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1 / 1)

情緣如夢 雪兒雪花開 9192 字 3個月前

[晨霧散去,太陽冉冉升起,枝頭鳥聲啾啾。

金鞭溪客棧沐浴在金色的晨光之中,顯得寧靜而祥和,似乎已遠離了喧囂和殺戮。

海棠花前,莎麗在熟練地晾曬衣服。

她的表情十分平靜,似乎過著一種與世無爭的生活。

可有誰知道,她在兩刻鐘前前還遭受了生不如死的折磨呢?]

這麼說來,好像還真是的,畢竟那個時候馬三娘所使用的那些手段都是並不會在表麵上看出什麼傷痕的

說起來那個時候,馬三娘應該還沒有想著在審問出結果之後,還要留著莎麗

所以像這種事情應該也隻不過是純粹的湊巧了吧,隻不過沒有想到竟然還真的能夠這麼的湊巧呢

[“香噴噴的大饅頭來嘍!”

大奔拖著一盤熱騰騰的饅頭從廚房裡走了出來,正好看到莎麗,不禁也一愣,試探性地打招呼:“喂,早上好——”

莎麗理也不理,自顧自地曬衣服。

大奔走過去拉了拉莎麗,嬉笑道:“嘿嘿,你也對我說聲‘早上好’呀!”

莎麗充耳不聞,依然機械地忙著手裡的活。

“奇怪,怎麼又不會說話了?難道真是因為那時候我睡迷糊了,出現了錯覺嗎?”大奔搖搖頭,徑直走向後麵的閣樓,去給藍兔送早餐。]

說實話,那個時候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夠說得上是錯覺啊

準確來說應該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吧

說真的,為什麼總是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容易有一些輕信其他人的說法呢?

有的時候就不能夠稍微的堅定一下自己之前的猜想嗎?

就算有的時候可能並不是很清楚這種事情到底應該怎麼判斷好呢?好歹也把自己的疑惑告訴其他的人吧

當然了,現在這種情況下,的確是沒有必要告訴馬三娘了

不過如果說是虹貓藍兔的話,好歹說一個吧

[虹貓很早就起來看望藍兔。

藍兔一醒來,虹貓連忙將客棧有臥底的消息告訴了她。

藍兔吃了一驚:“臥底?客棧裡的人隻有馬三娘和啞女啊!難道是她們?”

虹貓搖搖頭:“現在我們還無法斷定到底是馬三娘還是那個啞女。”

“啞女?哈哈,我聽到啞女說話了!”大奔端著饅頭闖了進來。]

嗯,說起來這種情況下,給人的感覺好像也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點,湊巧了吧

原本還以為大奔可能一時間還不會提到這件事情,沒想到這話就莫名其妙的搭上了

雖然說他自己好像還並不是很清楚當時到底是真的聽到了還是純粹的錯覺

可是現在的話,像這種情況,應該人已經弄得比較的清楚了吧?

至少對於這兩個現在已經知道了有臥底的人員來說的話

這個事情應該也能夠算得上是一個線索了

當然了,有的時候又難免讓人覺得有一些擔憂

因為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會不會一不小心就往完全相反的方向理解了呢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範圍內,啞女原本應該是不會說話的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卻又突然傳來了一種說法,就是說啞女其實是會說話的

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的確是很容易讓人產生誤導啊

[虹貓一怔:“什麼?啞女說話了?”

“就是今天清晨的時候,我有些口渴,要刻在那邊又剛好沒水了

所以就乾脆到河邊去打水,結果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在說話的聲音遠遠看過去,好像是馬三娘和啞女

可是當我趕過去的時候,又隻見馬三娘在那裡采藥,沒見著另外的人

馬三娘還說,應該是我睡迷糊了,出現了錯覺。”

“當時我還聽到了一陣怪異的簫聲,可能是太難聽了吧,聽著讓人有些頭疼。”

大奔百思不得其解,“剛才我從廚房出來,遇到啞女在曬衣服,就和她打招呼,可她又成了啞巴。

這麼看來的話,可能真是我最近這段時間有些迷糊了。”]

嗯,這樣一來的話,應該也就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了吧?

