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歸極樂宗後他崩潰了(1 / 1)

“師傅說……你資質太差不適合劍修,讓我跟你解除婚約……”

眼前的男人低垂著頭一副很為難的樣子,從前向來風光霽月的溫潤公子此刻竟連頭也抬不起了。

你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隻是嗯了一聲表示知道,然後將他的臉捏住抬起來逼他直視你。

“那你又是怎麼想的呢?師兄。”

你當然知道自己不適合做劍修,畢竟你身為極樂宗的聖女自然是更適合雙修之術,隻是對方並不清楚你的身份罷了。

當年你在宗門之外的迷魂陣中救下了陷入昏迷的柳鈺澤,也就是你如今的師兄。

涉世不深的你很快就被這個溫潤爾雅的青年俘獲,他也承諾以後會跟你結為道侶,於是你為了所謂的愛情私自離開宗門,跟著對方來到了滄瀾宗。

如今卻隻得到這麼一個荒謬的回答。

“我也不想的,可是師傅他老人家已經為我操勞太多,我不想再讓他失望……”柳鈺澤微蹙著眉,溫和的眉眼一如當初那樣看著你:“多為我考慮考慮,好嗎?”

先前宗內長老總跟你說世間男兒多薄情你還壓根不當回事,如今倒是叫你見識到了。

“師兄的請求我自然答應,今後就當師兄是陌生人絕不在外提及半句。”你慢條斯理的將手中長劍抽出,當著他的麵隻聽哢嚓一聲,那柄散發著靈光的長劍就已斷成兩截。

這柄劍名為霜雪,還是當年柳鈺澤送與你的定情信物,你雖對劍修一道不精卻也是好生貼身存放日日擦拭,這些柳鈺澤再清楚不過。

現下看著你毫不留情的將劍折斷,原本溫潤的眉眼也霎時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你。

你在心裡嗤笑他此刻的惺惺作態,將手中斷劍扔到他腳邊,就像隨手扔出了什麼肮臟的垃圾,連再給一個眼神都欠奉。

“隻是我這人向來睚眥必報,白白付出這麼多時間與感情,不討回來的話心裡總是哪哪都不舒服。”你活動了一下手腳抬頭冷笑。

在柳鈺澤還在愣愣看著腳邊斷劍的時候,隻覺一陣掌風突然襲來,他壓根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胸口就猛然傳來鑽心的痛感。

“你……噗——!”欲要張口說話的瞬間一口心頭血噴湧出來,柳鈺澤捂著左邊胸口猛然抬頭看向你。

你隻是冷冷的扯了下嘴角,向他展示自己柔嫩白皙的手掌:“我沒有跟你說過嗎?我是對劍修一竅不通,可這並不代表我體內的靈氣比你少呀?”

“好了,這下我們兩不相欠。”

說完你瀟灑轉身,柳鈺澤被你逼出一口心頭血算是重傷,隻怕修為也要倒退好幾個小境界了,想要再修煉回來也不知需要多久,隻當是為你的精神損失賠償咯。

柳鈺澤怔怔地撿起斷劍看著你漸漸遠去的背影——你離開的毫不留戀,他緊緊抓住心口處的衣服,分不清到底是因為身體的傷痛還是你的離開更痛。

所以,到底是誰離不開誰呢?

*

你心情有些沮喪的踏入宗門地界,毫不意外的看見各個長老們早已等在那裡。

“嘖嘖嘖,誰惹我們的小聖女不開心啦?”說話的正是合歡宗的三長老,雖說合歡宗裡個個都是美人,但三長老卻是其中身姿最婀娜的美人。

她說話的語調都仿佛含著一汪春水,仿佛要將人包裹其中,讓那媚意絲絲縷縷的要往人的骨頭縫裡鑽。

“三長老就彆在笑話我了。”你皺著張臉道。

“哎呀這有什麼?”三長老輕柔的拍了拍你的肩,“咱們合歡宗裡什麼樣的男人沒有?樣貌,身段,以及伺候人的本事,外頭的人哪裡比得上他們萬分之一呢?你想找人雙修那還不是任君挑選。”

六長老也接過話頭,他一向嚴肅穩重的臉也帶上一抹安撫之色:“這話倒沒說錯,你可是宗門的下一任聖女,宗門裡有多少少男少女都傾慕與你。”

說完還不忘暗搓搓的推薦自己的徒弟想要爭取一下,隻是表情依舊一派鎮定:“前些日子阿錚得知了你與那柳小子的事情,那幾日連心法也不修煉了,成天就躲在屋子後麵的竹林裡哭。”

“那又怎樣,我們疏權才叫可憐呢,沒你家徒弟那麼會說話,隻會偷偷跟在人家背後保護,這小子在角落看見小聖女跟彆人卿卿我我的,指不定心裡嫉妒成什麼樣呢!”

