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銅 當心形玩具捏,是……(1 / 1)

電話幽靈殺手 馬歌 3704 字 12個月前

當心形玩具捏,是“捏捏樂”嗎?她畫的仙人掌形狀是心形,顏色也是粉紅色的,再聯想起她脖頸上的青紫,以及文翼常來我家、邀請我和林風嬋出去玩的情景,霎時我內心劇烈顫抖,一股從未所有的冰冷之氣在我內心升騰而起。

難怪嬋兒不喜歡跟我和他去電影院,上街、爬山都不願意,隻想和她的小靈待在一起。難怪他對我一直不動心,難怪他對我一直不動心,原來……原來……

天啦,我無法想象文翼是凶手,是煉銅癖。更無法想象身為編劇、製片人的他,會彈得一手好鋼琴的他,會帶女孩去那種極其肮臟,極其下流的色情電影院。他是什麼人?什麼惡魔?他為什麼留給我線索?為什麼?我嚇得拿起手機,由於手心顫抖的厲害,差點將手機掉了下來。

我撥通了田曉的電話。

“怎麼啦?娜娃。”田曉問道。

“田……田曉。”由於過度緊張和憤怒,我說話斷斷續續,“叫上王誌在。文翼才是凶手,快來文翼家裡救我。”

“什麼?文翼是凶手?”電話裡傳來田曉不敢相信的話語。”

“真的,我……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我哭著哀求。

“好。”田曉吃驚地叫道。“我馬上來。”

我掛斷電話,顧不得渾身顫抖,四處張揚,我必須要找到他的罪證。這房間裡肯定還藏著醜陋不堪的東西,我顫抖地伸出手,拉開抽屜,什麼沒找到。

櫃子裡,我翻了一通,沒有看到。

“你還好嗎?”他的聲音在廚房裡傳來。

“我還好!”我大聲回答,儘可能地讓聲音顯得正常。

會藏哪兒呢?這時我目光觸到臥室一邊的地板上。發現臥室右邊一堆鵝暖石。

我走近用手翻開鵝卵石,裡麵果然藏了一個盒子。

密碼呢?我想到一個數字。他的生日,我試了,不對,他的電話號碼,也不對。難道是……我腦子產生一個難以想象的念頭,輸入林風嬋的生日,盒子居然打開了。裡麵是一個相冊。

此人無恥又膽大妄為,我眼淚叭叭地往下掉,打濕了盒子裡的相冊。

“我今晚給你抄了啤酒鴨,可好吃了。”他繼續在廚房那裡叫道。

“謝謝你了,謝謝你了。”我應答著。

我拿起相冊,可我隻翻看一眼,立即暈頭轉向,不可控地尖叫一聲。同時相冊掉在地上。

“娜娃你怎麼啦?”文翼在廚房裡問道。

“沒……沒什麼!”我的聲音在發顫。

“你又怎麼啦?”隻聽腳步聲響,那惡魔走來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渾身顫抖不止。相冊裡麵駭然是王曉彤和林風嬋以及其他女孩的裸身照片。他是個惡魔,非常惡毒的惡魔。我一定要把這相冊帶出去,一定,哪怕拚著命不要了,也要向社會暴露這惡魔的真實麵目。於是我快速把相冊藏在懷裡。

“怎麼啦,娜娃?”門被推開,文翼那雙眼睛宛如利刃一般地掃來。我坐在床上。內心自己跟自己說:

不能暴露,絕對不能暴露,我裝做悲傷的樣子,必須!我內心給我自己打氣。於是我抬起頭,儘可能地流出眼淚,滿臉悲傷。抽噎地說:“我……我剛才想起了林風嬋……”

“那你尖叫什麼?”文翼問道。

“我……我覺得我對不起她,嗚嗚,對不起她。”我伸手捂住臉龐,從手指縫裡偷看文翼。

很不幸,他的目光轉向那一堆鵝暖石。

我糟糕的發現,有一顆鵝暖石掉在外麵。

他臉上有如罩了一層灰白的霜,充滿了滲入骨髓般的寒意。

“你打開我盒子了?”文翼問道。

我明白事情暴露了,於是從指縫裡四處掃視,終於看到桌麵上一個結實的花瓶。於是我移開手掌,深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文翼走上一步,眼裡射出一道寒光,居高臨下地審視我。

“肖大剛是你推下懸崖的,對不對?”