雖然說有的時候自己可能並不是怎麼很清楚,應該如何判斷?

但是好歹還是基本上把自己所知道的線索給說了出來

這樣一來的話,這些基本上能夠在行一些判斷的人

應該就能夠弄清楚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還有這事?”藍兔吃驚地瞪大眼睛。

“嗯,這裡麵一定有問題!”虹貓緊皺眉頭,沉思起來。

虹貓突然眉頭一揚,笑著對大奔說:“依我看,這個啞女興許還真能說話。隻是人家看不上你,你得想辦法逗逗人家啊!”

大奔被虹貓這麼一激,急了:“我大奔一表人才,她會看不上我?你等著,我非逗得她說話不可!”

說完,大奔扭頭就走。

藍兔會意一笑:“虹貓,你是想讓大奔鬨一鬨,探探啞女的底細吧?”

“是啊!”虹貓點點頭,拉著藍兔走到窗前,往院子裡望去,“說不定還真能看出什麼名堂來。”]

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現在他們都並不是很清楚後來發生的事情

可是當看到這個這樣信息,他在下樓的時候,總覺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很搞笑的事情呢,我覺得

當然了,總覺得現在這種時候發生的事情應該也並不太可能和搞笑扯上關係就是了

[大奔來到了院子裡。隻見他一身小醜打扮,腰上捆著兩根樹枝,上麵掛著一個酒葫蘆,瘋瘋癲癲地走到莎麗麵前,唱起了小調。

那個時候,大奔直接先來了一段天仙配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從此不再受那奴隸苦,夫妻雙雙家還

你耕田來我織布,你挑水來我澆園~”

可是莎麗頭也不抬,好像大奔壓根兒就不存在似的。大奔不死心,扮了一個鬼臉,繼續唱著。

莎麗麵無表情,繼續晾衣服,大奔乾脆一邊唱,一邊在莎麗麵前滑稽地跳起舞來。

“對麵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這裡的表演很精彩,請不要假裝不理不睬

寂寞男孩的悲哀說出來,誰明白誰明白,誰能把我的愛意表白……”

莎麗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唉,這都不說話!”大奔有些泄氣了,“哼,我大奔相貌堂堂,你竟然看不上!”]

嗯,有沒有一種可能,並不是因為看你不上,隻不過是純粹的,因為現在壓根就沒有自我意識呢

當然了,像這樣的一個喜歡耍寶的家夥,就算是在有自我意識的情況好了,隻怕有的時候也會儘可能的遠離一些吧

畢竟很多時候,無論從哪個方麵來看,都會讓人覺得非常的無語吧

一時間都有點分不清楚,這家夥到底是想要追人家女孩子,還是純粹在這裡鬨著玩了?

這種瘋瘋癲癲的打扮都不知道誰才像是個真正的傻子了呢

[“咦,有了——”大奔忽然眼珠一轉,心生一計。

大奔抓起一把灰塵往臉上擦了擦,扮成馬戲團小醜的摸樣,

然後將莎麗裝衣服的木桶放倒,跳了上去,踩著木桶轉圈:“快來看精彩的馬戲表演,快來看啊!”

可莎麗還是無動於衷,看看衣服都已晾完,就四處張望,尋找她的木桶。

她看到木桶采在大奔腳下,便朝大奔走了過去。

看到莎麗走過來,大奔表演得更起勁了。可是莎麗像個木偶似的走到大奔麵前,撲過去搶木桶。

“原來是來搶木桶。”

大奔反應過來,雙腿連登,踩著木桶往旁邊一側身,躲過了莎麗,

“哈哈,想要木桶,叫聲‘老公’我就給你!快叫‘老公’啊!”]

