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瑞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手變胖了,她移動了下身體,發現身體也變胖了。
接著她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屋子裡的一張床上睡覺。
說是屋子,也是好的形容。
因為這屋子窗戶破了,風從破了的木頭窗戶架上嗚嗚的刮進來,而屋頂也破了,有雪花飄進來。
路小瑞環顧一下房間,沒有幾件像樣的家具。
然後她就想自己怎麼會在這裡,自己明明在畫衣服設計圖,可能太累了,就睡著了?
這時候兩個小孩走進來,身上穿的襤褸,說姑姑快起床,吃飯了。
還說平時到了吃飯時間,路小瑞就早早的去飯桌前等著,今天怎麼沒有?
路小瑞說:“你們叫我姑姑?”
接著她腦袋裡閃過一係列原主的記憶。
這個胖女人也叫路小瑞,是在山裡的這村朝陽村裡有名的好吃懶做之人。
她所在的這家裡,父親是個愛打罵孩子的人,但是工作肯下力,所以他們這個窮家還是這村裡過的好的,至少有吃的有穿的。不像彆人家有的還沒吃沒穿。
路小瑞的母親也是個凶狠的婦人,稱王稱霸,誰讓她不高興她就對付誰,喜歡罵路小瑞的父親,兩人對罵,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
再就是哥哥的兩個女孩子,采青和采紅,是雙胞胎,有四歲了,她們父母去城裡有錢人家打工了,是一對狡猾的人,想著要分家。
但路小瑞母親不讓分家,總是搜他們屋子,看他們有沒藏私房錢。
路小瑞認為這個家雖然種種可憐,但是也是有親情的,不好的親情也是親情,也可以遮風擋雨。
但哥哥夫婦兩人想離開這個家,分家獨立,也是覺得這個家不好,也是各人各看法,路小瑞也不想說什麼。
至於私房錢路小瑞認為他們是藏了的,要不然給采青和采紅的生活費怎麼就總是剛剛好,剛夠兩個孩子生活的。
路小瑞迅速調整了一下自己,既來之則安之,不能嚷嚷自己是穿越來的,否則被人當成神經病關起來怎麼辦?
那麼,原主去了哪裡?她不知道。
她起身,牽著兩個孩子的手去吃飯。
來到廚房,看到一桌熱氣騰騰的飯擺在那裡。
三個人坐下,等路小瑞父親和母親坐下再吃。
路小瑞母親坐下來說:“今天怎麼不早吃了,等我們?”
路小瑞說:“是以前我不懂事。”
路小瑞父親也坐下來說吃吧。
路小瑞就說吃不上麵和米飯呀,隻能吃芋頭和土豆,菜也總是白菜。
路小瑞母親以為她又饞了,說麵和米飯太貴了,說咱們自己種的芋頭和土豆不用錢,白菜也便宜,冬天蔬菜少,到了春天就有菜吃了。
路小瑞母親秀英說路小瑞父親路大兵:“吃完了飯,上山看能不能抓到兔子,捕到鳥也好,給孩子打打牙祭。”
路大兵答應了。
路小瑞也不反對,吃也是大家一起吃,吃點好的也好。
秀英又說:“小瑞,張小斐他母親不同意你和張小斐的婚事,咱們跟他們沒完,一定爭取你和張小斐在一起。。”
路小瑞想起這事了,原主和張小斐好,想不顧張小斐家人反對,硬要在一起。
哎,雖然婚姻自由,但是他們是真的互相喜歡嗎?
路小瑞就說:“他媽不同意我們兩個人在一起,就算了吧。他媽想他去城市裡工作,找個城市裡的女孩才有出息。”
這時候張小斐來了,秀英趕緊招呼他坐下,問他要不要一起吃飯。
張小斐說不吃飯,說看看路小瑞。
他話還沒說完,張小斐母親來了,她就拉著張小斐要走,還打他,說打死他個不聽話不孝順的兒子。
路小瑞父母還沒說話,路小瑞說:“嬸子,你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我之前是和你兒子兩情相悅,但是你不同意,我也就不同意了。”
張小斐耷拉著個頭,也說不出什麼話,但是不想走,他媽拉他走。
路小瑞父親說:“孩子的事,讓孩子自己決定不好嗎?”
