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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是喜歡泉奈君的臉,斑哥的性格。”

話語剛落,空氣中的氣氛有一瞬間的僵硬。

一直默默在旁邊看戲的宇智波火核偷偷豎了一個大拇指。

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這麼清新脫俗的渣女發言呢。

而且,渣的對象還是這隊天不怕地不怕的兄弟倆,火核這麼一想,他倒覺得這位春野小姐真了不起。

泉奈氣憤地嘟囔了一句“什麼啊”的話語中,這位宇智波的族長先是愣了一會後很快地聳肩笑了起來。

小櫻抬起頭觀察了會對方的反應,意識到好像麵前這個男人真正意義上隻是把自己剛剛的話視作孩子氣的發言,其實也很理解,並且比起和泉奈僅有五六歲的年齡差不同,他和麵前的男人足足相差有七歲。

在他的心中,自己大概連女人都算不上吧。

.....這麼一想,小櫻便更加鬱悶了。

時間很快便到了出發當天,宇智波斑正在一間單獨的房子裡收拾行李,他的包裹放得東西不算太多,比起小櫻在裡麵放得一些醫療方麵的卷軸,這個男人隻是簡單地放了幾件衣衫進去,苦無武器什麼的也被青年隨意地款在腰間,與其說是去做任務,他更覺得自己更像是去作為一個保護者陪在那個小姑娘的身邊。

“斑哥,你在任務的路上不許對小櫻動手動腳。”

如果說沒有這個糟心弟弟時不時的嘮叨,估計宇智波族長的心情就更好了。

但等待的時間說來也無聊,宇智波斑難得撐起下巴饒有興致地反問:“哦,你是以小櫻什麼身份來命令我呢?泉奈。”

什麼身份?

本以為自家兄長一定會答應的奈奈子詫異地睜大眼睛。

他瞪著一雙黑色的眼睛望著眼前一臉悠閒笑意的男人,咬牙切齒地開口:“果然,斑哥也喜歡小櫻。”

宇智波斑:?

這是什麼邏輯。

沒等他想明白,隻聽見對方理直氣壯地繼續說道:“不過,斑哥也晚了,我已經把我們宇智波的信物給小櫻了,她也答應我的求婚了,還有-----”

“小櫻的初吻也是我的。”

“斑哥千萬不要嫉妒哦。”

#誰會嫉妒啊#

有一瞬間,宇智波斑甚至覺得自己剛剛揍過弟弟的手又開始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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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可不要說得太滿了,泉奈。”

男人他也不會地丟下這句話後便乾淨利落地走了。

不顧自家弟弟的怒目而視,他本來確實沒有想和泉奈搶女人的想法,可耐不住這臭小子連續幾次的挑釁。

於是,在去往田之國的路上,宇智波斑不由回味起自家歐豆豆像是敗犬似不甘地望著自己和小櫻離去時的表情,這位一向不苟言笑的黑發族長覺得有時候逗逗自己弟弟還挺有意思的。

“說起來你的醫療忍術是跟誰學得?”

寧靜的夜晚,兩個人徒步走在布滿草叢的路上,途中不是沒遇到過幾個流浪忍者,但是沒等小櫻出手,旁邊的這個男人隻一會的功夫就解決了。

不得不說,隻要不是敵方,這位宇智波的老祖宗安全感給的滿滿的。

櫻妹心滿意足地想到。

“是跟我的師傅,也就是柱間大人的孫女。”

聞言,宇智波斑詫異地回過頭,難得訝異地挑挑眉:“沒想到那家夥竟然結婚得這麼快。”

“斑哥是羨慕了嗎?”

“怎麼會?”他毫不留情地反駁,這會子倒是有幾分調侃的意味:“我隻是在想原來真有女孩子喜歡那家夥的西瓜頭。”

品味簡直不要太獵奇。

聽到他的話,女孩一下子沒忍住嘴角的笑容,原來從前初代目大人和宇智波斑的關係那麼好嗎。

不然也不會這麼了解對方。

“那斑哥你未來會結婚嗎?”

“.....應該不會吧。”

宇智波斑想了想回答道。

話雖這麼說,他倒是沒有什麼遺憾的意思。

實際上,男人也清楚自己目前的出境實際上是不適合結婚的,先不說戰爭還沒有結束,他本人也沒有什麼非要傳宗接代的想法,大不了之後從宗族挑選一個天賦出眾的孩子繼承自己的忍術。

“說真的,我以為你會選擇泉奈陪你去田之國。”

他隨意地開口,見對方的額頭開始布滿汗水,便摘下樹上的果實遞給她,還不忘將水袋中的水送到女孩的嘴邊。

“為什麼斑哥會這麼說。”

“可能是因為族裡的女人大部分都會覺得泉奈要比我溫柔吧。”

宇智波斑聳聳肩。

沒想到小櫻卻立即脫口而出:“怎麼會,我覺得斑哥是很好的人啊。”

“如果不是認識的太晚,我覺得斑哥是很適合結婚的類型。”

都是因陀羅的後代,長相什麼的又不差,更何況還是一族之長,所以即便嫁過去之後的生活質量也可以保證。

而且這些天的相處,小櫻已經很能分辨現在溫柔的斑哥和那個四戰時期被黑絕欺騙的孤寡老人根本不一樣。

這下子,要不是水袋裡的水已經喝完,青年差點沒吐出來。

他忍俊不禁地蓋上瓶口,見四處無人,這才笑著伸出手掌動作很輕地彈了下女孩的額頭。

“你這小姑娘胡說什麼呢。”