像這樣的一個情況,完完全全的就是屬於一種追女孩的反麵教材了吧?

也得虧了人家小姑娘,現在好像是沒有任何意識的樣子

否則的話,早就已經把你拉入了相親的黑名單當中了

彆人在工作,結果你就在旁邊想儘辦法的阻止彆人工作嗎?

雖然說好像的確是虹貓藍兔,讓你來這麼做的,可是實際上

這種事情,如果真看到的話,那基本上就是屬於一種注定單身的節奏了

[看到大奔躲開,莎麗似乎急了,順手撿起地上的樹枝,直往大奔身上抽去,那動作居然帶著點紫雲劍法的痕跡。

“咦!你好像也練過武呀?嗬嗬,這就對了嘛,想做我大奔的老婆,不懂一點武功怎麼行呢?”

大奔笑了起來,踩著木桶左躲右閃,逗得莎麗四處亂跑。

莎麗更急了,她突然縱身一躍,再俯身一衝,落在大奔前麵,再順勢一個掃堂腿,朝木桶掃去。

木桶被一腳掃開。大奔始料未及,摔倒在地,摔了一個嘴啃泥。

這時,馬三娘走了過來,衝莎麗嚷道:“你愣著乾嗎?還不快去給馬喂草!”

莎麗機械地將木桶提起,朝馬廄走去。

“大奔,你也真是的!她又聾又啞的,你還跟她瞎起哄,難道你真想娶她做你老婆啊?”馬三娘拉下臉來數落著大奔。

“嗬嗬,我和她鬨著玩呢!”大奔狼狽地爬起來,咧嘴一笑,跑了出去。]

試問到底有誰能夠一出場的時候就逼得人想要直接跨過這之間的障礙去把他暴揍一頓的呢?

從目前來說的話達到了這樣的一個水準的,好像還真的就隻有馬三娘而已吧

沒辦法,這個女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煩人了

而且有的時候覺得好像多少有一些陰魂不散的樣子

隻能夠希望,現在這個女人不會發現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吧?

也希望,其他的人能夠儘快的識破這其中的陰謀

[虹貓和藍兔一直靜靜地看著剛才發生的這一切。

見莎麗已離開,兩人也將視線從院裡收了回來,轉身進屋。

“藍兔,你看見了嗎?這啞女好像會一點武功。”虹貓扶著藍兔回到床邊坐下,然後又問藍兔。

“嗯,好像還是紫雲劍法的劍式!”藍兔點點頭,琢磨著走回病榻前,“難道,她是在裝傻?”

“不!”虹貓肯定地說,“如果她裝傻,那麼剛才就不會顯露武功了!”

藍兔突然眼睛一亮:“那她是不是受了彆的控製,比如說藥物的控製!”

“藥物控製?”虹貓一個激靈,從桌子上抓過一支簫,“對了,大奔不是說,當時他聽到有人吹簫嗎?”

藍兔不解地問:“吹簫怎麼了?”

“我看這裡麵一定有問題。我先去試探試探!”

說完,虹貓縱身一躍,飛上屋頂,朝馬廄奔去。]

有的時候,當看到這樣的一種勤奮的時候,他們也會忍不住的有那麼一點點的想要吐槽呢

最沒關係的原因是他們兩個人的這個相處模式實在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過於的,像老夫老妻了吧?

最佩服的是對於這種事情,你好像還不能夠多說些啥的樣子

因為他們好像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是如此的正常和自然

以至於他們兩個自身並沒有覺得這種事情有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

而且在這個過程當中,還讓他們莫名其妙的就猜到了其中的一部分的真相

而且還是屬於一種幾乎不會導致斷章取義的真相

當然了,還有就是,難道說像這種根據壓根就不完全的招數來判斷對方的武功門路是你們必備的技能了嗎?

