻一臉恍然大悟。

畢竟泉奈君和二代目曾經是死敵,彼此當然熟悉對方的查克拉。

眼看著隱瞞不住,女孩隻能如實脫口而出:“那家夥確實之前很過分,不過現在改變很多了,也不會隨便篡改我的記憶。”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吧。”

千手扉間一雙如同老鷹般銳利的紅眸盯著她看了許久。

他似乎是發覺出什麼,這抹笑容在黑夜中尤其明顯。

“什麼?”

小櫻沒聽懂眼前人的話語。

但對方卻不置可否地重新拿了個板凳坐在女孩的對麵,許是維持同樣的姿勢很麻煩,便重新撐起下巴緩緩說道:“雖然不知道你以前的老師是怎麼教你的,但你的幻術抵抗力比一般人要強,普通的幻術並不會對你造成什麼影響,即便是用寫輪眼改造你的腦部結構也不是輕而易舉可以做到的。”

是的,以前卡卡西老師好像說過自己在幻術方麵有著獨一檔的天賦。

但可惜自己後來改行去做醫療忍者了。

便沒有管這方麵的能力。

“真遺憾,你本來可以在修行幻術方麵有更好的發展。”

千手扉間說到這裡,語氣都帶了點惋惜的意味,他是一個很珍惜人才的領導者,大哥的手下中就有一個名叫“千手桃華”的女性忍者,她的幻術天分比一般的男性忍者都要強上許多。

“沒什麼可惜的,我還挺喜歡救死扶傷的感覺。”

對此,銀發青年注視著眼前女孩臉上天真明媚的笑容,終究是沒有再說什麼。

“那你之後還打算留在宇智波嗎?”

沒等她開口,千手扉間的眼神悠悠落在台階上的花盆上,似乎正在透過那朵開得最鮮豔的花蕊了解眼前這個女孩子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醜話先說在前頭,那對兄弟可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最珍惜的無疑就是那雙以引為傲的眼睛,如果有一天,那些長老們知道你可以免疫他們的寫輪眼,說不定會最先朝你下手。”

宇智波專業黑·千手·門二毫不客氣吐露出對於死對頭的看法。

要說是偏見也好,總之那些仗著一雙厲害的紅眼睛看誰都擺出一副瞧不起全世界家夥們都是這位千手二當家的眼中釘。

隻可惜小櫻卻難得在某方麵與這位二代目意見相左。

“是嗎,可是我認為人總有相處才能見證對方的心意,宇智波即便在一些方麵確實很偏執,但真心是需要兩個人共同努力,我覺得泉奈君和斑哥是不會害我的。”

畢竟她那個死鬼老公上輩子就是宇智波的嘛。

說起來自己和這個家族還真是有著數不清的孽緣,因此女孩難免會帶著一種莫名的濾鏡去看待這對宇智波兄弟。

小櫻自認為已經說得還算公正了,殊不知對方聽到她那副強詞奪理的表述後愈發惱怒。

還真是出身在和平年代的天真小女孩。

想到這裡,銀發青年冰涼的手指無意中攥緊了女人細膩的下巴,使之無意識露出人體最為脆弱的部分,他冷笑一聲,故意將中指按壓下去:“看來你還不了解那個陰險的小辮子了,那家夥誰擅長審訊犯人,要是知道你與千手一族有牽扯,難保他不會將你作為人質用來威脅我們。”

“可、可是,現在對我動粗的不是你----咳咳嗎。”

由於喉嚨的聲帶被對方一點點撫摸著,受到強烈刺激的小櫻就連說話都有點費力。

銀發青年感受著手心的柔軟觸感,本著打算隨便嚇嚇小姑娘念頭的他立馬鬆開手,毫不留情地推開眼前的人,嗓音帶著一絲歉意:“不好意思,剛剛隻是警告而已,話說回來,身為忍者應該時時刻刻對身邊人保持警惕性,春野,你的反偵察能力真是太弱了。”

“.....可能是因為我覺得你不會傷害我。”

總算是緩過氣的小櫻拍拍胸脯,麵對對方的質疑,她勉強給出了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答案。

畢竟木葉二代目的人品可以說是經得起歲月的考驗。

不然也不會單身多年了(喂----

“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有一瞬間,望著眼前這個櫻發女忍眼底毫無保留的真摯信任感,這位久經戰場風霜的千手二當家內心是有點迷茫的。

又來了,又來了,這種莫名其妙對他們身份和性格的熟悉。

“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

千手扉間看了眼外麵昏暗的夜色,既然眼見說不通便不再強求了,畢竟他也是看在大哥的請求下決定看能不能幫助這個小姑娘脫離邪惡宇智波的苦海,但很明顯對方似乎比自己還要了解那對兄弟,那便沒什麼好說了。

“扉間。”

沒想到他剛踏出房門,對方卻突然朝自己抱過來。

男人甚至可以感覺到女人柔軟的手指緩緩觸碰到自己的盔甲深處,這種突如其來的戰栗感順著心臟深處一直延緩至神經內部,要不是因為對方不帶一絲殺意地抱過來,自己真的可能反手就捅一刀過去。

畢竟戰爭時期,哪怕是看起來純良無害的小女孩都不能輕易相信。

更彆說這個小姑娘和宇智波斑那麼親近。

“有什麼事情嗎?”

