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九畫畫還是那麼漂亮,不過我看不懂。
許九好像天上的星星,我摘不到。
好累啊,我擦了擦發梢的汗,取下護具向教練道彆,在出勤表上隨意簽上我和許九的名字。
前台姐姐憂心仲仲地提醒我:“是既往不咎的咎吧。”
我點點頭,但是我好像好久沒叫過她大名了,好像這樣,會特彆一點。
我的暗戀是場默劇。
下雪天,人好像會勇敢一點。
我悄悄繞到許九身後,看她發呆。
“你的汗水好燙。”她突然淡淡說。
“……啊。”
“今天怎麼樣?”
“挺好的。”我想了想,又補了句:“很開心。”
又沒話了。
好像是塊木頭,捂不熱,僅有的燙意也似有似無。
我以前一直以為是我洞察力不夠敏銳,看不到她。
好吧,我的確很傻。
許九柔柔地笑開了,可能是真心實意的,眼睛裡亮閃閃:“走吧。”
“好。”
我不想走在她前麵,因為隻要她盯著我,哪怕還有好長一截距離,我也不敢悄悄牽她的手。
12月17號,我喜歡在前麵了。
因為許九笑著對我說:“小安,慢慢走,彆摔倒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