三長老不甘示弱的也給自家徒弟爭取一下,還時不時偷瞄你的反應。

“你!你怎麼回回都要跟我爭啊?”六長老瞪著三長老不滿,三長老視若無睹,甚至還曖昧的朝他眨了眨眼:“不服氣啊?”

“……”六長老頓時滿臉漲紅,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

你歎了口氣,從你小時候這兩人就喜歡拌嘴,這麼多年了這一點倒真是一點兒沒變。

“那替我謝謝兩位師弟的關心,我先回房了。”你此時沒有多餘的心情,隻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休息。

兩位長老這才停下爭吵,麵麵相覷。

也不知睡了多久,你聽見房門處傳來兩道模模糊糊的聲音。

“疏權師兄這麼巧,你也是來看望大人的嗎?”其中一道軟乎乎如蜜糖一樣的聲音,雖是男音聽起來卻一點兒都不顯得矯揉造作,心中反而會升起奇異的滿足感和保護欲。

“嗯……”另一道男音略顯低沉,似乎不欲與對方多言。

你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披了件輕薄外衣就去開了門,想看看到底是哪兩個人,一大清早就到你這兒來了。

入目就是兩張風格各異卻又都有驚人美貌的臉。

左邊的男人眉眼神態溫馴柔軟,仿佛無害的小綿羊,眼尾微微下垂更加突出了他的柔弱無害,開口正是那語調甜軟的男聲。

“都怪阿錚太過憂慮大人身體,這才魯莽前來打攪,望大人見諒。”說話極為得體,還微微垂下頭,乖巧的將自己雪白脆弱的脖頸向你露出。

右邊的男人五官卻極為豔麗,一雙鳳眼卻仿佛藏著幽冷的斷刃,稍微接近都會被傷的頭破血流,看見你出門,他周身的陰鬱氣場明顯降低了很多,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名叫阿錚的男人軟軟一笑,不留痕跡的擋在冷鬱男人身前:“大人彆生疏權師兄的氣,他隻是……說話有些困難,並不是不願和大人說話。”

一句話說的茶裡茶氣的,可偏偏結合他的長相又讓人反感不起來。

疏權始終不發一言,隻是冷冷瞪著阿錚的眼神以及額頭上密布的汗珠,都顯示著他內心的焦急。

“哎呀,疏權師兄怎麼了?怎麼急得一頭熱汗,大人昨日才回來,可彆嚇到大人啊~”阿錚邊說邊往你的方向靠近,一副他反而被嚇到的樣子。

情急之下,疏權突然開口了。

“你,你你胡說!我沒有不,不想和和大人說,說話!”

一片寂靜。

“噗嗤——”阿錚捂著嘴一臉無辜,“哎呀,大人彆介意,阿錚之前就說了,疏權師兄說話有些困難呢。”

噢,原來是個小結巴。

小結巴又羞又憤,氣的眼圈都紅了,本就豔麗無雙的臉更加綺麗動人。

“……額,我不介意。”你靜默了片刻說道。

一個小綠茶一個小結巴,宗門裡果然是人才輩出,你看著這兩個人在你的房門前明爭暗鬥,心想師傅說的果然沒錯,男人果然都是麻煩的生物。

自認為被愛情傷透了的你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修煉,隻有自身實力提升了才是硬道理。

“兩位讓一讓,我要去找師傅修煉心法了。”你麵無表情的從兩個男人中間走過,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阿錚暗瞪了疏權一眼,仿佛在說:都怪你把大人給氣走了。

疏權看也不看阿錚,努力克服自己結巴的小毛病道:“大人修,修煉完心法,可,可以幫助我雙,雙雙修嗎?”

你聽到這眼睛一亮,雙修是隻有極樂宗的弟子才會的獨門秘法,此法可以大大提升兩個人的修為,你此前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修煉方式。

你想著疏權的實力在宗門裡也是數一數二的,那你們倆雙修提升也會更快。

“可以,今夜你來找我吧。”你向著疏權點點頭這才離開。

直到你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遠處,疏權都還呆愣愣的立在那裡,腦海裡不斷回想著方才你答應時的模樣。

“你這個無恥的卑鄙小人!”阿錚氣的麵色發紅,再也沒有之前偽裝的那般柔聲細語,指著疏權的手一直在顫抖,仿佛被搶走寶物的惡徒,就連白皙的額頭也鼓起青筋,和他無辜清純的臉對比起來十分突兀可怖。

疏權這才回過神輕飄飄看了阿錚一眼,雖然一字未發眼中卻滿是不屑與得意。

“你!”阿錚再也繃不住了,兩泡眼淚流出來的瞬間,抽出係在腰間的軟帶就向疏權甩去。

“跟我打一架!”