張小斐母親說:“他們才多大,他們懂什麼呀?!”
路小瑞母親說:“你兒子願意和我女兒好,你是棒打鴛鴦!”
張小斐母親說:“我兒子能再找到好的,誰要你家姑娘,又胖又好吃懶做,我兒子娶了她不能幫家裡還得供著她嗎?”
秀英說:“我女兒在家不缺吃穿,胖點又怎麼了。我女兒在家是享福的,到了婆家也得享福。”
張小斐母親說:“你女兒找彆家享福去吧,彆纏著我兒子!”
秀英說:“是你兒子來找我女兒,怎麼說是我女兒纏著你兒子。你也彆說那麼難聽,兩個年輕人自己互相喜歡,你卻這麼不通情達理,還說我女兒纏著你兒子。”
路小瑞想,張小斐也好吃懶做,之所以願意和路小瑞好,是因為貪圖路小瑞嫁妝比彆的女孩多那麼一點,他也不想去城市就想待在農村。
路小瑞就不願意了,她知道原主也隻是被張小斐的甜言蜜語給糊弄了,實際他們感情並不深。
路小瑞想自己是胖,可是長的還可以,張小斐雖然說不嫌棄,但還是介意她胖的。
張小斐可能也看不上她。
她就想斷了這關係。
路小瑞說:“張小斐你說句話,你母親不同意,你難道能忤逆父母的意思嗎?如果結婚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我也不想鬨的和你父母不和。我成什麼人了!”
路小瑞說:“好姑娘多的是,你再找其他好姑娘吧。我們就算了吧。”
張小斐一直不說話,此時他母親又打他,讓他走。
他弄氣說:“走就走吧。”
兩個人走了,秀英問路小瑞:“你不是想和張小斐好嗎?怎麼又不同意了?”
路小瑞說:“我再找好的。”
秀英就說:“你彆和黑子在一起。黑子一直想和你好,就因為你小時候和他玩過家家做夫妻,他記著了。”
路小瑞想沒想到自己還挺受歡迎,還有黑子,好像是青梅竹馬的感情,青梅竹馬是很長久很吸引人。
黑子是為什麼要和自己好?
因為自己聰明吧,比如黑子上學學數數,學不會,自己旁聽卻聽會了,還教給他。
再比如自己做些小手工,看到彆人編簍子,隻是看看也就學會了,也編了簍子上集市上賣,能賣幾個錢。
又想起來那時候自己偷了鄰居三個雞蛋,回家做了吃了。
黑子知道了,沒有揭發自己,她就覺得自己是吃欲太深了,看到雞蛋情不自禁就想吃,就偷了,是不對。
凡是成了欲望的事,就得能控製自己得有度,必要時候得有不享樂的態度。
比如為了減肥,就得控製吃欲望。
不能吃是樂就沒度的吃。
可是她還是感激黑子沒供出自己,沒讓自己丟臉。
她再悄悄的拿三個雞蛋還回去,讓黑子也看看,自己是懂得知錯就改的。
她小時候也曾對黑子動心過,他總是穿著乾淨的衣服,臉也洗的乾乾淨淨的,是個愛乾淨的人。
和一般小臟孩不一樣。
可是她那時候小,不懂,動心了覺得不大好,自己是反感自己這動心的。
她不願意和黑子好。
黑子現在城裡讀書,會給她寄信,有時寫字,她就找彆人讀信給她聽,有時寄個畫,比如兩個人手拉手,意思說兩個人要好。
吃完了飯,路小瑞找了幾個木條,去彆在幾個窗戶上,把窗戶固定好了,又用破麻袋糊了上去,不透風。
她又給父母要錢,父母問乾嘛,她說找人給家裡的屋頂修一修。
父親說:“不用錢,張二嘎子家有些不用的瓦片,我去給他要。再找些稻草,和點泥把屋頂好好修一下,是該修屋頂了。”
於是下午,路大兵就去忙了,路小瑞一時沒事乾,就繞著院子跑步,說是還要少吃飯,減肥。
