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這些天很不好過,先是派出去刺探宇智波情報的日向家傀儡莫名其妙死亡。
再是那些蠢到不行的將軍府下屬。
明明是要他們去旅館那邊引發戰亂,然後自己再趁機附身到那個死亡的倒黴鬼身上,從而可以把粉毛小丫頭抓過來。
沒想到一不小心動靜太大,險些引起遠在宇智波族裡那位二當家的注意。
他算是看明白了。
隻要這個女孩子在,宇智波斑就會變得軟弱起來。
從前的那位宇智波族長隻會在乎他的弟弟,隻要他的弟弟出現一點風吹草動,那麼這位因陀羅的後人便會化身忍者修羅逐漸失去理智,但上次的酒館老板被殺之後,宇智波斑也沒有歸罪到千手一族,兩族竟然就這樣互相風平浪靜地好幾個月。
這怎麼行?
如果這實力強大的兩族不互毆,怎麼會有人傷亡,哪怕是死掉他們其中的一個,自己都賺了。
他便可以順理成章地化身救生主蠱惑那個人為自己所用。
因此絕選中的那個棋子就是----宇智波斑。
畢竟千手柱間那個男人很難搞,千手扉間實力遠遠差點意思,仔細看去隻有那位因陀羅的後代合適。
可絕思來想去了很久,唯一想到的便是利用日向一族去破壞宇智波的任務,從而將這一切嫁禍給千手身上,這樣以來,本就矛盾激化的兩族又會繼續打下去,按照常理來說,隻要宇智波斑的弟弟繼續使用萬花筒寫輪眼,他的眼睛遲早會虛弱下去,那麼千手扉間一定會趁機鏟除這個對自己威脅最大的對手。
如此一來,看到弟弟死去的宇智波斑一定會徹底黑化,自己再按照原計劃對那個男人進行洗腦,從而實施為拯救母親所指定的一係列計劃。
可唯一的變數就是這個完全搞不清楚實力的粉毛小丫頭。
並且絕已經長時間觀察那個名叫“春野櫻”的女孩很久了,據他安插在宇智波的探子告訴自己,這個小姑娘很可能來自未來的時空,所以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她對於宇智波兄弟倆那麼了解的原因。
因此,絕不得不承認自己都有點心動了。
於是他臨時又改變計劃,決定親自去把那個很可能知道未來所有故事走向的小女孩抓在手心裡。
然後再狠狠湊近逼問她----自己所指定如此絕妙的“無限月讀計劃”在未來究竟有沒有成功?
可事實上,他還是小瞧了那位以感知力著稱千手一族的族長。
在一個月來到這家旅館的時候,絕就已經開始布局,他故意散布了宇智波族長在田之國的消息,從而讓那位膽小如鼠的土之國大名以為對方是來他們的領土挑釁自己,他便趁此機會順理成章地附身到了某個水無月的忍者身上,隻不過恰好就碰到了那對千手兄弟。
要不是千手柱間阻止,自己就差點被他的弟弟弄得嗝屁了。
“你是因為懸賞,所以才會暗殺斑的吧。”
沒等他說話,千手柱間就摸著頭哈哈大笑起來:“不是我說,斑的實力可能比你想得還要強大,你還是不要過去送死比較好。”
廢話!那個因陀羅的後代小輩實力有多強自己能不知道!
絕咬牙切齒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陣吹著宇智波斑的彩虹屁,就忍不住腹徘:不是我說,這麼誇讚人家好嗎,好歹對方也是你們家族的宿敵。
要不是旁邊的銀發青年實在聽不下去,千手柱間才遺憾地歎氣,並在自己身上留下了木遁的查克拉。
“你放心,我將木遁的樹枝留在你的身上,斑看到的話,一定不會對你下狠手的。”
許久之後,沒能親手抓到那個粉毛丫頭,絕隻換來了一頓暴揍以及宇智波寫輪眼專屬幻術的華麗套餐三件套。
於是,接連幾次的失敗已讓絕意識到自己或許可能不該從那三個實力變態的家夥下手。
或許如今失聯在族地的宇智波泉奈可以給自己帶來一些轉機。
沒過幾個月,重蹈覆轍的絕再一次陰暗爬行到某個因為執行任務險些死亡的宇智波小輩身上。
據他的了解,最近的宇智波泉奈因為女人感情的事情跟他的兄長鬨得有點不愉快,所以他可以從他以前頗為不屑的感情方麵下手,哪怕不能讓這對兄弟打起來,但是“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難以琢磨的東西,能夠在他們兄弟倆的心中埋下一顆催化劑也不錯。
“我記得你是二長老的侄子?”
剛一打開門,絕就引來了來自對方看到自己麵容的光速變臉。
他始終記得這人大喊著“斑哥,小櫻,你們終於回來了”的開心表情,但是又目睹自己的失望神情。
絕:嗬嗬,不是那兩位,可真對不起啊。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實際上,看起來在宇智波家族裡最為溫和有禮的宇智波泉奈才是最為冷淡的一個。
很多人隻看到了這人對待族人溫柔可親的那一麵,確不知,這位二當家僅僅隻把僅剩的一點溫情留給了兄長,其他的人或許隻留下了單純的體麵,從某種意義來說,為宇智波一族奮鬥和與族人奮鬥是完全不同的。
“是這樣的,二當家,我昨天跟著火核大人出去送信的過程中,發現族長大人和你的未婚妻動作很親密,就是不知道-----”
瞧瞧他這些天跟著話本學習的綠茶白蓮花語氣。
絕有些得意洋洋。
這不把你們宇智波兄弟拿捏得好好的。
“未婚妻?”宇智波泉奈疑惑地反問:“是說“小櫻”嗎?”
隨即在對方頗為懵懂的目光下,這位宇智波斑的弟弟難得紅著臉開口:“是她親口承認的嗎?”
“等、等一下,重點不是這個吧,二當家?”
意識到對方可能沒有理會自己意思的絕再次重複道:“我是說族長大人和您的未婚妻抱在一起了,我親眼看到的。”
“哦,果然啊,原來斑哥也----”
黑發青年用那種很是平淡的語氣,仿佛再說“明天的天氣怎麼樣”的感覺:“我知道了,那又如何?”
“您、您都不生氣的嗎?”
要不是靠著幾千年鍛煉的演技硬撐著,絕都要氣得摔桌子了。
這完全就是個因為怕兄長哪怕自己女人被搶了都不敢生氣的廢物啊。
他能指望什麼。
“我為什麼要生氣?”
宇智波泉奈不耐煩地撓了撓有些淩亂的辮子,隻能無所謂地嘟囔幾句:“總、總之,我跟斑哥還有小櫻和你所想的那種傳統意義上的關係不太一樣。”
絕:???
什麼意思。
現在的年輕人玩得這麼花了嗎。
想當初自己母親貴為大筒木一族的族長都沒你們那麼玩得野.
可惡啊!該死的宇智波!
要不是打不過你們,他非得狠狠蹂躪你們才行!
“這、這樣啊。”
即便是心裡氣得嘔血的絕也隻能故作無辜地笑笑:“那沒什麼事,泉奈大人,我就先去長老那彙報任務了。”
“等一下。”
就在對方剛踏出大門的那一刻,背後突然傳來宇智波泉奈的聲音。
男人神色期待地再次回頭。
難道說對方終於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惱羞成怒了。
可他隻目睹到對方笑眯眯地提起手裡的垃圾:“反正你沒什麼事,順便幫我把家裡的垃圾丟一下,這幾天春日奈阿姨有事請假,拜托了。”
絕:......
這對兄弟果然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