“沒錯。”

“他為什麼三番五次地襲擊你?”我不等他回答煥然大悟,“他娃娃從低劣換成日本進口貨,那娃娃需要十萬,這麼說……”

“是的。”文翼惡狠狠地說道,“他發現了真相,於是無休無止地勒索我。”

我心痛地彎下腰,想起了地下室打鬥中,肖大剛曾經說過一句話:你這傻子,你知不知道,你家的嫩豆腐被人吃了還懵在鼓裡。

肖大剛嘲笑我是傻子。那嫩豆腐自然就是林風嬋。我一想渾身顫抖,接著問道,“這麼說,肖大剛跟蹤林風嬋和王曉彤,隻是……隻是……”

“隻是為了勒索我,那個王八蛋,他是個貪得無厭的暴徒,居然以此想長期勒索我,不勞而獲地過上紙醉金迷的生活。”

文翼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他也是個蠢貨,我略施小計,隻說你在調查我,如果不阻止你,我無法長期給他錢了,那混蛋自然來恐嚇你,而我來個借刀殺人,除掉了那個蠢貨。”

我黯然低下頭,說道:“難怪嬋兒不喜歡跟著我們去看電影,去逛街和爬山。”我懊悔地肝腸寸斷。

“是啊。我要嬋兒陪我看電影、爬山、逛街,偏偏你插在我們中間,你這個可惡的賤人。”文翼紅了眼睛,宛如一隻失控了的野獸。之前的文質彬彬、優雅氣質的模樣全不見了。

“於是你就……你就……”我喘氣說道,“就把她們帶去地下色情……色情……”我顫抖的說不下去。

“高雅和低俗是可以隨時轉換的,”他陰沉地說,“我在釋放她們的天性,不是……”

我左手猛地抓起桌上的一個花瓶,“嘭”的一聲,花瓶狠狠地砸在他頭上。碎掉的瓷塊濺落一地。他□□了一聲,倒退兩步。

“你這個惡魔,惡魔!!”我歇斯底裡地衝他尖叫。

他額頭流出殷紅的血來,用手一擦,臉上都是血。他惡狠狠地撲了過來,大吼道:“你這個賤貨,敢砸我?”

我抓了床前的毛毯奮力一扯,文翼嘭地仰天倒在地上。

我帶著相冊衝出臥室,直往客廳大門奔去。

“賤貨。給我回來,給我回來。”背後傳來他的怒吼聲。

由於慌張,穿過客廳的我手一鬆,相冊掉了下去,我忙回頭撿起。就這麼稍微慢了一下,他已經衝到我身後。

“救命啊,救命啊。”我瘋狂跑到門口,剛剛要打開門拴,我的頭發被他一把抓住。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一頓,被他一扯仰天臥倒,我的後腦勺被狠狠地撞在地上。

“你這賤貨,賤貨。”他叫罵著騎在我身上,雙手緊掐我的脖子。

我一時無法呼吸,伸手狠狠擊打他的雙手。

“噓,噓。”他雙手緊掐我的脖子,說道,“你今天必須死,必須死!!”隻見他雙眼圓睜,麵目猙獰。

我拚命擊打他的手臂,但徒勞無功。他不給我反擊的一點機會,死死地掐住我。

“你想不想知道,去年10月底到11月1日,我是如何扭轉她的觀念?你想不想知道,11月1日,我獨自陪她,是如何幫助她戰勝困難的!你一回來她病情更加加重了。你是橫在我和她之間的一塊又硬又臭的石頭,今日我必須殺了你。殺了你。”

我聽到他宛若噴出毒液般的話語,內心充滿了震驚和恐懼,同時覺得他的大手掐得更狠,我為之窒息,聽到我咽喉裡發出“嗚嗚”的嘶啞聲。

我隻覺得我要死了,關鍵時刻,突然門板“嘭嘭”地響了起來。同時聽到田曉在外麵大叫:“開門,快開門。”

文翼吃驚,雙手微微一鬆。我趁機膝蓋一彎,狠狠衝他那惡心的胯部抵去。

“啊。”他慘叫一聲,雙手縮回,捂住他的□□。我猛地爬起,打開了門拴。

等文翼又來掐我的脖子時,田曉衝了進來,揪住文翼,兩人同時摔在地上。

但文翼力氣更大,翻身坐在田曉身上,論起拳頭,猛擊田曉的臉蛋。

“平靜,平靜。”我內心告訴我自己。於是深深吸了兩口氣,轉頭一眼瞧見客廳門口放了一塊比較大的“發財石”,我不及細想。抓了起來,衝到文翼背後。

文翼回頭吃驚地看著我。

我狠狠地瞪著他,大聲尖叫:“去死吧!”

第十九章被鎖,我改了好幾次了還沒通過。抱歉了!

發財石直接照著文翼頭頂砸下,“嘭”的一聲,石頭正中他的頭頂。鮮血如注般地自他頭頂流下,他驚恐地看著我。

瞬間我心花怒放,瞪眼衝他大笑。

他伸手來抓我的手,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含糊不清地叫著:“饒命,饒命……”

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他性格如此懦弱不堪。

在我的大笑聲中,他身子晃了晃,“嘭”的仰天倒在地上,然後在地上緩慢爬動,想來抓我的腳。我再一腳把他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