秀英看奇事一樣看路小瑞,說減什麼肥啊,胖胖的多喜人。
這時候采青蹦蹦跳跳的跑進院子,說爺爺拉了瓦片來了。
秀英不高興她蹦蹦跳跳,撈過她就打她屁股,說女孩子沒女孩子的樣。
路小瑞趕緊拉開兩人,說:“小孩正是玩的時候,女孩想咋樣就咋樣多好。媽媽不要總是打孩子了,孩子會難過的。”
秀英說要什麼不難過。
路小瑞說不好呀。
路小瑞讓采青跑,采青就哭哭啼啼的跑了。
秀英打不著也偃旗息鼓了。
路大兵把瓦片和稻草拉進了院子,路小瑞就幫忙打下手,和父親以及父親幾個朋友,把屋頂補好了。
父母都奇怪,她竟然搶著乾臟活累活了,她自己說多活動活動有利減肥,而且也不能好吃懶做了,長大了。
路小瑞不懂古代的字,就找村裡的讀書人給黑子去了一封信,說明自己不喜歡黑子。
沒想到黑子放假回家來找她。
在集市上黑子見到了她,她返家,黑子就一路跟著她,一路追她的意思。
路小瑞不和他說話,看他追到哪裡。
可是沒想到他來到了她家裡。
路小瑞說:“我和你是一起長大,也曾經相處不錯,可是我對你沒有夫妻感情,我們合不來,我不願意和你好,就算了吧。”
黑子不高興,但放鬆了追的意思,路小瑞又說了雞蛋的事,和黑子兩人悄悄的把雞蛋送到鄰居家了。
路小瑞對黑子說:“謝謝你。”黑子說:“我們還是朋友吧。”
路小瑞說是的。
路小瑞想得發財,可是在農村怎麼發財呢?
尤其現在是冬天!
她決定教村子裡的孩子數數,黑子聽說了,也說自己正好放假一個月可以教孩子寫字。
路小瑞說:“你給我《三字經》等基礎的文字課本,先教一下我,教我兩、三天,我也可以教給孩子寫字。”
黑子知道她聰明,就說好。
果然每天黑子從鄰村來路小瑞家找她,教給她字。
路小瑞很快記住了,還在課本上標誌現代文字和拚音。
黑子見她學的如此之快,也還是驚訝了。
他也不懂路小瑞做的標誌什麼意思,路小瑞說我編的方便記憶的符號。
他就不多問了,路小瑞也不用撒謊了。
兩個人就教孩子讀書,讓孩子的父母有錢的給點錢沒錢的可以免費,村裡人覺得孩子不學習也是玩,就送孩子來路小瑞家讀書了。
兩個人收到了一點學費,不多,一共五掉錢,黑子拿了一掉半,因為他隻教一個月。
秀英見自己女兒教學能掙錢,也很驕傲。
沒有教室,他們就在路小瑞屋子裡學習,一共十來個孩子,大家團團坐一圈,拿木頭在地上劃字學。
黑子說他會給每個孩子一疊紙和一個便宜的的毛筆,說自己家有錢自己出這錢吧。
路小瑞說:“村裡人也沒啥錢,錢從我們兩人的報酬裡出吧。等他們學的差不多了,再學習用毛筆,然後蘸水在桌子上寫字,寫好了再用紙張。”
黑子說:“好吧。我先教給你練毛筆字。”路小瑞說好。
於是這個冬天,路小瑞就在教孩子讀書和鍛煉身體、減肥中度過了。
要收住嘴巴很難,路小瑞有原主記憶,她看到食物就想吃,沒法餓,沒法有吃的欲望卻不吃。
路小瑞就讓自己受虐的餓著,窮著的不吃。
很快四個月過去了,春天來了,孩子們學會了很多字,也都會數數做基本的計算,路小瑞也瘦了下來。
她瘦下來十分好看,腰肢纖細,前凸後翹,皮膚白皙水嫩,五官又本來就好,村裡人都說她變大美女了。
就有人上門提親,路小瑞說不急,自己還小,還想幫家裡幾年,等大家過上好日子,自己再嫁人不遲。