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現,好像還真的有這個可能性啊

[來到馬廄附近的屋頂上,虹貓朝下窺探。馬廄裡光線幽暗,草料成堆。莎麗正抓著草料喂馬。

突然傳來一聲怪叫,一個“草人”猛地從草堆裡蹦出來,衝著莎麗張牙舞爪。

原來是大奔在搗鬼。他沒能讓莎麗說出話來,怎麼也不甘心,就想采用嚇唬的方式讓她驚叫出聲。

不料,莎麗隻是怔了一下,絲毫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

她眨眨眼睛,見大奔身上紮滿了草料,便伸手去扯。]

說真的,有的時候還真就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發展

看樣子有的時候這個家夥給人的感覺也的確是有一點點的過於的執著了吧

在麵對這種事情的時候,就還真的得證明一些什麼嗎?

看樣子有的時候好像還真的是這樣呢,可能,是因為想要弄清楚

之前在河邊的時候,到底是真實發生過一些事情,而是純粹的是自己的幻覺吧

[“不會吧?這也不行呀!”大奔很是失望,往後一跳,提起酒葫蘆,喝了一口酒,再點燃草料,伸到莎麗麵前,然後猛地將口裡的酒噴射出去,一股火苗“呼”地衝向莎麗。

莎麗竟然毫無懼色。

“我用簫聲試試!”虹貓看到這裡,掏出蕭吹奏起來。

因為並不是很清楚,在這附近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人?

擔心蕭聲可能會被真正的敵人聽到,所以虹貓特意的用自己的內力將聲音逼成一條線

也因此,在這個地方能夠聽得到竹簫聲的,就隻有莎麗一人而已]

這麼說來的話,好像也的確是有夠謹慎的

當然了,也可以說是這種情況下,不僅生一些,似乎也不行吧

畢竟,莎麗現在這個情況看上去真的就像是被人控製了一樣

就算有的時候純粹的,隻不過是假裝的而已,在剛才這個過程當中,也不可能不露出什麼破綻來

所以說這個時候吹簫,隻不過是想要加以確認而已

但若是讓真正的吹簫人聽到的話,可能會一不小心就打草驚蛇了

這麼看來,這種謹慎也的確是非常必要的

[莎麗聽到簫聲,身子一顫,臉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哈哈,這就對了!害怕了就喊呀!快喊呀——”

大奔倒是一喜,以為自己真的嚇著了莎麗,又噴出一口酒來。

虹貓最開始的時候,隻不過是胡亂的吹奏而已,畢竟他並不是很清楚招魂引,到底應該如何吹?

但是當他閉上雙眼,小心的控製聲音,不要外泄出去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本身也陷入了一種較為迷茫的狀態當中

幾乎就下意識的將木簫的曲子朝著某一個方向去吹奏了]

這裡的人們也是忍不住的屏住了呼吸

或許在這個裡麵,當事人還並不是太清楚,但是他們這些旁觀者的確是已經發現了的

說起來也的確是夠湊巧的,雖然說剛開始的時候那幾個音可能的確是有一些偏離

但是詭異的是,後來吹奏著吹奏著,也就莫名其妙的呈現出了招魂影原本的音色

作為一個小提琴的演奏者,萌覺得這樣的一種情況有一些毛骨悚然

雖然說知道自己的丈夫家裡似乎有一些妖怪親戚,但是那個時候都沒有覺得這麼的驚訝吧

可是現在,是真的有一些,感到詭異了

“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覺得這個曲子越聽越像是之前的那個招魂引……”

那個身穿絳紫色衣袍的男子,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

“說真的,像這樣的一種事情,還真的未必就是你的錯覺

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吧,像招魂引這種東西,哪怕是虹貓也曾經栽過跟頭。”

“這裡所說的,難道不是因為當初他母親在懷著他的時候,曾經被為過招魂引

然後就導致了他自己的身體也出現了有一些問題嗎?”