這邊打的昏天黑地,你卻腳步輕快的走進了師傅的住處,跟著師傅愉快的修煉了一天。

待你回到自己的房間時,隻見偌大一片地方,什麼竹林溫泉,石桌小溪全都不見了,除了還剩下一座用來休息的屋子,其他的宛如經曆過什麼世界末日一般,慘不忍睹。

“這是怎麼回事?”你不可置信的看向拘謹的站在一邊的疏權,阿錚不知道去了哪裡。

疏權心虛的低下了頭,“對,對不起……”

看他這一副自閉的模樣,再問也不能把這裡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了,你歎了口氣隻好計劃著明天讓人來收拾一下。

“行了行了,反正我也看膩了這周圍的景色,之後重建一下也好。”你扶了扶額,推開僅存的完好建築,“還不進來?”

疏權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跟在你身後走進去。

你今日剛從師傅那裡學來了雙修的竅門正躍躍欲試,瞥見疏權有些僵硬的動作感到奇怪:“你怎麼了?”

“無事。”疏權僵著張臉,寬大的袖袍下一雙手攥成拳頭。

阿錚那個該死的心機男人,嫉妒他早一步可以和大人雙修,和他打架的時候竟然使陰招想要折斷他一條腿。

還好躲避及時並沒有受到重傷,可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抽到了好幾下。

可惡!若是他因為傷情表現的不好,大人以後會不會就不想要和他雙修了?

心中心思百轉千回,麵上卻還是一臉呆樣的疏權乖巧的走到你的麵前,“大人,我幫你更衣。”

你點點頭張開雙臂,大大咧咧的接受著對方小心翼翼的服侍。

待你二人都已入了榻,紗簾緩緩垂下隻能窺見影影綽綽的兩道人影。

夜晚還長著呢。

*

一大早你就覺得呼吸有點困難,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發現自己整個上半身都被纏住了,對方簡直要掛在你的身上。

你感受著體內靈氣的流轉,比以前更加充盈靈動,雙修果然是個好東西!

因為修為大增,你也就沒有在意早上這一點點小小的插曲,而且疏權昨夜表現的特彆熱情也特彆配合你,幾乎百依百順也讓你對他十分滿意,就是事後有些過分的黏人。

心中給疏權點了個讚,你看著他略帶倦意的睡顏輕手輕腳的將他的姿勢擺好,下床穿衣洗漱。

一推開門就看見探頭探腦的三長老,你輕咳一聲將門掩上:“三長老找我有事嗎?”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過陣子就到了你成為聖女的繼位儀式了,屆時其他門派都會到來,你師傅又正要閉關修行,托我來叮囑你一番。”

三長老說完正事又忍不住瞄了眼房門,心中暗讚,不愧是我的徒弟,下手就是快!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準備的。”你點點頭表示了解,又奇怪為何三長老還不走。

“咳咳……”三長老又用她那張柔媚動人的臉露出了一絲猥瑣的笑,“你覺得,疏權那孩子怎麼樣啊?有沒有讓你滿意?”

“……”轉身,開門,關門,一氣嗬成。

三長老無趣的摸摸鼻子,“嘁,小氣。”

在你積極籌備自己的繼位儀式的時間裡,有不少師兄弟都跑來提出想要和你雙修的請求,你同意了幾次想要看看和其他人的效果如何。

結果不是實力太低承受不住就是動作生疏讓你覺得沒有意思,於是你將之後的人通通拒絕了,固定下來的人也隻有疏權一個。

清淨了一段時間後阿錚也來過一次,他實力雖然比你略低一籌但也在承受範圍之內,而且勝在說話好聽性格也很溫順懂事,你覺得可以與他一試。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

那時他雖被動承受顯得有些吃力而且一直小小聲的哭個不停,但是卻特彆倔強的怎麼也不肯讓你停下來,反而越發纏住你,像一隻不聽話的倔強小貓。

和阿錚也確定下固定雙修的時間後,疏權還悶悶不樂了一段時間,隻是他並不敢在你麵前表現出來,所以你並不知道,這兩人又去後山打了一架。

繼位儀式舉辦的那一天很快到來,經過這麼長時間的修煉你的實力也不可同往日而語。

身邊有疏權和阿錚搶著幫你打扮,一個為你換衣一個為你挽發。

聖女服是一襲暗紅色燙金紋的繁複長裙,疏權和阿錚在你身後為你牽住過長的後擺,你們三人就這樣一同出現在了宗門大殿之上。

柳鈺澤怎麼也沒有想到,再次和你見麵竟然會是這樣的場景。

在這足以容納千人的大殿之上,你穿著迭麗奢華的長裙一步步向前走去,你的視線始終平和無波,仿佛沒有將任何人放在眼中,就像一隻浴火的鳳凰。

“她……她竟然是合歡的聖女……”柳鈺澤不可置信的低聲喃喃。

身邊和他一同前來參加儀式的同門也非常驚訝,誰能想到當時誰也瞧不上的廢物小師妹,竟然搖身一變成了一大宗門的聖女大人呢?