秀英和路大兵見她不急,就也不急了。
路小瑞在教孩子的時候,畫了一點現代風的古裝設計圖,拿去城裡衣服店看有沒人收設計圖。
結果人家看不懂,還說不用設計圖。
路小瑞知道難找到有識之士了,就想著自己開個成衣店賣衣服,也培養幾個懂看圖的裁縫。
但是開成衣店得錢,她得先想法弄錢。
她用教書得來的錢買了一些果樹苗,有桃子有蘋果,她知道這些苗長大了到結果也得三年時間。
她想做點臭豆腐,結果看到有賣臭豆腐的,又想做冰糖葫蘆,結果也有賣冰糖葫蘆的。
她又想做栗子燉雞和芋頭雞,家裡有很多栗子和芋頭,想再買些鹽,可是家裡沒錢買雞。
也得有錢後才能開飯店。
她又花了秀英給她的錢買了小雞仔,回家養雞,可以吃雞蛋,也可以逢年過節殺了吃雞。
她看到有賣馬車和馬的,也想家裡有,就不必蹭彆人車馬,還得給彆人錢。
以後到城裡做買賣也方便。
她就自作主張,把父母給自己的一塊玉當了,那塊玉是自己的嫁妝裡最有價值的,她相當於把嫁妝給當了,就為買車馬。
在賣主的幫助下,她很快學會了駕駛。
等她駕車回到了家,父母驚訝的問她哪來的馬車。
她說了,父母不高興,說買車馬乾什麼,家裡也用不上。
她說周圍村鎮隔三差五有集會,可以駕駛馬車拉人去趕集會,收錢,一次一個銅板,如果是有貨物,收兩個銅板錢。
這樣也能賺錢。
父母才轉憂為喜。
她還想給村裡鋪好路,和城裡往來就方便了。
可眼下沒錢。
她又說家裡栗子吃不完,打算賣了。
父母說破栗子,少人吃。
因為太難吃了,剝皮不容易。
秀英說要不然你的辦法,切去栗子底部的一小塊皮,再熱水裡煮一會兒,拿出來過下涼水,就好剝皮了,告訴買家,可能賣的多。
她說這好辦,我們不告訴買家怎麼剝皮,我們賣剝皮的栗子,賣給飯店,可以多賣點錢。
父母聽了高興,就和她一起剝栗子皮。
很快剝了一筐。
路小瑞高興的拉著村裡人去集市了,在一家酒店,果然賣出去了,賣了三兩銀子。
酒店的主人問怎麼剝皮的,路小瑞說:“你給我五兩銀子我就告訴你。”
酒店主人答應了,就給了她五兩銀子。
路小瑞又說:“如果你再給我二兩銀子,湊個十兩,我就告訴你兩道菜的做法,買一送一,保準不欺你。”
店主看她不像撒謊,也想幫她一下,說:“好。”
就給她錢。
她就說:“栗子燉雞,把雞塊先甜辣鹹你自己喜歡的味道醬好,放進熱水,快燉好了,再放栗子一起燉,都燉熟了就好了。”
“再就是芋頭燉雞,把栗子換成芋頭就可以了。如果不想芋頭燉散了,可以先給芋頭撒點鹽,再揉搓一下。”
店主十分高興,認為這錢花的值。
路小瑞就拿著錢離開了。
她在集上先給家裡人每人買了一套衣服、一雙鞋,又買了一些香料香茅草、白蔻、木香、五加皮、草果,還買了鹽、醬油、酒、薑、蔥,以及和豬下水,要回家做鹵下水到城裡賣。
她看到彆人有賣鹵下水的,她想自己也能做。
秀英和路大兵幫她一起煮下水,煮好了路大兵駕車到城裡賣。
生意還可以。
路小瑞又想起做煎餅果子,就教給秀英做,然後買了鐵鍋和炭,和她一起在城裡早晨賣。
因為煎餅果子是精麵做的,有肉也有菜,有雞蛋,有油條,所以賣一吊錢一個,也有很多人買。
油條也沒出現,但路小瑞不想賣油條,就想賣煎餅果子。
有些人看到賣煎餅果子賺錢,也想賣,就問路小瑞怎麼做的油條,路小瑞不告訴。