青霖:“這隻不過是其中的一個方麵而已,卻並不能夠算得上是全部的原因

我們所說的栽跟頭是因為這小子之前好像的確是被招魂引控製過

你看,之前馬三娘也提起了吧?她和虹貓在很多年前其實是見過麵的

純粹的隻不過是因為當時紅貓的大腦受到了太嚴重的刺激而導致了失憶

當然了,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馬三娘還不改在這種幾乎沒有進行任何偽裝的情況下,就出現在對方的麵前

這個女人之所以敢這麼做,更為主要的原因是

當時虹貓的年齡還實在是太小,按理來說的話,就算沒有因為受到刺激而失憶

應該也不可能會對於這種事情有著太多的印象。”

[其實這段曲子並不長,虹貓也不知道為何竟然到了一種自己也後背發涼的程度了

到最後,他猛然驚醒過來,最後的調子,並沒有成,而是吹破了音

破了音的簫聲,並沒有能夠成為真正的招魂影,控製不了莎麗。

莎麗從最初的驚恐中回到了呆滯狀態,竟傻乎乎地拿起手裡的草料,往大奔噴出的火焰點去。

她點燃了草料,又往大奔身上點去。大奔一愣,慌忙左躲右閃。

火苗亂躥,草堆著火了,大火熊熊燃燒起來。大奔的身上著火了!莎麗理也不理,抱起一把還沒燃著的草料,走了出去。]

青霖:“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那個時候的虹貓好像差那麼一點點,就自己把自己給控製住了吧?”

身穿絳紫色衣袍的男子:“還真的有這個可能性,畢竟我聽說那個時候他並沒有吃過招魂引的解藥

雖然說藥效的確是基本上已經被消耗完了,但是也並不代表著就沒有殘留

再加上那個時候這小子原本就是屬於一種潛入了自己的潛意識之中吹奏的

這種情況下,的確是有一些容易失控呢。”

[“快來救火呀!”大奔急得滿地打滾,想要撲滅大火。

虹貓換了換腦袋將那種不是的感覺強行壓下去,正要下去救火,

卻見馬三娘提著水桶慌慌張張地趕來,便呆在原地靜觀其變。

馬三娘將水潑到火苗上,三下五除二,迅速澆滅了火。

“好你個大奔!”馬三娘鐵青著臉,訓斥大奔,“難道你想把牛旋風她們引過來嗎?”

“對不起!我鬨著玩呢!”大奔驚魂未定,趕緊道歉。

虹貓躲在屋頂上,沒心思琢磨自己為什麼會出現不適的感覺,陷入了沉思

“啞女好像害怕聽到簫聲,難道她真的是被人控製了?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吹出了那段曲子?誰又是那個吹簫的人呢?”

馬三娘餘怒未消,對著大奔喝斥道:“藍兔還在療傷,以後你可不能再添亂了!”

“你放心,我會將功贖罪的!”大奔拍著胸脯說。

“既然這樣,那你幫個忙好嗎?”馬三娘的眼睛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險。

大奔爽快地答道:“儘管說,都包在我大奔身上!”

馬三娘一笑:“藍兔的傷勢如果要痊愈,還需一棵百年靈芝,你進山去采一棵回來吧?”

“沒問題,我這就去。”說完,大奔轉身就走了。

“大奔,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彆出事呀!”

望著大奔的背影,馬三娘故作關心地喊了一聲,轉身又露出一臉殺機。]

“馬三娘現在就是想要對大奔動手的嗎?就因為他在拿著莎麗開玩笑嗎?”