有人本就看不慣柳鈺澤,開口嘲諷道:“哎呀,某人真是沒有眼光啊,當時還嫌棄人家資質不好呢,現在看來,誰是天之驕子還不一定呢!”

柳鈺澤捏緊拳頭不發一言。

你壓根就沒有注意到旁邊還有這麼一出戲,老老實實的跟著宗主的指令完成一整套的繼位流程。

反而是身後的疏權和阿錚相互對了對眼神,他倆平日裡不對付,今日卻是格外的團結一心了起來。

待到眾人都被請去用餐休息的時候,兩人悄悄聚到一起避開人群。

“你確定那人就是那個拐走大人的爛人?”阿錚問道,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柳鈺澤的方向。

“嗯。”在旁人麵前疏權從不廢話,隻是簡單點了個頭表示肯定。

他之前暗中跟著你的時候就知道柳鈺澤的長相,當時還琢磨著要不要悄悄把他殺掉來著,隻是後來作罷了。

“哼,長得也不怎麼樣啊,還沒有我一半好看。”阿錚不屑的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保養得當的臉,大人最喜歡捏他的臉了,他為了養護容貌可是頗費了一番功夫呢,那個男人怎麼能跟他比。

“我說,要不要去教訓一下他?”阿錚撞了撞疏權的胳膊擠眉弄眼道,這家夥除了在你麵前裝柔弱小白花之外從來不好好用臉,疏權都感覺非常無語的扭過頭。

當晚。

累了一天的你剛脫下繁複的長裙和頭上的發釵,就看到窗外一道身影。

“誰?”你警惕地回頭,快速運轉體內靈氣走出門去。

柳鈺澤比之前更加羸弱單薄,看他不住掩唇咳嗽的樣子,應該是傷勢還沒好全。

“你來做什麼?”你看見是他心中頓覺晦氣,師傅說有些男人喜歡死纏爛打,看來也沒騙人。

柳鈺澤抿著唇,想要上前一步卻被你喝止。

“停,就在那說,我可不想再跟你扯上什麼聯係。”你臉上的嫌棄一覽無餘,讓柳鈺澤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你從未和我說過你的身份……”柳鈺澤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差點兒就要繃不住表情。

你雙手環胸向他抬了抬下巴,“所以呢?現在你知道了。”

“你知道的,我是愛著你的……我隻是,當時以為你不能修煉,才,才默認了師傅的提議……如果……如果你一開始就告知我你的身份……”柳鈺澤掐著自己的手心,越說心中越亂。

你不耐煩的打斷他,“彆跟我說那些個長篇大論,你就知道說你到底是乾什麼來的。”

見你絲毫沒有念舊情的樣子,柳鈺澤有些難堪的偏了偏臉,才艱難地開口:“我,我是來挽回你的,當初是我有眼無珠……我保證,我以後絕對會珍重於你。”

你從上到下的掃了他全身,才搖了搖頭一臉嫌棄:“挽回我?靠你這病殃殃的身體嗎?還是你那不進反退的修為?”

這赤裸裸的羞辱讓柳鈺澤憋屈的眼睛都紅了,可他也沒法反駁,因為你說的也全都是實話。

“你!你簡直不可理喻!”他破防了。

草叢裡,阿錚和疏權偷偷盯著你們這邊的動靜,兩個人修為都比柳鈺澤高,所以並沒有讓他發現行蹤。

阿錚氣的小臉通紅,握著兩個拳頭惡狠狠道:“他竟然還敢用這種語氣和大人說話?他配嗎?”

“他,找死。”疏權一字一句的冷聲道。

眼看著柳鈺澤被你罵的狗血淋頭的落荒而逃後,兩個男人才鬼鬼祟祟的偷偷溜走,尾隨在柳鈺澤的身後一起下了山。

柳鈺澤回去的路上越想越生氣,一想到自己曾經竟然錯過了這麼大的機緣就感到懊悔,若是他沒有和你決裂的話,此時早就憑借著你聖女的身份更上一層樓了。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他並沒有感覺到身邊的異樣,等他發覺四周安靜的過分時早已經為時已晚。

兩個拳頭同時砸在他的臉上,生生將鼻梁都要打斷。

隻聽見林子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一切都歸於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