路小瑞就找了飯店,說給一百兩銀子,就告訴煎餅果子怎麼做的。
飯店壓了壓價,賣了五十兩銀子。
路小瑞就有銀子開了一個小小的成衣店。
開成衣店她熟悉,她找了個裁縫,按月給薪酬,教給他看設計圖,就讓他照圖剪裁製衣,很快布料變成了衣服,店裡就收錢了。
路小瑞的父母還是賣鹵下水和煎餅果子,也能賺錢,也攢了錢。
路小瑞說自己的嫁妝自己出錢,不用他們錢,他們自己的錢自己留著。
兩人很高興。
後來路小瑞在這年夏天,攢了點錢,出錢給村裡設了垃圾箱,找人一個月給一兩銀子,讓他每天把垃圾拉走填埋。
路大兵沒有放下莊稼,還種著地。
路小瑞說種地不如種果樹賣果子賺錢。
但果子得三年才能掛果,想村裡人也種果樹,得自己先成功。
路大兵說,你忘了山裡有野蘋果樹,後山一大片野蘋果樹。
路小瑞說:“我忘記了。是有片野蘋果樹,果子特彆小,沒人吃。不如我們家承包了這塊地,我教給你們怎麼擺弄蘋果樹。”
路大兵說:“你怎麼知道怎麼擺弄?”
路小瑞說:“我想到的。”
路大兵就去村裡承包了這塊地,很順利承包到了。
正好蘋果樹開花,路小瑞教給路大兵和秀英挑選花,把多餘的花摘掉,用布和棉花做成的布棍點花心,給花授粉。
很快結果了,路小瑞一家又摘掉多餘的果子,留下大果,果子長了長,路小瑞又教父母做了布袋,套在果子上,免得果子被蟲子吃了。
他們還給果子用糞便做肥料,把乾的草放進果樹林,後來蘋果長大了,果然有很多大果、好果,路小瑞家就賣了很多錢,有六十兩銀子。
村裡人見路小瑞家發財了也想跟著發財,賣煎餅果子他們不能學,因為路小瑞把點子賣給酒店了。
但是煮鹵下水和種果樹,他們可以學。
正好,路小瑞也不想做教書先生了,他們如果有了錢,就也可以送孩子去正規學校讀書。
路小瑞家人就象征性的收了很少錢,教給他們怎麼做下水,怎麼種果樹。
路小瑞又教給他們做牛雜,和豬腳薑。
也賣的很好。
他們沒錢第一桶金的,路小瑞還借給他們錢,但是收點利息錢,也不多,但是彼此滿意。
路小瑞又想到開飯店,賣現代的菜,她就攢錢開了一個飯店。
是店家做不下去了,就把整個店都賣了,夥計還是在店裡做,隻不過換了老板。
路小瑞親自教廚師做飯。
她想吃什麼就教廚師做什麼,因為很多新菜式,所以雖然店小,也賺的盆滿缽滿。
廚師簽約了,不能出賣做菜方法,否則罰錢,也沒出差錯。
路小瑞發財了,就在村裡把房子重新蓋了蓋,是寬敞明亮的石頭房子,村裡人幫工建房子也賺了些錢。
他們也想住好房子,可是就得幾年以後才能住上好房子。
路小瑞又幫村裡把路給鋪了。
路小瑞發財了,就有人給介紹對象,是個城裡的讀書人,和黑子是同學。
路小瑞見對方長的挺俊俏的,又是規矩讀書人,看上去也挺聰明的,就答應了。
這人叫沈翔,會唱歌,第一次見麵就給路小瑞唱歌聽,他說他也願意和路小瑞好。
說以後每次見麵,他都唱歌給路小瑞聽。
路小瑞有個親戚,就是她舅舅的女兒小美,就嫉妒路小瑞,想搶路小瑞未婚夫,她覺得自己長的也挺好看,配得上沈翔的俊俏。
她觀察到路小瑞每七天就和沈翔在成衣店見麵,她就按時去了成衣店。
果然見到了兩人。
她說:“姐姐,我又來討打了。”
路小瑞想起原主見到她常常踢她,就踢了她一下,說:“那就踢你一下。”
她奸計得逞的說:“姐姐踢的一點也不痛。”