“其實主要原因是因為覺得大奔和七劍合璧沒有什麼關係

而且好像又多次的打亂了她的計劃,不管是最開始決定移花接木的那天晚上,還是這一次在清晨的河邊

為了能夠除去這個不穩定因素,自然而然,也就是先下手為強了。”

[帶馬三娘和大奔都已經離開之後,虹貓也沒有心思來搭理啞女

想著之前,大奔曾經說過,他聽到啞女說話的地方,似乎是在山腳下,河邊的水車旁不遠處

便想著偷偷的過去看看那邊能不能夠發現些什麼線索

叮囑了獨自留在客棧裡的藍兔要小心,之後便直接出發了]

可能因為畢竟現在這個時候是在大白天吧

再加上現在藍兔雖然說的確也還是沒有好全,但總歸也是已經從昏迷之中蘇醒了過來

所以按理來說的話,應該本身也不會有什麼太多的問題

自然而然,也就必須得加緊時間進行調查了

就是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剛好碰上遇上危險的大奔呢?

如果說這種情況下能夠撞破馬三娘的真實身份,那就更好了

[雖然客在四周,似乎的確是已經被魔教的人包圍了

可是實際上那個時候的情況反而更有一點像是原地紮營的樣子

所以客棧裡麵的人想要混出來做些什麼事情也是非常簡單的

即便現在是在大白天可是憑借著虹貓的輕功想要從對方的眼皮子底下溜出來,到河邊來確認一些事情也並不難

說起來這一次單獨出來,其實還有其他方麵的目的

就是想看看那個黑衣朋友會不會趁著這個機會來找自己?

不過看上去,對方似乎依舊是沒有露麵的樣子

也不知道究竟是不願意和自己直接見麵,還是因為又去了一些什麼其他的地方]

嗯,很好,這樣的一種封鎖,或者說是原地紮營,的確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意義吧

如果說有什麼作用的話,純粹的隻不過是引起對方的懷疑而已

說真的,有的時候有一點搞不太清楚,他們為什麼非要在這種情況下這麼弄呢?

難道純粹的是嫌自己暴露的還不夠快嗎?

或許有的時候,還真的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吧!

[雖然說現在是在冬天,但是這裡的河水卻並沒有因此而結冰,隻是水位相對來說要稍微低一些而已

而水車在河水的流動中緩緩的轉動著

虹貓以水車為中心,朝著四周仔細的搜索著,稍微花了一些時間之後,終於找到了之前莎麗藏在這裡的玉佩]

很好,至少這種時候總算是發現了這個線索了

其實有的時候還並不是很清楚虹貓到底能不能夠認得出這塊玉佩來

不過既然莎麗會在明知道有人靠近的情況下,想辦法將玉佩給藏起來,就說明這塊玉佩應該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吧

而且他們似乎以前應該也算得上是見過麵的

那麼,會注意到這其中有什麼問題也是非常正常的了

[那是一個快紫色的玉佩,顏色如同盛開著的海棠

玉佩的正麵有著一座古樓的標識,鼓樓的旁邊是流水的紋路

鼓樓的結構看上去有一些奇特,如果將玉佩整個橫放的話,會發現這上麵的花紋竟然就是金鞭溪客棧

旁邊的流水紋路正是整條金鞭溪的流向

而玉佩的反麵摟刻著紫色祥雲,還隱隱的能夠看到一把尖頭呈現三角尖狀的寶劍的浮刻。

玉佩下方係著的流蘇結上,能夠隱隱的看到一個麗字

虹貓認得,這是問江樓的令牌

問江樓樓主莎麗,他曾經也是見過的

說起來,在他自己的身上,還帶著一塊形式有一點類似的材質是青銅的令牌

畢竟聽說當年父親和他們家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

那塊令牌也算得上是一個信物

隻不過多年前已經到了自己的手中而已

不過奇怪了,這件事情難道和問江樓又有什麼關係嗎?

趁著時間還早,先去問問吧

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腦海當中又浮現出了大奔去山上采藥的背影

也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種事情有一些不太對,不過,應該是自己想多了吧……]

不不不,你想的其實一點都不多呀,趕快去看看吧,彆到時候,又有一個人受傷了

不過說起來,這個問江樓到底是指的什麼呢?

之前好像從來都沒有提起過,難道馬三娘也不知道嗎?