他不帶一絲停頓地留在原地。

語氣是一如既往地冷靜。

“我感覺到斑哥留在我房間裡的封印有鬆動的痕跡,我懷疑他馬上要找到我們這裡來。”

小櫻歪著頭靜靜躺在男人寬闊的後背上,好吧,雖然是兩兄弟,但若是論起肌肉的鬆弛度還是柱間摸起來舒服一點,扉間身材哪哪都好,就是肌肉摸起來太緊繃了。

千手扉間:......

為什麼說得好像他們在偷情一樣。

這種雷人的劇情好像在哪本話本上見過。

男人無意識摟著懷裡的女人,眼簾低垂的同時,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人親密接觸間,女孩白皙的肌膚泛起一絲粉嫩的紅色,耳垂在燭光的照射下柔軟得叫人忍不住含住是何滋味。

哪怕是經曆過敵方女忍□□過的銀發青年也無奈地在心底歎息一聲。

這家夥平時和那對兄弟也是這麼相處的嗎。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小姑娘即便是實力不如他,可力氣一點也不小,千手扉間一時間也掙脫不開對方的牽製,乾脆徑直轉過身子,果不其然透過窗戶的邊沿上,可以看到留有一個黑色炸毛的男人正朝著他們的房間走過來。

嗬,那個邪惡宇智波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強。

眼見對方敏銳地望過來,千手扉間嗤笑一聲,他眼疾手快地順手將懷裡的女人反手按壓在牆壁上。

這下子兩人的距離愈發接近。

此時,房門外的走廊上,被摯友酒醉發酒瘋模樣煩到的宇智波斑好不容易走出來決定呼吸些新空氣。

他決定一段時間內不想和這個西瓜頭喝酒了。

實在是太粘人了。

沒過一會,男人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他的目光靜靜落在隔壁空蕩蕩的位置上,眯起眼睛問道:“喂,柱間,你那個死人臉弟弟呢?”

“啊,扉間啊,他應該又去做什麼實驗了吧。”

這邊的千手柱間很明顯神智有些不清楚,他踉踉蹌蹌地走到宇智波斑的身邊,不顧對方的嫌棄,大聲說道:“我說斑啊,你不要這麼小氣,好不好,你看你這一回去,我又好長時間見不到櫻醬了,要不我加入你和泉奈的三人play,你放心,我決定不會影響你的正宮地位,要不我做小伺候櫻醬......”

宇智波斑:......

夠了!他不嫌丟人!自己還要麵子呢。

黑發青年忍著掐死好友的衝動叫來一旁的服務生扶著已經喝得如夢似醉的某人回到房間。

宇智波斑自己則走在去往小櫻房間的路上,畢竟千手扉間是一個需要時刻警惕的男人,和他那個“傻白甜”的兄長不同,這個白毛壞心眼多得很。

因此他需要去趟小櫻的房間確定那個男人究竟在不在。

碰巧的是,宇智波斑與旅館的老板娘擦肩而過,她看了眼剛剛一閃而過的銀發身影,又看了眼麵前氣勢洶洶像是去捉奸的黑長炸族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什麼事嗎?”

麵對這類弱小的普通女人擋住自己的去路,宇智波斑的耐心很明顯沒有那麼好。

“你是那位春野女士的夫婿吧。”

畢竟是見識廣闊的成熟女人,她像是“過路人”一樣地好心勸服眼前的男人:“我說你們男人啊,就是這麼小心眼,女人出門在外有幾個伺候的小侍很正常,你就不需要時時刻刻都去打擾他們。”

“......”

“你見過千手扉間?”

該說不愧是忍讓功夫堪稱一絕的宇智波族長。

不然也不會被黑絕調笑日後即便是被好友背刺也能輕易原諒的因陀羅後人,黑發青年皺著眉頭,從這一番亂七八糟的胡言亂語中找到了一句關鍵詞語。

“啊這----”

老板娘很明顯意會錯了眼前男人的話語,以為對方也要去找春野小姐。

她偷偷摸摸地附耳說道:“你該不會是打算過去加入他們吧,玩三人行雖然很刺激,但是對女性身體傷害也很大,還是一個個來比較好。”

宇智波斑:......

對此,他眼神詭異地望了這個腦洞跟自己好友有得一拚的女人好一會,終究是拂袖而去。

可在旅館老板娘看來,對方應該是被自己說動心思無法忍受的落荒而逃。

隻見女人站住原地背著手一副深藏功與名地笑笑。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仗著身體好喜歡亂來,就是苦了那個櫻發小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