路小瑞說:“我不做惡人,再不踢你了。”
她不高興了,但立刻修飾麵色,不顯露出來。
趁路小瑞去拿水果給兩人吃,她對沈翔說:“哥哥條件挺好,怎麼找姐姐年紀這麼大的姑娘在一起。我這個年紀和哥哥才般配。”
她就把手去碰沈翔的手,沈翔不自然的拿開了手,說道:“你姐姐才19歲,年紀也不大。我喜歡。女大三還抱金磚,你姐姐剛好比我大一歲。”
她又說:“一般女孩15歲就結婚了,她都19了。她長的是可以,但臉上還有幾點雀斑。不像我,長的一般,臉上卻沒有雀斑。”
她自恃長的好看,故意說長的一般。
她用腳又碰了下沈翔的腳。
沈翔說:“你彆再勾搭我了,不然我告訴你姐姐。”
她才敗了,說:“那我離開了,你彆告訴姐姐。”
沈翔答應了,說:“我是想給你麵子,但你能放棄想法嗎?你會再不害你姐姐嗎?”
她說:“能。”
沈翔說:“我不信。我改變主意了,會告訴你姐姐。”
她就灰溜溜的離開了。
沈翔把事情告訴了路小瑞,路小瑞也想不到,說:“以後不和她來往了。隻不過和舅舅家可能也遠了。得把這事也讓舅舅家人知道。”
沈翔說你就和你舅舅家關係得斷了。
路小瑞說也沒辦法了,遇到這種事。
沈翔又對她說:“你踢你妹妹不好。”
路小瑞說:“你能看出來這是女孩的詭計?不容易啊。小時候一起玩有兩個女孩,一個撓我臉害我被惡害好,一個就是她讓我踢她我才是惡人。”
沈翔說:“那你還踢她?”
路小瑞說:“我以前是好像發賤會上當,成了惡人了,現在是不露聲色。”
沈翔說:“她會得寸進尺。你應該在一開始她被你欺負的時候,就說她。”
路小瑞說:“我喜歡讓我能做好人的好人,也不想我是好人被欺負。”
路小瑞說:“沈翔,我在家好吃懶做,我父母想我結婚以後也能過好吃懶做的日子。”
沈翔說:“你不是做成衣店的工作嗎?你家還有個飯店,也是你打理。”
路小瑞說:“這是興趣,所以做。”
沈翔說:“那我也想好吃懶做。到時候我們請傭人幫忙做家事。”
路小瑞笑著說:“我父母會不舍的錢,但是這錢花的值得,也有傭人會因此過上好日子。我們可以解放一下自己的雙手,乾點其他事。”
沈翔說:“我們都好吃懶做,就會都過的舒服、如意,再想辦法既這樣過,又能分擔好不得不做的事情。”
路小瑞說:“太好了。就是要過得好。而不是委屈誰得付出多少。能少付出就少付出,還能過上好日子。這樣婚姻才好。”
沈翔又說:“你怎麼上午見到我父母不熱絡嗎?”
路小瑞說:“我是開始沒看到是他們,後來才看到了。他們也說我沒看到他們。”
沈翔說:“你這樣不行啊,雖然你不是故意的,但我父母願意原諒你才那樣說,否則誰管你為什麼,就不理你了。”
路小瑞說:“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沈翔說:“就這事如果不是看出來你不是故意的,就也是個事。你常常走路看不到熟悉的人,人家會生氣的。”
路小瑞說:“有次我走路沒看到我父親,沒和他說話,他就生氣了。我解釋了也沒用。”
沈翔說:“你不能給人誤解那麼多。人生活得重視點人情世故。但你也還是自由吧。如果你把時間花在人情世故上,你其他方麵的成就就少了。”
路小瑞說:“我儘量都贏。但如果贏不了,也不要強求我。”
沈翔說:“好的。”
沈翔說:“你父母還鬨和離嗎?”
