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可信嗎?”
庭院外,宇智波斑突然開口。
此時,微風吹拂過庭院外的櫻花,點點落在窗戶的邊沿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兄弟倆忽然回想起來昨天留有櫻色短發的女人。
不得不說,她的目光確實很清澈,一看就沒有太經曆過戰爭的洗禮。
或許也不是全無可能。
“一半一半吧,總之那個女人一定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
泉奈冷笑一聲。
聞言,他沉默一會,目光投向族內那些正在奔跑的孩子們:“那你想做什麼?”
“我要監視她,斑哥。”
兩人對視的一瞬間。
宇智波泉奈堅定地開口。
他已經想好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滿口狡詐的女人留在斑哥身邊,既然如此,倒不如犧牲自己,哪怕她真的是外族奸細,自己也能馬上把她處理掉。
“而且,如果她所說的是真的,那她一定很清楚我們的事情,就更不能放她走了。”
......弟弟長大了。
聽到這裡,宇智波斑有些複雜地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
隻不過為什麼他覺得這話有點莫名地彆扭呢。
雖然他很清楚弟弟這個年紀不可能沒有過女人,但這種說法依舊很失禮啊,宇智波斑無法想象自家弟弟拿著鎖鏈把那個女人捆起來的模樣,畢竟泉奈在他心目中依舊還是很溫和的,哪怕僅限於族裡的女人。
努力說服泉奈是為了大局著想的斑閉了閉眼睛:“好吧,這件事交給你吧,我不管了。”
“最後一點,昨天的暗殺任務,你一向不是一個高調的人,為什麼在殺人後要暴露自己?”
“對不起,斑哥。”弟弟的嗓音倒是一如往常地溫和:“都怪那個日向一族的人口出狂言,竟然把我們宇智波和那個千手作比較,我實在氣不過才-----”
看來弟弟還是小孩子啊。
他看著眼前的黑發青年臉上滿是對提起“日向一族”的不屑,忍不住被逗笑,斑摸了摸自家弟弟的頭發,和自己炸亂的發絲不同,泉奈的發絲很柔軟,摸起來很舒服。
“下不為例,泉奈,記得無論什麼時候,作為一名忍者對待任務時都一定要冷靜。”
看到這兄弟倆相處和諧的一幕。
誰能想到一向嚴厲的族長對自己弟弟平時那麼寵溺呢。
“哥哥。”
分彆之時,泉奈忍不住喊道:“出門小心。”
目前雖然和其他家族處於休戰時期,可他依舊害怕自家兄長被那個白毛的哥哥蠱惑,畢竟和自己不同,斑哥對於兩族之間的交戰其實是不太讚成的。
“嗯,不過泉奈,如果查清楚春野小姐確實和昨天的任務沒有關係就把人家從牢裡放出來吧。”
話都說到這種地步,宇智波斑歎氣:“要是得罪那位大名的女兒也不太好。”
其實他主要是怕弟弟對人家小姑娘下手太狠,其他人不清楚,自家弟弟的性格自己還是了解一點的。
“你雖然是負責監視她,但畢竟男女有彆,平常飲食起居就讓春日奈阿姨過來吧,還有彆讓族裡的人發現了。”
宇智波斑想了想開口道。
畢竟他們族的人出了門的排外,特彆是這種特殊時期,如果真的鬨大了.....自己也不想處理這種無聊的小事。
“我會注意的。”
過了好久,他悶悶地低聲回道。
///
“春野櫻,你彆以為蠱惑了我哥哥就能安枕無憂,我可被那麼好糊弄。”
牢房內,宇智波泉奈剛一進來就開始自己習以為常的恐嚇行為,絲毫不考慮到眼前小姑娘的年紀比自己還要小五歲。
於是,我們的小櫻麵如死灰地聽著這人的說教。
奇怪,明明和佐助長得那麼像,沒想到是個話癆啊,還是個有著被迫妄想症的話癆。
“喂,你這女人有沒有聽我說話?”
見對方麵無表情地坐在欄杆上,宇智波泉奈神色惱怒地開口。
“我說你能彆喊我女人了嗎?”小櫻歎氣:“我有名字的。”
天天“女人”的這樣叫喚,讓她忍不住幻視井野小說所謂男主角對女主角的稱呼,老實說,一個大帥哥變得這麼油膩,她也很心痛好不好。
“不然學你哥哥那樣叫我“春野小姐”也行。”
聞言,麵容俊美的黑發青年嗤笑一聲:“什麼時候一個犯人也能自作主張了?”
“犯人?”