自己可不能和自己弟弟真的搶女人啊。

“什麼啊,我是認真的,而且我的額頭本來就寬,再被斑哥敲兩下就更不好看了。”

小櫻鬱悶地抱緊自己的腦袋。

但黑發青年卻無所謂地將木棍堆在一起,畢竟是夜晚,不免會有動物襲擊,生火可以防止野獸的出沒。

“我覺得你的額頭很好看啊。”

這句話倒是真的。

興許是小姑娘是從未來時空來得,她的皮膚尤其要比尋常人白皙,更彆說平常自己製作的保養品數不勝數,即便自己和泉奈看不懂,但是小櫻確實是以宇智波斑純粹作為直男審美來看,哪怕是和宇智波的人放在一起,也有著屬於女孩自身獨一無二的活潑明媚。

“可惡,你這麼一說,我不是更加鐘意斑哥了嗎。”

煙火中女孩秀美的麵容清晰可見。

她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語道。

其實這句話不止是眼前的男人說過,很久之前,同樣有一個黑發黑眸的俊美少年也對自己說過。

隻不過那個人確實實實在在是不喜歡自己的。

聞言,對方使用火遁的手印略微停頓一會,借著便神情自然地將包裹中的毛毯遞給對方。

“有時候,我覺得你還是要對自己自信一點啊,小櫻。”

這小家夥是不是太對男人放心一點了。

他雖然平時確實看起來對女色不感興趣,但這不代表自己不喜歡美色啊,宇智波斑此刻由其覺得有寫輪眼不一定是件好事,就好比現在,微涼的夜風吹過來,女孩細膩的脖頸從不自覺敞開的旗袍中露出來,那雙一向明媚的翠綠色眼眸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

男人無意識地晃晃微醺的腦袋。

試圖把這種算是誘惑的畫麵忘掉,這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斑哥,我可以嘗嘗你水袋裡麵的水嗎?”

就在這個時候,小櫻突然開口道。

聽到她的話,宇智波斑不自覺皺起眉頭:“你確實?”

因為一路上風吹雨打的緣故,他通常出任務所帶的水會攙點酒水在裡麵,不過怕影響任務,他一般也不會飲太多。

“嗯,我的喝完了,可是我現在好渴。”

對此,青年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

可不代他說話,誤以為對方同意的小櫻便自顧自開始打開瓶口開始牛飲起來。

宇智波斑:?

等、等一下,自己還沒答應吧。

“啊,奇怪,怎麼這麼快就喝完了。”

過了一會,她的步伐明顯開始搖搖晃晃起來,手中不停甩弄著空蕩蕩的頻袋,似乎沒有看到一旁男人詫異的表情。

......不會吧,這小妮子真的就喝醉了。

從來沒有了解過女人酒量的宇智波族長是真的傻住了。

“嗚嗚嗚,佐助君,你這個狗男人,我恨你----”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小櫻蹲下身子捂住臉頰不自覺哭起來。

“你以為我嫁給你的那段時間很快樂嗎,可惡,每天擺著那張死人臉給誰看啊,怪不得佐良娜不認你,活該!”

宇智波斑:......

等一下,這段夫妻往事也是自己可以聽得嗎!?

“----我好想吐啊,斑哥。”

男人秉持著等待對方發泄完怒火後始終保持沉默的原則,他認命地歎氣終於走上前溫柔地拍了拍女孩的背心:“好啦,好啦,我去河邊幫你打點水,彆哭了。”

這叫什麼事啊。

可是,由於火光忽暗忽明的緣故,小櫻朦朧的眼神中依稀有一個同樣修長的身影在自己麵前,青年俊秀的麵容映入眼簾,但是不知為何還和自己那個死鬼老公長得那麼像。

於是一瞬間,女人怒火中燒起來。

“吃我一記櫻花衝!”

這是差點被對方一拳打中關鍵部分的宇智波斑:......

“彆鬨了。”

連續幾次的鬨騰已讓耐心本就不多的男人下意識地使用查克拉擋住對方的攻擊,他用力握住女人的手臂,就是這一用力讓本來昏昏沉沉的小櫻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看著眼前明顯鼻頭多了一個紅印子的黑發青年,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對、對不起,斑哥。”

可對方並沒有說話,夜晚的涼風再次吹過,本來披著毛毯的小櫻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啊欠。”

頓時宇智波斑揉了揉眉心。

本就一肚子的火氣都被眼前這家夥如今的模樣都給弄沒了。

“算了,我去給你打水。”

他剛要轉身,沒想到女孩卻難得唯唯諾諾地伸出手拉住自己。

“不好意思啦,斑哥,給你添了個大麻煩,我要這麼做才能獲得你的原諒?”

這女人是存心想要氣死自己的吧。

宇智波斑眼神不自覺眯起,他眼疾手快地將對方壓在樹乾上,由於男人高大的身高差使得樹乾發出輕微的聲響。

“斑、斑哥,你要乾什麼?”

興許是到了這個時刻,她才意識到危機。

而青年沒有說話,那雙黑色泛著一絲紅色血輪的眼睛盯著自己,他緩緩地伸出手落在女孩微涼的唇瓣上。

“為什麼總是叫我”斑哥”呢?”

“我應該不是你的兄長吧。”

總是這麼叫的話,他會有一種正在強迫自己親生小妹的錯覺,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是三兄妹,隻不過他年幼的妹妹逐漸長大,而身為大哥的自己對自己的妹妹產生了邪念。

錯覺不倫的刺激感不斷回響在男人的腦海裡。

宇智波斑輕笑:“春野櫻,就這麼想要我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