路小瑞說:“可不是!兩人互相不滿意對方,說過夠了。”
“我母親總是給他人感覺是我父親對她不好,其實她對我父親也不好,是私下裡。我父親比較粗獷,對我母親不好也不怕被彆人看到。”
“我母親就比較精明,在他人麵前就裝個好樣。但是我父親也逐漸會在他人麵前裝了。兩個人會裝,就還是想和好的。兩人也不傻,要在他人麵前報喪。”
沈翔說:“他們真會好嗎?”
路小瑞說:“他們鬨了這麼多年也沒分,現在也懂得珍惜家庭的好了。我會勸他們不要彼此惡。”
路小瑞說:“謝謝你不在意我父母是這樣的人,還對我好。”
沈翔說:“都有父母,都有難念的經。你也得對我父母好。”
路小瑞說:“是的。”
沈翔說:“你畫畫很好,設計的服裝圖好像真的一樣。隻是你寫的這些數字我不懂。”
路小瑞說:“隔行如隔山。你考了秀才了,還讀書,是打算一直考下去嗎?”
沈翔說:“不了。考下去就可能當官。我娶了你,也想輔助你做生意。等這個學期結束,我就下學,和你結婚,一起做生意。我父母不大同意,他們想我做官,可是我不喜歡官場應酬。還是做生意自由,又有錢,可以享樂。”
路小瑞說:“好,你父親是當官的,你卻不想當官?”
沈翔說:“常有人給我家送好吃的好穿的,我都很反感。我也改變不了官場,就不湊官場熱鬨了。”
路小瑞說:“你是官二代,卻沒有紈絝子弟的鬥雞走狗、眠花宿柳、不務正業,是你父母對你負責吧。”
沈翔說:“他們也沒咋管我,不過見我學習好,也想我當官。我可能遺傳了我父親,會讀書。彆人不會讀書的,也沒餓死,也都過的挺好。”
路小瑞說:“我們這社會還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是不大好。”
沈翔說:“做人還是有德好,就算過的窮點,但是能過的有德,和有德的人相處,就是樂事。”
路小瑞說:“你家長並不一定是無德。社會風氣就這樣,也是人情世故。那不這樣混,就混不好,他們隻不過做了和其他人一樣的事,不是他們做,也有彆人做。又改變不了大局,不做就沒什麼意義了。”
沈翔說:“也許是吧。我又想做官了。我能比我父親做的好,我還想和你一起改變一下官場。”
路小瑞說:“除非讓皇帝下台,建設一個人民的國家,人民說了算。雖然人民也是從眾,聽領頭人的。”
沈翔驚訝說:“你的想法好大膽。那你是造反的意思嗎?”
路小瑞說:“是得造反。但我們人脈少,不適合造反,就不造反了。”
沈翔說:“我父親隻是個小官,不認識幾個官場的大人物,造反得有人脈。”
路小瑞說:“或者得有軍隊武力。”
沈翔說:“如果大家能過的更好,造反我也願意支持你。你說怎麼辦?”
路小瑞說:“你當大官,我發大財,咱們努力個二十年,認識當武將的大官,一起推翻王族統治,建設一個新製度的國家。”
沈翔說:“如果你想,我願意。那怎麼解決人民說了算的問題?”
路小瑞說:“可以重視民意,和讓民意得到推行。比如可以調查人民的態度,貫徹人民的決定。”
沈翔說:“那怎麼解決人民追逐領頭人的問題。”
路小瑞說:“算了吧。”
沈翔說:“說說嘛。”
路小瑞說:“人民追逐什麼樣的領頭人,就讓什麼領頭人做真正的領頭人管理國家,當然他們當上領頭人也有很多錢可拿。讓人民追求自己也能當領頭人。”
沈翔說:“怎麼保證呢?”