“好吧,那你說我犯什麼錯了。”
小櫻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這可比鳴人說要背叛木葉去曉組織還要離譜。
眼見對方油鹽不進,宇智波泉奈冰冷的目光落在女孩白皙的臉頰上,那雙黑色眼眸要比尋常人深邃些,往往會讓人不由自主探究其眼底的情緒,隻見男人毫不留情地出手捏緊小櫻的下巴,由於勁道過大也在她的下巴上留下幾道紅痕。
“這重要嗎,還有我隻相信死人不會說謊。”
許久之後,他放開對方因為窒息不停咳嗽的身體,冷冷地說道。
“所以,你要殺了我嗎?”
她努力克製住對眼前人揮拳的衝動,用手扶住牆壁,整理好表情淡定的回道。
“如果昨天不是那位姬君的回信,我自然會殺你。”
畢竟留著一個對寫輪眼毫無作用的忍者實在是太可怕了,他害怕被千手家那個白毛發現,所以哪怕這個女人對於宇智波確實沒有威脅,泉奈也一點也不肯放鬆警惕。
“脫衣服。”
宇智波泉奈突然開口。
[神樹:啊啊啊,終於到我喜歡的限量級畫麵了。]
[四月:-----哈哈哈,請把我殺了給你們助興。]
[宇宙爆炸:請你們一定要大do特do嗚嗚嗚,不然我一定會死不瞑目的。]
這是差點因為網友搞黃色直播間被封掉的小櫻:.......
“你要做什麼?泉奈君。”
她用手扶著額,內心滿是無奈。
“當然是給你上封印啊。”
聽到她的話,黑發青年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冷淡:“你不是想讓我和哥哥相信你嗎,我們家族有一種對於刑犯的秘術,隻要在胸口施加“咒印”,隻要你把我們家族的情報傳達出去就會因為心臟破裂死亡。”
“怎麼樣?這可比被我一劍捅穿心臟死痛苦多了。”
牢房中,那張在窗台陽光照射下與曾經丈夫過於相似的麵容上是滿滿的惡意。
他的眼眸緊緊盯著自己,仿佛希望可以通過表情看透這個女人的內心深處,隻要她露出一絲害怕或者羞恥的表情,那代表他的舉動就成功了。
雖然行為上很無恥,可隻要是為了家族,他不惜用一切辦法搞清楚這家夥的真實目的。
“隨便你吧。”
對此,小櫻有些不習慣地用手遮住眼睛。
這種做法......該死不愧是那個人的弟弟嗎。
或許內心不害怕肯定是不可能,可若是按照這人的身份來考慮,她有一點理解這人對自己的不信任。
看來我果然很喜歡佐助啊。
她不自覺苦笑,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在為這個糟糕的男人找借口。
“那我建議你動作快一點,畢竟我不習慣一個陌生男人隨便觸摸我的胸口。”
看對方長久不曾動彈,小櫻利落地脫下身上的衣服,因為昨天剛剛沒有換洗緣故,所以她的裹胸很容易就解開了。
而宇智波泉奈剛一抬頭就瞧見女人敞開的胸口正對著自己。
他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趕緊阻止小櫻的動作,忍不住訓斥道:“你乾嘛啊,我是男人,你知不知道,你這家夥還是女人嗎-----”
啊?
不是你叫我脫的嗎。
小櫻睜著死魚眼,無語地望著眼前這個男人閉著眼睛不肯直視自己的模樣。
“算了,我相信你。”
真是服了這家夥了。
生平頭一次見到這種性格的女人,宇智波泉奈咬牙切齒地收回手臂,想他們家族的女性哪個不是溫柔文靜,可這家夥完全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還好吧。”
聞言,她無所謂地聳聳肩,隻是說出的話讓眼前的人無意間愣住:“你知道我之前是醫療忍者,像我們這種平常麵對病人的身體也是習以為常的事情,時間久了以後,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許都沒有太大區彆。”
這家夥。
終於坦誠一回了吧。
過了好大半天,宇智波泉奈冷笑一聲,他眼疾手快地將旁邊桌子上的新衣服丟給小櫻,頭也不回地開口:“還不快點去洗漱,真是臟死了。”
另外一邊,小櫻默默地注視著懷裡那件櫻花色的和服,隻見和服上是很熟悉的宇智波家徽,這個圖案曾經令她痛苦又懷念,隻是讓自己想念的那個男人永遠不會再出現了。
“佐助,或許你是對的。”
我是不是應該嘗試著忘掉你了。
空無一人的暗黑房間內,女孩撫摸著衣服上像是乒乓球拍似的圖案,見四下無人,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因為,他們本就是應該是永不相接的兩條平行線啊。
這場婚姻終究是她一廂情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