路小瑞說:“可以成立個委員會,推薦各行各業社會優秀的人為領頭人,人民可以投票決定讓誰當領頭人。”
沈翔說:“那人民怎麼才能不盜版領頭人。”
路小瑞說:“讓社會沒有失敗者,隻不過贏家得到被選擇,輸家如果發展好,也可以再成為贏家被選擇。讓這變成一個共識。”
沈翔說:“輸了是不好,誰願意輸啊。”
路小瑞說:“殘酷的還有輸的人會被社會淘汰,不好。我們卻讓社會的每一個人都過得好,輸家也得到發展,不淘汰任何人,不讓任何人過得不好。”
沈翔說:“是好主意。為了這好主意,我願意當大官,推翻王族。但我們得瞞著彆人,包括瞞著家人,就我們兩個人知道。條件成熟了,才讓更多人知道。”
路小瑞說:“你不想當大官。”
沈翔說:“是。讓我做大官,造反,我可能不一定成功。你的性格也不適合造反。”
沈翔說:“我跟你一起做生意吧,做什麼事自由好。”
路小瑞說:“好的。”
沈翔說:“怎麼讓每個人過得好?”
路小瑞說:“國家收的錢是全社會所有人的錢,也返回給所有人,養好國民,給國民發錢,也支持國民辦的各種組織,不僅給錢也給人指導。”
沈翔說:“你的思想是比較不同。”
路小瑞說:“我夢裡去到未來時代,這些思想都是未來時代養育的我產生的。”
沈翔說:“我怎麼淨做夢一些不好的事情,影響我也不好了。”
路小瑞說:“也得重視潛意識,遇到不好的夢,得能改變不好的情況變成好的。”
沈翔說什麼是潛意識?
路小瑞說:“人不容易覺察的部分,可能很多幻想、夢想、環境熏陶等,可能很多傻葩。得不傻葩。”
沈翔說:“我昨晚做了一個噩夢,一個人用惡也用善追殺我,想得到我的幫助,結果就把我推進不好的精神裡,我努力的善,她就努力的盜版我的善。她把我逼入絕境,來得到我在絕境中搞掂絕境的善辦法。”
路小瑞說:“可以啊,知道這麼多,可以贏這個人嗎?”
沈翔說:“我在夢中敗了,敗到後來了就醒了,半夜醒了。她可能也不是故意,她就是不好的情緒多。”
路小瑞說:“你得保護好自己,是可以給彆人一些經驗,但是不能讓傻葩得逞。你得會教這種人。”
沈翔說:“教彆人好起來,和自己配合好,是不容易。隻要心裡有善,就容易和彆人配合好,如果心裡都是惡,就難和彆人配合。”
路小瑞說:“還是不奢求彆人善吧,多給與一些理解。如果環境好,人的潛意識也會變得好。”
沈翔說:“昨天夢裡這人,我對她說你惡了怎麼辦,她還羞愧了。也不想責難她了。希望她也能好起來,帶給大家更多好。”
路小瑞說:“因為她還是挺上進的嗎?”
沈翔說:“是。不過她隻是夢裡人。”
路小瑞說:“是嗎?”
沈翔說:“嗬嗬,是我認識的一個女孩子。也有另一個女孩子也這特點。關鍵兩人還裝的特彆好情緒,尤其麵對惡會給好情緒。是助惡害善,裝不停。”
路小瑞說:“不能縱容啊。得揭露她們。”
沈翔說:“人情世故讓我沒法挑破。不被害就是了。”
沈翔說:“最近有人流行說‘疑似失去所有手段和力氣’,想得到彆人身體和精神的所有主動,變得懈怠和無能狀態。十分討厭,我被影響了,也變得那樣了。”
路小瑞說:“還有人喜歡玩笑說彆人有精神病,瘋跑出來,也是害彆人得精神病被關起來的意思。都是不好的態度讓彆人倒黴。”
沈翔說:“他們開玩笑的說,你還沒法反駁,因為你反駁了就跟玩笑的氛圍不合適了。但我也想說,下次遇見我就說。”
路小瑞說:“語言是有魔力的,但也彆被語言打敗了。”
沈翔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